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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纓貼得更近。“那啥,你回頭別說我吃你豆腐就行?!毙l(wèi)遠揚整條胳膊僵成一個奇怪的弧形。“嘻嘻,你別緊張啦,就算給我爸知道了也不會開除你的,最多逮個機會處分一下。”“我才不想剛進刑警隊就背處分!”“噓!”黃纓趕緊抵唇。衛(wèi)遠揚自知失言,低聲道:“劉隊到底怎么想的啊,臥底這事兒我哪干得來,還不如到公交車站蹲點反扒呢?!?/br>“哪有臥底那么高級啦,就是去看看那個培訓公司有沒有在搞詐騙?!秉S纓挎著他往前拖,“記住啦,你現(xiàn)在叫周磊,我叫張小雯,都是剛畢業(yè)的學生,看到宣傳過來參加培訓班試聽的?!?/br>“哦?!?/br>“師兄你放松點啦。”“你別叫我?guī)熜至?,現(xiàn)在你是我?guī)熃恪!?/br>“不要,叫我?guī)熃阄揖偷藐P照你,叫師兄還是你關照我。到了,天輝大廈B座?!?/br>衛(wèi)遠揚站住,向后仰頭成直角。不過在超高層的正下方,他就算仰翻過去也是看不到頂?shù)?,何況是這種夜色朦朧的時候。“別看了走啦?!秉S纓將他拖進電梯間,按下28層。歸心?靜坊。玄關的匾額寫著。順著指示牌一轉(zhuǎn),玻璃門自動移開。“您好?!贝┲仙炫鄣慕哟龁T鞠了個躬。“您好?!秉S纓應。“這里是歸心靜坊,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的嗎?”“我們收到了通知,來參加培訓試聽。”“歡迎二位?!弊掀炫畚⑿χf出一張宣傳資料,“心靈培訓是我們歸心靜坊的主要課程,其中包括心境禪悟,心知探尋,心能提升等。此次試聽,我們安排了初級的禪悟課程,時間從七點開始,總共兩個小時。禪悟主要針對當今社會的高壓人群,是通過靜坐、冥想等方式,緩解工作學習中的疲勞,放松身心,打開脈輪,尋找心之歸所?!?/br>黃纓裝模作樣地點點頭。“課程還有三分鐘開始,女士先生請在這里登記,然后這邊請?!弊掀炫凵焓郑藖淼揭粋€房間。衛(wèi)遠揚脫了鞋進去,首先聞到一股獨特的香氣,房間面積不大,鋪著干凈的竹地板,光線暗得很舒適,對面墻上的玻璃框里是一幅山水畫,耳邊飄著輕柔的古箏曲。此時屋里已有十一人,男或女,青年至壯年,各自席地而坐,圍成一圈。其中一名黑旗袍女子像是工作人員,見人已到齊,起身拉開了另一扇門:“我們的課程即將開始,這是此次課程的引導老師,譚先生?!?/br>一個神形儒雅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向?qū)W員們點過頭,盤腿落座。“朋友們好,我是譚啟玄?!彼穆曇舫练€(wěn)柔和,“今天是我們的初步課程,禪悟,接下來,我將引導各位朋友,讓你們走進自己的內(nèi)心,去尋找紛攘塵世中屬于自己的安寧?,F(xiàn)在,請大家以最舒適的姿勢坐好,閉上眼睛,深呼吸,慢慢地,放開你的心胸,想象著,自己身在大山深處的一間小木屋……”平靜的語調(diào)重復著,衛(wèi)遠揚不禁犯起困來,背靠墻壁開始點頭,無奈職業(yè)神經(jīng)繃在那里,他一面不斷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一面閉眼假寐。不知過了多久,屋內(nèi)只剩一片均勻的呼吸聲,譚某輕腳走了出去。一早看到了天花板上的監(jiān)控探頭,衛(wèi)遠揚不敢有大動作,眼睛瞇了條縫瞥向身邊的黃纓,不出所料已經(jīng)睡死了。似乎沒什么問題啊,一不涉黃二不涉黑,雖然價錢貴了點,詐騙應該算不上吧。衛(wèi)遠揚想著,聽門又開,譚某走進來,坐定,沉穩(wěn)的嗓音再次響起。“各位朋友,你們做得非常好,相信你已經(jīng)體會到了真正的平靜,這一趟心靈的旅程即將結(jié)束,現(xiàn)在,讓我們漸漸回到意識中來,等我從一數(shù)到十,你會慢慢地醒過來。”裝作熟睡剛剛轉(zhuǎn)醒,衛(wèi)遠揚活動了一下筋骨,黃纓也打著呵欠,朝他嘿嘿一笑。“各位朋友,感謝你們參加此次體驗,希望能在正式的課程中再一次見到你們?!弊T某點頭致謝,退了出去。衛(wèi)遠揚走下大廈的臺階,冷風一吹,總算散掉了那股溫軟氣氛:“這就算查完了?”黃纓揉了揉脖子:“課程內(nèi)容挺正常的,問了其他的老學員,也沒覺得哪里違法,應該算完了吧。”回警隊復了命,衛(wèi)遠揚又被前輩拉著打了些下手,晚上十一點,他終于摔進宿舍的床鋪。“你這堆衣服該洗了吧!準備放到什么時候,等著長毛嗎?”舍友雷廷指著門口一只桶。“才堆了兩天,哪有那么快長毛,又沒抹生發(fā)劑?!毙l(wèi)遠揚將臉塞在枕頭里。“什么兩天!已經(jīng)放了三天了!”雷廷是個法醫(yī),潔癖嚴重,此時幾近抓狂。“等我歇會兒,十分鐘。”枕頭說。“不出五分鐘你就睡得跟尸僵一樣了!現(xiàn)在就去,聽見沒有!”“是是是,煩死了,沒見過哪個人這么愛干凈。”衛(wèi)遠揚慢吞吞爬起來,提溜那桶去了洗臉臺,正稀里糊涂洗到一半,左手指背一疼,沖掉泡沫,上面劃出個半公分的血口子。“我cao,什么玩意?!彼涯遣AР陱囊m子上拈下來,丟到一邊。十分鐘后,雷廷見衛(wèi)遠揚蹲在洗臉臺底下:“你又在折騰什么?!?/br>“我在找。”“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在找?!?/br>“我今天早上出門到剛才沒脫過鞋,除了在一個房間里?!?/br>“然后呢?!?/br>“那房間我進去的時候墻上掛了一幅畫?!?/br>“然后呢?!?/br>“我剛才洗襪子,發(fā)現(xiàn)上面粘了個玻璃碴?!?/br>“那畫裝在玻璃框里?”雷廷問。“對。——你怎么知道?”“廢話,不然你說它干嘛。”雷廷站在他身后,從地上捏起一小塊玻璃碎片。衛(wèi)遠揚還趴地上找:“剛才我突然想起來,離開房間的時候那個墻是空的,也就是說,我在房間里的時候,畫框掉了下來,玻璃摔碎了,還被人收拾過,我竟然不知道!”“你查的什么案子。”“一個培訓公司,叫歸心靜坊?!?/br>“那個啊?!崩淄⒑吆摺?/br>“怎么?你聽過?”“不就是歸心堂的子公司嗎。”雷廷隨手摸了個密封袋將碎片裝進去。“歸心堂?是啥,賣中藥的?”“前幾年興起的一個培訓機構(gòu),各大城市都有連鎖,我上海的小姑特迷這個,每月能花掉幾萬去上課,不過她是外企的CFO,會賺得很,家人也管不著就是了?!捳f這案子是你在查吧!這些都不知道!”“是劉隊把案子派給黃纓的,又不放心她一個人跑去,臨時叫我跟著,我哪有空知道這些?!?/br>“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