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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便愈發(fā)興奮,濕熱的舌在欲根頂端徘徊刮擦,津液順著嘴角滴落到了喬何的腿根,連唇色都愈發(fā)紅潤,神態(tài)間滿是yin靡的情潮。“哥,你……你再幫我舔舔……”喬何被楊羽濕熱的口腔裹得欲仙欲死,硬撐著保留住一絲神智,不肯發(fā)瘋般攥住他哥的頭發(fā)拼命頂弄,就忍得雙目發(fā)紅,氣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笑,“我要射在你嘴里。”楊羽聞言順從地舔起來,他從未幫人用嘴舒緩過欲望,根本咽不下去太多,倒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用舌沿著柱身來回舔,只不過如此這般,姿態(tài)便無比yin蕩,他鮮紅的舌尖勾勒著性器上猙獰的紋路,津液則順著欲根滑落到床單上。這一幕看得喬何欲仙欲死,眼看就快要繳械投降了,竟還能硬生生忍住,翻身把意亂情迷的楊羽壓在了身下。“哥,我舍不得。”喬何按住他哥的腿根,再掰開濕軟的臀rou,手指沿著日思夜想的xue口狠狠一刮,“咱還是用后頭?!闭f完腰一沉,欲根粗暴地插進了楊羽的xue道,把他哥捅得腰猛地彈起,仰起頭趴在床上喘息。“疼……”楊羽下腹guntang,還來不及求饒,就被喬何抱在身前拉開雙腿拼了命頂弄,想來是剛剛舔的那幾下把這人逼瘋了,現(xiàn)在體內(nèi)情欲作祟,任憑楊羽怎么掙扎,到頭來還是被實打?qū)嵉夭辶藷o數(shù)下。“哥……哥你忍忍,我實在受不住了。”喬何摟著他哥不停地抽插,心里似蜜一般甜,“我太想你了?!?/br>楊羽抿著唇把臉撇到一邊,看火盆里的碳火時不時炸出一兩顆火星,再攥著喬何的手臂不斷挺腰,最后難耐地繃直雙腿把精水射在了床頭。“哥,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沒自己摸過?”喬何看到濃稠的白濁驚喜無比,“還是你沒了我根本射不出來?”楊羽懶得理會喬何,翻身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喘息,而xue道里那條腫脹的性器還在蠢蠢欲動,就像喬何那顆躁動的心,恨不能把他哥cao得失去意識,后xue灌滿男人的精水。可喬何終究還是不敢,畢竟楊羽對于喬何,不僅僅是哥哥那么簡單。喬何對他哥又愛慕又敬畏,每一次觸碰都帶著破戒般禁忌的快感,又仿佛在褻瀆不可侵犯的神明。這種復(fù)雜的情感源于六年前的分別,喬何從那時起就明白,楊羽在自己心里早已不是親人那般簡單,卻也不像愛人那樣純粹。那是他的哥哥,他的愛人,他一生誓死追隨的信仰。“軟了?”楊羽抬起腿煩躁地踢了踢喬何的肩。“哥,我想射在里面。”喬何回過神,連忙湊過去抱著他哥耍賴,“我忍不到拔出來再射了,你讓我射進去好不好?”楊羽不情不愿地應(yīng)了,摟著喬何的脖子輕喘:“快點,射完抱我去洗洗。”喬何眉開眼笑地點頭,托著他哥的屁股埋頭苦干,只是怎么插也不肯射,倒是欲根越來越燙,撞得也越來越深。楊羽心知自己又上當了,卻舍不得責備喬何,就由著這人胡鬧,被插得迷糊起來,雙手一松跌進了被褥。喬何也跟著撲過去,拎著他哥的雙腿頂?shù)糜稚钣趾?,那些分離的寂寥夜晚仿佛成了這場情事的催化劑,喬何想把一切都補給楊羽。“快……快點……”楊羽身子骨弱,禁不住這般狂風暴雨的頂弄,射了三四次就不行了,啞著嗓子求饒。喬何卻以為他哥嫌自己插得慢,頓時不滿地拎起楊羽的雙腿盤在腰間,繼而把他哥抱在懷里一邊抽插一邊走路。楊羽生怕掉下去不由渾身緊繃,xue道緊緊咬著喬何的欲根吮吸,每一下都爽得他倆悶哼不已。喬何嘗到甜頭,忍不住在屋里來回走動,時不時停下來把他哥壓在墻上吻上片刻,亦或是抱到桌邊飛速地插弄幾下。換了楊羽清醒的時候,萬萬不可能答應(yīng)同喬何這般肆意胡鬧,可如今情到濃時哪里還知道羞恥,被抱著cao了一路爽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射出些稀薄的精水,繼而與對方一同倒進被褥里滾作一團,再羞恥的姿勢也沒拒絕,最后被喬何灌了滿xue道的精水,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喬何射完漸漸清醒,看著滿屋狼藉心滿意足地笑起來,美滋滋地將他哥安頓好,這才起身慢條斯理地收拾起屋子。屋外的雪小了一些,風里似乎傳來輕微的扣門聲。喬何披著外衣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眷戀地親吻楊羽的眉眼,然后施施然打開了門。德叔孤零零地站在風雪里,面容陰郁。喬何朝著掌心哈了口氣,繼而沒心沒肺地笑起來:“天這么冷,德叔還有心思到處亂跑?”“不請我進去坐坐?”德叔不答反問,聲音里滿是壓抑的怒火。“哎呀……”喬何笑得愈發(fā)開心,“按理說是該請您進去坐坐,可屋里太亂,您看到得氣暈過去?!?/br>德叔聞言再也忍不住,拎著喬何的衣領(lǐng)把人從屋內(nèi)拽出來,再狠狠推到墻上痛心疾首地喊:“他是你哥啊!”喬何貼著冰冷的墻壁打了個哈欠:“我知道。”狂風呼嘯,臥房的門在風里“啪”的一聲合上,喬何盯著門板看了許久,然后收回視線平靜地說:“不用您提醒我?!?/br>“那你怎么能……怎么能?”德叔攥著喬何的衣領(lǐng),見他滿臉無所謂的神情終于忍不住揮拳打了過去。喬何沒有還手,捂著嘴角咳出一點血,面上竟有了點笑意:“您先前打過我一回了?!?/br>“上次打輕了?!钡率迓曇衾锏呐獗缓L吹散,只剩滿滿的悲涼,“沒能把你打醒是我的錯。”喬何聽了這話,終于收斂了笑意,拉著德叔的手按在胸口:“可我還是醒不了……德叔,我就是喜歡我哥,您就算把我的心挖出來,也只能看到我哥的名字?!?/br>“你……你個小兔崽子……”德叔的手顫抖起來,“我還有什么臉面去見你死去的爹娘!”“這是我造的孽,和您無關(guān)?!眴毯嗡砷_手輕咳了幾聲,再蹙眉問道,“德叔,我嘴角是不是青了?待會還得編理由和我哥解釋,真麻煩?!?/br>“解釋什么?”德叔仿佛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你哥比你聰明,看一眼就能明白,你瞞不過去的?!?/br>喬何揉著嘴角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您還打我做什么?我哥其實早就料到了您會察覺,可他還是樂意和我在一起,這意思您明白嗎?明白了就別想著把我們分開,兩情相悅是攔不住的?!?/br>德叔聽得冷笑不已:“哪里輪得著你勸我?”“德叔,我是認真的?!眴毯魏鋈粐烂C起來,“這兵荒馬亂的世道,您就別指望我們還能成家,況且就算我哥喜歡別人,我也不會安安生生地過一輩子的。”德叔何嘗不知道這個理,只是看著他們哥倆越陷越深終究看不過眼:“那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