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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土,但喝酒你不能上太便宜的酒吧?破敗又傷身啊。將來要能做出成績來就不怕了,誰家還沒個上學的孩子呢,到時候也不提免費,我們是限額入學,擇優(yōu)入學。他們家或者親戚朋友的孩子想來,給個名額就是優(yōu)待,不然怕你不夠格!”李杰聽著笑了起來,“你聽聽他這宏圖偉業(yè),何景陽還不趕快給你們家孩子預約一個名額?!?/br>何景陽一聽孩子就想到了結婚,連帶想到了娶媳婦兒、找對象、關唯……哎。聊著聊著,張飛看了看手表,說“到點了,我約了王老師說事兒,晚飯一定帶你倆吃頓好的,一定!”張飛走了,何景陽和李杰繼續(xù)布置教室,問張飛是不是又得請飯或者塞紅包。“不用,就喝個清茶。但比請吃飯還要貴些,主要挑環(huán)境。這是王亞輝他爸,就聊聊怎么能給幫忙,如果在學校或者家長當中,稍微提我們一句,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br>“人家能同意嗎?”何景陽佩服李杰這人盡其材物盡其用的能耐,但還是有些擔心。“哪能呢。人家是省級重點教師,看重名聲。上次讓王亞輝先引薦我們認識了,這次張飛帶著定下來的各科老師簡歷和資質(zhì)去,名義上是以熟人的名義請人家?guī)兔Π寻殃P,因為他在這個圈子里這么多年,一句話能比上我滿城的廣告。但如果這批人真得素質(zhì)過硬,我們再提這個請求,也就不顯得唐突了?!崩罱苷f得頭頭是道,何景陽聽了,忽然覺得自己那點兒學校混幾年畢業(yè)了回家cao持汽修店的理想,實在有些提不上臺面來。又想象了一下如果到時候關唯還非要跟他在那小地方呆著,該有多委屈,一時有些失神。“快開學的時候再做一批海報,貼在書店門口,張飛在圖書系統(tǒng)有云大的學長,肯幫忙?!?/br>“文具店是不是也能貼?”何景陽受了啟發(fā),幫著出主意。“書店更好一些,都是國營的,人們會潛意識認為這個培訓機構能上了國營書店的墻,那肯定也差不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書店有了文具店就不能貼了,因為會影響書店的權威性。”“那你不是還滿街散傳單么?”“傳單一是宣傳,二是相當于優(yōu)惠券,主要讓家長拿著來了就能便宜的。誰還會考慮錢的定位呢?”“哦!”何景陽越聽越激動,“我都不想去上學了,我跟你在這兒干吧?!?/br>“我都得老實上學去,你還有心思想這?我那話的意思,就是說,你別在意我以前勸你的事兒了,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去。所以你不先想想和關唯的事兒嗎?他可馬上要走了,真的要斷了?”李杰懷疑地看著他。第64章去云州晚飯總算是和張飛吃上了。路邊大排檔里的一個小攤,叫個“大小rou炒面”,是青城相當有名的一家小夜店。下午六點多才出攤,半夜兩點多收攤。何景陽早聽說過,一直沒機會吃,開心得不行,被張飛嘲笑半天沒見過世面。三個人點了面和菜,又要了幾瓶啤酒。沒了對張飛的成見,何景陽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和關唯之間那點兒來來回回說了個徹底,保留了部分章節(jié)。“所以你們倆這是談崩了?”張飛聽完,難得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要是真心待見他,就回頭去找。但凡回頭了,別再當縮頭烏龜。不然這孩子一輩子都不能再信別人的感情了。”“我是想對他好,可兩個人怎么就算在一起了?就跟和女的一樣嗎?也不能談婚論嫁。李玉比我聰明,也比我看得長遠吧。他喜歡你,可也沒有答應你?!焙尉瓣栃睦飻嚵艘粓F亂麻,感覺張飛上午說過的話似乎挑起了一根線頭,但順著線頭捋下去,卻是另一團亂麻。“我不一樣,當時我要上位學生會會長,他應該是怕人知道了有影響,所以才死不承認喜歡我。我呢也挺貪,官也舍不得人也不肯放——”張飛說不下去,開始大口喝酒。“就算他當時答應你了,那以后……”何景陽欲言又止。“以后什么?娶妻生子那點兒事?且不說他是男是女,你就現(xiàn)在找個對象,就想著讓人給你們家傳宗接代嗎?李杰,你說!”張飛一喝猛就不那么斯文了。李杰正神游天外,被嚇了一跳,“和我有什么關系?”“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你快說是不是想著人給你生孩子?”李杰的臉難得地紅了起來,“沒有!我就想著她上學這幾年,有人陪著開開心心就行了。往后的事兒誰說得準,興許人家留在外地不回來呢。”“你學學人家李杰,知道你這叫什么嗎?功利!”張飛戳戳何景陽的胸口。何景陽皺眉想了半天,“那不一樣啊。幾年以后他倆還要想在一起,那就能結婚??晌乙膊豢赡苷孀岅P唯陪我在那地方呆一輩子,我倆怎么……”“那你問‘怎么就算在一起’干什么?就別開始?。∧氵@意思跟人家一塊兒樂呵之前,先給自己選好退路,還得讓人家同意?你就是仗著他喜歡你……”“張一樹,你別陰陽怪氣,他只是想不明白?!崩罱軍Z過張飛手里的酒瓶子。張飛情緒低落下去,“你想多了。他能遇著喜歡他還肯答應在一起的人,就是天大的運氣,哪敢奢望多久。到時候你想和人結婚過日子,他也不會礙你的事兒?!?/br>“?。俊焙尉瓣枦]聽明白。“啊什么?”張飛想搶回酒瓶子,沒成功,“我跟你說李玉結婚了我還守著他,都是瞎掰的,哪能那么不要臉。他要結婚了,我自己躲遠遠兒的,這輩子不見,不給他添堵,也省得落人口實。”“別這么說你自己,再說我哥也不是那種人?!崩罱苈犞加行┎宦淙塘恕?/br>“你不結嗎?”何景陽愣了。“你可是真傻,那小孩兒,和我一樣,就喜歡男的,再換也是男的!可我不稀罕換。”張飛說完一臉莫名得意。李杰看他一眼,眼眶有些泛紅。夜雖然深了,小攤上卻坐無虛席。老板在旁邊樹上掛了臺收錄機,忽忽悠悠唱起了戲——“借測字巧試探步步加緊,但愿得在今朝辨認假真,我這里下誘餌把狐貍來引,但等他上了勾我再活捉生擒……”這詞也不知惹著張飛哪根神經(jīng)了,忽然就哈哈笑起來,沖何景陽一招手,“你是怕自己始亂終棄,關唯以后孤獨終老良心不安嗎?來,哥給你想了個絕世好主意,保準你喜歡?!?/br>這話真難聽,何景陽皺著眉頭莫名其妙地湊了過去,只是聽到一半忽然猛地站起身,一杯啤酒兜頭沖著張飛潑了過去,“X你大爺!張一樹!”李杰還在想著自己心里有人這事兒張飛是怎么瞧出來的,冷不丁嚇一大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