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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容說不出的難看。他道:“殿下多慮了,此乃卑職榮幸。”說著,他朝祥伯招招手:“祥伯,為殿下準(zhǔn)備一間房,今后殿下就住在府上了?!?/br>靜默片刻,祥伯歡喜若狂,一下越過了裴子戚,直接轉(zhuǎn)身對仉南道:“殿下,您請隨我來?!?/br>仉南點點頭,兩人一同離開大廳。待仉南身影消逝,裴子戚又聽到了歡天喜地的歡呼聲,一聲連著一聲。一時間,他仿佛瞧見了悲慘的未來,明明呆在自己家,卻到處都是仉南的臥底……呵呵……第四十章卯初時分,晨光熹微,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后院的公雞仰頭挺胸,不約而同的高聲鳴叫,連番響起、不絕于耳。家仆紛紛起床穿衣,打著呵欠洗漱,然而有一人早已整裝待發(fā)了。他輕輕推開房門,眼眸透過門縫,東瞧瞧西看看。待確認(rèn)沒人后,他火速推開門邁出門檻,又躡手躡腳關(guān)上房門。動作流暢、一氣呵成,仿佛已在腦海里演變過千百次。他提著衣擺、墊著腳尖,輕手輕腳躲在柱子后。待確認(rèn)四周無人后,又一路小跑至前方柱子后。來來回回十幾次,額間冒出了薄汗,壓低聲音喘著粗氣。他依在柱子上,有氣無力對系統(tǒng)說:“系統(tǒng),你是不是又騙我了?”系統(tǒng)蒙了蒙,嘴上說:“沒有啊,我已經(jīng)好久不敢騙你了。”心里卻想著:騙他的事情太多了,他發(fā)現(xiàn)了那一件?裴子戚怒道:“你不是說加xiaoxue屬性會增強(qiáng)體質(zhì)嗎?為什么xiaoxue屬性加滿了,我跑幾步路還這么喘!”系統(tǒng)恍然大悟:“噢?!边@件事啊!它清清嗓子,隨口胡謅道:“三皇子那么強(qiáng)壯的人,修復(fù)液灌多了也留下了后遺癥,更別說你了。你沒炸成煙花已經(jīng)不錯了,增強(qiáng)體質(zhì)什么的就不要想了?!?/br>系統(tǒng)當(dāng)然不會告訴裴子戚,三皇子身體健壯著呢,一拳打死一頭牛不是問題。什么昏昏欲睡、沉醉不醒,百分百是他裝的。至于國師、王公公什么的,明擺著是串通好了……它更不會告訴裴子戚,加xiaoxue屬性只會多子多福,并不能增強(qiáng)體質(zhì)。之所以那天他感覺良好,是因為它偷偷給他開了金手指。關(guān)于什么修復(fù)液能量強(qiáng)大,當(dāng)然也是胡謅的啦!不過,灌修復(fù)液的方式它倒是沒有撒謊。只是省略了沒說,其實修復(fù)液可以直接灌,不需要有人做載體……當(dāng)然若有人一定要當(dāng)載體,那就只能合二為一了。裴子戚沉默了,似乎在想系統(tǒng)話的真實性。機(jī)智的系統(tǒng)連忙打斷他的思路,問道:“戚戚,你在做什么?在自己家跟做賊似的。”裴子戚不理系統(tǒng),用方巾擦了擦薄汗,提著衣擺又忙碌起來。系統(tǒng)瞧了一會,幡然醒悟說:“你是不是打算早出晚歸避開三皇子?嗯,這個計劃不錯,實施性很高。只是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請早還有可能?!?/br>裴子戚止住了腳步,“你什么意思?”系統(tǒng):“你側(cè)身四十五度去看看?!?/br>裴子戚微挪身軀,用眼尾掃了掃四十五度處。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對面廊道上,手持巨劍向他這邊看來。他吸了一口氣,問:“系統(tǒng),他站在那里多久了?”系統(tǒng):“你問我問題的時候?!?/br>裴子戚放下衣擺,淡道:“你為什么又不告訴我?”系統(tǒng)如實說:“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就沒提醒你了。后來知道你的用意了,不就是馬上告訴你了?!?/br>裴子戚笑了,溫柔的說:“系統(tǒng),你的工號是八五二七吧?!?/br>天真的系統(tǒng):“對啊,怎么樣?”裴子戚接通總部投訴熱線,輕描淡寫說:“很好。”然后,系統(tǒng)被總部抓去做思想教育了。它望著厚厚的系統(tǒng)守則陷入了深思,從今往后是胡說八道好還是鬼話連篇好……另一邊,裴子戚,若無其事的整整衣擺,淡定轉(zhuǎn)身回走。待眉眼觸及對面,又面露驚訝,道:“殿下,您怎么會在此地?”仉南朝他笑笑,持著劍走去。一身玄色勁袍,素潔無繡物,勾出頎長的身形。步履不疾不徐、穩(wěn)如泰山,一步步撞擊某人胸膛。只是遠(yuǎn)遠(yuǎn)瞧著,就能感到身軀里蘊含的強(qiáng)大。裴子戚楞楞望著,似乎…仉南比以前強(qiáng)大了。仉南走到他面前,溫聲解釋說:“在北漠習(xí)慣了每日早練,一時回京改不了習(xí)慣。子戚,你怎么會在此地?”裴子戚垂下眉目,一臉愧疚道:“上回因卑職之過,害得殿下身受重傷。故而,卑職痛下決心鍛煉身體,避免重蹈覆轍、害人又害己。”仉南笑了,長長的睫毛翕合眼眸,輕輕的緩緩的,一動一顫美如畫卷。他道:“若是子戚真有這份心,我倒能幫上子戚的忙?!?/br>裴子戚干笑兩聲,裝逼裝大發(fā)了。三皇子手里從無弱兵,再弱小之人經(jīng)過他手,必定會強(qiáng)大起來??上?,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視線微挪,觸及仉南手中的劍,他連忙岔開話題道:“殿下手中的劍似乎很…別致?!?/br>黑漆漆的劍身厚而鈍,劍尖圓潤平滑,劍柄用素布包裹。瞧上去倒不是一把劍,反而有些像…破銅爛鐵。果然,仉南笑了笑說:“這不是劍,是鈍器。也不知子戚用了何等方式,醒來后身上力氣大了許多,故而換了一把武器?!?/br>裴子戚愣住了,不動聲色的紅了臉頰。還好仉南不知實情,他還有臉面在他面前晃悠。他坦然的笑了兩聲,拱手道:“早年遇到一位薛神醫(yī),留下了一些方子專治疑難雜癥。此次救下殿下乃是碰巧、碰巧……”彼時,旭陽東升,一抹晨曦灑落裴府,恰是落在仉南面頰上。長長的睫毛染成金黃色,一翕一合,琥珀色眸子泛出淡淡的金色。他凝向裴子戚,白皙的肌膚透出溫柔的流光,微笑說:“不管是不是巧合,子戚救了我便是事實?!?/br>裴子戚失神對視,忘卻了時間,傻愣愣的站著。光芒越綻越烈,漸漸退卻了顏色,只見琥珀色的眸子流淌著柔和的波紋,似笑非笑、溫婉纏綿。一陣徐風(fēng)刮過,后院的銀杏葉飄了出來,徐徐落在他的肩頭上。仉南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他的肩頭。他卻猛然回神,連忙退了兩步,慌亂的擺起衣擺。某些話不需要說完,卻盡在其意:救命之恩,應(yīng)當(dāng)以身相許。他救了他的命,他也救了他的命,這就是扯不清了……他垂頭拱手道:“殿下,卑職想起有些要事,先行一步。”語罷,他轉(zhuǎn)身離去,又聽見溫柔的嗓音響起:“裴大人尚未用膳吧。想吃什么?我去廚房做?!?/br>裴子戚止了腳步,側(cè)身垂頭道:“不敢勞煩殿下大駕,卑職在外面吃即可?!?/br>仉南執(zhí)著的笑笑,一字一句如玉珠落盤:“我等你回來?!?/br>裴子戚看向他,張了張嘴,最終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