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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逼近,長劍挾著風卷殘云之勢,劈頭沖著阿蕙砍下!阿憫大驚,不要命的向前撲去:“阿蕙!”然而她同阿蕙相距頗遠,相救定然早已來不及了。就在此時,阿蕙身旁的男子硬拼一口氣,猛地握住地上的重劍,高舉過頭,與白一劍相抗。然而兩劍乍一相交,他就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重劍登時被震飛。阿蕙目光一顫:“尹大哥!”然而就是這一緩的時機,慕容絕凌和沐馨卻已迎面撲上,慕容絕凌手中長劍光華萬千,從正面接住白一劍的招式;而沐馨的劍法卻詭異絕倫,她輕身在空中一個飛旋,鬼魅般的身影已出現在白一劍身后,手中長劍一送,便送入了白一劍心臟。慕容絕凌一愣,沒想到沐馨居然會直接下殺手,不由失聲道:“你這是干什么!”短短幾秒的時間里驟變迭生,郭大杵、劉鐵桶和扇公子三人早已看得呆了,等他們回過神來,這位他們無比崇敬的湘西大俠竟已然命喪黃泉!三人大驚,郭大杵怒道:“沐馨!你簡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妖女!”沐馨淡淡收了劍,充耳不聞。阿蕙一邊扶起那名姓尹的男子,一邊冷冷道:“殺得好!這樣的偽君子,我只恨我自己學藝不精,不能親手將他刃于刀下!”眾人不禁又是一愣。阿憫卻顧不得其他,先沖上去仔細的瞧著阿蕙,見她只是受了些傷沒有大礙,這才放下心來,這時她才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阿蕙身上,不由奇道:“這……這是怎么了?”阿蕙冷然道:“白一劍是個偽君子。我同阿喬出來尋找阿憫,便是受了他的暗算。他早就在這里等你們上鉤了!”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扇公子他們這些自小生活在湘西的人,他們聽聞白一劍的俠名已久,怎么也沒想到白一劍居然早已投靠了至尊幫。郭大杵愣了愣,反應過來:“所以……我們是中了圈套?”他疑惑的看向沐馨,“那……那你怎么這么厲害,你怎么看出來白大……白一劍是個偽君子的?”但沐馨只是冷冷瞥他一眼,并不作答。慕容絕凌道:“對啊沐馨,我也好奇呢,小珊總不會連這個都算到了吧?”既然是慕容絕凌發(fā)問,沐馨不能拒絕回答,只好淡淡道:“他驟然出現,而且道得出我們所有人的名號,這本身就足夠讓人起疑的了?!彼戳搜勖嫔环墓箬?,“郭大杵,別以為你們湘西三黑那點名號是誰都知道。皮膚黑的人不少,練擒拿手的人更是千千萬萬。”郭大杵被他說得一噎,頓時無話。劉鐵桶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沐馨續(xù)道:“更何況湘西本就是苗家和土家聚居的地方,似阿憫姑娘這樣的苗疆少女遍地都是,那白一劍卻能一眼認出,肯定有問題。還有一點,他說自己才開始關注至尊幫,可他這么多年來不收徒弟,也不組門派,哪里來的這樣靈敏的消息網?這幾點聚到一起,我怎可能不對他有所防備呢?!?/br>郭大杵聽得瞠目結舌:“你……你真厲害!”他是直腸子的漢子,之前罵沐馨是妖女是出于真心,現在稱贊她謹慎更是真心實意的稱贊。沐馨本來懶得理他,但余光見他說的十分誠懇,心中倒也受用,哼了一聲不再理他。此時眾人相聚,互相介紹了別時情狀,阿蕙聽罷輕嘆道:“當日我或許不該阻攔你。不過還好你偷偷跑了,沒像我和阿喬這樣,落入了至尊幫的手里。”阿憫一愣,焦急起來:“對了,阿喬呢?她沒和你一起嗎?”阿蕙面色沉重,輕輕搖了搖頭:“我們一起被抓,但卻不關在一處。我不知道她現今怎么樣了……”她雖然還保持著冷靜,但已不自覺地握緊了自己的衣襟。阿憫跺了跺腳:“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們也不會被至尊幫的人盯上!我……我……”她眼眶一紅,聲音也哽咽了。阿蕙拍拍她肩膀:“好了,事情已經成這樣了,我們先想想怎么救阿喬吧?!卑懗橐c點頭,扇公子走過來握住阿憫的手,示意她安心。“對了,還未謝過這位姑娘?!卑⑥タ聪蜚遘啊c遘皼_她微微點頭算作行禮:“阿蕙姑娘不必客氣,我叫沐馨,是絕凌少爺的護衛(wèi)。那位公子是……”她看向那名尹姓男子。“我叫尹長修,是來福鏢局的鏢師,前兩天被至尊幫劫了鏢,關押在這里,巧遇阿蕙,我們蟄伏了三天,好不容易抓到時機打算今天逃出去的?!币L修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走過來向眾人一抱拳。只見他身量頗高,一身玄袍,雖然身上布滿細碎的傷口和塵土,但仍是名器宇軒昂的年輕人。眾人見他一身英氣,都心生好感,彼此介紹了名字。尹長修道:“我之前答應過阿蕙,要幫她找阿喬姑娘,”言及到此,他不禁看了阿蕙一眼,阿蕙余光略微觸碰到他的目光,立刻收回目光仰起頭看向遠處,神色依舊冷冰冰。尹長修卻繼而微笑道:“大家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不如結伴同行吧!”眾人都點頭稱是,決定一并上路。正要出門,忽然聽得門外一個軟糯的女聲響起:“你們結伴同行,是要同行到黃泉路上嗎?”--第十回聚到一起才好打BOSS呀眾人一驚,連忙警覺起來,各自握好武器在手,沖出門只見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倚著竹門,懶洋洋的看著他們戒備的神態(tài),掩唇笑道:“別緊張呀~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難道你們這么多人,還怕了我這個弱女子不成?”阿蕙冷冷道:“若是至尊幫四大高手之一的宣小央也是弱女子,那我們豈不都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br>劉鐵桶和郭大杵因為孫泥鰍被抓一事早已耿耿于懷,此時再見到至尊幫的人,不由跨前幾步,齊聲怒吼道:“泥鰍在哪兒?!”宣小央嫣然一笑,拍了拍手,幾名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黑衣小兵壓著幾個人逐漸走近。劉鐵桶和郭大杵齊聲道:“泥鰍!”孫泥鰍渾身是血,被兩名黑衣小兵架著,聽到有人呼喚自己,勉強抬起頭沖劉鐵桶和郭大杵笑了笑:“別……別擔心……我……還活著……活著呢……”郭大杵氣得牙齒格格作響:“你們對他做了什么!可惡!我一定會讓你們分毫不差的還回來!”他正準備出手,忽然余光瞥見身旁的劉鐵桶身子一震,眼睛睜大,嘶聲裂肺的喊道:“冬冬……?冬冬!你怎么了冬冬!”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名白衣少女被兩個黑衣兵扔在地上,披頭散發(fā),渾身是血。冬冬勉強抬起頭來,一個黑衣兵抓起她的頭發(fā),疼得她一皺眉,卻仍是沖著劉鐵桶笑了笑,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黑衣兵狠狠扔在地上。“冬冬么,誰叫她背叛至尊幫,私自放走了你們這群小崽子呢?!崩湫β曋?,王無垠負手從竹林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