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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放你一個(gè)人應(yīng)對至尊幫。要走便一起走!”冬冬柔聲道:“這不行,我要是跟你們走了,就真的是背叛至尊幫了。現(xiàn)在我可以說我沒見過你們,至尊幫不會(huì)把我怎樣的。”她一笑,露出頰邊的酒窩:“百日醉的解藥我已經(jīng)幫你們準(zhǔn)備好了,你們……快走吧?!?/br>劉鐵桶一時(shí)間心頭茫然,不自覺地看向慕容絕凌。慕容絕凌看看冬冬,又看看劉鐵桶,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劉鐵桶握緊冬冬的手,輕輕道:“等我回來……等我打倒至尊幫,我就回來娶你!”冬冬嬌軀一顫,眼角隱約有水霧彌漫。她緩緩松開了劉鐵桶的手,一身在平常不過的荊釵布裙佇立在清晨的熹微晨光與迷蒙白霧里,她笑意淺淺,頰邊酒窩深深。劉鐵桶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千言萬語仿佛下一秒就要說出,卻又最終只歸于沉寂。他就那么看著,卻像是要將面前的這一幕,深深看進(jìn)心里。--第九回拆臺(tái)不能停!人在江湖,安逸總是短暫。不過歇息了一個(gè)時(shí)辰不到,眾人又踏上了亡命之旅。此時(shí)天色漸明,扇公子看著這周邊景致,想了想忽然道:“我們似乎……已經(jīng)到了沅陵縣!小珊姑娘這幾匹馬可真是神駒?。 ?/br>若放在平時(shí),慕容絕凌少不得又要得意一下,但他剛剛經(jīng)歷了劉鐵桶的詰問,此時(shí)聽扇公子這樣說,心里只有一個(gè)念頭在打轉(zhuǎn):小珊從哪里弄來的馬?她是什么時(shí)候?qū)⑦@馬放在沅水劍派門外?她……“這是伊犁馬,又經(jīng)過盟……珊小姐的悉心訓(xùn)練,自然不一般?!便遘暗恼f道。“唉呀媽呀!這馬不會(huì)是病了吧?怎么開始流血了!”郭大杵忽然大叫道。眾人連忙看去,只見郭大杵摸過馬頭的左手上沾滿了血跡。“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阿憫驚呼道。沐馨:“……”眾人:“……”“咳咳,”扇公子打圓場,“汗血寶馬更好……總之,小珊姑娘真是無所不能!”這話說的慕容絕凌心中又是一震。他緩了緩神,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你剛才說這是沅陵縣?”“沒錯(cuò),怎么了?”眾人見慕容絕凌忽然神色一動(dòng),都緊張起來。“白一劍前輩!對!這位前輩極有可能幫到我們!”慕容絕凌神色一振,興奮地說道。沐馨卻毫不猶豫的給他潑冷水:“就是那個(gè)傳聞一劍可定生死的白一劍?他雖然住這兒,可我看還是免了吧,珊小姐說過,找他就跟找眉小姐辦事一樣不靠譜?!?/br>慕容絕凌吃了個(gè)癟,但仍然不依不饒道:“話也不是那么說的不是,眉姐也不是什么事兒都辦不好,你看,她找的丈夫就挺好的。不然依姑姑姑父那脾性,早就把眉姐打出家門了!所以啊,說不定這位白前輩也是這樣,小事不上心,大事比較靠譜?”沐馨正要開口,忽然感覺身后一陣壓力,她心中一驚,立刻警覺。此時(shí)身后已有一人笑道:“這位小友說的不錯(cuò),白某雖然懶,但對付至尊幫這種大事卻還是不敢懈怠的?!?/br>眾人聞言回頭,只見一位青衫俠客拈須微笑,仙風(fēng)道骨,讓人一望而生欽羨之意,正是白一劍。郭大杵、劉鐵桶、扇公子早就對這位聞名湘西的劍客傾慕多時(shí),此時(shí)遇見,自然十分歡喜,不顧受傷就要下馬拜見。白一劍輕輕揮手,托起一股內(nèi)力將三人留在馬上,微笑道:“諸位小友身上有傷,勿要來回折騰。這位小友手執(zhí)團(tuán)扇,想必是扇家的公子;這位小友雙手十分有力,想必是以擒拿手聞名的郭壯士;這位小友渾身黝黑,想必全湘西也只有一人,可是劉壯士?這位姑娘雖是苗疆打扮,卻身懷武功……湘西苗家的武功教派只有一家,便是巫山神教,姑娘想必是教中高徒。而這位小友……倒是讓我想起我的一位老朋友,不知你是慕容家三位公子的哪一位?”眾人聽白一劍輕描淡寫的道出自己的來歷,都又榮幸又欽佩。慕容絕凌雖然飛揚(yáng)跳脫慣了,但對于這位名滿湘西的劍客,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抱拳道:“在下慕容絕凌,乃是慕容家最不成器的那一位。”白一劍點(diǎn)頭微笑道:“原來是絕凌小友,你的名字可是在江湖中如雷貫耳,怎能說是‘最不成器’呢!”他笑著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慕容絕凌身后的沐馨,略一沉吟道:“這位姑娘……”“她是……”郭大杵和慕容絕凌正要說話,突然感覺被一顆小石子狠狠砸中了褲襠,都疼的說不出話來。沐馨淡淡道:“我是慕容家的護(hù)衛(wèi),隨三少爺出門的。”她指了指慕容絕凌。劉鐵桶道:“白前輩,您說您也在對付至尊幫?”白一劍面色沉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至尊幫這些年來,在湘西一支獨(dú)大,無惡不作。我早該有所作為,卻……唉,中就是老了啊,沒了年輕時(shí)候的心氣兒,只想著偏安一方,倒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若非前幾日我偶然撞見至尊幫在欺辱兩個(gè)苗族姑娘,我恐怕至今還是沒有反抗的想法!”他嘆口氣,目光隨意的落在眾人身上,但他卻忽然神色一震,盯著阿憫道:“這位姑娘……你倒是……和我前兩日救下的那兩個(gè)苗族姑娘很相似?!?/br>阿憫一愣,心中砰砰直跳起來:“我叫阿憫,難道……難道是我……前輩你可知道你救的兩個(gè)姑娘的名字是什么?”“一個(gè)喚作阿蕙,一個(gè)喚作阿喬?!卑滓粍β砸凰伎蓟卮鸬?,“她們兩人都受了傷,故而現(xiàn)在在我的劍廬里養(yǎng)傷。阿憫姑娘,莫非你和她們……”“她們是我的姐妹!”阿憫急急打斷了白一劍的話,奔下馬跪倒在白一劍面前:“還好前輩您救了她們……否則……否則……謝謝前輩,謝謝前輩!”她就要磕下頭去。白一劍連忙扶起她,搖頭嘆道:“阿憫姑娘,你這是何必呢。咱們武俠中人,最重要的就是行俠仗義、助人于所需之時(shí),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你不必謝我。我反而還要謝你的兩位姐妹,若非遇到她們,我還不知要偏安一隅到什么時(shí)候呢!”阿憫掛心阿蕙阿喬的安危,眾人當(dāng)即啟程去白一劍的劍廬。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眾人便來到一處風(fēng)景如畫的山腳下??吹絼],阿憫急不可耐的奔上去,然而未進(jìn)院門,她就興奮地喊了起來:“阿蕙!阿蕙……哎,這個(gè)人是誰?”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阿蕙和一名陌生男子互相扶持,艱難的拄劍而立。聽到阿憫的聲音,阿蕙心下一喜,然而才一抬頭,她就不禁驚呼道:“阿憫!小心白一劍!”與此同時(shí),她手中的長鞭猛地呼嘯而出,直擊阿蕙身后的白一劍!白一劍聞言臉色一變,手中不知何時(shí)已多了一把劍!他長劍微挑,輕而易舉的卷起阿蕙的長鞭,阿蕙被震得手一顫,虎口已有斑點(diǎn)血跡。白一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