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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等一個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又那么熱,怎么發(fā)燒竟然沒完了?

上了床把男人抱在懷里,赤裸的肌膚有不同尋常的溫度,在他耳邊惡意地說著:"我再給你一個晚上時間,如果你明天還沒好,我就把你送到醫(yī)院里。至于醫(yī)生怎么檢查你怎么診斷,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懷中的身體忽地抖了一下,想著這家伙果然還是清醒的,寧放抱著他漸漸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懷里濕漉漉的,汗水濕透了寧放的睡衣,和床單被罩。相應的,身體熱度真是降下來了,皮膚摸起來微涼,黏稠卻舒服。

男人睜開眼看著他,深棕色的瞳孔內(nèi)沒有太多情緒,只是溫和。寧放見他這眼神又有些惱火,但也不再發(fā)作,去廚房煮粥給他喝。楊亦數(shù)日來只喝了一點牛奶,現(xiàn)在有東西下肚,就能好些,一會兒臉上現(xiàn)出了淡淡的血色,眼也被霧氣氤氳得更黑了些。

"老板一直在問你去看過我沒,幸好你那樂隊里的人不知道。"寧放說,"真是脆弱的樂隊,少了吉他手就不行了呢……"

"少了誰也不行。Seraph,六弦琴,少了哪一根弦都不成音。"楊亦回答。

"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的說法,什么團結(jié)啊融洽啊……"寧放冷笑,"我一人一把吉他,不是照樣能唱?"

楊亦聲音還是沙啞著,也不想跟他多辯,住了口。寧放咳了一聲:"你可以照常上班照常去唱歌,不許把我的事情講出去……當然如果你真的非要講我也不介意,反正男人根本沒有強暴罪名。"

他抓住楊亦下頜,俊秀臉上一雙眼微微瞇起:"這個破大學我早不想待了,三天兩頭學費學費,不交就退學……哼,在外面說得這樣那樣,其實還不是勢利眼!"他輕輕笑了,"我早是一無所有了,姓楊的,有本事你就跟我拼個魚死網(wǎng)破,眨一下眼老子跟你姓!"

"你的學費,我可以……"楊亦正要開口說可以墊付,寧放一下子放開他下頜,右手一動一巴掌打上去:"我不用你多事,你以為花點錢就可以心安嗎?"

剛剛有點血色變得正常了些的臉頰紅腫起來,楊亦看著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退燒之后,楊亦身體漸漸恢復。公司那里也不能請假太久,等吧那里也需要人手,生活漸漸回到原來的軌跡上,除了家里多了一個入侵者之外。

寧放把那破爛房間退租,東西劃拉劃拉都塞到這里來。楊亦不但沒反對,還幫著他搬。

這種男人真是讓人無語,被上習慣了吧,竟然連侵犯都不反抗?;蛘呤钦娴挠胸撟锔?,還是他天生就yin蕩,被男人上竟然都看不出屈辱來?

也是,他本來就是惡心的同性戀,被人上會反而是便宜他了。

只是說到折磨人,倒也不容易。不想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而且忙著打工賺錢,也沒時間折磨他。晚上回來上個床粗暴一些,已經(jīng)是忙里偷閑了。

不過男人抱起來感覺原來是這樣的,竟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的欲望來得強烈,肢體交纏往往就是半個晚上。然后楊亦去上班,晚上再去等吧彈吉他。

身體經(jīng)過這樣折騰,人瘦了很多,卻還是沒有半句求饒。如果他哭泣啊求饒啊,寧放覺得達到折磨的目的,還會放他一馬。但他這樣,寧放下手也就格外無節(jié)制。

但也沒辦法,楊亦對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拒絕,只要看到少年冷冽的眼,心就好像揪起來一樣,他的恨意他的暴躁都讓他覺得,這少年一定是經(jīng)歷過很多,才有這樣的痛恨和脾性。看他那些行李,寒酸得嚇人,除了那把吉他之外,竟然是身無長物。他也說自己連學費都交不起……

怎么會這樣呢?他記得駱家家境很好,而且他不是……

"想什么這么出神?"寧放抓住楊亦問,楊亦微微皺眉頭,回答:"我記得駱先生開了家工作室,應該頗有積蓄,你……"

寧放聽他這么說,哪里還能忍住怒氣,伸手將他推在地上:"你還敢提?若不是你,我怎么會這樣……你害我失去一切,你,還有那個賤女人……"

他忽然愣了下:"你不是同性戀嗎?同性戀怎么會喜歡女人?你是雙的,還是說……"

楊亦低下頭去,只覺得在寧放面前無地自容,即使不抬頭也能看到少年的鄙夷眼光。

寧放是憤世是叛逆,感情強烈外放,然而,絕不會虛偽掩飾。像自己這樣,因為壓力因為別人眼光和話語就放棄自身的想法,嘗試去接受女人……像自己這種人,甚至連自己都厭惡,何況是眼前這少年。

寧放果然氣怒,又是一陣折磨。

第二天是周六,楊亦不用上班,寧放卻要返校報到。楊亦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被電話鈴聲吵醒。

接起來,對方先問:"請問是駱宅嗎?"楊亦一愣,答道是,對方繼續(xù)說,"這里是××銀行,駱寧放先生存入學生卡的一張支票無法馬上兌現(xiàn)……因為今天大學就要統(tǒng)一劃出學費,所以……"

"哦,請問您那邊地址,我馬上就過去。"楊亦忙起身,想到大概是寧放存支票的時候留下了這里電話,他小心翼翼進了寧放的房間,很容易找到了寧放存折,抄下賬號,出門。

銀行不近,步行半個多小時才到,身體本來就難受,這時候已經(jīng)是極限。進銀行之后,把情況說明,知道寧放差的錢數(shù),直接拿出信用卡轉(zhuǎn)了相應的款項。

實在太疲累,楊亦辦完手續(xù)之后無力離開,干脆坐在銀行里休息一下。來的時候走得急,導致現(xiàn)在全身尤其是腰際酸痛難忍,很艱難才保持還算端正的坐姿--如果是寧放應該才不會在意別人眼光,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那個男孩啊,任性得生活,讓人甚至想放縱他的恣意妄為。

"請問您是駱寧放的家人嗎?"一個有些遲疑的女聲在楊亦耳邊響起,楊亦轉(zhuǎn)過頭看身邊,好像是剛才在自己旁邊辦理業(yè)務的女人。他有些奇怪,看著女人。

"哦,我是寧放樂基的老師……相當于半個班主任和導員。"女人看出他的疑惑,說,"我姓季,季莫如,是陪出納來處理一些事情的……"

"原來是季老師,我是……呃,寧放父親的故交。"楊亦遲疑了下,說,"現(xiàn)在和寧放在一起住。"

"那就好,駱寧放入學的時候就因為學費而生過一場風波,他是個有天分的學生,我不希望他因為錢的事情而困擾。"季莫如說。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