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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顯然遠(yuǎn)不是住在陋巷的寧放能想像的。房內(nèi)布置比較簡單,卻絕不簡陋,每樣?xùn)|西都價值不菲的樣子。這家伙倒是過得很好啊……寧放不禁瞇起眼,微長的眸底顯出仇恨。手下動作也毫不溫柔,一把把楊亦放開,任他半倒下去。幸好鋪了地毯,倒也不至于摔到。楊亦這一摔落,全身上下無一不疼,尤其是左腿,骨頭都要碎了似的。他被折騰得已經(jīng)慘極,此刻能夠保持清醒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根本沒有辦法再注意寧放的表情和行動。寧放四下看了看,楊亦的生活條件越好,他越是憤怒。楊亦這套房有三個房間,一間臥室,一間客房,一間書房。打開書房門,里面半架是書半架CD磁帶,音響全套。寧放站在書房中央,這樣的房間,如果沒有發(fā)生過那件事的話,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當(dāng)然這些身外之物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人……他閉上眼,心冷硬下來,回到客廳。客廳里已經(jīng)沒有人,寧放一慌,先奔出門去,門外沒人。他想起剛才沒聽到大門開的聲音,罵自己怎么這么慌慌張張的,回身去開楊亦臥室的門。果然見男人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似乎睡著了的樣子。寧放冷哼一聲:"我拖你回來不是為了讓你睡的……"一邊伸手掀開被子。楊亦蜷著身躺在床上,高大的身體縮成一團(tuán),輕微地發(fā)抖。手臂擋在身上,似乎時刻抵御著外界的侵害。臉被手臂分割成幾部分,陰影之下的皮膚有些泛白。明明是比他還要高大的男人,這時候看起來卻顯得可憐,寧放拉起他胳膊,才發(fā)現(xiàn)他緊閉雙眼,竟然已經(jīng)睡過去。他皺眉:"怎么這么能睡?"話是這么說,他下午不像楊亦睡的那么多,這時候也有些困了,干脆脫下衣服睡他身邊。楊亦的床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比寧放家不知好多少倍。寧放一邊想著明天要怎么折磨這家伙,一邊睡去。夏天的夜晚實際上沒有特別的炎熱,尤其中央空調(diào)溫度適宜,讓人覺得舒服。寧放睡著睡著不由貼上身邊的溫暖,感覺很好,干脆直接抱住。身邊忽然少了人體的觸感,有些異樣,寧放動了幾下還是碰不到人,起了些焦躁,于是醒來。睡在旁邊的人果然不在,難道是逃了?寧放連忙起身,下床出屋。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寧放放下心,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楊亦在洗手池臺前,身體幾乎趴在臺子上,不停地吐。他其實兩天沒怎么進(jìn)食,只是干嘔,吐出的也是清水。寧放心里飛快閃過擔(dān)心,隨即是憤怒--自己的碰觸就這么不堪?讓他半夜不睡跑到這里來吐?他覺得惡心,他還惡心呢!男人有什么好的--思維忽然停滯,在洗手池前男人身上逡巡的視線落到了他臀部,清楚看到深色牛仔褲上絳色的污痕。他馬上一步踏上前去,抓住男人肩頭,手下的皮膚是guntang的。這家伙在發(fā)燒,而且很厲害。寧放忙從一邊扯下一條浴巾,把男人身上T-shirt扒下來,牛仔褲也同樣處理。楊亦里面根本沒穿衣服,一脫下來就能清楚看到他身體各處,寧放忍不住吸了口涼氣。楊亦身上紅紫痕跡已經(jīng)深得進(jìn)了皮膚里一般,下體窄小的xue口四周紅腫,有血在流出。全身guntang,滿臉潮紅,眼神都是渙散的,嘴唇破開在流血,表情卻是堅忍。"怎么都成這樣了!"寧放畢竟是年輕,一時也覺慌亂,有些手足無措。他那么折磨楊亦也沒聽他呼痛求饒,因此完全沒意識到這男人的狀況。不過他自己生活多年,馬上反應(yīng)過來,拿手里的浴巾把楊亦裹住,又抽出條手巾,用冷水洇濕,為楊亦擦臉。楊亦稍微清醒了下,寧放又蘸了熱水,俯下身處理他體內(nèi)。輕柔地分開xue口,流出的濁液是自己占有了這男人的證據(jù)。寧放抬頭,男人不再是平素的溫和微笑,此刻的他有種脆弱的茫然,讓寧放不自禁的起了凌虐和憐愛兩種念頭。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種情況,即使沒心沒肺如他也不敢再做什么了。清理完畢,把他橫抱回床上,放回被里。男人柔軟的頭發(fā)披在燒得通紅的臉上,離得近了,能看出他年紀(jì)確實比寧放大出不少。寧放記得看過他身份證件,是28的老男人,比自己整整大出9歲。眼角有極細(xì)微的紋,看到就能想起他平時不溫不火的笑容。寧放最討厭這男人的笑,明明是做過那么多卑鄙事情的人,居然還能笑得那么輕松,那么虛偽。伸手捏住他鼻子,楊亦呼吸不上來,張開嘴尋找空氣。寧放貼近他去吻,將舌伸進(jìn)去攪動他的。楊亦為了奪他口中空氣,便主動張口回應(yīng)他。但分薄了的氧根本無法提供他的需要,本就已經(jīng)緋紅的臉變成豬肝顏色。"殺父之仇……據(jù)說是不共戴天吧。"寧放放開楊亦的唇,低低說。結(jié)果楊亦這一病病了好幾天,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體溫升了降降了升,意識都是不清醒的。只有偶爾會睜開眼,在寧放的幫助下解決最低生理問題。由于不吃東西,去廁所次數(shù)也是極少,大半時間都在床上病怏怏地似睡非醒。寧放開始是抱著恨意,也沒想著領(lǐng)他看病或吃藥,就放著他,自己去做自己事情。正是暑假最后幾天,寧放開學(xué)也就是大二,需要籌學(xué)費,也就四下打工。楊亦公司打電話過來是寧放接的,說他病了替他請假。外企就是這點好處,至少有假期可以隨時takeoff。等吧那邊寧放不方便說,趁楊亦半睡不醒的時候讓他打電話過去。Seraph少了個人而且還是吉他,自然不能唱,老板聯(lián)絡(luò)上寧放,讓他一定要去。寧放也便同意了。但這樣過了兩天,見楊亦還在床上躺著,寧放就有些慌張了。無論如何他也只是不到二十的少年,雖然恨這男人,還沒有恨到真要殺了他的程度。何況看著那男人的時候,什么恨意都沒了,甚至覺得他那樣蒼白著躺在床上看起來有些可憐--可愛而讓人憐。明明是那樣討厭的男人,平時一副圣人樣子讓人見了就作嘔,閉上眼睛竟然眼梢眉角都是脆弱,讓人怎么都想抱他在懷里,尤其是抱他的感覺還那么好。慢慢焦灼起來,一直不停地發(fā)燒,怎么也不見好,這男人身體怎么那么差?空調(diào)明明調(diào)小了,現(xiàn)在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