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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樣才能生存?!蔽乙蛔忠活D地說道。 中原中也終于被我惹煩了,他直接了當地問道:“你的人生就只有復仇了嗎?” “那你倒是說我的人生還能有什么???”我一拳打在桌子上,木質桌子表面片片碎裂,而我的聲音已經難過到了沙啞的地步,“除了復仇……我還能擁有什么?” 他依舊坐著看著我,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我看到他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下來。 有什么似乎不一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將桌上的帽子扣在了我的頭上,“算了,你就跟著我吧?!?/br> 我愣了一下,扶起對于我來說有些大的帽子,“你同意讓我跟著你了?” “嘛……其他事情以后慢慢教給你?!敝性幸财鹕矶读硕兑路?,黑色的大衣的衣角飛揚起來,挺帥的,而后他說道:“我先教你第一課……” “什么?”我問道。 “離太宰遠一點?!彼f道。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但是我卻是被迫接近那個男人的。 “……我也想啊?!蔽铱觳礁纤瑖@氣,“可是龍之介還在他那里呢?!?/br> 中原中也停下了腳步,“我算是體會到太宰的心情了。” “什么?”我沒聽明白。 “他說有你在芥川就無法成為合格的黑手黨吧?所以他要殺了芥川。”中原中也說道。 “是?!蔽尹c頭。 “有他在你也無法成為合格的黑手黨,”中原中也聳了聳肩,“剛剛你這么說的時候我甚至想著那個小子死了比較好。” “喂!”我快步跑過去,“你可不準對他動手?!?/br> “如果動了呢?”他斜瞥向我。 “后果自負?!蔽艺f道。 “哼。”他哼笑了聲,而后加快了步子,“小屁孩兒。” “你叫的真難聽。”我不爽地沖他丟了個手里劍。 然后手里劍在半空中轉彎向我飛過來,我直接徒手接住,他看了我一眼,“功夫見長???” “那是。”我說道,“我一直在訓練?!?/br> “我不是說這個,”他撇了下嘴,“我是說你現在居然敢對我丟暗器了,功夫見長啊?!?/br> “嘻嘻嘻……” ……這不是偶爾任性一下嘛。 這樣的日子未免也太難得了。 02. 之后,我便成了中原中也的直屬手下。 而太宰治的規(guī)定也被打破了,畢竟他現在為難我就是在打中也的臉(雖說他也沒少打咳咳咳),總之他是不能對我真的動手了。 而我,也終于可以去見芥川龍之介了。 我再次見到他已經是45天后的事情了,他外面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黑色長風衣,里面則是禮服襯衫,再配上他本來就很精致的臉,看起來相當的優(yōu)雅。 “龍之介——”我向他走了一步,他半回過頭來,羅生門便張狂撲來。 我向后退了一步,雙手結印,火遁·鳳仙火之術。從四面八方散開的火焰讓布料化成的羅生門成功退卻,而且在火焰里隱藏的手里劍又直接奔襲向他的喉嚨,他睜大了雙眼抬手調動羅生門想要擋下,但我其他的手里劍又蜂擁而至。 下一秒——瞬身之術。 我出現在他身后,手里劍繞指尖一圈,而后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別亂動啊?!蔽椅⑽⒌拖骂^,發(fā)梢掃過他的脖頸,“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無趣之舉。”他卻斜瞥向了我,用手指抵住了手里劍的頂端,“你又不可能真的殺掉在下?!?/br> “幾個月不見都變得文縐縐的了。”我松開手里劍任由手里劍從指尖脫落,他的羅生門一口叼住了手里劍,我攤開手后退,“理由呢?” “在下已是黑蜥蜴正式成員,若你對黑蜥蜴動手則觸犯了組織戒律,何況——” “何況?” “那些共度的時光在下還是記著的,想必你也一樣?!苯娲堉檎f道。 “我可是當初想要殺掉你加入黑手黨的啊?!蔽艺f道。 他表情有些慍色,“你當在下是傻子嗎?” 他這么說著,羅生門叼著手里劍伸到了我面前,我摘下羅生門嘴里的手里劍放入包中,然后向前一步伸手抱住了他,他身體僵硬了一會兒后才變得自然了些。 “好久不見?!蔽业吐曊f道,“我很想你,龍之介?!?/br> “在下也是。” —— 第19章 橫濱匪徒天堂(九) 夜晚。Lupin酒吧。 這還是我最新發(fā)現的一個酒吧,很有格調,平日里人也很少?;璋档臒艄夂盟谱屓寺?lián)想起黃昏來,即將進入黑夜的那種黃昏,但那更為陰郁迷人些。 坐在這里,要上一杯酒,聽著醉人的藍調,感官似乎都分裂了開來。 在發(fā)現這個酒吧后我?guī)е性幸瞾磉^一次,但是他并不喜歡,他說都有種頹廢到了骨子里的感覺,讓他聯(lián)想起了某個非常不快的人。 而讓我一個人去酒吧我又不樂意,所以一來二去也便和這里生疏了起來。 但今天不同,我把芥川給帶過來了。 芥川龍之介是我在這個世界上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我任務的中心,而且他本人雖然冷傲于言表,但其實是個相當可靠的存在,我能感覺出來。 本來一直想見他的,但真的見到了卻是無言,我和他都不是多話的人,即使在當初相依相扶的歲月里卻也很少說一些接近于閑聊之語,如今兩人身份與往日大不相同,一時間更加找不到共同的話題了。 “近來如何?”他首先開口。 “還不錯?!蔽艺f道,“中原先生待我很好。” 陰郁自他眸間劃過,昔日我和他雖然沒有切磋過,但分庭抗禮卻也是可以的,但如今我成了中原中也的直屬手下,他卻依舊在中層沉淪。其間反差,若不是他的話我估計換做別人會忍不住生起嫉妒之心的。 他握緊酒杯,而后說道:“恭喜。” ——卻也是發(fā)自內心之語。 我和他碰杯,在這里據說是未成年人不能飲酒的,但法律還規(guī)定人類不能殺人呢,那天中原中也待我破了酒戒后我便時常獨酌。 碰杯之際酒水搖曳出流光琥珀之色,我靜靜地看著他的眸,緩慢說道:“你也終會達到這一步,甚至是——不,一定還會更強。” 我喝了一口雞尾酒,這杯酒苦澀得厲害,舌尖所感受到的味道讓我忍不住皺起了眉,但我依舊強行把它咽了下去,而后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但我那句話卻刺激到了他。 他也將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酒液濺到了他的手背,他垂眸,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那個男人一直不認可在下!” “太宰先生嗎?”我問道。 “……是。”他更加憤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