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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談判,甚至是請屬下喝酒都會讓我跟在他身邊。 港口黑手黨目前有兩個新人風(fēng)頭強勁,一是芥川龍之介,二是我。 而我的年齡……雖然不能說我是歷代最小的黑手黨,但說出去驚掉一群人的眼球也是真的。 而我和中原中也,芥川和太宰,是綁定在一起的。 太宰對芥川真的是斯巴達(dá)式教育——我曾聽人說芥川被他打到連連吐血的地步,永遠(yuǎn)都是責(zé)備和訓(xùn)斥,沒有一句溫和的話語。我有些心疼芥川,而后忍不住有些怨恨起了太宰治。 相比較太宰治對芥川,中原中也對我可謂是相當(dāng)好了,而其他人也都這么認(rèn)為的,光我們表面上所表現(xiàn)出的親密關(guān)系,就夠令人想入非非了。 更何況我們還住在一處。 但事實上,私底下我們交流很少。 中原中也并不是個多話的人,可能面對朋友他會說不少,面對太宰也會說不少,他和太宰一直有點亦敵亦友的意思,但畢竟是搭檔,所以我知道他是相當(dāng)信任且在意太宰。 即使交流很少,但和中原中也待在一起我仍然感覺很輕松。 但是,這輕松對于我來說……無濟(jì)于事。 因為我要完成任務(wù)。 我要回到原來的世界。 我要報仇。我要重振宇智波家族。 而對中原中也和芥川的在意——芥川也就罷了,畢竟我的目標(biāo)就是實現(xiàn)他的理想,但對中原中也的特殊感情,會阻擋我的前進(jìn)的。 我不止一次這么告訴自己。 02. 深夜。 中原中也常常忙碌到深夜,他對公文之類的處理速度比較低,所以熬夜是時常的事情。以前很多次熬夜之后他都會去不遠(yuǎn)處的酒吧一個人喝一杯,現(xiàn)在旁邊多了個我,卻也依舊沉默著并無交談。 今夜也是如此。 中原中也背靠在椅子上,雙腿交叉腳搭于桌上,微瞇著眼,不知在思考什么,而我在一旁安靜地喝著果汁,說實話有點犯困。 “你來了多久了?”他忽的問道。 “三個月?!蔽矣行┮馔庥谒臀艺f話,但還是很快回應(yīng)道。 “能喝酒么?”他問道。 “沒有喝過?!蔽艺f道,“但我覺得可以?!?/br> “那算了?!彼麛[了擺手。 我有些忍耐不住了,“您還真的是一直把我當(dāng)小孩子來看呢?!?/br> “你干嘛急著長大?”他依舊閉著眼,問道。 “我是要變強?!蔽艺f道。 “報仇?”他問道,我和他提過。 “是。”我回答。 “對誰?”他問道。 這是個相當(dāng)冒昧的問題了,但我沒有覺得被冒犯,在這樣的情況下,酒吧,藍(lán)調(diào),昏暗的燈光,外面有雨,身披黑色大衣的他,帽檐投下的陰影,指尖的高腳杯,黑手套。 這種感覺。 我沉默了幾秒后,說道:“對我的兄長,他叫宇智波鼬,殺了我的全族,包括父母。” “你知道原因嗎?”他問道。 我深呼吸了幾下,平靜自己的心情:“他說是為了測試自己的氣量?!?/br> 寂靜了片刻。 他手指扣擊著高腳杯壁的聲音。 外面的雨聲。 他睜開了眼,但雙眸被陰影所遮擋:“還真是個相當(dāng)令人動容的理由?!?/br> “……是?!蔽艺f道,我說完后垂下眸子,注視著手中的番茄汁,看著那如同鮮血一般粘稠的液體,而后說道:“過去的我無法理解,但現(xiàn)在在中也身邊看了這么多東西后,我發(fā)現(xiàn)‘為了測試自己氣量而殺死全家’這種行為,居然是可以被理解的?!?/br> “是?!敝性幸舱f道,“不過也真夠殘忍的,畢竟是全家?!?/br> 我慢慢握緊了拳頭,“但不管怎么說……” “你都要殺了他?!彼杩诘?。 “是?!蔽艺f道。 而后中原中也忽然說道:“需要我?guī)兔???/br> 我愕然抬起頭:“港口黑手黨不是不管私仇嗎?” 他彎了彎唇角,“以私人身份說的?!?/br> 我驚訝了好幾秒后才平復(fù)心情,“但這樣合適嗎……” “對于我而言只是殺個人而已?!彼f道。 ——說的也是。 雖然心里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比較中原中也和宇智波鼬的實力了,但我也知道我這種想法是相當(dāng)不切實際的,畢竟他們屬于兩個世界。 而且,我肯定是想親手殺掉他的。 “不用了。我想自己來。”我這么回應(yīng)道。 “你殺不了他的。”他這么說道。 我皺起了眉:“我知道我現(xiàn)在實力和他差距很大……” “不是指實力?!敝性幸泊驍嗔宋业脑挘叭绻娴氖菫榱藲饬慷鴼⑺廊业娜?,你永遠(yuǎn)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除非……” “除非什么?”我的聲音有些急切。 “除非他主動想要死在你手里?!彼@么答道。 “……你在開什么玩笑?!蔽胰滩蛔≌f道。 “以你現(xiàn)在所展示出來的一切?!彼铝嗣弊臃诺搅艘贿?,他眼底里一片深沉的黑夜,“你不適合去復(fù)仇,你也……” 他的薄唇一張一合,說出了審判的話語: “——不適合留在黑手黨?!?/br> 窗外雨聲依舊。 ——我總算明白了他今晚突然溫柔下來的理由。 ——他要趕我走。 第18章 橫濱匪徒天堂(八) 在中原中也說了這話后房間里靜了下來。 過了好幾秒我才找回自己的思維,我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沙?。骸澳阋s我走嗎?” 他沒有說話。 “為什么……我做的不夠好嗎?為什么要趕我走呢?”我失態(tài)地詢問。 “你做得很好,問題不在這里?!彼f道。 “那是你不喜歡我嗎?”我問道。 “你太小了。”他躲避了我的視線。 “我不小了?!蔽壹怃J地說道,“我都會殺人了。無論好人還是壞人,我都可以把他們殺掉?!?/br> “會殺人還不夠?!敝性幸舱f道,他此刻真的是相當(dāng)耐心了,我還沒見過他這么耐心的樣子,“我說了,你不適合黑手黨,你不屬于黑暗。” ……所謂的為我好嗎? 但是我不需要。 我抿了抿唇,說道:“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去找太宰,他會接納我的?!?/br> 我說的是實話。 太宰治肯定歡迎我去那里。 只不過我不知道我去了那里會遭到怎樣的對待而已。 “佐子?!彼櫰鹆嗣迹澳銊e任性了?!?/br> 任性。 曾經(jīng)很多人這么說過我。 我父母。宇智波鼬。還有旗木卡卡西。 如果照其他人來看的確是任性。 只可惜—— “我的生存意義就在于此。我不是任性,而是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