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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你跟著學(xué)幾句,我沒準(zhǔn)兒能緩解下。”顧疏笑了起來,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英俊的側(cè)臉上,低聲說:“不用學(xué)了,我知道你想聽什么?!?/br>殷朝暮原本打算誆他說些搞怪的話自毀形象,逗逗樂的,卻不料顧疏突然湊近來這么一手,眼睛不由得睜得滾圓,掃一遍里屋見沒人往外看,才道:“你又知道了?那說來聽聽。嗯……說得好,爺有賞!”顧疏將他扳了個個兒,殷朝暮背靠在他胸口,整個被圈在了懷里。顧疏伸出臂膀一手?jǐn)堉?,一邊垂下頭湊近殷朝暮的耳朵,發(fā)絲刮在頸子上,癢得他忍俊不禁:“我錯了我錯了,癢!你是大爺好了吧,又想玩什么花招了顧大爺?”顧疏抱著他,心里暖洋洋,聲音雖然因為天生而偏清冷,但此刻他心中卻揣著一團火。他說:“何玉成是誰,你管他做什么。殷少爺只要知道,我顧疏喜歡你?!?/br>那聲突如其來的殷少爺,令他懷中的殷朝暮不由自主輕顫了一顫。顧疏向來喊他暮生,只有冷著臉諷刺的時候,才會稱什么殷大少、殷公子的,那種冷淡的連眼神都不往他臉上看一下的樣子,現(xiàn)在想起來心還難受得厲害。但今天這一句,卻不僅不難受,反而踏實得很。雖然這兩句話的邏輯關(guān)系實在混亂,而且對于顧疏這種不管什么事,都快刀斬亂麻扯到“我喜歡你”上來解決的辦法,他很不能適應(yīng)。我喜歡你這句話,又不是九字真言能用來平心靜氣,怎么這人動不動就不分場合地點說一遍?雖然……確實有那么一點作用……顧疏緊緊抱著他的腰,溫暖的唇在他耳畔親了親,道:“不用有壓力,你跟他,有如云泥?!?/br>“那……誰是云,誰是泥……”殷朝暮被弄得神智恍惚,他身后這個人不管抱了多少次,下一次雙臂再環(huán)上來時,仍有種驚心動魄的感動與心動。“你說?!鳖櫴杪曇舻偷偷模σ?,殷朝暮有點窘迫,轉(zhuǎn)了身把頭埋在他肩上,卻瞥見胸口那個頭袋里好像放著張紙條。“誒?這是什么?”殷朝暮手快,抽了出來就著紙條念道:“……注重形象,很臭美,喜歡打扮……身高一米七以上,風(fēng)度良好,教養(yǎng)出眾?!?/br>……”他抬頭:“這寫的什么啊這是……嗯?”顧疏很隨意地笑道:“沒什么?!睅紫掳涯羌垪l從他手里抽掉,揉成一團,殷朝暮登時好奇得快要爆炸,按著他不讓扔。要真是無所謂的東西,顧疏必定不會攔著他看,反而這種故作淡定好似不放在心上的舉動,才讓他格外肯定,絕對有問題!他是誰?跟顧疏認(rèn)識了兩輩子的殷朝暮!“快說到底是什么?!”“沒什么,就是之前寫的條子放衣服里,忘扔了……”殷朝暮壓根兒不信,伸手去掰,卻苦于力氣扳不過顧疏,只得強調(diào)道:“我不信!絕對有鬼!”顧疏只是不住地笑,殷朝暮折騰了一會兒,兩人看著彼此。顧疏突然俯□來,一手勾住摟著他脖頸,殷朝暮閉了眼迎上去。他們接了個吻。管他呢,顧疏不愿說……就不說好了。他只知道那一刻,兩人像被輕柔的紗拂過心,有星光散在對方的眼眸。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來填個歌曲,名字叫在山的那邊水的那邊有一只顧小攻他生活的多苦逼~他畫畫不用筆~他跨行跨業(yè)搞基從來無壓力~他面癱賣萌讀者卻嚷著換CP~噢自卑的顧小攻~噢開掛的顧小攻~他因公帶傷廢了手掌還要捐肝臟~他追了四年還沒搞定這是要鬧哪樣~(吳涉:顧小攻!你家小龜又跑啦!顧小攻:……)咳咳,那什么,這些天因為有點忙,每次碼完字都11點了……歌曲隨手瞎填的,顧小攻的霸氣都被我填沒了真悲劇啊……這個小劇場的原文你們一定都知道,是……還有那個紙條,如果不記得了,可以去翻翻前面的章節(jié)。大概是那個欄目組第幾個問題來著,描述愛人的那個……汗,身為作者我都忘了,這事兒太擦蛋啊。119119、首戰(zhàn)告捷(四)...殷朝暮和胡師傅重新回到演播室的時候,將將趕上下半場錄制。何玉成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探過來說:“方才主持人找了你很久,無緣無故遲到,不像你殷少的作風(fēng)啊?!?/br>殷朝暮懶懶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何玉成討了個沒趣,冷哼一聲,越發(fā)看他不順眼了。…………三月?lián)P州與殷氏官府菜的四位參賽廚師已經(jīng)站在了臺上,就連一貫大氣的沈真臉上都帶著嚴(yán)峻,即便殷氏內(nèi)部還有許多齟齬,最初對殷朝暮強行安排與王冬晨一個外人合作也諸多不滿,但臨了,那些不滿完全被想要勝利的心情蓋住。或許,這就是比賽的魅力,摒棄成見,超越自我。沒有人能夠在勝利到來前那一段忐忑中淡然超脫。自殷氏官府菜十多年前韜光養(yǎng)晦,沈真作為領(lǐng)隊大師兄,還是第一次代表殷氏正式在這種場合爭取榮譽,也是第一次切實地感到擔(dān)負(fù)殷氏榮辱的重量。他心中緊張緊張緊張,竟岔開了心神,驀然升起“少爺其實也很辛苦”的念頭。師父師伯們向來以殷則寧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這位新鮮出爐的東家,吝于說好、百般為難。而少爺總是風(fēng)度無缺、言笑晏晏,誰也看不出這個孩子心中是否也有壓力、壓力有多大。但其實如果換做自己,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吧……沈真扭頭望了望評委席,那位容色出眾的東家,正含著輕松殷切的笑意安撫地看著這邊,忐忑的心情在這個笑容下略略舒緩。耳邊王冬晨同樣不安卻又強自鎮(zhèn)定地說:“就信一次吧,或許他真的能重鑄輝煌?!?/br>兩位主持人都來到了舞臺上,一左一右,站在廚師們面前。“接下來馬上要揭曉的,就是兩方在這短短時間里做出的最終成果。說實話,無論最后誰勝誰負(fù),我都覺得兩方的師傅非常了不起了。”“是的,想一想,短短十五分鐘啊……就要做出一道‘獨一無二’的珍饈美味!光是時間就限制了很多廚藝的發(fā)揮……我要說,能夠完成作品,你們就已經(jīng)在某種意義上贏得了勝利?!边@幾句臺詞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