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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洗?!?/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3 21:40:04~2020-02-14 21:2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葉 6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章 凌玥沒想到的是, 峰回路轉(zhuǎn)之后, 最終還是要守株待兔。 作為外來者,與地頭蛇打遭遇戰(zhàn)其實(shí)并不明智, 但跟他玩你追我跑更是失了智。 畢竟前者他不一定能干的過你, 后者大概率會(huì)望山跑死馬。 她這邊正愁怎么追上去呢,對(duì)方就自投羅網(wǎng)了,這難道不是心想事成? 秉持著干完一票回家睡覺的愉悅心情,凌玥把四條只會(huì)跟著喊“威武”的咸魚打發(fā)到四周山林之中,自己獨(dú)占了篝火, 等著養(yǎng)肥的大兔子自己撞上來。 因此,當(dāng)伊久島跋山涉水而來, 看到的就是抖動(dòng)的篝火和坐在火邊的少女。 男人的眉頭一皺,突然對(duì)踏入那片溫暖火光產(chǎn)生了躊躇。 就在他將要后撤一步的時(shí)候,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來都來了, 不過來坐坐嗎?” 于是, 本已抬起的步子落了回去, 仿佛這句話有什么古怪的魔力。 借著重重樹影的遮擋,伊久島打量著站起身的少女。 她看起來剛過二八年華,身穿他再熟悉不過的靛藍(lán)布裙,明明未施粉黛, 卻令他想起了舊日那道戴著釵搖的身影。 鬼使神差的,他走入了光影搖曳之中。 “三清本一家,輩分相通,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少女盈盈笑道。 “家父伊熠, 為上清金鰲島金光仙麾下,十絕陣輪值護(hù)法?!币辆脥u緩緩說道。 “原來是伊師兄,”凌玥頷首,“真是,幸會(huì)?!?/br> 最后一個(gè)“會(huì)”字剛落,伊久島一把起開了握在手里的瓶蓋! 猩紅的液體傾倒而出,化為了一道血鐮,對(duì)準(zhǔn)少女勾了過去! 凌玥抬手,右手食指輕輕點(diǎn)在迎面而來的血刃上,只聽一聲脆響,整個(gè)鐮刀破碎,飛濺的血水被亮起的紫色光芒擋下,剩余的液體散落在地。 “起!”幾乎在血水分散的同時(shí),男人低喝一聲。 密密麻麻的血珠從地上升氣,匯聚著騰空,再傾盆而下! 他敢孤身反殺,最大的依仗就是這瓶中的血水。 化血紅水,沾之即死! 八卦紫綬訣! 紫金色的光芒從凌玥身上爆開,盤旋的罡氣撐起了一把無形之傘,她腳下一踏,整個(gè)人凌空沖出,右手前伸,化掌為握,掐著男人的脖頸,將他狠狠的摜在了地上。 血雨紛紛,腐蝕萬物,然而比起山澗那場(chǎng)能與蠱王分庭抗禮的瓢潑大雨,此時(shí)又顯得有些色厲內(nèi)荏。 “你這紅水穿不過我的紫綬衣,”卡著男人的脖子,凌玥整個(gè)人橫跨其上,“再動(dòng)一下,我就送你上路?!?/br> “三清嫡傳果然與我們這樣的廢物天差地別,”愣愣的看著少女,伊久島裂開了嘴,“若是我沒有從那個(gè)女人肚子里爬出來,大約也是這幅光景吧。” 凌玥眨了眨眼,“這么說自己的親娘可不好?!?/br> “哈!”男人短促的笑了一聲,“這話我好像聽白滇也說過?!?/br> 他躺在地上,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少女,神情卻十分古怪,好似心不在焉。 “小久。” 熟悉的呼喚聲在耳畔響起,伊久島眼前一片恍惚,掐住自己脖子的少女漸漸變成了娘親的臉。 那女人眉頭緊鎖,右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左手像鐵鉗一般卡住他的喉嚨。 “你長(zhǎng)得太像他了,”她說道,手中的匕首自上到下,他臉上劃下深可見骨的傷口,“為了讓娘好受點(diǎn),忍住,好嗎?” 雨,一下子就變大了。 “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起,男人平靜的假面終于破碎,他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臂,眼眶圓睜,紅色的血絲爬上了眼球。 伊久島哀嚎著,早已成疤的傷口在一刻像是被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重新扒開,刺骨的痛楚隨著淋漓的鮮血再次降臨,令他五臟六腑都跟著疼痛不已。 凌玥看著蜷縮的男子,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過后,紅腫的指印浮現(xiàn)在他的臉頰,然而后者雙眼翻白,毫無清醒的跡象。 這家伙不對(duì)勁! 松開鉗制男人的手指,她抽身欲退,卻在下一刻被一股巨力狠狠的拽?。?/br> 近十條漆黑的鎖鏈從男人身下探出,纏繞上了少女的四肢與軀干,被血雨澆灌過的地面陡然生起了青綠色的火焰,灼熱的火舌將二人圍在原地,一直蔓延到了男人身上。 “……抓住你了?!陛p佻的話語從男人的之中說出,他僵硬的扭過頭,眼中一片漆黑,唯有最深處透出了幾分紅光。 “天、魔、附、體?!绷璜h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誰?” “這么快就把我忘了的話,我可是會(huì)很傷心的,大小姐?!币辆脥u就像是活活變成了另外一個(gè)人,臉上掛著與他格外不稱的笑容,“畢竟祖墳一別,老夫可是日日夜夜想念著小姐呢?!?/br> 凌玥沉默了一瞬,“……大長(zhǎng)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附在伊久島身上的天魔笑了起來,“我如今換了個(gè)名字,大小姐還是叫我宗玄吧?!?/br> “我記得……”凌玥瞇了一下眼,“你已經(jīng)死了?!?/br> “天魔是不會(huì)死的,只是被打回九幽了而已,”宗玄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如今老爺又用到了小的,我這把老骨頭當(dāng)然要出來鞠躬盡瘁?!?/br> “老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凌玥笑了,“你說的老爺不會(huì)是我想的那個(gè)吧?你不是很看不起他嗎?” “那是我有眼不識(shí)泰山,”男人聳了一下肩膀,“不過我更喜歡稱之為——識(shí)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br> 嘴上這么說著,他雙手如鐵鉗般箍住少女的肩膀,湊近了她耳畔,“聽話一點(diǎn),老爺不讓我太粗暴?!?/br> 紫色罡氣鋪滿全身,與收緊得鎖鏈針鋒相對(duì),凌玥抬頭瞧他,“所以說,煉藥的不是伊久島,而是你?” “不,是他,”宗玄輕巧回答,“我嘛,最多算他的東家。” 一邊說,他一邊把少女鬢發(fā)理到了耳后,“我和他談了筆生意,讓他用蠱毒來換功法,直到今日為止,我們都合作的很是愉快?!?/br> “和天魔談生意,真是蠢到家了?!绷璜h閉了一下眼。 “您可別這么說,”男人的手指貼著她的臉頰滑下,“像您這樣的名門子弟很難了解他這樣的人物?!?/br> “他爹娘既無三媒,也無六聘,在金鰲島上根本直不起腰?!?/br> “南疆女子性烈,他娘覺得自己受騙,很是瘋了一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