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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危險?” 季月說對方是老不死,估計這人還是個命很硬的得道高人。 沒想到她作為一個小炮灰,好不容易和大BOSS季月相處融洽了,卻還有個隱藏BOSS在等著她,白稚徹徹底底地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草,能不能對穿越人士友好一點啊? 白稚在這邊滿臉悲憤地對著天空豎中指,季月在后面卻只能看到她低著腦袋,一聲不吭。 阿稚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說話了? 她是不是又覺得和自己待在一起很危險,在動什么壞腦筋了? 白稚在心里把寫的作者罵了一千八百遍,直罵的詞匯匱乏才停下來。 心情稍微平復(fù)之后,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身后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聲音了。 難道季月已經(jīng)從水里出來了? 白稚心下疑惑,下意識便要扭頭向后看。 不等她側(cè)轉(zhuǎn)過身,一雙濕漉漉的潔白手臂突然從背后環(huán)住了她。 白稚:“!?。 ?/br> 季月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阿稚,你是不是又在想怎么逃走了?” 白稚的心跳如雷鳴。 第37章 第 37 章 白稚覺得這一天真的是太漫長了。 明明還沒有天黑, 卻好像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她作為一個膽小怕事的普通人,心臟早已承受不住, 季月偏偏還在這個時候刺激她…… “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個老不……不是, 那個老爺子該有多厲害……”白稚心跳飛快,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起來,“連你都敢抓……” 季月發(fā)出一聲輕笑。 白稚能夠感覺到他的胸膛正貼著自己的后背, 又濕又冷,隨著他的笑聲引起微微震動。 這家伙現(xiàn)在還是裸的吧?根本沒有穿衣服吧?干嘛呢這是?! 白稚緊張地想要捂住眼睛,但季月的雙臂就圈在她的腰上,隔著薄薄的衣料, 令她心神不寧。 “我看你一直不說話, 還以為你又在想什么壞心思?!?/br> 季月將下巴擱在白稚的肩頭, 濕漉漉的長發(fā)微卷著蹭過她的臉頰, 有種黏膩的清涼。 白稚干巴巴地笑:“我哪敢呀。” “你當然敢。” 季月慢慢從水里直起身體,以一種更為緊密的方式將白稚錮進雙臂里。 他的身體明明是濕潤冰涼的, 但白稚卻覺得自己此時渾身guntang。 “我我我一直安分守己, 你不要信口雌黃隨便亂說啊……”白稚一邊在心里循環(huán)播放大悲咒,一邊眼神亂飄,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季月不高興了:“我哪有亂說?” 白稚:朋友你說話就說話, 干嘛一直抱著我不撒手!你快點撒手!我快要不行了! 什么人能受得了這種刺激,白稚是個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她當然也受不了。 她琢磨著雖然季月是不懂什么生理需求的, 但她懂啊! 白稚眼睛一閉, 視死如歸道:“你你你有話好好說,別一直勒著我……我都快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了!” 她這個喘不過氣其實是心理上的,但她才不要告訴季月。 “真的嗎?”季月驚訝地低頭看了一眼,然后稍微松了松雙臂,“那我松開一點?!?/br> 白稚:我不是這個意思! 季月抱著她不松手,白稚覺得一直維持這個姿勢實在是有點曖昧。 她決定速戰(zhàn)速決,快點結(jié)束季月的話題,這樣她就可以脫離這個擁抱了。 小姑娘深吸一口氣,扭頭向后看去:“你剛才想說什么來著?哦你說你沒有亂說是吧,那你現(xiàn)在繼——” 話還沒說完,她就停了下來。 她沒想到自己一扭頭,就會對上季月的眼睛,更沒想到他現(xiàn)在居然會這么的…… 白稚想來想去,只能貧瘠地想到一個詞——美人魚。 唇紅齒白,鼻梁高挺,漆黑的眼瞳泛著浮動的水光,睫毛上掛著細細的水珠。 童話里的美人魚,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說不定還不如他魅惑人心。 白稚又開始緊張起來。 “繼續(xù)什么?”季月眨眨眼睛,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下頜無聲滑落。 “……繼續(xù)你的話題。” 白稚悻悻地轉(zhuǎn)回臉。 不行,不能和這個人對視,會死的,會猝死的。 “好啊?!?/br> 季月見白稚出奇地溫順,內(nèi)心很滿意,“之前你被那個丑八怪抓走的時候,我就想說你了?!?/br> 白稚:“啊……?” 誰是丑八怪,司樞嗎? 季月語氣嚴肅:“你明知道他是羅剎,還不離他遠一點,怎么,你想跟他一起走嗎?” “誰要跟他一起走啊!”白稚冤枉死了,“我這不是為了套他的話嘛?” “不允許?!?/br> 季月兇巴巴地捏了捏白稚的鼻子,把小姑娘的鼻頭都捏紅了,“下次再像這樣,我就要……” “你就要怎樣?!”白稚氣呼呼地打斷他。 這個死季月,這不允許那不允許,還捏她鼻子,還敢變本加厲地威脅她,真是欺人太甚! 老娘也是有脾氣的,她今天就要發(fā)火! 小姑娘炸毛般地叫了一聲,季月聽后沉默了一瞬。 白稚還以為他被自己嗆得認輸了,正要大度一下原諒他。 誰料下一秒—— 她就被季月拖進了水里。 臥槽……她不會游泳啊?。?! *** 白稚被季月拖進了冰涼的水潭里,漆黑的長發(fā)_漂浮在水面上,像一層浮游的水草。 “等等等等我不會游泳啊,您大人有大量這次就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白稚一進水就嚇得吱哇亂叫,活像一只怕水的貓。 “誰要你游泳了?” 季月一只手摟著白稚的腰,將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借此攀住自己的身體。 “……哎?”白稚后知后覺,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 周圍都是清澈透明的流水,隨著她的長發(fā)浮動漾起淺淺漣漪。 兩人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像一池幽黑的海藻,遮住了水下的風光。 還好還好,她安全了。 原來這水潭并不深,根本就淹不死人。 而且有季月抱著她,她根本就不會沉下去。 “你很怕水嗎?”季月好奇地問她。 白稚弱弱道:“有點……” 其實她不是怕水,她是怕死。 不過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季月這一點的,省得他以后又變著花樣威脅自己。 “那你以后再敢亂來,我就把你丟進水里?!?/br> 季月隨即陰惻惻地說道。 果然,這個魔鬼又開始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你明知道我怕水還要把我丟到水里,今天叔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