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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啊,我只是化悲痛為食欲罷了?!?/br> 她是餓的,她是被活活餓成這樣的! 她是羅剎,想要徹底填飽肚子,就只能吃人。 可她吃不了人,那就只好多吃些rou食,先糊弄一下自己的胃了…… 唐映隨即發(fā)出一聲嘲諷的冷哼。 白稚聽到了只當(dāng)沒聽到,懶得搭理他。 蘇木瑤見白稚神色恍惚,以為她又陷入了失去雙親的傷痛中,連忙柔聲安慰她,“多吃好,多吃身體才會健康。” 白稚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情憂郁。 “你是不是又想起你的爹娘了?” 白稚將頭扭向窗外,一言不發(fā)。 是啊,我現(xiàn)在超想他們,所以你們能不能出去讓我靜一靜啊!不要再圍著我了,我緊張得腳都麻了! 白稚現(xiàn)在無比痛恨昨晚那個嘴賤的自己,如果不是她跟季月說想吃野雞,這會兒蘇木瑤早該和姜霰雪一起去逗鳥了,唐映還會跟過去聽墻角,哪里有她什么事? 白稚恨得咬住下嘴唇,蘇木瑤以為她又想起了傷心往事,立刻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白稚,你爹娘都會打獵,那你也會嗎?” 白稚:“……會……”還是不會? 一直默不作聲的姜霰雪和唐映也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白稚猶豫了下,不知道該怎么答了。 “你居然會打獵!”蘇木瑤眼中迸發(fā)出興奮的色彩,“那你給我講講你打獵的經(jīng)歷吧,我想聽!” 白稚:“……” 你們不是應(yīng)該去談戀愛嗎?不是應(yīng)該花前月下眉來眼去嗎?不是應(yīng)該開啟修羅場嗎?都聚在我這里干什么啊啊?。?/br> 白稚再一次感受到了絕望。 *** 翌日清晨,白稚在連綿不斷的呼喚聲中悠悠轉(zhuǎn)醒。 前一天晚上,她給蘇木瑤小公主講了好多好多的寓言小故事,講得她自己哈欠連連,蘇木瑤卻還是興致高昂。 姜霰雪見白稚累了,便提議大家都回去休息,這才讓蘇木瑤放了白稚。 他們四個人,因?yàn)榘字墒桥⒆?,所以將她安排在一位大嬸的家里?/br> 剩下三人都暫住在村長那里,蘇木瑤單獨(dú)一間房,姜霰雪和唐映兩人擠一間。 雖然村子里的住宿條件一般,但和又濕又冷的山洞比起來還是好太多了,按理說白稚這次應(yīng)該能睡個好覺才對。 可奇怪的是,她反而睡得極不安穩(wěn),甚至還不如山洞里的睡眠質(zhì)量。 為什么呢?難道羅剎天生不喜歡睡床嗎? 白稚覺得不可能存在這樣的生物。 因?yàn)樗o張了? 不,也不對。 她昨晚困得都不省人事了,哪里還會緊張。 因?yàn)榧驹聸]有陪在她的身邊,所以她有點(diǎn)不習(xí)慣? 白稚:…… 白稚的大腦終于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打開房門。 一直在屋外喊個不停的蘇木瑤見她出來,興奮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將一個薄薄的信封塞到她的手上。 “這是我連夜寫好的信,交給你啦?!?/br> 蘇木瑤拍拍白稚的肩膀,得意地?fù)P起下巴。 這信封被她做了特殊的記號,云陰天師一摸便知,自然不會質(zhì)疑信里的內(nèi)容。 白稚接過信封,抬眸瞧見蘇木瑤身旁還站了一個五官端正的小伙子,于是疑惑地蹙了蹙眉,“這位是……?” “他是趙嬸的兒子,叫姚苛,今天就由他陪你去送信啦。” 原來是這樣。 趙嬸就是她借宿的這戶人家,白稚只在昨晚迷迷糊糊地見過一面,沒什么太大的印象。 只記得村長說趙嬸的丈夫死得早,家里只剩下孤兒寡母,清凈,收拾起來也利索。 這,睡了人家的房子還要用人家的兒子,多不好意思啊。 白稚點(diǎn)點(diǎn)頭,沖姚苛感激地笑了一下。 小伙子瞬間紅了臉,羞赧地低下頭。 “好,有他陪著你我就放心了!”蘇木瑤握緊手中佩劍,沖白稚揮了揮手,“那我們先上山啦,要在家乖乖等我們哦!” 說完便興高采烈地跑走了,跟在她身后的唐映還不放心地掃了白稚一眼,在看到杵在一旁的姚苛后,才放心地跟著蘇木瑤一起離開。 ……不愧是女主角,精力真旺盛。 白稚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看房檐外的天空。 雖是早晨,但空中卻無一絲光亮。 烏壓壓的云層將太陽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眼望去盡是陰霾,仿佛連空氣都是渾濁的。 天公作美,看來她今天一定會很順利。 白稚堅信著。 快速吃了頓早飯后,白稚換上村里小姑娘送的干凈衣服,和姚苛一起向驛站出發(fā)了。 臨走前姚苛還帶了把弓箭,白稚奇怪地問他帶這玩意干什么,姚苛說村長讓他留意天上的鴿子,看到就射下來,說不定是村子里丟失的那幾只呢。 白稚:……我覺得不太可能。 鹿元山一帶,除了山腳下的這一撮村民,基本沒有其他人居住。 驛站也建的比較偏遠(yuǎn),與村子之間還相隔了一小片樹林,道路崎嶇,無法使用交通工具,只能步行穿過。 白稚和姚苛一前一后走在林子里,白稚不說話,姚苛也不吱聲,只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跟在后面。 “姚……姚大哥,驛站是不是快到了?”白稚本想直呼其名,轉(zhuǎn)念一想對方比自己大,還是喊大哥比較妥當(dāng)。 姚苛聽了又是滿臉通紅:“快了,白姑娘要是累了可以停下來歇歇,不急這一會兒?!?/br> 白稚搖搖頭,平復(fù)了下呼吸,“沒事,這點(diǎn)路程不算什么?!?/br> 事實(shí)上,她的確有點(diǎn)累。 雖然身上的傷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但她現(xiàn)在仍然處于全身無力的狀態(tài),這是她一直沒有真正進(jìn)食所導(dǎo)致的后果。 更何況現(xiàn)在是白天,即便沒什么日光,但對她的影響依舊是存在的。 她只能在體力耗盡之前盡快甩掉姚苛,之后再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恢復(fù)體力。 兩人不再搭話,加快腳步繼續(xù)趕路。 大約半個時辰后,他們終于順利抵達(dá)驛站。 驛站的人見她相貌動人笑容清甜,沒有多加為難,還承諾一定會盡快送到,讓白稚深感長得好真的是一件很便利的事情。 送完信件,白稚不想耽擱時間,和姚苛二人在驛站只喝了點(diǎn)水又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這一次,白稚故意落到姚苛后面,一點(diǎn)一點(diǎn)放慢步子,拉大距離。 姚苛只顧悶頭向前走,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已經(jīng)越來越輕。 好,很好,再遠(yuǎn)一點(diǎn),再遠(yuǎn)一點(diǎn)她就可以開溜了…… “白姑娘,要不還是你走前面吧,我墊后。” 就在白稚準(zhǔn)備腳底抹油的時候,姚苛突然轉(zhuǎn)身喊她。 “哎?啊……不用不用,你走你的不用管我,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