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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那可是他看上的女人,是他發(fā)誓要娶的女人,也是他發(fā)誓要保護(hù)的女人,這三件事,合成一件不好嗎? 在他能把江月初搶回墳山的時候,他沒做,到了現(xiàn)在,他搶不回去了,那便永遠(yuǎn)都搶不走了嗎? 他不曾畏懼過任何人的挑釁,他也不會動搖自己的決心,可唯獨(dú)對于江月初的心意這個頗為深奧的命題,他為何不能一意孤行? 媽的,為什么他要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喜歡別人?! 心里為這件事怒氣膨脹到幾乎爆炸!可怒意翻滾了許久,卻只在自己心里炸了,他依然一動不動的坐在墻頭,哪都不去。 他知道江月初有自己打算,他不能走,不能再跟丟了。 風(fēng)澈那該死的小白臉,他走時看他一眼,不就是透露給他這樣的信息嗎?他一邊警告著他別打江月初的主意,一邊讓他誓死保護(hù)江月初,江月初一定是被那張人做的臉皮騙了,風(fēng)澈一定是個魔鬼! 不過,他真的以為他會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嗎?他少年狼看上的女人,這輩子也不會變! 一夜無話。 次日,天剛大亮,風(fēng)澈便出現(xiàn)在江月初門口等她。 江月初一夜未眠,在察覺到風(fēng)澈來了之后,立刻便出門了。 兩人來到山莊大門口,門外羅列著一眾送行的人!比來時還要隆重幾分!因為有銀甲軍,浩浩蕩蕩的開在寬敞的是山道上,場面陡然間變的格外嚴(yán)肅起來! 沈圭不停的擦著汗水,飛虹山莊此次雖然沾了皇家的光,但他畢竟是商人,面對那肅殺的銀甲軍,沒法不緊張! 倒是沈纖纖異常鎮(zhèn)定,她只是不舍江月初這么快就要走了!不過,一想到昨天江月昨夜徹夜與她交代的事情,想到風(fēng)月丹閣由此開始的藍(lán)圖,沈纖纖便信心十足。 她會把江月初交代給她的事情加倍做好,然后交給她一張滿分的答卷!她相信,她們很快會相見的! 247 瞞天過海之術(shù) 江月初看了看不遠(yuǎn)處停著的那輛馬車,十六匹翼馬昂首而立,正是那日接風(fēng)澈的馬車。 江月初看向風(fēng)澈,“我們就坐這個走?” 風(fēng)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這馬車舒適,有銀甲軍在,也不必?fù)?dān)心路上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月兒不喜歡?” 江月初干笑著搖頭,心想反正她也不坐,這么美的事情,還是留給風(fēng)澈享受吧。 她忽然上下掃一眼風(fēng)澈,其實,這么sao包的馬車,倒是與風(fēng)澈的不正經(jīng)的氣質(zhì)蠻搭的 “你們原來真是一對?!睂毜撛谝慌杂^察了半晌,現(xiàn)在頗有些酸溜溜的說。 不是酸江月初,也不是酸風(fēng)澈,而是酸他們倆! 這妻唱夫隨的樣子,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嘛! “江月初,你走的如此著急,我出來一趟,只覺得你合我心意,可是這就是要分開了,我實在有些不舍”寶祿拉著江月初的手,她今天換回了女子的打扮,那卷卷的頭發(fā)扎了許多小辮子,垂在左右兩邊的肩上,很是俏皮。 江月初也換回了女裝,一身水藍(lán)色的裙子,清爽干凈,不論是做什么打扮,那五官都是巧奪天工,與世無雙,更別說這一身氣質(zhì)了,當(dāng)真如明月一般,美的脫俗。 寶祿不由的嘀咕著,這回她是真的看開了,她就是喜歡美人,這與男女有什么關(guān)系?誰叫江月初生的如此美麗,她看錯了眼也情有可原。 江月初看向?qū)毜?,見寶祿對什么都格外好奇的樣子,不知為何,有些看到?dāng)初她自己的模樣。 雖然以后都不一定會見到寶祿了,江月初還是說了一句,“以后,你若是走投無路,便來找我。” 寶祿先是綻開笑容,拍著胸脯道:“不可能,我渾身的本事,你還沒有見到,斷然沒有走投無路的那天!”隨即依然笑嘻嘻的說:“不過,我若找到了如意郎君,一定去找你,我要帶他見見你,也見見他!” 這個“他”,指的是風(fēng)澈。 寶祿覺得,江月初和風(fēng)澈就是一對神仙眷侶,眼睛看著賞心悅目,人家心里也是恩愛的很,所以,她非得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來找才行。 “呵呵,好?!苯鲁觞c(diǎn)頭,她也不希望寶祿有走投無路的一天。 這時,旁邊又走來一人,停在江月初面前,問道:“你這是要去天水城?” 這人面上冷酷,若是跟尋常人說話,說不定人家會以為他是來找茬的,可江月初與之相熟,了解他的個性,此人,正是冷白音。 冷白音昨夜剛到龍南州,還來不及歇一腳,就得到江月初和風(fēng)澈要立即離開的消息,他只能在這送行了,畢竟,江月初和風(fēng)澈可以說不干就不敢,他卻不行。 想到此前父親的叮囑,要他多在江月初身邊走動,他剛一來就又錯過了。 “嗯?!苯鲁觞c(diǎn)了點(diǎn)頭。 冷白音道:“那后會有期?!?/br> 江月初和風(fēng)澈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向前行去,江月初看向風(fēng)思畫,她站在飛虹山莊門口,笑的溫婉,簡直無可挑剔。 “為什么要把銀甲軍帶走?”江月初看向風(fēng)澈。 風(fēng)澈笑了笑,“銀甲軍出征,沒有敗績,這好歹是我爹的軍隊,我不能讓它在這破了這種記錄?!?/br> 江月初一聽就明白了,風(fēng)澈的意思是,如果她釋放了殿前魔靈,其他人自然是白忙活一場了。 “那你二姐呢?不追究魔教的事情嗎?”江月初又問。 風(fēng)澈看戲那個江月初,道:“銀甲軍是用來打仗的,不是來對付這些魔修的,再說了狡兔三窟,龍南州,只是他們其中一個,一旦殿前魔靈被放出來,別說別人去替天行道,那些魔修自己也會走的一干二凈。 月兒,你難道還不知道這次與你做交易的人是誰?他是魔教的尊主,在這中洲五國那么多的邪門歪道里,這一股魔教算是正統(tǒng),修的是正宗的魔道,幾百年來,這個魔尊也沒換過?!?/br> 江月初挑了挑眉,“原來,你對他已經(jīng)有了解了?!?/br> 風(fēng)澈當(dāng)即說道:“若是毫無了解,我怎么敢讓你跟他做交易?” 江月初又道:“所以,銀甲軍走的一個不剩,既是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也是要把放了殿前魔靈的鍋,甩到那個紅衣魔尊身上?” 風(fēng)澈輕輕一笑,“正解?!?/br> 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江月初心中想著,不過,她倒是很滿意這樣的安排,反正魔教背鍋無數(shù),也不差這一次。 “你二姐她知道多少?”江月初忽然問道。 風(fēng)思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