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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江月初并不隱瞞的說:“十成?!?/br> 乾坤珠的力量,才是封印的關(guān)鍵,對此她再清楚不過了。 風澈又問:“月兒,你去釋放殿前魔靈,事成之后,會不會立刻來找我?” 江月初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會?!?/br> 風澈也點頭,“那我便相信你的判斷,明日我便啟程,去天水城,許你遲到些時日,但你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一定要來找我?!?/br> 江月初正要點頭,卻忽然詫異的看著風澈,道:“你說什么?你明天就要啟程去天水城?為什么?難道你不跟她他們一起行動?” 天水城是黑翼國的國都,風澈竟然在這個時候離開龍南州?! 風澈卻挑眉,“現(xiàn)在,世人皆知我癡心于你,一刻都不能跟你分開,這次自然也不例外,你既然不去了,那便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也不去。” 這聲“不去”說的好生任性! 不過,這還真是風澈能做出的事情!這可是在黑翼國的地盤上,事關(guān)黑翼國舉國上下的名聲!他竟然這樣就撂挑子了? 只聽風澈繼續(xù)道:“為了討你歡心,我當然要帶你去游山玩水了,直奔天水城而去,這里有二姐在,出不了亂子?!?/br> 江月初不由的一頓,問道:“這件事你已經(jīng)跟他們說過了?” 風澈點了點頭,“嗯,我會帶銀甲軍一同回去。” 江月初沉默了,她看著風澈,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風澈他已經(jīng)幫她想好了圓這件事的法子,如果她和風澈一同前去,還帶著銀甲軍,如此大張旗鼓,誰能想到她其實還在龍南州做些什么? 本來,前兩次放出殿前魔靈便已經(jīng)是僥幸,這一次許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里,她若是再做一次,便是坐實了她也是個“魔頭”的稱號! 禍害便禍害,在剛剛等風澈的那段時間,江月初已經(jīng)做好了成為眾矢之的心理準備,那么,不論以后要面對什么,她都會一往無前! 然而,不光她想到了,風澈也想到了! 可風澈想的卻是,幫她金蟬脫殼的辦法! “風澈,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江月初不由的呢喃,沒當她感覺自己在懸崖上跳舞的時候,總會有個人把她拉進懷里。 風澈看著江月初微微發(fā)愣的眸子,輕輕一笑,“因為,你是我的月兒啊。” 江月初捧著風澈的臉,想起之前自己是怎么蹂躪這張臉的,不由的有些愧疚了,風澈這廝不管背地里多壞,對她都是這般無條件的好。 不由的揉了揉風澈的臉,這一次輕輕的。 風澈的眸子卻陡然暗了暗,抓住了江月初的兩只手,“月兒,不要亂摸?!?/br> 江月初不覺得哪里不對,依然愧疚的說:“你的臉還疼不疼?我給你揉揉?!?/br> 風澈頓了頓,心中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他的月兒,這個反射弧真的有夠長的,這都多久了掙扎了一下,風澈松開了手,“你不說我倒忘了,還有些疼,那你仔細給我摸咳咳揉揉。” 江月初當真仔細給他揉了揉,她是醫(yī)者,按的都是舒筋活血的地方,無論如何都是一種享受,可這種享受對于風澈來說就有點格外超負荷了! 那張向來如城墻一般的臉越來越紅,從臉頰紅到了耳根。 “你很熱嗎?”江月初問道。 風澈終于享受不下去了,一閃身就到了窗口,推開窗吹起了冷風,有點無奈的說:“是挺熱的。” 江月初盤膝看著他,總覺得風澈現(xiàn)在扭扭捏捏的,但又不知道為什么,但她很快就道:“那你一路小心?!?/br> 風澈回頭,看著江月初,陽光從他身后打過來,那白衣之上落了一層明亮的金色,他的神色卻是有些模糊了,“月兒不必擔心我,倒是你,那紅衣魔頭的話,不可盡信,記住,我在天水城等你。 你快些來,天水城覬覦我的世家小姐們多不勝數(shù),我一回天去,那相當于狼入羊群不對,是羊入狼群,萬一我被人搶走,那可怎么辦?” 一聽這話,江月初猛地從床上跳下來,沖到了風澈面前,拎起他的衣襟便道:“你敢!風澈,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你,你更不能去找什么世家小姐,否則,否則我就” 風澈微微低下了頭,雖然衣襟勒著脖子有些不舒服,但是江月初的話卻讓他心神搖晃,樂不可支,他揚起唇角笑著,道:“否則月兒要如何?” 江月初咬了咬牙,“否則我就把你關(guān)在混沌空間內(nèi),那是我的天下,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如此說著,江月初腦海中晃過一絲陰暗的快意,竟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在她還不確定對風澈的感情時,曾許多次患得患失過,實在折磨人。 如果把他關(guān)在混沌空間內(nèi),她就再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好啊!”風澈臉上的笑容不變,卻是滿口答應(yīng)了。 他看著眼前略帶怒氣的笑臉,忽然低頭,偷了一吻。 江月初一怔,抓著他衣襟的手都松了。 風澈卻輕輕觸碰嘴角,道:“我們約定好了,總要蓋章畫押的吧?” 江月初的手徹底松開了。 只聽風澈又道:“月兒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fā)?!?/br> 說完,風澈摸了摸江月初的頭,笑她此時依舊有些回不過神來的可愛模樣,飄然而去了。 江月初的眼神飄出窗戶,眼看著風澈心情極好的走了。 半晌,江月初也輕輕碰了碰嘴角,探身趴在窗戶上,想質(zhì)問風澈是不是故意的激怒她的?可他人都走了。 “果然是舍不得”江月初呢喃一聲,還未分開,她已經(jīng)想他了。 一個人發(fā)呆了許久,江月初忽然甩了甩頭,不能再磨蹭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夜已經(jīng)漸漸深了,江月初卻依然把沈纖纖叫來她的房間,把她在混沌空間煉制的丹藥和關(guān)于風月丹閣的安排吩咐給了沈纖纖。 而此時,院子里的墻頭上,少年狼抱著雙臂坐在那,兩只腳懸空晃來晃去,閻王刀被他橫在一旁。 那雙向來兇狠的狼眼此刻竟有些黯然,他所坐著的地方,只需一抬眸,便能看到正屋的窗子里,就在不久前,風澈臨走時那一眼,警告的、宣誓所有權(quán)的一眼,讓他心里滔天駭浪,無法安靜下來。 可那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關(guān)鍵的是,江月初在窗邊,對著風澈離開的方向魂不守舍的模樣才像一根針一樣,刺進了他的心里,不是尖銳的疼,卻梗在了那里,一想到便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