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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喜歡的人了。” “你都有了喜歡的人,還來看花魁。”那女子卻道,“該不會是為了拒絕我才找的借口吧?就算是真有,只要我鋤頭揮得好,哪有墻角挖不倒?嘿嘿,我就喜歡你?!?/br> 江月初沒有再跟她理論,扔下她走出了隔間。 可是剛一出門,就迎面見到了滟清!后者對著她行禮,神色似乎有些激動,卻被她控制的很好,“公子的笛聲,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家中爹娘尚在時這般純粹的音樂,是我畢生追求的,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好,聽了公子一曲,才發(fā)現(xiàn)初心已失,竟還一直不自知,實(shí)在慚愧,公子,可愿留在畫舫?” 最后這一句,便是在主動邀請了! 滟清留人了,其他人都聽到了!可惜的可惜,不甘的不甘,但都服氣,只好悻悻而去。 “滟清姑娘,我只是聽了你的琴,起意和了一曲,全為音樂,不為別的,所以,辜負(fù)姑娘一番美意了?!?/br> 江月初說道。 此言一出,剛剛要走的眾人頓時都停了腳步!驚訝竟然有人拒絕了花魁?!這還是不是男人?!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美人在懷,共赴巫山嗎?! 江月初當(dāng)然不是男人!所以不怕他們質(zhì)疑。 滟清似乎也很驚訝,在這里,從來都是她來挑人,不曾被人拒絕過,此時漂亮的臉蛋之上浮現(xiàn)一絲尷尬。 偏偏這時隔間里的女子也出來了,她沒有束起她的頭發(fā),也沒再偽裝氣息,雖然還穿著男裝,可一看就是個女子! 她上來便挽著江月初的胳膊,挺起胸膛對滟清說:“我說,他拒絕你,是因?yàn)樗矚g我,你這么漂亮,便去找別人吧。” 江月初要抽出胳膊,可旁邊的女子卻死死抓著她。 滟清看了看兩人,似乎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她笑著說:“原來是一對有情人少見,二位竟然一起逛畫舫,也罷,滟清不做強(qiáng)人所難之事,多謝公子方才那一曲,滟清受益良多?!?/br> 說完,滟清又走回那圓形的舞臺中去了,很快,聽她又道:“呵呵,今日已經(jīng)聽了最好的曲子,便不再聽了,我還是再出一題,讓諸位答吧。” 眾人一聽,自然歡喜,又得了一次抱得美人歸的機(jī)會,才不管江月初是不是犯傻呢。 江月初卻是皺眉,扒拉著身邊的人,她就像個牛皮糖一樣死死粘著她,偏偏臉上一臉燦爛的笑意,讓人罵不出口。 明明是流氓的行徑,可誰讓流氓這么清新脫俗的?! “你別拉著我,也別跟著我!我真有喜歡的人,你跟著我也沒用!”江月初幾乎咬牙切齒了。 她心里卻在想,多虧了她也是女的,否則像這么往人身上貼的女子,早就被人拐走幾百次了吧? “不,我不跟著你,你跑了怎么辦?你還不了解我,等你了解了我,說不定你就不喜歡你的心上人,改喜歡我了。”那女子說道。 江月初道:“不可能,我只喜歡他。” “那也不行,是你先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你讓我動心的,你不能在我心里縱了火就一走了之吧!” 那女子拉著江月初,生生把她拉回了隔間!江月初愣神的功夫,卻是在詫異,這女子的功法不知哪里有些熟悉,身法也有些熟悉!她剛剛看似拉扯,其實(shí)用了巧勁,這女子只有十八歲,卻是很強(qiáng)! 236 他哪里比我好了 “你別胡攪蠻纏,我可什么都沒有做?!苯鲁跻贿呎f著,一邊推開了不停往她身邊靠的女子,那女子不依,江月初忍不住跟她拆起招來,兩人的動作都極快,卻都很有分寸,沒有制造出大的動靜。 半晌,江月初飛速退開,道了一聲:“不打了!” 結(jié)束了這場短暫的切磋。 “小公子身手如此靈活,修為也不弱,雖然我并不要求你多強(qiáng),但是,修為高一些更好呢!否則遇到危險(xiǎn)時,萬一我不在身邊,你要怎么保護(hù)自己?”那女子用手戳著嘴角,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江月初卻盯著她,她已經(jīng)知道那種熟悉感是哪里來的了!這個女子的身法,竟然跟白醫(yī)族族人很像! 這怎么可能!白醫(yī)族族人都是煉體入道,修的都是霸道的妖獸技能,她入世這么長時間,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有人修煉這樣的武道! 現(xiàn)在就這么見到一個,她自然驚訝! 只是……如果這女子不要這么傻就好了。 “你別胡說了?!苯鲁跽f道,她心里惦記著風(fēng)澈,因?yàn)橹拥纳硎郑鲁鯇λ挠∠筮€不錯,走之前說道:“既然你是女子,就別看什么花魁了,拿著你的琴離開吧?!?/br> 她這算是善意的提醒了,她聽不聽就是她的事情了,風(fēng)澈既然在這里,那說明……天寶水月三生鏡和那個隱世家族的來人應(yīng)該也在這里!魔教的目標(biāo)也會是這里! 今晚這里注定是不太平的。 此時,另一個隔間。 風(fēng)澈站在窗口,雙手把著窗沿,在猶豫著,而另外一個人在不遠(yuǎn)處悠悠的坐著,這人自然是夙樾了。 “月初會女扮男裝來這種地方,也真是稀奇,剛剛那一曲天音,實(shí)在奪人魂魄,也好在她是扮作男子來的,否則,花魁的場子也要被月初砸了?!辟黹泻戎?,慢條斯理的說。 風(fēng)澈卻道:“子言,你怎能拿我的月兒跟什么花魁比?你若再這么說,我可揍你?!?/br> 夙樾慢慢看他一眼,道:“你有本事就過來,來揍我?!?/br> 風(fēng)澈不說話了,看樣子更加猶豫。 夙樾難得有機(jī)會嘲笑他,便道:“你打了一手好算盤,把我算計(jì)的挺好,但你沒想到月初會來吧?我看,她八成是來找你的,到時候,你打算如何跟月初解釋,你偷偷跑來這種地方?” “我實(shí)話實(shí)話說!而且,你要為我作證?!憋L(fēng)澈頓時說道。 夙樾斜他一眼,“我?guī)湍阕鍪?,還要幫你做戲?你想的倒是挺美?!?/br> 風(fēng)澈頓時道:“這怎么能說是做戲呢?我清清白白,我來到這里連這里的杯子都沒碰過,別說什么姑娘了,我不告訴月兒,那也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月兒她必定會明白我的苦心?!?/br> 說完,風(fēng)澈不確定的呢喃:“月兒她應(yīng)該會明白的吧……” 夙樾卻在那火上澆油,“來這種地方,還想解釋清白?” 風(fēng)澈一想也對,輕輕一躍,跳上了窗臺,“那我還是走吧,子言,你見機(jī)行事,有人接應(yīng)你,總之要拿到天寶水月三生鏡?!?/br> 夙樾瞧他這模樣,只是笑他,“你這跳窗戶的手腳倒像是練出來的,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