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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擺脫如此沉重的陰影。“寒爺,當初我們合作的條件就是讓梁揚死無葬身之地?!背ょ髲姷难銎痤^不讓眼淚流下來:“現(xiàn)在,必須盡快殺了這個瘋子,否則瘋的人就是我了?!?/br>鐘寒自然想梁揚盡快死,他的人也在全力的追蹤梁揚的行蹤,許是九死一生讓梁揚腦子靈活不少,總是能躲開地毯的搜捕,無法確定他準確的蹤跡。“我們需要制造一個引蛇出洞的條件。”鐘寒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扶手。楚瑜琦接過話:“梁揚是個變態(tài),他心里已經(jīng)認定我是他的東西。但凡是他的東西都不會允許其他人染指,尤其是你——寒爺。他的地盤被你吞并,如果我也歸你所有,他將面臨崩潰。這就是他為什么時不時威脅我的原因,他愛我,同樣他以為我楚瑜琦也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br>楚瑜琦瘋癲的一笑繼續(xù)道:“我了解梁揚,他再等一個報復的好時機,一個可以除掉你帶走我的機會。他不會眼看著我進鐘家的大門,也不會甘心我們過得比他好,他勢必會有所動作。所以,我們要主動給他提供這個機會。”鐘寒面無表情,如古井無瀾:“楚小姐的意思是?”楚瑜琦堅定的對上鐘寒的眼:“我們結(jié)婚。”“啪啦!”燕玨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第四十一章鐘寒和楚瑜琦演過兩場戲,第一次在梁七剛剛過世后,楚瑜琦為了擺脫梁揚變態(tài)的掌控,按照梁七生前的囑托和鐘寒假扮情侶,表面遵從梁七的遺愿,實則為鐘寒提供梁揚背后元老的信息。第二次,便是要引不知所蹤的梁揚出面,傳出結(jié)婚的訊息,在舉行儀式的地方事前布置好一切,守株待兔。鐘寒沒有當場同意,只是回了句會認真考慮。楚瑜琦的提議給了鐘寒極大的啟示。能引梁揚現(xiàn)身的因素無非就是那幾個,一個是需要他和楚瑜琦同時在場方便一箭雙雕,另外一個是場面盡量大一些,最好魚龍混雜,有助于梁揚潛入其中以便行動。最后一個則是要放出足以震驚到梁揚的理由,逼著他不得不現(xiàn)身。到了收網(wǎng)的階段,萬事都要精心策劃,不能馬虎。梁揚一天不死,鐘寒便一天難安。拖得時間越長,心里對過世的弟弟的愧疚就會越深,這點燕玨很清楚。楚瑜琦提出的意見是目前為止最合理的,鐘寒之所以沒當場同意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燕玨,這個他也知道。如果只是過個排場走個形式,也并非難以接受。燕玨抿著嘴角,面色凝重。“寶寶,不開心?”鐘寒像抱嬰兒般將燕玨摟在懷里,用下巴蹭著他濕漉漉的頭頂,柔聲的安慰。浴缸的尺寸不小,裝下兩個成年男人也綽綽有余,溫熱的澡水冒著白色的霧氣,空氣變得潮濕曖昧起來。燕玨靠在鐘寒的胸膛上,垂著眼反問:“我應該開心嗎?”從楚瑜琦離開后,燕玨的變得異常沉默,悶悶的不說話。鐘寒低頭看他,對燕玨委屈的小模樣又心疼又心動:“是我又讓你傷心了嗎,我道歉?!?/br>“道歉一點用都沒有。”燕玨用手指撥弄著水面,心不在焉的回答。鐘寒抱著人向上提了提,讓彼此的視線相平,眼神相對。“我承認,我希望盡快找到梁揚,解決掉他,以祭奠弟弟的在天之靈。但是——”鐘寒說得鏗鏘有力:“和楚瑜琦舉辦假婚禮并不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你不喜歡,我會想其他的方式。梁揚這只過街老鼠終究還是不會逃出我的掌控。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因為這些事受委屈,我想要我的寶寶快快樂樂的?!?/br>燕玨不是無理取鬧的那種人,他明事理,分輕重,自然也事事都為鐘寒著想。“辦法不是唯一的,卻是最快速有效的,對不對?”鐘寒不置可否。燕玨吐出一口濁氣,像是確定的問了一遍:“是假結(jié)婚吧?不會真的讓她當我的養(yǎng)母吧?”鐘寒摸上他柔軟的臉頰,拇指輕輕的畫著圈在顴骨處打轉(zhuǎn):“是假的,我不會讓除了你以外的人成為鐘家的主母。記住,楚瑜琦身邊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都不可能是我?!?/br>鐘寒說得那般篤定,燕玨心領神會,驀然明白男人估計已經(jīng)想出了萬全之策,又能讓婚禮進行又能引出梁揚又能讓他放心的計劃。燕玨點頭:“我相信你。只相信你?!?/br>鐘寒笑:“寶寶真乖,要知道,鐘寒這個男人一輩子的深情全部給了燕玨一個人,也只能給他一個人?!?/br>鐘寒的瞳仁漆黑漆黑的,仿若深不見底的漩渦,將燕玨深深的吸引,沒有掙脫的余地。他心如鹿撞,投降地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卻口是心非道:“說得好聽,誰知道幾句是真的?!?/br>鐘寒湊過去親吻他的臉頰:“我對你句句都是真的?!?/br>燕玨閉著眼任對方親,軟趴趴的說:“你就仗著我喜歡你欺負我吧。”鐘寒含笑道:“我怎么舍得欺負你,我是仗著你喜歡我一口一口吃掉你?!?/br>燕玨咬咬鐘寒的鼻尖:“別光說不練?!?/br>手指穿過溫水交握在一起,鐘寒一邊吻一邊帶著笑音的說:“別急,這就吃掉你。”這個吻不算激烈,卻讓人從身到心暖到融化掉。燕玨軟綿綿的哼著,有種踩在云端的感覺。鐘寒沒有翻來覆去的蹂躪他的嘴唇,而是點到為止,挑起他的情欲,往下慢慢的延伸,耐心的游走,用火熱的雙唇去撫慰他的整個身軀。靈活的舌頭漸漸的向胸前靠近,燕玨急不可耐的挺起胸,把高高翹起的乳尖送到對方嘴里,希望得到唇齒的眷顧。鐘寒如他所愿的含住一顆,再用手指去撥弄另外一顆,雙管齊下,肆意玩弄。玩得兩顆rutou紅腫脹大,也不肯罷休。“香香的……”鐘寒邊吃邊給出十分中肯的評價。燕玨身子顫了顫,雙腳勾住鐘寒的后背,像打了浪的扭,眼睛半瞇著,里面全是霧蒙蒙的水汽。鐘寒吐出嘴里yingying的rou粒埋頭向下,雙手卻繼續(xù)在燕玨平坦的胸脯上揉捏徘徊。“啊……”燕玨嗓子里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身體舒服的后仰,手臂軟綿綿地搭在瓷白的池沿邊,指尖一緊一縮的攥著拳。鐘寒低聲笑,舉起燕玨又長又直的腿,側(cè)著頭吸咬,從軟嫩的大腿根一直吻到腳背,不可控制的繼續(xù)。燕玨哪哪都好看,連腳趾都比別人看起來更漂亮一些,白皙中透著淡淡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