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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拍掉手上的碎渣,說:“你再不說我就走了?!?/br>“等等等!稍安勿躁,我這不是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嗎!”杜鳴毅一邊尷尬的咳一邊松松領(lǐng)帶,嘴巴張張合合好幾個來回,最后嘆了一口氣,還是問出了口:“你說,同性戀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的?”燕玨攤手喝茶:“我怎么知道。”杜鳴毅著急的繞著手指:“你不是和鐘寒那個啥嗎,你應(yīng)該懂??!”燕玨冷笑:“從小到大我就喜歡過鐘寒一個人,其他男女我都沒興趣,我懂什么?!?/br>杜鳴毅煩躁的撓撓頭:“你必須要懂啊,你不懂我找誰問啊!”燕玨抓住重點,眼睛一亮,滔滔不絕地道:“我記得你之前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啊,今天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戀愛了?你喜歡上哪個男的了?還是哪個男的喜歡上你了?”“打打打住!”杜鳴毅慌忙的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愁眉苦臉地說:“不是我,是我大哥。”杜家大少這種傳奇的人物一下子就點燃燕玨塵封已久的八卦之魂,眼睛里兩團(tuán)小火焰蹭蹭的燃燒著,連點心都顧不上吃了,激動地問:“你大哥怎么了?”“我大哥……”杜鳴毅搖著頭:“唉!我大哥……”“快說!”燕玨猛地一拍桌子,嚇得杜鳴毅身體一竄,說話也不吞吞吐吐的了,霹靂巴拉的全都倒了出來。“最近,我大哥和一個男人走的特別近,有事沒事就聚在一塊?!倍砒Q毅加上主觀色彩,皺著鼻子繼續(xù)講述:“那男的長的賊眉鼠眼的,一看就居心不良,逢節(jié)必送禮物給我哥,還是些沒品的東西?!?/br>沒想象中的勁爆,燕玨有些失望的說:“可能是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出去吃個飯休閑一下很正常,你以前不也是總找小伙伴一起到外面嗨嗎。你自己浪就可以,你大哥浪就不行?”杜鳴毅眉毛一挑:“怎么說話呢!什么浪不浪的,我那是正常社交,我哥的那可不是!我看他和那男的在一起都不管我了,我嚴(yán)重懷疑他已經(jīng)忘了我這個親弟弟了,整天就惦記著那個男狐貍精了!”越說越委屈,杜鳴毅抓起一塊米色的糕點,自暴自棄的塞進(jìn)嘴里大吃特吃。燕玨樂了:“不管你豈不是很自由,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怎么,被虐上癮了?”“屁!”杜鳴毅瞪他一眼,嘟囔:“你不懂。”燕玨點頭:“對,我是不懂。不過,我看出來了,不是你哥有問題,是你有問題。戀兄!”燕玨一語道破,杜鳴毅慌忙反駁:“我戀兄,你還戀父呢!”燕玨晃晃腳尖,無所謂的道:“對啊,我就是戀父啊,你咬我?”杜鳴毅氣急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拍拍屁股,裝大度:“懶得理你?!?/br>語畢,疾步向外走,走到一半停下來又氣呼呼的折了回來,賭氣道:“不給你吃了!”接著將剩下的點心連同包裝盒一并拎起,大搖大擺的離開。燕玨氣笑了,不可理喻的晃晃頭,拿起外套也走了。鐘寒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近期也不常外出,除了一些重要的事宜外,基本都待在大宅里。平日,燕玨一到家都能看見鐘寒在客廳中笑盈盈的等他,今天卻反常的連人影都看不見。燕玨心生疑惑,問了宅子里的傭人才得知楚瑜琦來了。“楚小姐什么時候來的?”燕玨問。傭人一五一十的答:“剛來不久,現(xiàn)在和寒爺在書房里說話呢。”燕玨皺眉,沉著臉冒冷氣:“就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待在書房里?”傭人驚慌失措的搖頭,急忙解釋:“不不不,不是的燕少。里面還有沈先生?!?/br>燕玨問:“沈川?”傭人大力的點頭:“是的?!?/br>燕玨摸了摸下巴,主動接過傭人手里的茶盤,笑著說:“交給我吧,我?guī)湍闼蜕先ァ!?/br>傭人哪里敢回絕,感激的道謝,像見鬼似的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廚房。燕玨上了二樓,盯著緊閉的書房門,清了清嗓子,叫道:“寒爺?!?/br>房門吱嘎一聲開了,沈川站在門口趕忙接過燕玨的茶盤,欠身問候。燕玨頷首回應(yīng),笑容可掬的進(jìn)了屋,禮貌的沖楚瑜琦打招呼:“楚小姐來了?!?/br>楚瑜琦眼圈有些紅,掩飾性的捂了捂嘴,道:“燕少好。”燕玨一頭霧水,看著鐘寒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鐘寒笑:“不打擾。來,寶寶,坐爸爸這里。”說著拍拍自己的大腿。燕玨沒理他,轉(zhuǎn)身端正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沒有出聲。鐘寒的調(diào)戲沒有成功,也就收手沒再繼續(xù),轉(zhuǎn)向楚瑜琦,溫言道:“楚小姐,您請講?!?/br>楚瑜琦閉著眼,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流下來,再睜開眼,已是滿目決絕狠戾:“寒爺,我不能等了。我已經(jīng)受夠這種折磨了,梁揚一天不死我就一天過不安生。”她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從精致的提包中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抖著手把里面的相片拿出來,清麗的聲音隱忍的發(fā)顫:“這是他這段時間匿名發(fā)給我的照片,我只拿來能看的一小部分。”一疊相片凌亂的擺在實木桌子上,沒人去仔細(xì)看。上面全是不雅的內(nèi)容,雖然有些經(jīng)過處理蓋上了重點位置,但臉還是清清楚楚的,里面的被害人無一例外就是面前的楚瑜琦。燕玨別過頭,視線躲閃著移到別處,看著桌腳。他怎么也沒料到楚瑜琦和梁揚有著那樣的不倫關(guān)系,可事實就是這么出乎意料。他終于明白作為梁揚干jiejie的楚瑜琦為什么選擇和鐘寒合作,這種恥辱對楚瑜琦這種女強人來說是毀天滅地。燕玨擰著眉心里暗罵梁揚是個畜生。楚瑜琦深吸一口氣,撩了撩額前的發(fā)絲,繼續(xù)說:“他的sao擾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再放任下去,保不齊他會將電子文件交給媒體,讓我一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br>鐘寒沉思半晌,冷靜的開口:“媒體那方面我還是有能力壓制的,這個問題楚小姐不用擔(dān)心。其次,你調(diào)查過送出信件的人沒有?”楚瑜琦道:“梁揚又不傻,吃了那么多次虧也長了不少心眼,送件人都是普通無業(yè)游民,拿了錢經(jīng)過網(wǎng)絡(luò)遠(yuǎn)程指揮辦事,沒人知道雇主是誰,他們也不關(guān)心?!?/br>楚瑜琦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年少時候急功近利,攀上梁七這個干爹,才讓她多年備受梁揚的迫害,帶著微笑順從的假面迎合梁揚這個畜生,直至現(xiàn)在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