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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做那種的事……而且她那幾天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在教訓自己的meimei,你少給我插嘴!”敏圣向手下示意,即刻有人將女子拉開。而對于敏智的施/暴還在進行。待男人撒夠了氣,一群人才稀稀拉拉地撤離。女子跑去將敏智扶起,不?;涞难稳炯t了大片榻榻米。“啊……”敏智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對女子說,“這回不去整整怕是真的不行了呢……荷拉姐,把你常去的店介紹給我唄?”荷拉抱著敏智又哭又笑,這孩子是有多倔強,才會在這種時候開玩笑。“吶,荷拉姐,”敏智抱著對方出神道,“我總覺得幫助我們的人很快就要出現(xiàn)了……”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拼死拼活才趕出的一章。我覺得吧,伊藤跟長澤之前糾結(jié)了那么久,這章就讓他們好好談個戀愛可以嗎,總要發(fā)一點糖的對吧?畢竟是主線呀!嗷,還有,科普一條,在霓虹,如果雙方都是同性,想要成為一家人就只有入戶籍了,年輕的入年長那一方的戶籍,成為養(yǎng)子。。。所以長澤這樣大概是在變相求婚吧,噗!第24章真·第二十二章無論外界如何日新月異,但總有那么幾個場所的氛圍是一成不變,醫(yī)院便為其中之一。伊藤在休息了兩周后回單位報到,通往院長室的路上他不時沖人點頭微笑。病人倒是沒有覺得哪里不妥,但與之共事了多年的醫(yī)護人員卻紛紛陷入了震驚。不少人在條件反射性地回禮后,思維硬是中斷了幾秒,隨后“砰砰砰”地在心中綻開著蘑菇云——伊藤醫(yī)生這么快就回來了嗎?啊,他果然很厲害呢……不過總覺得好像哪里怪怪的……誒,他剛剛……是不是在打招呼?他……他竟然在笑?!好可怕的樣子…………處于話題中心的伊藤怕是相當無辜,因為連他自己也未必知曉這種反常。回國以后那屢屢失控的面部表情,在沒有鏡子的情況下,當事人自然覺察不出,而與他朝夕相處的那個人也不會特意說明,——比起之前,這樣的伊藤似乎更為可愛。若此刻不加修飾地指出,對方說不定會因為極度羞愧而不再理人。得不償失的事,那個人說什么也不會做。院長室的會議持續(xù)進行,上頭早已擬定好了進修歸來的職務(wù)跟薪水,如此優(yōu)秀的人才,說什么也不能放,而伊藤原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打算,所以眼下的氛圍是再融洽不過了。一片光明的前途,一往情深的愛人,周遭人奮斗了那么多年的目標如今一個不落地攥在自己手里,會不會,太奢侈了點?清閑了兩周的伊藤本想來一番感嘆,但作為醫(yī)生的工作節(jié)奏根本不容他多想,很快,他就被安排上了一臺大手術(shù)。前來參觀的人幾乎圍成了一圈,每個人的眼中都包含著不同意味。以院長為首的幾大科室主任帶著審視的表情,似乎是想驗收進修成果。伊藤在口罩下勾了勾嘴角,然后干脆利落地提手下刀。敏智對著鏡子再三涂抹,但之前被毆打的淤痕依舊無法遮掩,臉頰跟額頭倒是還好,嘴角跟眼眶卻是重災區(qū)。敏圣那家伙,每次專挑脆弱的地方下手……眼看遮瑕品已沒有成效,于是敏智索性架上了墨鏡,還好這次的目的地只有新大久保一處——在那里總是能買到新鮮又地道的韓餐食材。若在平時是絕不會輪到她出門,因為這個行業(yè)具有極高風險,輕易地拋頭露面只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荷拉幾天前因父親重病而回國了。臨走時對方十分放心不下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莽撞行事,特別是避免與兄長發(fā)生沖突。“無論如何,等我回來再說……”敏智看到貨架上有荷拉最喜愛的薯片,想都不想就直接掃下四包。她一直很喜歡這個小jiejie,盡管追溯至今,她們之間也只是普通的鄰里關(guān)系。很久很久以前,在敏圣敏智兄妹倆還未陷入這個血淋淋的行業(yè)之前,荷拉便是他們的鄰居。因為年齡相仿,于是便自然而然地玩到了一起。雖然敏圣不說,但身為meimei的敏智依然能敏銳地察覺到哥哥對這位小jiejie的感情。所以把荷拉留在自己身邊,也多半摻雜著一些私心。這樣一來哥哥會顧忌著那個人,不會真把自己怎么樣。敏智結(jié)完賬,瞥見有什么人正鬼鬼祟祟地朝這邊看,當即決定混入人群。會那么明目張膽地跟蹤自己,肯定是樸敏圣的手下。……上次的鬧騰還嫌不夠么?白天的新大久保熱鬧依舊,但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卻在此時成了敏智的阻礙,無論她如何躲藏都擺脫不了那幾個難纏的追蹤者,想要逃離卻屢屢撞到礙事的行人。她幾乎可以百分百地確定敏圣已知道荷拉離開的消息,所以才會那么急切地想要抓她回去。除了第一次接觸這個行業(yè),敏智還未感到如此恐慌,若這回被抓走,她便要再次感受那種人間地獄。在又一次地撞到行人后,敏智絕望地跌坐在地上。“抱歉……小姐你還好吧,有傷到哪嗎?”被撞到的行人主動將敏智扶起,并關(guān)切詢問。透過墨鏡,敏智暫且看清了對方的模樣,身型高大,面容不甚英俊,但看起來相當可靠。“請您幫幫我……”無助之下敏智聽到自己這樣說道。長澤在睡夢中感知到肚子的嚎叫,順手推了推右側(cè),嘟囔著要吃早飯,可那邊卻全然沒有回應。他睜開眼,才想起家里的那位今天去上班了,心中不免一陣失落。僅僅過去兩周,他已經(jīng)習慣醒來時有那人的陪伴。披著睡袍去廚房,燜鍋里正燉煮著什么。長澤有些恍惚,覺得這樣的生活真是幸福得不像話,新婚燕爾也不過如此。早飯過后青葉打來電話,說是有些文件需要批復。長澤心想伊藤既已復工,那他也差不多該回去處理事務(wù)了,男人在與愛人廝守的同時也要專注自己的事業(yè)才是。更何況,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還很長。相沢組的例會如期進行,內(nèi)容與往常大致相似,多是些工作匯報成本核算之類的枯燥乏事,不少人在下面偷偷地打著盹。長澤望著投放幻燈的幕布,總覺得組內(nèi)的預算收入是大不如前。相沢組的歷史悠久,從傳統(tǒng)的極\道組織演變?yōu)槿缃竦男滦捅‐力機構(gòu),其轉(zhuǎn)型時期投入的資金確實需要很多,可得到的回報總是無法與之成正比。這跟如今不斷攀升的物價水平有關(guān),同時也與相沢組一直以來所奉行絕對不碰毒\品的宗旨相連。不少與相沢組同期成立的組織,因為沒有這樣的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