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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購買。 - 希望大家能支持正版~ 親親抱抱舉高高! - 下本寫這個—— 文案: 許欣覺得岑北亭跟她應(yīng)該只是玩玩兒。 * 岑北亭愛玩兒, 而且很會玩兒, 只要跟他打過交道的, 無論男女老少,都被他迷得不行, 高中畢業(yè)后,他們偶然在國際會場上再次遇見, 岑北亭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你沒男朋友,巧了,我也沒有,我倆試試吧,其實我也挺好用的?!?/br> 許欣累了,說:“好?!?/br> * 他們在一起。 許欣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 岑北亭對她太好, 把她慣著, 哪里是當(dāng)她男朋友, 分明是想當(dāng)她爸。 直到那天大雨傾盆, 岑北亭在電話亭里給她打電話, 他疲憊地說:“許欣,你還以為我是跟你玩玩嗎?在玩的,從頭到尾只有你。” —— 小貼士: 1.cp屬性:哈士奇也想有絕美愛情 2.1v1,HE ☆、第 24 章(一更) 梅雨季節(jié),空氣總是潮濕。 星期五下了很大的雨, W市浸泡在一灘水里。程蒙在實驗室從早上泡到了傍晚。 塑料鼠盒里, 一只小白鼠爬在滾筒上。小鼠叫“巴頓”,程蒙給小鼠取這個名字, 是因為小鼠反應(yīng)極快,精力旺盛, 每次投喂的時候,會向天高舉雙“爪”, 像百戰(zhàn)百勝的將軍一樣神氣。 他們正在對這巴頓做爬桿試驗, 這是一種帕金森小鼠模型行為學(xué)改變的定量觀察。 鼠盒中, 一枚軟木小球固定于細(xì)長木桿頂端,木桿上纏著紗布以防打滑, 然后將實驗小白鼠放在小球上,記錄它從小球上下所需要的時間?!鞍皖D”表現(xiàn)得一直非常好, 它的動作總是最快的, 矯健有力得像奧林匹克運動員, 但今天“巴頓”似乎反應(yīng)有些遲緩, 它閉著眼睛蜷縮在爬桿上,遲遲不肯動彈。 程蒙取下護(hù)目鏡, 手中的水性筆擱在實驗表上。她掏出手機(jī)看時間,手機(jī)震了幾下,吳秀娜的電話來了,和她一樣活潑開朗的名字,嘟嘟嘟地在屏幕上震動著。 吳秀娜也留在W市上大學(xué), 是程蒙為數(shù)不多的高中朋友。本科畢業(yè)后,吳秀娜選擇在一家跨國公司做翻譯工作。她將自己的天賦發(fā)揮得得很好,僅僅三年便成為這家公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總監(jiān)。她過著都市白領(lǐng)的標(biāo)準(zhǔn)生活,穿鏡面真絲白襯衣,黑色小細(xì)高跟通勤鞋,抱著轉(zhuǎn)頭似的文書材料,每早七點半風(fēng)雨無阻地擠上罐頭魚一樣地鐵X號線。 “程蒙,你最近怎么樣啊?!痹捦怖?,吳秀娜聲音輕快,唱歌似的。 “唔,還好?!背堂捎枚浜图绨驃A住手機(jī),騰出手晃動試管,觀察試管內(nèi)壁出現(xiàn)的白色沉淀物。 “又還好?”電話那頭吳秀娜翻白眼的動靜幾乎能爬過電線,“我還不知道你?你肯定又在實驗室吧?別宅著了,今天晚上我們在‘Muses’有聚會,你來啊,一定要來,我們都多久沒見面啦?” MUSES是吳秀娜晚上駐唱的清吧,位于J大東區(qū)體育館地下一樓。那兒的生意非常好,人滿為患,尤其是期末考試期間。大家上這兒來避難,向老板娘兩瓶啤酒下肚,那一片要命的deadline似乎就變得不成問題。念書的時候,吳秀娜常來MUSES唱歌,她有一副夜鶯似的好嗓子,一來二去,便和清吧老板娘打成一片,花錢請她抽空來展站臺。 “我還要做實驗……”程蒙蹩腳地找著借口道。 “哎呀!”吳秀娜打斷了她的推脫,她言之鑿鑿道:“程蒙,你找理由能不能找個新鮮點的?次次都是同一個,也太沒意思了。再說了,你那實驗結(jié)果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 程蒙無奈道:“你就不能說點好的?” “好好好,”吳秀娜說:“我真知道錯了。MUSES!MUSES!MUSES!地址你知道的,八點,必須到喲?!?/br> “我有驚喜喲?!蹦┝?,吳秀娜神神秘秘地賣了個關(guān)子。 “什么驚喜?”程蒙問。 “驚喜嘛!說出來不就不是驚喜了?”吳秀娜狡黠地說。 “喂……”程蒙喂了一聲,吳秀娜已經(jīng)掛斷電話,電話的另一頭只剩嘟嘟的提示音。 程蒙看了看時間,距離約定的八點還有好一會兒。 她將手機(jī)塞回白大褂口袋里,戴好護(hù)目鏡,繼續(xù)在試驗臺上做實驗。 * 從實驗報告中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盡了。程蒙看了眼時間,七點過一刻鐘。她換了實驗服,從脖子上扯下門禁卡,給“巴頓”投食,然后在鼠盒外給師兄師姐貼了紙條。 程蒙關(guān)上實驗室大門離開,匆匆路過實驗樓二樓大廳的時候,一抬頭,突然撞見了一個影子。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穿著筆挺的深藍(lán)色西裝,褐色條紋領(lǐng)帶,腳上是錚亮的褐色圓頭皮鞋。他有著烏黑濃密的短發(fā),寬而厚的肩膀。他安靜的停頓在前臺的宣傳欄前,饒有興趣地拿著一冊制藥宣傳頁。 那道頎長、透明的影子倒映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像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記憶里逃亡出來的鬼魅。 程蒙一瞬間怔在了原地,好像再次途徑了那片十七歲時荒蕪的原野。 腳生了根,動彈不得。 那個人是那么的像俞明川。 她應(yīng)該是看錯了,程蒙篤定地認(rèn)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名低年級男同學(xué)急匆匆地從她身邊跑過,他撞到了程蒙,手里的教科書散了一地。同學(xué)不斷跟程蒙彎腰道歉,和程蒙一起手忙腳亂地?fù)炱饡?,然后三步并做兩步地跑上了階梯——“對不起學(xué)姐借過一下!” 程蒙給他讓了道,回神后再抬頭的時,宣傳欄前已經(jīng)空了。 程蒙低下頭,古怪,這都久了?怎么還會想到他。 俞明川可能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唯獨不是這兒。 她在二樓大廳上站了一會兒,如夢初醒。 * 她沒時間回宿舍換衣服,從實驗室離開后徑直去了MUSES清吧。 厚重的隔音門推開,瘋狂的搖滾樂音波震著地板撲面而來,地下室MUSESE的紅色霓虹燈閃著光。 “程蒙!”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吳秀娜遠(yuǎn)遠(yuǎn)向她張開雙臂。 吳秀娜的頭發(fā)染成了深棕色,像海藻一樣,側(cè)面編了一小排細(xì)密的馬尾辮。她穿了一件露肩吊帶衫,一根黑色的肩帶從袖帶邊現(xiàn)了出來。她高高舉著一瓶啤酒,撥開擁擠的人群,迎著程蒙走了過來。 吳秀娜剛剛從臺上下來,眼皮上涂著厚厚的金粉,她抱了程蒙一下,手臂摟上她的脖子,身上有尖銳的香水味,她親昵地說:“你真的是剛從實驗室出來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