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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你要殺人我給你遞刀子,要燒尸我給你放火?!?/br>老貓笑了出來:“下次我要毀尸滅跡會來找你的?!?/br>林果:“一個人會被殺,就像雨水會流進溝渠里一樣,都是自然的結(jié)果。有果必有因,警察要阻擊犯罪,是在干擾整個因果。你覺得他們有道理嗎?”老貓懶懶道:“你是說存在自有它的理性嗎,要是藍田聽到了,又會跟你辯論了。他說過,大因果是天理,但天理之外,還有人理呢,人有人的法則,那才能讓大部分人好好過日子啊?!?/br>林果:“你說自己不看書,對他的話倒是記得很清楚?!?/br>老貓:“我記性好,而且他就愛跟我講道理?!?/br>林果哈哈笑道:“真沒勁。你認同他說的嗎?”老貓想了想:“無所謂,我老是想,他要是能少講道理,多刷碗就好了?!?/br>林果把老貓喂飽之后,和他一起攤在沙發(fā)上。老貓把林果的馬尾拿在手里玩兒,輕輕地拂在自己的鼻子上,掃了兩下,鼻子受不了了,打了個噴嚏。林果看著有趣,湊過去親了他鼻子一口。他又伸出舌頭,在老貓的嘴上舔了舔。老貓張開嘴,讓林果的舌頭卷進來,兩根濕潤的舌頭激烈糾纏,老貓一手卷著林果的馬尾,一手伸進了林果的t恤里,在結(jié)實的肌rou上摸了一陣,拉開他的褲鏈,手滑了進去。林果呼吸重了起來,他把老貓推倒在沙發(fā)上,一邊啃咬他的臉頰,一邊脫掉了他的上衣。老貓白皙的身體上有許多傷疤,林果細細地察看,用指端撫摸那微微隆起的疤痕。疤痕要比皮膚稍微硬一些、涼一些,林果在他耳邊道:“這些傷是什么時候弄的?”老貓親著他的脖子,含糊道:“不太記得了,好像是小時候吧?!?/br>林果摩挲著他不太平滑的后背的皮膚,其中有些疤能有他手掌長,小時候……這么大的口子,能把他剖開兩半吧。林果心里抽了抽,停下了動作,深深地凝望著老貓。老貓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褲子里游走,輕聲道:“怎么了?今天不行了?”林果冷冷道:“不行?你一會兒別求饒?!彼摰袅死县埖难澴樱绕綍r更粗暴地壓了過去。老貓皺了皺眉,從喉頭吐了一口氣,興奮感升騰而起。他抱著林果的腰,腳踝在他的小腿上摩擦著,呢喃道:“還沒人讓我求饒過,你來試試?”作者有話要說: rou就這么多了,別期待,嘻。☆、該死老貓洗完澡后,套上了t恤和牛仔褲,準備回家。林果上下打量著老貓:“你的衣服是藍田的吧?;闯谴髮W游泳隊……”老貓低頭看了看:“嗯。你怎知道藍田是游泳隊的?”林果:“我看過他的履歷?!?/br>老貓心里納悶:“他們倆互相查來查去,真夠閑的?!?/br>林果從后面摟著他的腰道:“在我這兒睡吧,都十二點多了,這時間不容易打車?!?/br>老貓打了個哈欠:“謝了,我想回去?!?/br>林果笑了笑:“藍田在等著你?”老貓回頭看了林果一眼:“他多半還沒回家呢?!?/br>林果不再說話,親了他的臉,把他送去了門口。老貓走后,林果重重地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的手殘留著老貓身上的肥皂的清新香氣,他把手放在鼻端,聞了聞,突然就感到了心煩意亂。苗以情……他多久沒有像吮吸一根骨頭那樣,把一個人的名字放在嘴里反復(fù)地吸取,毫不厭足地把它從頭到腳吞進自己的內(nèi)里?他半瞇著的潤濕的眼睛、埋在喉底的□□、肆無忌憚擺動的身體、慵懶的嬉笑、隱藏在眼皮里的靈慧,他抽煙時微微上揚的嘴角、對這個世界的淡然,還有他可能殺過人的秘密,各個姿態(tài)的苗以情像小蟲子似的爬滿了他的心,讓他又是癢又是疼。而這樣的一個人,現(xiàn)在正走向另一個男人的房子,那座他無法離開的房子……林果坐不下去了,他只想把老貓抓回來,讓他一直呆在這沙發(fā)上,剝掉他身上所有的、屬于那個男人的印記。他深深地呼吸著,盡力去驅(qū)除各種妄想。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呢,明明只是因為老貓正好在那個地方,他才去接近他的。林果閉起眼睛,想道:“不能陷進去啊。無論是藍田還是苗以情,都危險的很。”他的手機響起來,林果趕緊把手機拿起,懷著一點希望,或許老貓犯懶了,要回來他這里呢?但電話顯示的卻是個陌生的號碼。林果接了電話,聽對方說了幾句話,臉色沉了下來。掛了電話后,他隨手把手機扔在了沙發(fā)上。他不自覺地笑了,那是一種慘淡的、接近兇狠的微笑——雖然他心里冷極了,冷到了冰點。半個小時后,朱熙站在了林果的門口。林果把他請了進來,卻沒讓他坐下。朱熙環(huán)視一圈,最后靠在了彈珠機的邊上。彈珠機的右側(cè)靠著幾把□□,大概是沒子彈的,不過當棍子用還算稱手。朱熙和藹地笑著,就像他在電視節(jié)目上那樣。但他心里卻在盤算,自己答應(yīng)上來林果家里,到底是不是失算了?他見過林果一兩次,并沒有特別的印象,直到跟他面對面,才感覺到這個男人很有壓迫力。原初他想,自己是個公眾人物,在外面談判多有不便,而且林果在自己家里應(yīng)該不敢動手??涩F(xiàn)在他又有點不確定了,心里不禁緊張起來。林果笑道:“我們就不兜圈子了。你要什么?”朱熙盡可能用平靜的語調(diào)道:“別急,這事兒我還沒弄明白呢。林老板,我們無冤無仇,而且我朱熙向來與人為善,不小心得知了老板的隱秘,本來也想當作不小心吹進家里的臭氣,隨它散掉算了。但是我想了想啊,畢竟人命關(guān)天啊,要是坐視不理,可是睡都睡不安穩(wěn)。你說是嗎?”林果直直地看著他,臉上閃過一陣陰霾,隨后他哧地笑了出來:“朱熙,這里沒有攝影機,你就不必裝了。你是怎么知道那個送外賣的小子是我殺的?”朱熙舔了舔嘴唇:“咳,電梯。其實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但我不會告訴你誰發(fā)現(xiàn)的,你放心,她以為自己喝多了,或者是撞鬼了,根本沒把這事兒和墜樓的外賣仔聯(lián)想起來。那天晚上,她陰差陽錯上了大廈的貨梯,去到了你的咖啡館的雜物間。她以為自己上的是13層呢,我仔細看了看,數(shù)字鍵根本沒有13層,她上的其實是18層,因為按鍵上的數(shù)字剝落了,18的8沒了一半,看上去像是13。哎,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安排?然后……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里面有什么。老板啊,你肯定不是慣犯吧,隔了那么久,你也不把痕跡清理掉?”林果看著窗外的夜燈,輕輕道:“清理來干嘛?反正還要弄臟的?!?/br>朱熙臉色微變,吞了口唾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