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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以您的容貌,與傅公子……” “行了!這話日后不得再說一個字?!睖厥嬉送蝗粐烂C制止了翠書的話。 溫家落難,兩個舅舅袖手旁觀,就連那個人也…… 她寄了那樣多的求助信出去,也不見他回一封,又何況是傅生呢。 傅生今日能出手相助,溫舒宜已經(jīng)很感激,但絕對不會奢求其他。 溫舒宜起榻,她特意照了照鏡子,幸好只是撞到了頭,并未劃傷臉,以前不在乎容貌,可如今她僅剩下容貌這一個利器了。 溫澤領(lǐng)著溫良過來時,溫舒宜又瞧見了詭異的顏色。 她發(fā)現(xiàn)阿兄眉心有一小團火苗,而阿弟眉心是純澈的碧藍色。 溫舒宜已經(jīng)能夠確定,不是她自己眼花了。 “長姐,你好些了么?”溫良的相貌隨了大將軍,雖然才將將五歲,但五官立挺,容貌秀麗,除卻有些清瘦,與其他孩子沒甚區(qū)別。 溫舒宜莞爾一笑,抬手揉了揉阿弟的眉心,可團碧藍色卻還在。 溫舒宜,“……” 她心中納悶,以免阿兄憂心,并未提及一句,只悄悄留了個心眼。 還有那個古怪的夢…… *** 次日,溫舒宜并未外出,她在家中歇息,又讓翠書將母親的衣裳找了出來。 家中值錢的物件幾乎都已變賣,母親的衣裙卻都還留著。 溫舒宜挑了一件粉色低領(lǐng)裙裝,她身形纖細窈窕,雖才十四歲,但胸脯生的極好,翹.挺勻稱。加之.腰.身細致,如此就襯的鼓.鼓的胸.脯.呼之.欲.出。 溫舒宜不敢承受失敗,故此,她特意試穿了一下衣裙,一低頭瞧見雪膩溝壑處,不由得面色漲紅,羞恥與狼狽交織,差一點又懦弱的想要后退。 可她知道自己沒有路可以走了。 只求著皇上能看上她。 轉(zhuǎn)眼又過去一天,溫舒宜早早起來洗漱打扮,沒有事成之前,她不想讓阿兄知道,遂叮囑了翠書,“今日我去榮國公府之事,不得讓阿兄知曉?!?/br> 翠書只知今日是榮國公府老太太的大壽,但陸老太太并非是姑娘的嫡親外祖母,根本不親。加之,姑娘嫵媚妖艷的名聲在外,榮國公府那邊,本就不待見自家姑娘。 翠書憤憤不平,“姑娘,您的名聲指不定是誰故意造謠生事,您生的美,幾位公子為您大打出手,這又不是您故意挑唆,陸家憑什么不待見您?!” 溫舒宜秀眉輕蹙,“翠書!我平時怎么與你說的,人活著不止是為了爭一口氣,前提是要先活下去,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切記不可逞口舌之快?!?/br> 翠書只是意難平,她也知道說多錯多,“姑娘,婢子就是見不慣陸家趨炎附勢的樣子!大將軍還在世時,陸老太太可是一口一聲“嬌嬌”的喊您呢!” “嬌嬌”是溫舒宜的小名。 溫舒宜默了默,美眸中露出的神情愈加堅定。 今日,她無論如何都要見到皇上! *** 大半個時辰后,溫舒宜攜帶賀禮登門,今日是老太太大壽,守門小廝不便擋著她,只好放她入內(nèi)。 這一點,溫舒宜早就料到了,雖然陸老太太不是娘親的生母,但娘親到底是陸家嫡女,今日若是鬧出了笑話,只會讓榮國公府臉面無存。 今日陸老太太這場大壽,也是溫舒宜的一次機會。 可眼下問題來了,她要如何才能接近得了皇上? ☆、第四章 溫舒宜先去了一趟善秋堂,給陸老太太送上了賀禮。 今日,她發(fā)現(xiàn),她仍舊能夠瞧見眾人眉心淡淡的顏色,一番對比后,溫舒宜心中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可能每種顏色代表不同的心緒……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全當是給自己調(diào)節(jié)一下緊張的心情,也只當是自己胡思亂想。 溫舒宜的容貌本就出眾,今日稍作打扮,還穿著時下風(fēng)靡的低領(lǐng)束腰裝,身段的優(yōu)勢也盡顯了出來。膚若凝脂,吹彈可破,更讓人移不開眼的是細嫩脖頸下的一小片雪膩,簡直白的晃人眼。 別說是男子了,就是女子瞧見了,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陸老太太今日大壽,本是大喜之日,但一思及幾個孫子還在邊陲吃苦,她瞧見溫舒宜這張妖艷的臉蛋,心里就不痛快。 小妖精! 陸老太太表面裝作慈愛,還親自賞了溫舒宜一小袋金豆子,但內(nèi)心卻是暗暗腹誹:今日皇上在府上,可萬不能被這妖精給撞見了。 帝王后宮空缺,膝下無子,眼下各大世家都在巴望著將適齡的姑娘送入宮,若是一舉誕下皇長子,那便是家族莫大的機會了。 榮國公府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從數(shù)日前,陸家長房、二房和三房的嫡出姑娘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顯然,溫舒宜這等容貌,在陸家人看來,她就是不速之客。 溫舒宜送完賀禮,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善秋堂外面的花廳下細細聽著動靜。首先她得知道皇上此刻在哪里。 方才她特意留意過了,陸家的幾位姑娘皆不在場,或許眼下她們幾人也在絞盡腦汁接近皇上。 溫舒宜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無意中聽見幾名婢女在嚼舌根子。 “方才你們瞧見沒有,表姑娘今日也是盛裝打扮,幾位公子都被她害得有家不能回了,她還真好意思露臉?!?/br> “不過話說回來,表姑娘當真好看,我都忍不住多好幾眼,可又說不出她到底哪里好看了,反正就是……就是會勾人!” “會勾人又如何?還不是罪臣之女,尋常人家的正妻都做不得,哪里像咱們府上的姑娘,馬上就能成為貴人了!” “噓,小聲些,東苑那邊的事,老太太吩咐過不得大肆宣揚?!?/br> 溫舒宜對旁人的冷嘲熱諷早已習(xí)慣,她不以為然,此刻卻是抓住了“東苑”二字。 溫家沒有出事之前,她時常來榮國公府,對東苑自是十分熟悉。 東苑是榮國公府最為鐘靈毓秀之地,數(shù)年的擴充下來,東苑的荷花塘可以連通燕京護城河,活水引泉,致使那里的荷花開的極艷。 溫舒宜心里有數(shù)了。她悄然起身,但并沒有直接往東苑方向去。 以她的身份必然進不了東苑,萬一被陸家人知曉她的目的,她反而會功虧于潰。 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 片刻后,溫舒宜走到了西苑,相比起善秋堂,西苑倒是冷清的多了,隔著碩大的荷花塘,她遙遙望去,就看見臨近荷花塘的亭臺下站著一男子。 雖然看不清男子的面容,但可以斷定此人身形挺拔,應(yīng)是個年輕男子。 不一會,又見有人靠近了男子,還畢恭畢敬的跪下行禮,溫舒宜聽不見他們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