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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你錢,給你權(quán),朕把自己也給你! 舒舒:(擺擺小手)我只愛小命~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每天下午六點準時更新哦~ 感謝在2020-08-24 17:06:28~2020-08-25 15:3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innz 20瓶;若水 2瓶;ayak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章 落日西斜,孟夏夕陽如橘色綢緞從天而泄。 整個燕京城籠罩在一片華光之中,從遠處望去,宛若一座純金打造的城池,奢靡不可言喻。 “今日發(fā)生之事,回去后不得讓阿兄知曉?!睆睦C品鋪子回去的路上,溫舒宜特意交代了一句。 翠書自是明白自家姑娘的苦心,忍不住眼眶一紅,當即應(yīng)下,“姑娘,婢子省得,倘若讓大公子知曉此事……” 翠書欲言又止。 溫舒宜望著西邊如血的殘陽,像是有人用了利刃在她心頭一道道劃過,這五年傷痛絲毫不減。 阿兄曾經(jīng)是何等的風(fēng)姿卓絕,年少成名,是燕京第一個公子。阿兄自幼勤勉,文武雙全,容貌俊朗,如東升旭日般璀璨耀眼。 “meimei,待兄長建功立業(yè),為國效忠,定給你掙來英雄meimei的頭銜?!卑⑿值穆曇粼谀X中回蕩。 溫舒宜多想時光能夠倒流,回到爹娘尚在、阿兄意氣風(fēng)發(fā)時。 但…… 這世間哪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人只能往前走、往上走,只有站在頂峰,俯視所有人,才能過的隨心所欲,才能護住自己在意的人。 溫舒宜收斂眸中哀色,又交代了一句,“回去后,從娘親以前的衣裳里面挑一件明艷的出來?!?/br> 溫舒宜五年前開始就不曾置辦過顏色明麗的衣裙,她的機會只有一次,倘若皇上沒有看中她,她當真不知前路在哪里,所以,為了三日后能夠一舉博君青睞,她必須豁出去。 翠書不知溫舒宜的計劃,但一想到姑娘如此殊色,卻是整日素寡裝扮,她也覺著可惜,遂道:“姑娘放心,夫人的衣裳都好生存放著呢,婢子回去后就給挑一件頂好看的。” 這時,車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馬蹄嘶鳴,緊接著小驢車猛的晃動,溫舒宜沒有坐穩(wěn),身子斜傾,“砰”的一聲,腦袋撞在了朱紅柱上,隨后腦中一陣嗡鳴,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翠書穩(wěn)住了身子,忙將薄紗簾拉開,“姑娘!” 然,未及她將溫舒宜扶起,一道大力突然將她拂開,“溫姑娘?你沒事吧?” 來人是傅家長公子---傅生。 傅生以前在溫家習(xí)武,曾與溫澤走得很近,但溫澤斷腿之后,閉門不出,也不見任何人,這幾年傅生時常接濟溫家,故此翠書一眼認出,她焦急道:“傅公子,您趕緊瞧瞧我家姑娘可有大礙?” 傅生劍眉緊蹙,側(cè)頭看了一眼方才鬧市策馬的一群紈绔子弟,原幫那般紈绔浪子還想尋事,但一看見傅生,一個個識趣的騎馬躲開了。 傅生除卻是明德伯府的長公子,他還是御前侍衛(wèi),是帝王跟前的紅人,不是那般紈绔浪蕩兒能夠招惹得起的。 “我來趕車,立刻送你家姑娘回府!”傅生拉下薄紗簾之際,多看了溫舒宜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心思百轉(zhuǎn)。 *** 得知meimei出事,溫澤立刻杵著拐杖走出,傅生顧不得其他,直接將溫舒宜打橫抱入了溫府,好在巷子口無人察覺,但迎面撞見溫澤時,他還是怔住了。 當年處處在他之上,亦師亦友的好兄弟,如今卻是身形消瘦,形容枯槁。 傅生知道溫澤心中困苦,立刻收斂眸中異色,裝作沒有任何情緒,只道:“溫姑娘撞到了腦袋,不過我已細查,并無大礙,休息一會就能醒了,我……我先送她回房?!?/br> 溫府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抱住溫舒宜,翠書是個姑娘家,溫澤與溫良兄弟兩人只會拖累她。 見傅生抱著meimei去后院,溫澤站在當場,握著拐杖的手捏的死緊,但隨后也跟了上去。 他痛恨如今的自己,若非還有未了的心愿,不如一死了之! 傅生顧及男女大防,將溫舒宜放在榻上后,就立刻走出了閨房。 鼻端縈繞淡淡清香,不像任何一種花香,倒像是女兒家特有的清香。 溫澤已經(jīng)站在院中,傅生知道他從前院趕過來不易,但傅生沒有揭穿,給他留了一份尊嚴,“令妹無恙,你不必擔(dān)心。” 溫澤喉結(jié)微動,嗓音干澀,“多謝,若無他事,傅公子可以走了,今日之事,還望傅公子不要對外說一個字?!币悦鈮牧薽eimei名聲。 傅生的唇動了動,終是沒說什么,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溫澤目送著傅生,目光落在了他修長的腿上,還有他腰上的長劍。 青年的目光映著落日殘陽,愈發(fā)暗沉了下去。 他也想重新握起他的劍,也想健步如飛,更想替meimei擔(dān)起溫家的擔(dān)子。 *** 熱…… 溫舒宜又夢見了那場大火。 漫天火焰如一條條火龍,她被困其中,無處可逃。 溫舒宜一點不想死,她拼命找生路,恰在看見一道微光乍現(xiàn)之處,手腕被人狠狠握住。 溫舒宜一回頭,看見了一個極為陌生的女子,這女子身著華服,但發(fā)髻凌亂,精致的妝容淚水斑駁。 “你是誰?”溫舒宜想問出這句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那女子突然面露猙獰。 “溫舒宜,本宮就是死,也一定會拖上你!” “你以為皇上心里有你么?哈哈哈哈!這簡直就是笑話!皇上他誰也不愛,他只愛他自己!皇上留你,也是為了牽制那個人!” “溫舒宜,我拉著你一起死,這樣皇上永遠都會記住本宮了!哈哈哈哈……” 女子發(fā)了瘋的笑聲在火海中蕩漾,溫舒宜拼盡力氣去掙脫,但無濟于事,就好像四肢皆被束縛,她只能等死…… *** “姑娘!姑娘您快醒醒!” 翠書的聲音將溫舒宜從噩夢中拉回,她睜開眼,致命的灼燙和窒息感就好像當真經(jīng)歷過一般。 入眼是昏黃燭火,天色已黑。 溫舒宜立刻支起身子,“我怎么了?阿兄與阿弟可按時喝過藥了?” 說話間,溫舒宜留意到翠書額頭淡淡的藍光,她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眨了眨眼,等再次睜眼去看時,那一小撮淡藍色還在。 “姑娘,大公子與小公子都喝藥了,您呢?您可還有哪里不舒服?今個兒多虧了傅公子,不然婢子當真不知如何是好。”說著,翠書又紅了眼眶,“大將軍若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