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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后。簡明澄和顧恩重一起去她家看那個小家伙,時南和越陽也在,剛剛晉升為mama的寧璐生完孩子氣色很好,身材也一樣完美,只是她丈夫心疼妻子,覺得至少應(yīng)該修養(yǎng)一年再繼續(xù)拍戲。簡明澄懂得時間對一個女演員來說有多么重要,但也還是說:“顧恩重倒是也打算在拍完‘黃金潮’以后休息一陣兒,我覺得也不錯。而且在寶寶三歲以前,mama的陪伴是非常重要的?!?/br>他和顧恩重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慢慢在他的朋友之中公開,和寧璐也漸漸熟起來。此時她說的也是心里話:“拍不拍戲?qū)ξ襾碚f倒沒有那么重要,不過我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而且也不擅長養(yǎng)孩子,總要找一點兒事兒來做不是?”她丈夫笑道:“誰都不是一開始就擅長帶孩子的,做好父母可比做好演員難多了?!?/br>寧璐還要再說什么,但在看到寶寶睜著大眼睛噗嗤噗嗤吐小泡泡的樣子之后就忍不住軟化下來。第57章潮來潮退去那之后時南就多次跟越陽提到要收養(yǎng)一個孩子,而且常常不避諱簡明澄的面。他對簡明澄的稱呼已經(jīng)從“小明澄”進(jìn)化到“親愛的夏”、“我的夏”,或者直接是“親愛的”——這讓越陽很是吃味。他問簡明澄:“小孩子那么可愛,為什么他就是不同意呢?難道你和顧恩重也不準(zhǔn)備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嗎?”簡明澄覺得現(xiàn)在考慮這種事兒還太早,時南卻顯得有點兒失落,道:“大概只是你和越陽還覺得早?!?/br>簡明澄不知道,顧恩重會覺得有必要嗎?他們之間并不像時南和越陽,他們還需要時間。簡明澄在翻譯這條路上走得很順——雖然他直到很久以后才明白,這從一開始就少不了顧恩重的功勞。他翻譯的市場銷量不錯,實際上這一個系列的書賣得都很好,有動畫公司看中了日本的妖怪文化在中國的市場,愿意嘗試將這一個系列的故事制作成動畫,同時在中國和日本兩個市場上投放。他也漸漸開始為一些新書撰寫評論,并收到過不少雜志社的約稿。翻譯和寫東西不同,但也有一些地方是相通的。他也看到過顧恩重寫的一些東西,大都是自己對于電影和演戲的一些思考,如果有心去找,還能找到他早年發(fā)表在電影雜志上的文章。好事一樁接著一樁來,這一年前半年過得很是艱難,但后半年頗有苦盡甘來之勢。在和成定國訂婚六個月之后,連婭也生下一個寶寶。小孩兒出生的時候只有五斤重不到,瘦瘦小小的一個,但成長得非常健康。寶寶兩個月大的時候就在大洋中的美麗島嶼上,躺在mama的懷里參加了爸爸mama的結(jié)婚典禮。在媒體的視野里消失了大半年之久的成御攜男伴袁晨出席婚禮,兩個人手上的一對戒指閃瞎了一眾人的眼睛,風(fēng)頭連當(dāng)天作為主角的新郎新娘成定國和連婭都蓋不過。前期籌備很艱難,但開拍之后卻比想象之中要順利很多。年底的金像獎頒獎典禮,顧恩重作為頒獎嘉賓出席,典禮結(jié)束以后有媒體問道他今后演藝事業(yè)的規(guī)劃,很多人都在猜測他是不是要往導(dǎo)演或者制片這方面轉(zhuǎn)型,但他明確表示自己還會再拍戲,而且輕易不會放棄演戲這份事業(yè)。就像是要印證他這句話一樣,開年他就接下一部戲的配角兒,飾演一個帥帥痞痞的小流氓。電影走的是輕喜路線,沒有多么深刻的內(nèi)涵,但也有影評人說通過這部戲從顧恩重身上看到作為一個演員的更多的可能。到的拍攝后期,顧恩重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再管,拍電影有一套完整的工業(yè)化流程,他從一開始就只是當(dāng)一個做嫁衣的人。沒有接拍新戲,閑下來之后兩個人就經(jīng)常帶著裝備去Free輪滑館放松心情。廖璟凡并不是次次都在,但這里的場館負(fù)責(zé)人也知道顧恩重是Free背后的大老板,每次他們來都大開方便之門。這次來的時候廖璟凡倒是在,而且在館里玩兒夠了之后還把他們邀請到家里去做客。到了之后簡明澄才知道原來客人不只有他們兩個,很多顧恩重從前一起玩兒輪滑的老朋友也在。都是些大老爺兒們,聚在一起喝酒、玩兒牌,簡明澄也是在這個時候這才知道原來顧恩重還會搓麻將。看到他吃驚,廖璟凡就笑道:“哈哈,他們演戲的平日里當(dāng)然是音樂紅酒、衣香鬢影,不過跟我們這群大老爺們兒在一起還整那些個干什么?”顧恩重問他:“你會嗎?”簡明澄抿著唇,謹(jǐn)慎地說:“看得懂,但不太懂規(guī)則?!?/br>顧恩重點點頭,把位置讓出來,說:“你來,我教你?!?/br>簡明澄是真不太會這個,他就靠自己的感覺來打,摸到好牌就高興,摸到廢牌就甩出去,顧恩重坐在旁邊也沒說什么,結(jié)果一連輸?shù)魩装?。雖然大家玩兒得不大,但他看到自己這邊一連輸?shù)艉脦讖埰弊?,心里也還是有點兒心疼。坐在他對面的人就調(diào)侃道:“小兄弟,打牌也是要點兒演技的,你那摸一張牌變一個表情,幾手就讓人把你的牌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牌還怎么贏?”他聞言沮喪,怪不得自己想要的牌他們總是不打出來,原來問題出在這兒。這之后他就特別注意著不要讓自己的表情出賣自己,于是全程繃著臉。摸回來一個“三條”,他正要打出去,顧恩重卻突然把他的手握住了。把這張牌留下,轉(zhuǎn)而打出去一張“九筒”。其他幾家稍稍抬眼,但都不露聲色,接下來這幾手,簡明澄都是看著顧恩重的眼色打的,最后果然讓他給胡了一把。他把牌亮出來以后,得意之下止不住嘴角上揚。如此又打了幾圈兒,贏多輸少。有人說:“贏得最多的晚上請客啊?!?/br>簡明澄向顧恩重看去,他一笑,輕描淡寫道:“沒問題?!?/br>晚上一行人在陽春閣吃飯,吃完顧恩重開車送他回藤大,在車上的時候突然說:“過了年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蹦菚r車開在城市的霓虹燈下,街燈把車?yán)锶说哪樥盏靡粫好?、一會兒滅,簡明澄略感到有點兒困頓,隨口答應(yīng)了一句:“好?!?/br>車開到公寓樓下,簡明澄遲遲沒有動身下車,顧恩重疑惑地朝他望過來,就見他正好也偏過頭看向自己,問:“不上去坐坐嗎?”這么明顯的邀請,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棟公寓樓算是藤大里面比較老的一棟建筑,雖然后來經(jīng)過多次翻修,但若是仔細(xì)看的話,處處還是能看出來老舊的痕跡。簡明澄上樓的時候一直很忐忑,反觀顧恩重倒是一副輕松的樣子。他最近體重漸漸升回來,鍛煉有素的身體總讓他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年輕很多。一路上都沒碰到人,但從樓梯轉(zhuǎn)上來,簡明澄卻在自己房門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