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己沒感覺?” “有感覺,難道我還要哭兩聲嗎?”她挑眉一笑,“問這種蠢問題,莫非你怕我死了?” 秦策一時無言,他伸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人?!?/br> “呵,你倒挺了解我的?!?/br> 好在凌橙暮傷得也不厲害,血不一會兒就自動止住了,她揉著額頭四面環(huán)視,發(fā)覺這條狹窄的墓道空空蕩蕩,除了那幾盞燈,就只在盡頭有一扇石門。 她朝石門走了過去。 “不知道那幾條路分別都通往哪里,但情況暫時還是可控的?!?/br> 因為腕表顯示了隊友們的位置,發(fā)光紅點的數(shù)量沒有少,且都在朝不同的方向移動。 這說明大家都活著,并在找尋會合的辦法。 兩人來到石門前,見石門就是一扇普通的石門,沒有機關(guān)沒有鎖,似乎一推就能推開。 秦策確實這么做了,而更意外的是,石門也確實被他推開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復(fù)又退后半步,抬手及時攔住了凌橙暮。 “等等?!?/br> 凌橙暮的視線越過他,疑惑望向門后。 ……門后并非另外的墓室,而是連著座僅容一人通過的獨木橋,獨木橋兩側(cè)毫無遮攔,中間由鐵鏈固定的木板,每一塊都相隔著必須跳躍的驚悚距離。 獨木橋的另一端,是無數(shù)石砌的飛檐亭,排列方式猶如陣法,而每座飛檐亭的石階,全都連接著不同方位的獨木橋。 獨木橋下方,是浩蕩翻滾的橙紅色巖漿,熱浪滔天,將這偌大的空間,映得像是被火燒云覆蓋的嶙峋山崖。 稍不留神,就要死于非命。 第50章 開棺見喜 可想而知, 當前所有隊員都在不同的方位,設(shè)法過那座建造在巖漿之上的獨木橋。 凌橙暮挽了袖子,她漫不經(jīng)心對秦策說:“我先過?!?/br> “為什么?” “我不喜歡看別人的背影走路?!?/br> “我也不喜歡?!?/br> 其實兩人明明都清楚,獨木橋的危險是未知的, 走前面的人必然要承擔更大的風險, 但誰也不愿意讓步。 凌橙暮看了秦策一眼:“你不喜歡有用嗎?我該走還是要走, 難道你準備在這跟我打一架?” 她也沒等他回答, 推了下他的肩膀,搶先走上了獨木橋的第一塊木板。 下方巖漿熱浪肆虐,裹挾著幾乎要將木橋燒毀的氣勢, 鐵鏈承載了一人的重量就左右搖晃起來, 發(fā)出咯吱咯吱幾欲斷裂的聲音, 令人毛骨悚然。 她稍稍彎了腰, 而后縱身一躍,輕盈落在了第二塊木板上。 溫度灼熱的風, 吹得她的風衣衣擺獵獵飛舞, 她站在那, 身影映著火光,像來自于最殘酷的夢境,偏又在喧囂的記憶里,慢慢顯現(xiàn)出幾分模糊輪廓。 秦策閉了下眼睛, 他跟隨她的腳步,也踏上了獨木橋。 兩人一前一后, 在漫長的橋上行走, 步步謹慎, 彼此沉默。 只是偶爾, 凌橙暮會頭也不回, 提高音量問一句:“還活著嗎?” 秦策答應(yīng):“托你的福,活著。” 然后他與她都笑了一笑。 這樣的氛圍,很難讓人擁有明確的時間概念,凌橙暮不曉得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總之她感覺鞋底都要被燒穿了。 她將盲杖在腳下一撐,于半空翻身躍起,身形急轉(zhuǎn),輕輕巧巧落在了飛檐亭的石階上。 她轉(zhuǎn)身望向秦策,卻忽覺眼前有光一晃,秦策竟已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速度,比她想象得還要快。 她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眼神有異,心中疑惑正欲詢問,結(jié)果下一秒,秦策掌心的甩棍驟然抻長,猛地卡住她的喉嚨向后一勒。 頸骨傳來劇痛,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但震驚的情緒不過一瞬間,她雙手攥住甩棍,一記果斷漂亮的前踢腿,正中他的額頭。 趁他力道暫時松懈,她反身掙脫,雙手擰開了盲杖刀刃。 她敏捷格擋住他的攻擊,膝蓋重重頂上他的胸口,當把他按倒在地的同時,刀尖也對準了他的頸動脈。 她咬著后槽牙怒道:“你瘋了?!” 話雖如此,這一刀她終究是沒刺下去。 秦策看著她,忽然很溫柔地開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因為擔心你?!?/br> “……嗯?” “我們就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好嗎?” 他的手,正悄悄伸向掉落一旁的甩棍。 凌橙暮察覺到了,她登時恍然,笑容變得冷嘲而鄙夷。 她說:“真秦策可不像你這么傻逼?!?/br> 刀鋒毫不遲疑直刺要害,但并沒有鮮血流出,面前男人化作一縷黑煙,沒入了橋下的滾滾巖漿。 她抬起頭,望見秦策仍舊站在獨木橋的最后一塊木板處,而攔在他身前的半透明結(jié)界,正隨著火光分崩離析。 他翻身躍上石階,大步流星朝她走來。 四目相對,兩人均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凌橙暮先問他:“你剛才都看見了?” “看見了。” “所以誰走在前面,誰就要受這種考驗?!?/br> 試問,當走在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隊友要殺自己,她會如何選擇? 很多心慈手軟的玩家,若在這一關(guān)狠不下心,就要被幻象反殺,當場出局。 可真的狠下心了,隊友就在不遠處親眼看著,心胸狹隘的,難免落下芥蒂,這或許就將為隊伍的團結(jié)埋下隱患。 系統(tǒng)的狗幣程度,永遠沒有止境。 聽得秦策反問:“你最開始為什么猶豫了?” “你莫名其妙發(fā)瘋,擱誰誰不得反應(yīng)反應(yīng)?換作是我,你會當場直接殺嗎?” “也有道理。”他點點頭,“你怎么發(fā)現(xiàn)那不是我的?” 她白他一眼:“這很難發(fā)現(xiàn)嗎?你什么德性我能不知道?” 說完,她順手拽著他襯衫上的裝飾領(lǐng)帶,拖著他走向了飛檐亭深處。 * 單獨走的常肅,并不存在這種煩惱,他長腿一邁誰也不愛,用時最短就到達了另一處飛檐亭。 觀月綾子和許霄就比較戲劇性了,彼時許霄走在前面,一回頭就看見觀月綾子要偷襲自己,他抓著她的兩只手制住她,苦口婆心勸了很久,最終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是盜版的,趕緊下決心掐死。 剛掐死,他就聽見正版觀月綾子,正在橋上連哭帶喊。 “許先生,奧乃噶一,快殺了她!啊——我在這里,她是冒牌的!豈可修!不準你傷害許先生?。?!” “……綾子,冷靜。” 至于伍時玖和陸零…… 伍時玖選擇了走在前面,理由和進鬼屋是一樣的,不能走在最后,會覺得沒著沒落毫無安全感。 對此,陸零表示:你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