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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介意?!?/br>秦書側(cè)頭免得自己笑出聲。羅信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滿臉通紅恨不得埋在桌子底下。“胡大師?”花溪卻沒有笑他,只是笑著說,“公子姓胡?”胡遲點頭:“在無道山腳下做個小買賣?!?/br>“早就聽說無道山如同是修仙者的圣地?!遍T外有人輕聲說,聲音中因中氣不足而有些發(fā)顫,卻又好像說帶著笑意,“卻未曾去過,真是人生的遺憾。”花溪起身,對著門口的人微笑招呼道:“高平王?!?/br>“花溪閣主?!备咂酵醢淄麑λ⑽㈩h首,胡遲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這個動作做出來竟與白忌有幾分相似。而當他面向大家時,連白忌都不著痕跡地皺了眉。也不怪大家驚訝。只第一眼看去,白望的容貌與白忌像了八分,然而仔細看過去后又發(fā)現(xiàn)兩人的天壤之別。白忌更像是一柄筆挺的劍,而白望卻如同一棵竹。一方堅毅一方優(yōu)雅,五官面容更是無一處相同。甚至白望的容貌要更加俊美精致一些。那第一眼他們的感覺難不成是幻術(shù)?“我交友甚廣,卻還不曾見過無道山的貴客?!卑淄呓?,胡遲才意識到他是個跛腳,右腿好像不能用力,走起路來很麻煩。注意到了胡遲的目光,白望并不在意地解釋:“從娘胎帶來的老毛病,不礙事?!?/br>胡遲到也沒有什么意思,同情憐憫什么的,他就是因為白望走路姿勢有些奇怪才看了一眼,結(jié)果反而被白望鄭重的解釋顯得有些尷尬了。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沉默。跟在白望身后的陳管事忙笑著活躍氛圍:“好了好了,午膳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邊吃邊聊,邊吃邊聊。”說完他就替白望拉開主位的椅子,哪知道白望卻搖了搖頭,慢慢走到了花溪身邊,輕聲說:“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這邊占下一個位置?”花溪的左手邊就是胡遲。他這個要求一提,花溪也愣了一下。“本就是邀請貴客來用膳,身為主人自然要好心照料?!卑淄郑惞苁戮桶岩巫蛹釉诹撕t與花溪之間。既然如此,花溪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糾纏,便離得羅信更近了一些。身邊的桃花香氣混著桌上的酒釀,羅信險些筷子都拿不穩(wěn)。“他真可愛。”另一邊白望看著小胡因,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午膳我特意讓廚房準備了幾道甜食,小孩子應該都喜歡吃個甜食吧。”“其實他不算什么小孩子?!焙t把見底的酒杯從胡因面前拿走,抬頭看了眼白望,“若是按年齡來算,他大概都能稱得上是你的老祖宗。”白望一怔,反應過來之后卻突然笑出聲。“我倒是忘了你們是長生不老,容顏永駐的。”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聽在胡遲的耳中卻總感覺有些奇怪。第75章婚介所09除了一個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和白忌有些相似的王爺之外,這頓飯胡遲吃的還是不錯的,有歌有舞還有酒。胡因更是吃飽了學著胡遲的樣子癱在椅子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被胡遲捏了臉。白望放下手中擦過嘴角的帕子,笑著對胡遲說:“不知道幾位是否要在京城呆上一段時日?府中雖然簡陋,但庭院很多,若是不介意幾位可以在府上暫住。”胡遲看了一眼花溪,倒是有些猶豫。在王府中自然是方便,花溪常來常往也不會有多么引人注目。反正他們是不可能直接住到煙竹閣的,還不如留在這里,透過陳管事打聽些消息也挺好的。他剛想點頭,身邊人就先沉聲開口:“好?!?/br>咦?胡遲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白忌。白望自然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不對,他的表情卻是很驚喜,招手讓陳管事過來,吩咐他叫人收拾好房間。自己也說并不打擾了,便先走一步。沒有了外人,胡遲才問白忌:“你們不是要去那個勞什子秘境嗎?”白忌輕描淡寫的回答:“不急?!?/br>然后那視線仿佛是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秦書。秦書了然應道:“對不急,還有大半個月呢,從京城到那處也不過幾個時辰,再說京城還有傳送陣能直接到?!?/br>“你們這是要去哪?”一直留下來的花溪好奇地問。卻誰都沒回答。花溪收了好奇,倒是也并不在意。剛準備起身告退,卻聽到身邊小聲傳來了一個聲音:“他們是要去青冥道人的秘境?!?/br>“太沒出息了?!焙t恨鐵不成鋼地低聲和白忌說,“你這個小師弟之前沒覺得啊,這時候怎么就這么沒出息了。”白忌看了他一眼:“可能是真喜歡,才這么小心翼翼吧。”“是男人就要直接點兒!”胡遲對此頗不以為然,“現(xiàn)在又不是讓花溪去求親,你沒看陳管事那個態(tài)度,這京城想取花溪的肯定是成山成海,你小師弟再這么下去恐怕就要打光棍了?!?/br>“那……”白忌再瞅了他一眼,胡遲可能是正咬牙切齒的看著現(xiàn)在說話像個姑娘一樣的羅信,對白忌時不時的目光并不在意,“你覺得應該怎么做?”“當然是生米煮成熟飯最好?!焙t隨口道,說完卻自己笑了,“不過我這是開玩笑的。最起碼說話也不要這么瑟瑟縮縮的,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么不能見人的丑事,自然要讓對方知道?!?/br>“這樣啊?!卑准蓱?,也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進去,或者說是他到底聽進去了哪一句。不過這次胡遲還真是說錯了,花溪還就是喜歡羅信這個調(diào)調(diào)。她看著羅信說話也不敢直接瞅她的模樣,就好像是又回到了四百多年前,她還是那個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少女,面前還是那個接了她的帕子之后羞惱的臉頰泛紅的少年。一直未變。曾經(jīng)令她覺得心悅的純真,到現(xiàn)在讓她有些羨慕的純情。面前這個人卻令人嫉妒的一直都擁有。而當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給他的……花溪笑著看向羅信,問道:“我長得不好看,所以你說話的時候一直不敢看我嗎?”“不是!”羅信忙抬頭辯解,卻看到了那兩枚小酒窩可愛地在他勉強搖來搖去,忙又低下頭,又想到花溪說的話想抬頭,這么來回糾結(jié)著,胡遲都想幫他再擰出來一個頭。“好了好了,”胡遲走過去拽著秦書和玄鐘,“一大早上趕路你們也該困了,都快點兒去休息,護送花溪姑娘回去的重任就交給小師弟了!”花溪微怔,笑道:“不用麻煩了,馬車就在門外,煙竹閣離王府也并不算遠?!?/br>還在發(fā)愣的羅信感覺膝蓋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