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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石頭立刻道,“我去鋪床?!?/br>晉樞機等江石頭走了,一下抽走了胳膊,“哥,您上次就說病好了,怎么又扎上針了?!?/br>楚衣輕不語。商承弼道,“重華,諱疾忌醫(yī)可不成,還是聽哥的,再扎幾針?!?/br>晉樞機狠瞪商承弼。商承弼望著楚衣輕,“哥,要不,給我也扎幾針?!?/br>楚衣輕抬眼。晉樞機惟恐天下不亂,“好啊。”楚衣輕理都沒理商承弼,提起腳就到晉樞機房里去了。石頭果然手腳麻利,已經(jīng)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床單拉得平平整整,藥箱擺得整整齊齊,看見二爹來了,還咧著嘴笑道,“二爹,我比云澤哥都麻利了,以后也能像云澤叔一樣,給二伯打下手了?!?/br>晉樞機面無表情,“你的字臨完了?”石頭苦了臉,“還有兩張?!?/br>商承弼,“那還不去?”石頭,“我給二伯打下手!”楚衣輕,一揚手,“你出去!”石頭委委屈屈臨字去了。商承弼,“這才是?!?/br>楚衣輕,再一揚手,“你也出去?!?/br>商承弼,“我給哥打下手。”晉樞機,“你也出去!”楚衣輕突然示意,“你留下?!?/br>商承弼心滿意足,求知若渴,“哥,第一步先做什么?”楚衣輕指著晉樞機,打了個手勢,“脫衣裳?!?/br>晉樞機瞪了商承弼一眼,商承弼極有眼色地上來幫晉樞機把外衫除了。楚衣輕再示意,晉樞機一抬手肘把商承弼推到一邊去了,自己脫了里衣,趴在床上。楚衣輕再示意,“脫褲子。”晉樞機,“……”商承弼,“重華,大夫的話不聽,哥哥的話總得聽的?!?/br>楚衣輕,坐在床邊,沉默。晉樞機瞪商承弼,“你先出去?!?/br>商承弼,“我還跟哥學學針法——”晉樞機,“……”商承弼,“那我去取琴,你扎針悶了就聽一曲?!?/br>楚衣輕突然比手勢,“不悶?!?/br>晉樞機恍然生出種不祥的預感,商承弼已出去了。門剛一關(guān)上,輕輕脆脆一巴掌就響在晉樞機裸臀上,白皙挺翹的瑩丘頓時多了一道紅印子,晉樞機叫道,“哥——!”回應他的是又一巴掌。晉樞機不甘道,“我又沒有做錯事,為什么打我?!?/br>楚衣輕站起身,在他床頭比劃,晉樞機仰起脖子,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他比道,“今天你生辰?!?/br>晉樞機,“你不講道理?!?/br>“啪!”又是一巴掌,“明年生辰的時候,你就明白了。”晉樞機聽得明年生辰,徹底傻了眼,其實哥哥為什么揍他,他也是明白一點的,倒不算完全懵懂,但是這言下之意是——明年還要打?“啪!”清脆利落的一巴掌告訴他,回答正確。晉樞機于是徹底識時務為俊杰了,“哥,我錯了?!苯^認錯那么快,一定是有榜樣的。楚衣輕才不按套路出牌,他就不問錯哪了,只是又一巴掌拍下來。說實話,疼是真疼的,但要說疼得受不了可真不至于,可是,兒子都這么大了,連商承弼揍石頭的時候石頭都會說孩兒已是舞象之年,當然,商承弼絕對會給他幾棒子然后說殺了幾個韃子就敢表功了,不知謙遜,更該打!——嘶——可是現(xiàn)在挨打的是自己。就這么幾巴掌,雙丘已紅成了一片山茶色,晉樞機知道,套路是不可能得到赦免的,于是,向哥哥討起饒來,“哥,不是我不認真吃藥,是承弼他嘴饞,非要說什么同甘共苦,一定要替我喝——哎!”這一下是真疼,楚衣輕起手,掌風比刀鋒還利,橫貫雙丘處立刻就是一道檁子。晉樞機立刻不敢再歪纏,“哥,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把剩飯剩藥給商承弼吃了。”晉樞機手起風落,每一下都帶著內(nèi)勁,壓根不理他說什么,打夠了十下,又換作巴掌。晉樞機明白,這條錯算是過了。下一條可不敢再砌詞狡辯,“我以后一定遵照哥的囑咐,不能哥出診了就挑食,無論承弼做得藥膳多難吃,都乖乖吃掉。不貪涼,不貪辣?!?/br>又是五下。晉樞機身后疼著,竟突然有種釋然感,嗯,看來是對了,可是,屁股好疼,還是火辣辣的,還有什么呢。楚衣輕可不等他想,又是一輪巴掌,剛才的掌風早給足了他教訓,如今再打,就像在破了口子的皮rou上加蠟,身后又疼又燙,完全的火上澆油。晉樞機重瞳一輪,馬上認錯,“教學生的時候要嚴格,不能農(nóng)忙了家里活多了就給他們請假!”“啪!”這次還是巴掌,一大片一大片地痛,看來不對。晉樞機絞盡腦汁,自從經(jīng)常被哥哥置于股掌之下,他就不敢再多犯什么錯了,想想該是沒有了啊。他不說話,楚衣輕就不停,一重一重,他自己都似乎能感覺到身后在一點一點膨脹,可哥哥就是不停手。楚衣輕看似嚴肅,其實心里有數(shù),打了六十來下,知道他是真沒再犯什么錯了,于是用手指在他背上畫到,“你平日什么時辰回來?!?/br>晉樞機這才是明白了,卻是不認錯,還委屈上了,“誰讓你每次生辰都打我的,我都不敢回來了?!闭f到這越發(fā)委屈了,“我還過生辰呢?!?/br>楚衣輕聽了他抱怨,倒是也不再打他了,而是起身給他敷了條帕子,晉樞機知道,這就是打夠了的意思,越性放肆了,“那我知道錯了,哥也罰過我了,我的生辰禮不合心意可不要。”楚衣輕在他床前蹲下,仰起頭望他,挑眉——你想要什么。晉樞機嘻嘻一笑,“承弼,你進來?!?/br>楚衣輕聽得晉樞機喚商承弼,微微一笑,拎起被子來輕輕給他蓋上,晉樞機不自覺地紅了臉。商承弼一直在門口候著,聽得他叫,連忙進來,看晉樞機趴在床上,身上蓋著一片薄薄的涼被,后背上卻沒有扎著針,心知他定是又被哥哥愛的教育了,也不戳破,只用溫柔地不能再溫柔的聲音道,“我去端茶來?!?/br>晉樞機支起了身子,一臉哀怨地看著他,一雙重瞳閃著饒有興味地光。商承弼一下就覺得汗珠全從頭發(fā)絲里冒出來了。晉樞機歪著腦袋,不說話。商承弼看他一副求食的小狗的樣子,偏偏卻帶著貓的狡黠,情不自禁地揚手擦了擦還沒冒出來的汗珠。楚衣輕自顧收拾東西,由著他任性,重華總是這般促狹。被晉樞機這般含情脈脈大有深意地看著,商承弼如何逃得過,到底繳械投降,“你想說什么?!?/br>晉樞機悠悠吐出四個字來,“君子一言?!?/br>“啪!”商承弼那滴沒有墜下的冷汗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