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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個故事的情節(jié)應該完整些,不能只靠拍來推動,抱抱大家!第44章四十三、放下“三師兄,二師兄生氣了?”景衫薄偷眼看衛(wèi)衿冷,雖然跪了一晚上腿酸得要死,可現(xiàn)在也不敢再揉了。衛(wèi)衿冷道,“你只在乎二師兄生不生氣嗎?”“三師兄也不要生氣。”景衫薄垂著腦袋,手指輕輕按著潭影的劍文,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只在乎我們生不生氣嗎?”衛(wèi)衿冷問他。“小夜從小跟著師兄們長大的,小夜雖然常常犯錯,可是不想惹師兄們生氣。”景衫薄這話說得很是可憐,若是往常,衛(wèi)衿冷鐵定是心疼了。“你不想我們生氣,卻有沒有想過,你貿(mào)貿(mào)然地斷了于文太雙臂,于家對大師兄又豈能善罷甘休?”衛(wèi)衿冷看他。景衫薄聽了這話卻是抬起頭來了,“三師兄在擔心這個嗎?大師兄才不怕于家呢。我記得那回在漠北,趙家也有個小子,都升到參軍了,調戲民女被我撞到當場就砍了。我當時還是第一次殺人,心里委實怕得很,大師兄不僅沒罵我,還帶我和他一起睡,說第一次殺人都會這樣,可只要知道自己殺得是壞人,替天行道,就不用怕了。趙家的勢力當時比于家還大呢,大師兄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擔心我嚇著了?!?/br>衛(wèi)衿冷原是打算和他講講道理,沒想到他居然根本不知悔改,還搬出商衾寒來,越說越起勁。景衫薄看他臉色越發(fā)沉下來,才偷偷低下頭,嘴里卻還嘟囔著,“大師兄才不會怪我?!?/br>衛(wèi)衿冷一拍桌子站起來,“大師兄幫著你護著你,是要你不知輕重砍人家腦袋斷別人手臂的嗎?”景衫薄動了手之后雖然害怕,可這種怕也只是害怕師兄們生氣而已,他上次廢了于文太手臂,三師兄也沒說什么,只是要他以后別再沖動。就算挨了頓打,為的也不是傷人而是沒好好讀書。這一次他擺明是被人利用,更何況,于文太根本不是好人,那天那桿長槍直直扎進那人的眼睛里,觸及往事,景衫薄心里已經(jīng)很難過了,這兩天,連覺都睡不安穩(wěn),本以為師兄會好好抱著自己安慰一番,沒想到他不是罰跪就是訓斥,景衫薄心里真是委屈極了,“大師兄不是教我砍人腦袋斷人手臂,可是,大師兄也不會讓我受一點委屈!”衛(wèi)衿冷本來就想著這次不能姑息他,如今還沒訓他,他倒先吼起來了,“大師兄不會讓你受委屈,三師兄就讓你受委屈了嗎?”景衫薄聽三師兄語聲,很是失望的樣子,又覺得自己錯了,乖乖低下頭道,“小夜隨便亂說的,三師兄別放在心上?!?/br>衛(wèi)衿冷嘆了口氣,“小夜,你趴過來?!?/br>“哦?!本吧辣≌酒鹕?,將潭影先放在衛(wèi)衿冷腿上,才自己褪褲子,雖然有些難為情,可是覺得自己居然跟三師兄頂嘴,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也乖乖拉起了下擺抱起潭影在師兄腿上伏下。衛(wèi)衿冷卻道,“把潭影放下?!?/br>“不要!”景衫薄將潭影抱得更緊了。“你就是總想著從前的事,才那么容易受人控制。小夜,把潭影放下,人不能總是依靠一把劍活著,嗯?”衛(wèi)衿冷伸手去抽。“我不放!誰要拿走我的潭影,除非砍了我的手?!本吧辣【o緊握著劍,“小夜知道不該頂嘴,不該不聽三師兄的話,三師兄多打兩下,可是潭影,絕對不放?!?/br>“啪!”衛(wèi)衿冷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臀峰上,白嫩的半邊小屁股登時就留下了一個巴掌印子,“你是任性慣了嗎?我叫你放下!”景衫薄從來沒被三師兄這么訓過,哪次三師兄把他抱在腿上打不是輕言軟語地講道理,就算嚴肅些,也絕不會這么說他,他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卻將潭影握得更緊了。“怎么,你連三師兄的話都不聽了?”衛(wèi)衿冷的聲音沉了下來。景衫薄心里慪著氣,一句話都不說。“夜照,我再打一下,你要是還不肯放下潭影,三師兄也不打你了,你就回大漠,找大師兄去。”衛(wèi)衿冷的聲音很冷靜。“那三師兄砍了我的手吧,不是沒辦法和于家交代嗎?你砍了我的手,就能交代了。”景衫薄抿住了唇。衛(wèi)衿冷沒有說話,也沒有再打他。景衫薄赤躶躶的光屁股曓露在空氣里,沒有師兄寬厚溫暖的手掌覆著,不一會兒,嫩生生的皮膚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小夜,師兄在和你講道理。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你總是抱著不放,就像抱著潭影一樣,這樣永遠長不大,師兄們也會擔心的?!毙l(wèi)衿冷終究是舍不得這個小師弟,不由溫言勸他。“我忘不掉,也沒辦法放。”他說到這里更緊地抱著潭影,“我不惹三師兄生氣,今天不抱的話,您用劍鞘打吧?!彼臍q入門,犯了錯最嚴厲的處罰就是幾板子,有時候在外面,師兄們生氣了,就用潭影的劍鞘拍拍他屁股,潭影劍鞘為花梨木所制,包裹鯊魚皮,別說是認真揍他,就是隔著褲子拍幾下師兄們都不會用什么力的。“小夜,不要那么固執(zhí),有些事,未必像你想的那樣?!毙l(wèi)衿冷緩緩道,“晉樞機算計你固然不對,可如果不是你總守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怎么會被他激起了性子。更何況,你最近出手越來越犀利,落花劍法雖然從無后路,但教你的卻是勇往直前,而不是心狠手辣?!?/br>景衫薄咬住唇,卻根本聽不進去,“師兄要打嗎?”衛(wèi)衿冷揚起手,景衫薄閉緊了眼睛,卻久久沒有等到那一巴掌拍下來,衛(wèi)衿冷道,“把潭影放下來。試著放下來,現(xiàn)在是在師兄身邊,不會有人欺負你?!?/br>景衫薄搖了搖頭。衛(wèi)衿冷半伏下(身)將他抱起來,替他提上了褲子。“三師兄——”景衫薄一下就忍不住了,平時最怕的不過是師兄打他,可如今師兄不打了,卻讓他更難過。衛(wèi)衿冷道,“去找你二師兄吧。”“三師兄不肯管教我了嗎?”景衫薄扁著嘴。“你肯讓我管教嗎?除了可以趴在我腿上乖乖挨揍,你還可以做到什么?隨我去于家道歉,可以嗎?”衛(wèi)衿冷問他。“三師兄明知道我不會去?!本吧辣∫е健?/br>衛(wèi)衿冷看他,“你到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根本沒做錯,我打你有什么用?!?/br>“是于文太濫殺無辜。”“什么是濫殺,什么是無辜!按你的想法,于文太是壞人,所以你可以殺,那那個被于文太殺了的人呢,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壞人,就不能被別人殺?”衛(wèi)衿冷問他。“那人是個普通的兵士?!本吧辣⊥l(wèi)衿冷。“我去查過了,那人中了毒,狂性大發(fā),于文太要制止他,只有刺穿他眼睛。”衛(wèi)衿冷看他。“那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