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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fā)現(xiàn)你在胡說八道?”這話剛一說完,周樹青就又被瞪了一眼,只好改成,“前后不一,前后不一行了吧!偏偏這個時候拿出新的平臺,明顯是預(yù)謀已久,他怎么可能輕易相信什么只要他不同意、不答應(yīng)你就不回公司幫忙的鬼話!”沈逸又翻了翻白眼“別翻了”,周樹青真是被這孩子把性子都磨平了,“明明挺好看的一張臉,干嘛總做這些怪表情?!?/br>“我高興”,捏著書脊,沈逸隨便打開一頁就開始看,也不管它前后連不連貫,反正主要是為了晾著周樹青,誰讓這家伙最近怪話特別多,為老不尊。“我說小祖宗,咱別鬧了行嗎?你這樣我事后沒法給老爺子回話,明明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總得讓他問我時,能說出個子丑寅某來吧!”沈逸又翻了一頁書,才明知顧問,“還回什么話?”周樹青也不傻,撿了些正經(jīng)的問他,“你這監(jiān)理是怎么回事,主要干什么,這我總得回啊!”“可你剛才不是這么問的?”沈逸眨眨眼,重復(fù)了剛才周樹青的問話,“你剛問我是怎么胡說八道的,可我左思右想自己都沒有,當(dāng)然還是不說話的好!”“行,你行”,見自己三番四次好聲好氣問了,這小子都故意找茬不回答,周樹青也干脆不和他玩了,直接掏出手機,“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找個能明白制你的!”“甭找了”,沈逸知道周樹青也就能和虞墨或者老爺子告黑狀,可這時候一個在路上,一個人老話長,便只能先回答周樹青的問題,“過不了兩天李航那邊就會有動作,之前他跟我打過招呼,說是要對外宣布我重新出任鼎峰的監(jiān)理。”“監(jiān)理到底是個啥?”周樹青很奇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職務(wù),“之前說的顧問和這性質(zhì)有什么不一樣?”“顧問”,沈逸笑笑,“當(dāng)然不一樣,顧問顧問,顧而不問,我拿了他工資,到時有益于他的事,推行,不易于他的就只當(dāng)放屁,這多被動,既然要,我當(dāng)然是全盤接管,所以監(jiān)理,自然是監(jiān)督鼎峰的各項事務(wù),包括公司決策和人事任免。”“他怎么突然肯給你這么大的職權(quán)?”周樹青難免疑惑,“之前不是巴不得將你踢的遠遠的?!?/br>“誰說不是呢”,沈逸冷冷一笑,“問題是他不行,別看他玩弄權(quán)術(shù)有一套,可經(jīng)營公司,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所以才請回一個草包,結(jié)果呢,我昨天看了營運情況,一塌糊涂,那個新來的家伙根本鎮(zhèn)不住公司那幾只老妖,不然他李大主任才不會乖乖來求我?!?/br>“是啊”,周樹青想到至今仍留在要害部門的那幾個老家伙,以前自己在公司時也沒少受氣,更不用說新來的總裁,要沒兩下子,肯定會被耍的團團轉(zhuǎn),畢竟這公司不可能是一個聰明人領(lǐng)著一幫糊涂蛋,其實鼎峰里那些部門主管隨便拉出來哪個都是風(fēng)云人物,可誰都不服誰,所以在沈逸沒來以前,是大會大吵,小會小鬧,為此沈暢在時沒少頭疼,只是后來被沈逸鐵血了幾次,才鎮(zhèn)壓下去,這如今又換了人,肯定是要無法無天了。“他們是當(dāng)我死了”,周樹青正琢磨這事里的關(guān)竅時,聽著沈逸話里話外都透著怒意,“那些家伙,還真當(dāng)自己可以翻身做主了,哼,你沒見他們昨天看到我那一個個見鬼的表情。”周樹青不用多想,就能自行腦補出那些人的驚愕模樣,再看看沈逸一臉厭惡,當(dāng)下心疼起這孩子,于是趕緊勸解起來,“估計是李航故意模糊焦點制造出的假象,旨在消除你在公司的影響。”“結(jié)果呢,還不是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說人??!”周樹青聽著沈逸從鼻孔里輕哼一聲,“沒真本事,就要給自己留余地,沒那么大胃口,就別什么都想塞自己肚里,有那么好牙口嘛!哼,其實當(dāng)初我是真不打算再和他們糾纏,要不是他心急,沒等我出院就逼我簽什么卸任狀,我也不會留這一手,全怪他自己作死?!?/br>“行了,別跟那種人生氣”,周樹青怕沈逸真是動怒,急忙將話岔開,“反正他已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那你接下來怎么做?”這么問著,周樹青又有些擔(dān)心,其實之前他是怕沈逸有落差,可如今再看到沈逸這種自信到恣意的臉,他又開始像虞墨一樣擔(dān)心,“你這身體,再像過去那么工作怕是不行!”“誰說我要像過去一樣?”沈逸扭頭看著周樹青,“為什么你和虞墨都會這么以為?”周樹青剛想說‘不是嗎?’結(jié)果沈逸先開口,“不會了,我知道現(xiàn)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幫鼎峰也不過是為了自己那點心有不甘,不甘心他們真當(dāng)我死了,所以才拿出那個平臺,就為了讓那些主管只要待在鼎峰一天都活在有我噩夢里,這也是為了警告李航,讓他知道我還有手段,也有能力,這公司不過是我玩剩不要的東西。”看著說了這番話的沈逸,狂妄中帶著頑劣的性子,周樹青知道這樣的想法,沈逸是不會對虞墨說的,這和他一貫維護的‘好人’形象大相徑庭,可就是如此,周樹青反倒覺得這才是沈逸的真性情,睚眥必報的處事習(xí)慣和果決的行動力,瘋狂交織在一起,要不是被這身體拖累,真不知要鬧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哎,這么一想,周樹青腦子里一閃而過浮現(xiàn)一個念頭,就是天意,有著雷霆萬鈞的手段和玲瓏剔透的心思,這樣驚才絕艷的人物,難免招天妒,招人怨,所以才會得了這樣的身體····于是再看向沈逸時,見對方臉被陽光照的幾近透明,周樹青滿是心疼的怨嘆一句,“即使這樣,也不能每次都用那啥事來敷衍虞墨,你這把身子骨,哪里禁得住他如狼似虎的年紀!”“咳,咳,咳”,沈逸不知道好好說著正經(jīng)事情,怎么周樹青又能拐到那事上去,當(dāng)下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直等到喘勻了氣,才罵了句,“為老不尊。”“怎么敢做還不敢讓人說,每次想糊弄事,就把自己囫圇喂到人家嘴里,明知那小子定力不夠,我看遲早讓人吃的渣都不剩?!?/br>“沒完了是吧”,沈逸越聽越炸耳,“什么叫糊弄事,那叫友好交流,昨天我還沒和他商量呢,他就一臉緊張,這話我還怎么往下說?!?/br>“于是呢,上了床再談效果就好了?”周樹青不甚贊同,“你這根本不是辦法!”“那你說怎么辦?”沈逸雙手環(huán)胸,賭氣的將書扔在桌子上,“現(xiàn)在是我說什么他都不信,對他稍微好點就問我是不是又犯錯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