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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通過這個公司才實現(xiàn),其實只要我想,再做一個一模一樣的企業(yè)也不是難事,只是我有些介意,介意老爺子還在世他們一眾人辛苦建起的公司就這么沒了,所以我才來問你,讓你幫我決定,畢竟什么公司、地位、名譽,不過是當(dāng)初讓我能更靠近你的工具,至于我本人,完全不在意。”“靠近我的工具”,虞墨沉浸在沈逸這番話所帶來的震撼里,相同的言論,他不是沒聽過,幾年前,在位于京里半山的家里,只是之后,沈逸的行事也好,作風(fēng)也罷,都將最初聽到的喜悅和震撼掩去,剩下的,就是自己卑微到土里似的愛情,可如今這人再次說出,且如此明白無誤的表達,你一直不是奴仆,是君主,是我前進的動力和方向時,虞墨激動的不能自已,甚至比三年前在京里初次聽聞時還激動,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天氣好,趕緊曬稻草,虞墨直接脫了圍裙就抱起他家的王,直接放到炕上,在吃干抹凈前,還不忘紳士的問一句,‘可以嗎?’沈逸早被挑逗的氣喘噓噓,結(jié)果這二百五居然臨門一腳的時候問他行不行,讓他差點吐血三升,結(jié)果也不知道當(dāng)時哪根筋搭錯了,沈逸竟然‘嗯’了一聲,于是可想而知,某位剛被扶正的君主,立馬行使起自己當(dāng)家作主的權(quán)利,尤其當(dāng)他看著自家‘夫人’對著自己居然如此低眉順眼,再想到之前蹲墻根聽到這人的恐怖言論和決勝千里的手段,當(dāng)下覺得能把這傲氣到骨子里的人,拐帶著壓在身下多年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尤其還能看到因為自己而迷醉的眼神,曖昧的紅暈·········于是,就沒有于是了,直接到了第二天,沈逸被虞墨抱到餐桌前,周樹青掃了兩眼,結(jié)果返回屋里給拿了個墊子放在椅子上,“古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今有沈逸舍身喂餓狼,我說,你為了安撫某人,還真舍得下血本??!”【包子有rou全在褶上-下】于是,就沒有于是了,直接到了第二天,沈逸被虞墨抱到餐桌前,周樹青掃了兩眼,結(jié)果返回屋里給拿了個墊子放在椅子上,“遠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近有沈逸舍身喂餓狼,我說,你為了安撫某人,還真舍得下血本?。 ?/br>“噓~~”沈逸冷冷回瞪一眼,剛把藥數(shù)好了放在手里,那邊虞墨就倒了水出來,“你著急就先走吧!”“不忙”,虞墨將水遞給沈逸,因為心臟病人早上起來這段時間是一天中最危險的,所以只要他在家,都會看著沈逸將藥吃完,即使時間再趕,也從不催促,就怕引起對方心慌。結(jié)果周樹青不明白這點心意,看著對方這不急不忙的架勢,真當(dāng)他不著急,就去廚房端了兩人早餐出來,“既然不急,那吃完飯再去?!?/br>虞墨不回話只是搖搖頭,拉開沈逸旁邊椅子坐下,就默默看著表給沈逸數(shù)脈搏,“57?!?/br>“嗯,還可以,你別伺候他了,趕緊吃飯”,說著周樹青又將油條往過推了推。虞墨看了看表,“來不及了”,轉(zhuǎn)頭又拍掉沈逸要拿油條的手“不許吃這個”,說著掰了半個饅頭交給沈逸,這才撲回了房間換衣服,邊換邊沖周樹青囑咐,“我得先走了,你看著他吃飯,昨天半夜起來我喂他喝過兩口米糊,估計等下吃的不多,所以最晚十點,你還得弄點東西給他吃?!?/br>“知道了,知道了”,周樹青見這是真趕時間,忙找塑料袋,“那把這帶著車上吃?!?/br>“不了”,虞墨小跑著從房間出來,手里已經(jīng)拎著軍裝外套“我回部隊再吃”,說完又抱著沈逸親了親臉頰,虞墨才端起他面前的粥,一口就喝掉一半,“饅頭少吃點,剩下這些粥要喝完,乖,我走了?!?/br>某人聽了頭也不回,但還是乖順的囑咐一句,“路上小心?!?/br>之后周樹青就看著虞墨一陣風(fēng)似的出了院子,邊走還邊提鞋、穿外套,沒過一分鐘,外面停車場就是一串輪胎磨地的響動,很快車聲也遠了,聽這一連串動靜,周樹青再看著四平八穩(wěn)坐那喝粥的沈逸,當(dāng)下無語的搖搖頭,“你昨天又對他做了點什么,弄到現(xiàn)在才出來?!?/br>聽了對方這么問,沈逸不以為恥,只是淡淡的回答,“聊天!”“誰信,光聊天他能抱著你出來!”周樹青對這答案嗤之以鼻,“再說就你這人我還不了解,沒點啥目的,你肯浪費力氣閑嘮嗑,別逗了!”“·······”翻翻白眼,沈逸近來越發(fā)覺得有人在身邊一待多年也不是太好,于是干脆越發(fā)緘默起來,直憋得周樹青忍不住問向正題,“到底談得怎么樣,他答應(yīng)你回公司幫忙了?”這事自從昨天他聽了兩人在廚房的對話后,心里就一直惦記著,不知道沈逸是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肯為了虞墨即不管公司,也安于目前生活。結(jié)果讓他一等半天,沈逸還是四平八穩(wěn),一點開口的架勢都沒有,周樹青當(dāng)下就知道這人是記恨早上給他鋪了墊子又調(diào)侃了他,只得無奈的先給賠禮道歉,“好了好了,算我多事還不行,我這也是關(guān)心你,別小家氣?!?/br>“那還真抱歉啊”,沈逸見這人根本沒有‘悔過’之心,干脆放下筷子,“我就這么小氣?!?/br>看沈逸這就不吃了,還轉(zhuǎn)頭回了房間,周樹青只好嘀咕一句,“真是慣壞了”,可扭頭還是進廚房又給弄了半碗稍微熱乎點的,又夾了一筷子青菜,才跟進房間。這短短的時間里,沈逸已經(jīng)從柜子里挑了兩三本書出來,看著對方追進來,理都不理,自顧自的靠在藤椅上。“別忙躺”,周樹青一進來就先拉沈逸,“剛吃了東西,馬上躺,看等下胃又難受。”“·······”“得了,得了,算我錯了,來,來”,說著周樹青勾過旁邊的椅子坐穩(wěn)了,又拉起沈逸坐好,就要喂他,“怎么也得把這些吃完。”見勺子遞到嘴邊,沈逸沒張嘴,反倒雙手接過碗,“下次不許多話,什么叫安撫,還下了血本,他這不肯信我的毛病,一多半都是你這些怪話引起的。”“我····”周樹青想反駁,可看著沈逸肯給面子繼續(xù)吃飯,當(dāng)下忍了下去,反正這事不是他紅口白牙就能誣賴的了的,這虞墨不信任,99%還是他自己略記太多,當(dāng)然這些現(xiàn)在不能說,反正公道自在人心,哼!“他答應(yīng)我回去幫忙”,沈逸將碗里的粥都喝完,才好心說了昨晚的戰(zhàn)果。“這我知道”,顧不上收碗,周樹青先將它放在地上,就急著追問,“我是想知道過程你是怎么談的,難道他一直沒琢磨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