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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那常說自己受不住了嚶嚶哭泣求朕的又是誰?” 玲瓏:…… 害,做皇后是很難的,她又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聰明,又要讓官家覺得自己坦誠,不至于對自己生出戒心,這容易么?難不成她要在龍床上說官家啊一夜七次本宮受得住你卻不行你好好反省反??? 人類男人啊,總是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過于自信……雖然,確實(shí)挺厲害也就是了。 等一下,她為什么要說“人類男人”? 玲瓏想了想,沒想明白,干脆地丟到腦后,不想了。 “說起來,官家也快兩個月沒有翻牌子了?!绷岘嚭韧晁庨_始喝一碗甜甜的紅棗蓮子粥,“我瞧著妃子們都有些著急了,等著官家雨露均沾呢?!?/br> 她毫不掩飾自己話里的酸溜溜,聽得成武帝從腳后跟兒到頭發(fā)絲兒都舒服順暢。 “梓童想要朕雨露均沾?” “官家何必明知故問?”玲瓏皺眉,不高興起來,“我未滿十六就嫁了你,比你小了那樣多,貴妃她們可是進(jìn)宮十幾年了,這一天天的算,她們比我霸占官家的時(shí)間可要多,憑什么現(xiàn)在就跟我搶?” 說完,她用纖細(xì)的手指頭點(diǎn)官家的胸口,一直點(diǎn)一直點(diǎn):“當(dāng)然官家若是有心雨露均沾,我自然也不敢說什么,還不是看官家的,官家要是更喜歡年紀(jì)大的,我又有什么法子?” 成武帝覺得她越說越不像話,隨道貌岸然握住她軟軟小手,道:“朕豈是那種人?!?/br> 說白了,男人的劣根性,成熟風(fēng)情的女子固然美麗,可嬌嫩天真又有嬌嫩天真的好,玲瓏早知這人口味不拘,看那票環(huán)肥燕瘦風(fēng)格不同的美人都知道。端莊溫婉的他喜歡,艷麗逼人的他也好,冰山美人更是有冰山美人的妙——官家好美色,世人皆知。 玲瓏審視著成武帝,半晌,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用足了勁兒,疼得成武帝齜牙咧嘴,只是她個兒嬌小,否則換個人,早被甩飛治罪了。 咬完這一口,玲瓏舔了舔唇瓣,她那紅唇本就不點(diǎn)而朱,有了血跡浸潤,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嫵媚風(fēng)情,曖昧、詭譎、黑暗,卻又美得動人心魂,看得成武帝心臟怦怦跳。 那點(diǎn)血她沒有吐掉,反而咽了下去,瞧在成武帝眼中,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被她吞噬入腹,看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是震撼的、激動的、興奮的。 “我要在官家身上蓋個章?!绷岘囉譁惿先ィ谒弊觽谔幪蛄颂?,“這樣,看到官家的人都知道,這個,是我留下來的……” 她的指頭撥弄著傷口,帶來一股異樣地、火辣辣的疼痛,這疼痛讓成武帝蹙眉,又讓他心跳如雷。 他被撩的動心而不自知,仗著比她癡長二十年,便自信在握,覺得不會輸。 其實(shí)他已輸了。 玲瓏又忽然偷笑起來,先前小惡魔的模樣忽然又搖身一變,成了只眉眼帶笑的小狐貍,“官家,在這傷口好了之前,可不好雨露均沾啊……若是叫人瞧見了,問官家這傷口哪兒來的,豈不是丟臉又丟身份?官家的威嚴(yán)還往哪兒擱?” 成武帝叫她恨得牙癢癢,愛恨交織,忍不住抱著她也想咬一口,玲瓏卻不怕,甚至歪著腦袋露出雪白頸項(xiàng),成武帝便咬不下去了,唇齒間的皮rou細(xì)嫩如雪,他感覺自己的牙齒稍稍用力就會將她傷害。 咬一口根本不會怎樣,他卻開始憐惜不舍,玲瓏露出志得意滿的微笑,賴在成武帝懷中撒嬌。 這實(shí)在是不成體統(tǒng),一國之母,焉能如此放肆任性?官家便面目嚴(yán)肅地教育她:“快快起來,叫人看見了不像樣子,你可是皇后。朕的公主們,都不像你這樣撒嬌耍賴?!?/br> “我還小呢?!绷岘?yán)碇睔鈮训卮穑跋聜€月我才過十六生辰,比官家的女兒們可小多了,不過官家要是覺得公主才能撒嬌,那我也可以叫官家一聲父皇呀?!?/br> 眼見成武帝聽了這話渾身僵硬,她便咯咯嬌笑起來,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還是說……官家喜歡民間的叫法,那叫爹爹,也不是不可以呀~” 尾音嬌軟綿長,成武帝總算是明白,骨頭都酥了,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他去抱她的手都是綿軟無力的,現(xiàn)在她哪怕是拿了把刀要刺入他胸膛,成武帝覺得,自己都不會生氣,反而會擔(dān)心她的手痛不痛,會不會太用力? 他、他這到底是娶了個什么小魔星回來?! 第711章 第六十片龍鱗(四) 玲瓏的生辰很快到來,她生在暮春四月, 正是褪去嚴(yán)寒, 略有薄寒, 卻萬物生長的季節(jié)。 這是她十六歲生辰,亦是作為皇后之后的第一個生辰, 成武帝很是看重,親自著掌管內(nèi)侍省的大太監(jiān)毛公公攜手內(nèi)省辦理,務(wù)必要辦得使娘娘滿意。 自己的生辰宴哪有自己動手的,玲瓏很瀟灑地做了個撒手掌柜。官家也覺著她跟先前自己所見過的人都不一樣,遠(yuǎn)的不說就說近的,盧貴妃執(zhí)掌內(nèi)省時(shí), 那可是牢牢地把權(quán)力握在自己手心, 辦事不假他人,生怕被分權(quán)??闪岘嚨昧锁P印,又將盧貴妃的眼線全都拔出來, 待到內(nèi)省足以自我運(yùn)轉(zhuǎn), 便毫不在意地放養(yǎng)了。 偏偏她這樣做, 內(nèi)省也不曾出什么亂子,反倒比盧貴妃在時(shí)更加有條不紊做事有規(guī)矩。 官家曾好奇問過, 玲瓏答,她是來做主子的,不是來做奴才的,主子自然要輕松享受,若是天天把事兒都揣自己身上, 那她為何要入宮?在家里當(dāng)她的千金大小姐不好嗎? 每天都要批閱一大堆奏折,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點(diǎn)都不快樂的官家沉默了。 皇后生辰,官家大宴百官,女眷們則在內(nèi)殿由皇后娘娘招待,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相府的管氏與二姑娘裴寶珠。 裴寶珠是幸災(zāi)樂禍來的。她早就想看看這位滿肚子壞水的jiejie,在嫁給比她大了二十歲,已經(jīng)兒女成群甚至有了孫子孫女當(dāng)了祖父的老皇帝之后,過得是什么日子。定然是日日以淚洗面吧?定然是夜夜輾轉(zhuǎn)不能寐嗎?那張絕色的臉,說不定已經(jīng)憔悴蒼老的不能看了! 想起往日長姐在家里對自己和娘親的欺壓,裴寶珠心頭就一陣暗爽。再有手段又有什么用,相府還是爹爹說了算,她不想入宮當(dāng)勞什子的皇后,長姐不就得做她的替代品?饒她是一笑先生的外孫女又如何?得爹爹的心,才能過得好呢! 若非怕連累自己,裴寶珠真想告訴官家真相,他娶回來的根本不是什么鳳女,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野雞! 懷揣這種興奮,裴寶珠由始至終都面帶笑容,甚至主動要去給玲瓏請安。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們是姊妹情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迫不及待要去看笑話的! 她是皇后親妹,旁人都要給她面子,裴寶珠眼見平日那些眼高于頂?shù)馁F女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