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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了。叫你也不出聲,別人武大哥也不讓進(jìn),看著你沒出來,大家都等著呢?!蹦旅C摸了摸頭,憨憨地笑著。“哦,那趕緊去吃飯!”穆肅不說文景輝還不覺得,他一說,文景輝的五臟廟就鬧了起來。“哎哎!”倆人疾步快走的進(jìn)了餐廳,果然一大堆人都在等著文景輝來開飯呢。“以后大家別等著了,我一制藥就好忘了時間,給我留點飯菜就行,大家趕緊吃,都餓了吧?”文景輝抄起碗筷就先說了這話出來,然后就開始扒飯。“青菜不夠賣了?!背酝觑垼蠹乙恢倍紱]走,而是坐到一起商量著,他們開的小買賣的事情。開業(yè)的時候正好是冬月初一,也就是十一月一日,才一天就已經(jīng)斷貨了,以后可怎么辦?“再出一些菜到店里,不夠賣?限量??!”有錢人多是好,但是總想著包圓兒可不行。“門口的馬車是怎么回事?”文景輝出來的時候,有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院子里。他們家可沒有馬車這個奢侈品。這年頭,馬比人金貴,一般人家可以養(yǎng)活一頭耕牛,但是不一定能養(yǎng)活一匹馬。畢竟馬沒有牛那么老實聽話力氣大,而且馬匹一旦有戰(zhàn)事的時候,極有可能被征用。哪怕是運輸物資,馬匹也比老牛要快許多啊!“是食香閣的掌柜送我們的,他說馬車比牛車快,我們是今天下午走的,到家的時候,天還亮著呢。”“哦,那今天晚上就去出菜,你們趕個夜路吧,人多點兒走著,應(yīng)該可以趕上明天開門前補齊菜品?!蔽木拜x想了想:“賣的最好的什么?”“菠菜,和香菜?!边@倆菜也挺出息,菠菜湯里頭,一兩棵菠菜就夠了,而香菜則是配菜。當(dāng)天晚上,文景輝又做了一次弊,弄了許多的青菜混跡其中,最多的就是香菜和菠菜了。武大又不動痕跡的給他遮掩了一下,然后就跟小范還有紀(jì)綱和穆肅,駕著馬車連夜去了縣城。臨走的時候,文景輝偷偷塞了一把鋼制手弩給武大防身,武大竟然難得的摸了摸他的頭。文景輝速度的跑回了藥房!摸頭什么的,他、他才沒有臉紅!哼哼!只是第二天上午,武大他們又返了回來。他們晚上走,因為有馬車,天才剛亮的時候就看到了縣城的大門,走到的時候,剛好開城門。進(jìn)去卸了青菜后,武大他們沒有歇著,而是趕著馬車回來了,到家正好是上午正稍微有些暖的時候。碰上了來取藥的那個病人。“東西都給你了,記得我說的話,十瓶酒,十天的藥,吃完了,若是有感覺了,你再過來找我開藥?!蔽木拜x已經(jīng)將一個小稻草編制的箱子直接遞給了男人:“若是你的內(nèi)人也有不舒服的話,也可以來看看,夫妻本是一體,不收錢?!?/br>“我一定按時吃藥,若是,若是真的……我一定帶著我家那口子來!”男人幾乎是感恩戴德了。光是十瓶藥酒就足以超過十個銅板的價格了,但是小大夫就是不要別的錢,他給了,可小大夫不收。“他吃什么藥?”怎么連藥酒都配了?“他呀!”文景輝笑瞇瞇的看著難得好奇心一次的武大:“他夢遺泄精?!?/br>武大:“……!”真想將那個男人,列為拒絕來往戶!“哈哈哈……!”第017章補貨做棉被文景輝涮了武大一次,心情超級好,連飯都吃了一大碗進(jìn)去,看得老范嘖嘖稱奇。因為文景輝以前的飯量是一小碗,這回成了一大碗,飯量見漲??!不過看看文景輝那小身板子,這倒是好事了。接下來的十天,是非常忙碌的,因為要種植青菜,菜房里頭的青菜是一茬接一茬,茄子豆角都有掛實了。只不過因為日照的關(guān)系,長得慢些而已。武大和紀(jì)維一組,小范則是跟紀(jì)興言舅舅一組,兩組人馬兩班倒,偶爾還要紀(jì)綱和穆肅來頂班,文景輝偷渡偷得很快樂,常青菜店的生意火爆到不行!但是食香閣要求加貨量!“你們都能敞開了賣,都能開店了,不能就給我那么點兒,必須加貨量!”“這是食香閣掌柜的原話?!?/br>今天是紀(jì)綱和穆肅頂班,順便回來跟文景輝商量一下加貨的事情,因為食香閣不止一家,像文景輝家這么供貨的可就一家??!馬車比牛車快兩倍,當(dāng)然是跑起來的時候,所以若是真有需要,食香閣的運輸還是比文景輝家的快多了。而食香閣看重文景輝家的菜,是因為文景輝家的菜長得比他們以前供貨的那家好多了,現(xiàn)在食香閣開遍北平府,爛船還有三磅釘子呢,再怎么說,北平府原來也是前朝的陪都,人們的生活水平,就是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了。“想加量,可以,咱們還給他加菜呢!”文景輝嘚嘚瑟瑟的很,他家的苦瓜角瓜都結(jié)了,加菜就加菜!不過要加菜,也得等一段時間,盡管紀(jì)綱和穆肅上躥下跳著說可以了,但是文景輝就是不點頭!“不可以!咱們要做出成績,就要菜的賣相上佳,不可以隨便糊弄人,賣得這么貴,別人也不是傻子,你弄個沒張開的茄子苞過去,你看食香閣掌柜的不收了你的馬車!”一聽到要收回馬車,倆人消停了,繼續(xù)倒騰青菜,文景輝又開始偷偷地走私了不少,不然肯定不夠賣!也幸好,大家都不怎么注意,頭一次做買賣,也不知道收益多少,大家干活也只是因為相信文景輝,更何況,貓冬待著也是待著,不如跟著折騰折騰好了。第九天的時候,正好送走了武大他們的送菜車子,回過頭來,那個吃封髓丹的男人就來了。“小大夫,這是俺家的老母雞,俺媳婦給您送來的,她不好意思過來,讓俺帶過來了?!蹦腥穗m然還是那身灰不溜秋的衣服,可精氣神卻好得很,情緒很高昂,九天前,他是自卑的男子,現(xiàn)在則是張揚的男人。“看樣子,是起效果了?!蔽木拜x默默地在心里嘀咕,面上溫和一笑:“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何必客氣呢?老母雞……”“您可得收下,不然我們都良心不安!”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小男孩的母親,手里頭提著個布包:“這是俺給您做的一件長衫,以前聽崔家大嫂子說過,也見過紀(jì)家大嫂,俺家那個淘孩子,還是您幫忙接骨的呢,這恩情不能忘?!?/br>又是老母雞又是新衣服,文景輝心情這個舒服??!“文小子收下吧,都是鄉(xiāng)親們的心意。”穆老爺子難得來文景輝的藥房,便開口勸了他一句。老人家知道文景輝每次看病都收十個銅板,這么低的價錢,他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