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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花光了不說,病沒好反而更重了!大凡是治療這種毛病的藥材,都是很貴很貴的東西,他家承擔不起,但是他不想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娘子何其無辜?但是這三年,這個女子,一直都沒嫌棄過他,只是一直支持他尋醫(yī)問藥。“就這事兒?”文景輝聽他說完了,就一臉慘不忍睹的問他。“嗯!”以為小大夫嫌棄他呢,但是男人依然紅著臉膛點頭。“這好辦!”這個太簡單了!“啊?”男人有些愣神。“伸手,號脈!”文景輝拿過脈枕一擺上。“哦哦!”男人趕緊伸手讓文景輝給號脈。這人心火好大!一搭上脈象,文景輝就吃了一驚,不過隨后就理解了,這個男人眼瞼的紅血絲都能看的見了。心火灼烤腎水,以至于水火不濟,本來是小病,結果他也是倒霉,愣是拖成了大病。第016章賣沒了!若是這個人這種毛病,怪不得別人都是見到他就走,原來是不想讓他尷尬。畢竟這事情,嗯,在古代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時代,的確是夠讓人說不出口。“伸舌頭出來我看看!”“?。 ?/br>文景輝一瞅,果然,舌尖兒鮮紅如血,舌苔卻厚如蘚苔。這是心火腎水不相濟的標準舌象。“好了,小毛病,很好治的?!蔽木拜x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在二十一世紀,人人都喊著口號:自由!自由!于是自由大發(fā)了,未婚先孕什么的都屢見不鮮,同樣因為那什么使用過度,或者自身亞健康的男人到處都是,文景輝都不稀得說。在現(xiàn)代,一粒萬艾可就搞定了。但是那玩意兒是治標不治本?。?/br>頂?shù)昧艘粫r,頂不了一世的??!所以說,還得全天然的東西好!“好治……呃……那個,診費多少?藥錢……多少?”一咬牙,家里還有幾畝地,若是自己努努力,起碼三年能攢上一些……“診費加藥費,十個銅板?!蔽木拜x是跟十個銅板杠上了。“???”男人以為自己聽錯了。“都說了是小毛病了,就是你這治療的時間長一些,大概明年開春吧,若是您內人身體好,就能有身孕了。今天先看病,明天過來拿藥,我今天晚上給你制出來藥丸子?!蔽木拜x刷刷刷的開了方子出來。“給!小大夫,若是真有了孩子,我,我感謝你家八輩祖宗!”男人給了十個銅板,因為文景輝的話說的讓他太高興,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我謝謝你家八輩祖宗吧!”文景輝氣的翻了個白眼兒。男人摸頭傻笑著走了。看人走了,文景輝起身去了藥方,將錢丟進錢柜里,他開始抓藥,其實文景輝就抓了三種藥材,一種黃柏,一種砂仁,一種生甘草。簡簡單單的三味藥材,卻是一種很有用的方劑。此方名為封髓丹。據(jù)說封髓丹一方,最早見于元·許國禎編纂的一書“補虛損門”中。原文記載:“封髓丹:降心火,益腎水。黃柏三兩,縮砂仁一兩半,甘草。上藥搗羅為細末,水煮面糊稀和丸如桐子大,每服五十丸,用蓯蓉半兩,切作片子,酒一大盞,浸一宿,次日煎三四沸,濾去滓,松下,空心食前服?!?/br>這里頭的黃柏是制黃柏,砂仁,甘草則是生甘草。就三味藥組成。文景輝抓了三味藥,分別裝了帶到了藥房里的一口小砂鍋前。本草綱目里有載:“黃柏性寒而沉,生用則降實火,熟用則不傷胃,酒制治上,鹽制治下,蜜制治中?!?/br>文景輝要的是酒制,因為酒制治上,又不傷胃,可降實火。幸好高老板的人,送來了三大甕的白酒,就為了給高老太太泡虎骨酒,這可走了不得的大事情。文景輝毫不客氣的扣留了兩甕,一甕備用,這年頭,白酒不好得。又泡了一甕不老草,放在藥房北面架上。最后一甕泡了虎骨酒給高老太太帶走了。這三味藥也就砂仁貴一點兒,剩下的都是從山里頭挖出來的東西,不要錢來的,而且,文景輝的空間里也不少這幾樣。說到rou蓯蓉這位藥材,文景輝的空間里還真有它!這玩意一直都是蒙古那邊生產(chǎn),進價相當昂貴了,當然,是在這個明初的時候,因為跟北邊的關系,實在是緊張啊!但是他們緊張,文景輝不緊張啊!在后世,沙漠rou蓯蓉可是個稀罕物,文景輝當時沒少折騰這些個貴重物品在空間里安營扎寨。就算沒有可以寄生的沙棘樹,文景輝的空間也能長得出rou蓯蓉!比寄生的還要好!有rou蓯蓉,就一定會有鎖陽!當時都讓他扒拉進空間里了。文景輝在藥房里,踩著藥捻子磨藥粉,崔遠他們在縣城里賣青菜都賣瘋了!因為文景輝作弊,有許多超過了長度的青菜,沒有給食香閣,而是單獨拿了出來,放到了新開的常青菜店里,作為一家新開業(yè)的菜店,一來就在大冬天里賣青菜,簡直門庭若市。連小胖子這個縣城里的人都不知道,原來自家的縣城里,有錢人也不少!零售價格是文景輝訂下的價格兩倍,就這么高的價格,開業(yè)當天,菜愣是沒夠賣!連從家里拉來的窖藏的大白蘿卜和大白菜,都沒剩下!紀綱和穆肅倆,第二天就套上馬車回來了!“文先生!文先生!”人沒到就先嚷嚷開,一聽就是穆肅的聲音,這娃子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是熟悉了,表露出了真性情,跟紀綱簡直天生一對活寶。“怎么了?”文景輝剛篩玩藥粉,已經(jīng)極細了,可以熬點細白面做成藥丸子了。“賣沒了!賣沒了!兩倍的價格,零售價格,青菜都沒了!”穆肅這娃子特別激動。“賣沒了就去補貨,激動個什么呀!”文景輝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去了廚房,翻了一些白色面粉出來,在藥房里繼續(xù)做藥丸子。這個時候的文景輝,最討厭被人打擾。在藥房里忙活了一天,文景輝終于制成了五百丸,夠讓那個男人吃十次的藥量,也就是十天。想著十天怎么也能起效果了,若是起了效果,男人愿意繼續(xù)吃,他再做就走了。好久沒有親手制藥了,感覺一點都不累!也許是心理作用?誰知道呢!“文先生,您可算是出來了!”穆肅這家伙守在門口,一看文景輝推門而出,立刻蹦了起來。跟見到了親爹一樣!文景輝的想著。“怎么了?”“呃,那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