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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每一處滋味,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味道。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仿佛連他散發(fā)的體味都是香的,他的身體像小貓一樣柔軟,緊緊地依偎在我身下。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卻經(jīng)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當(dāng)我含住勃起的yinjing時,他終於忍不住呻吟,惹得我一陣心癢難耐。等到j(luò)ingye泄在床上時,林嘉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可是他始終不舍得放我離開,見我笑而不語地看向自己,他有模有樣地背過身,撅起屁股對向我。我心頭一怔,不由得大笑起來,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掌。“哪里學(xué)來的?”林嘉把臉埋在枕頭上,悶悶地回答:“網(wǎng)上……”我又輕輕地拍了一掌,故意逗他:“成天看些黃色網(wǎng)站?!?/br>林嘉立刻反駁,委屈地說:“我沒有!我……我只是想學(xué)學(xué)?!?/br>他的屁股很圓,不像四肢這麼瘦,挺翹有rou。我在上面親了一口,立刻就感覺到他身體一縮。我不舍得再逗他,雙手緊緊握住他的肩頭,順著背脊一路吻下來,直至股溝的地方。“我教你。”我頓了頓,輕笑說:“以後不準(zhǔn)再看黃色網(wǎng)站,你想學(xué),我教你?!?/br>聽到這話,林嘉耳根都紅了,輕輕點頭說:“恩?!?/br>我一邊潤滑,一邊逐漸擴張,此刻,林嘉仿佛不知害羞一樣,配合地撅高臀部朝向我。“叔叔,你快一點,我難受?!?/br>待到確定林嘉的身體可以適應(yīng)以後,我才慢慢地把yinjing插進去。只是他仍然有些吃不消,痛苦地皺起一張臉,死命地掐住我的手腕。我只能把動作放得更輕,花了很多時間才到深處。而林嘉似乎松了一口氣,漸漸適應(yīng)這種感覺,甚至開始食髓知味起來。從一開始的害羞,到後來的習(xí)慣,他的反應(yīng)始終忠於自己的心。林嘉的身體很柔軟,在床上更像一團棉花,隨我怎麼擺弄都行。尤其當(dāng)我探出敏感之處的時候,他軟軟地放松身體,試著配合我的動作。終於,當(dāng)他感受到高潮來襲時,他轉(zhuǎn)頭往向我,眼睛里濕濕的,仿佛隔了一層霧氣。“叔叔,你親親我。”我低下頭,溫柔地吻住他的嘴唇,然後更加快速地來回抽插。很快,jingye在床單的磨蹭下xiele出來,而我在不久後也終於射在套子里。我把林嘉扶進浴室,小心翼翼地放熱水,然後才把他抱進浴缸。我一邊幫他洗身體,一邊撫摸他的頭發(fā),心疼地問他:“疼嗎?”浴室里彌漫了一層霧氣,他眨了眨眼睛,一臉滿足地說:“有點疼,可是也很舒服?!?/br>我正要幫林嘉洗頭,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腕,理所當(dāng)然地說:“叔叔,一起洗吧?!?/br>我不禁猶豫,只是看著他單純的眼神,忍不住對他說好。等我們回到床上時,林嘉早就累得睜不開眼睛,可是他不舍得睡覺,舒服地在我懷里找好位置,然後纏著我說個沒完。“以後要怎麼辦?伯伯,伯母會一直生氣下去嗎?”我輕輕地拍打他的後背,安撫地說:“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br>我沒辦法對林嘉撒謊,何況這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要我父母親接受這件事,必然是一場漫長的斗爭。幸而現(xiàn)在的我和當(dāng)年不一樣了,不管他們認可與否,總不能把我關(guān)在家里,而我也有能力讓我們倆過上安逸的生活。“他們會不會再逼你?”我搖頭,回答他說:“不會的?!?/br>程燃的事至今都讓我們心有余悸,而我的退學(xué)亦是父親心中的痛,他既然知道我的脾氣如何,又怎麼敢再重來一次?“我以後可以每天都和你一起睡嗎?”林嘉抬起頭,滿心期盼地問我。我笑著捏住他的鼻頭,故意逗他:“不行?!?/br>話音剛落,林嘉嘴唇緊抿,眼神漸漸黯然。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張牙舞爪地爬起來,死命撲在我的身上,表情認真地親在我的臉頰。“這樣可以了嗎?”見我仍然搖頭,他又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苦惱地說:“這樣都不行嗎?”我不由得大笑起來,看著這樣的林嘉,頓時覺得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我把他緊緊地抱在懷里,輕輕在他耳邊說:“行,怎麼樣都行,讓我睡客房都行?!?/br>林嘉奇怪地看向我,嘴巴嘀咕說:“那可不行,你睡客房,那我怎麼辦?我也要睡客房?!?/br>林嘉和我玩鬧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抵不住困意睡著了,我看著他依偎在我懷里的樣子,看著他熟睡時仍然含笑的表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今夜發(fā)生了很多事,不管是否出於我的意愿,它們終究還是發(fā)生了。我既然無力改變,倒不如接受就好。這一生最糟糕的日子早就已經(jīng)過去,不管明天會怎麼樣,我相信總不會過不下去。何況現(xiàn)在的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勇敢地愛我的林嘉。☆、等不到花開23(完)翌日,我?guī)Я旨蔚骄频辏虢痈改敢黄鸪燥垼黄淙坏爻粤碎]門羹。後來的幾天,父親始終不肯和我說話,哪怕我厚臉皮硬湊上去,他都只是冷哼,然後狠狠地瞪我一眼。倒是林嘉要比我討人喜歡,至少我母親從未怪他,只是為他感到心疼,并且擔(dān)心他的將來。父親本就不打算在國內(nèi)過年,這次更不準(zhǔn)我跟他們回國。臨行前一天,在林嘉的百般懇求之下,他總算松口肯讓我送機,只是這話仍然是對林嘉說的。整整一個星期,他沒有正視過我一眼。我早就習(xí)慣父親的脾氣,只是對母親很不好意思,而我母親自從信佛以後,心腸越來越軟,好幾次幫我說好話都被父親責(zé)罵,簡直里外都不是人。離開那天,我送他們到機場,陪他們托運行李,見時間尚早,我們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兒。父親難得開口,把林嘉叫過去一起坐。母親無奈,只能在旁邊陪我。我難免有些擔(dān)心,時不時地看向他們的方向,見父親雖然板著臉,語氣并不見激動,總算讓我放心下來。而母親一直都沒說話,只是悄悄打量我的神情,良久才問我:“明遠,你真的喜歡小嘉嗎?”我心頭一怔,茫然地看向她,沈吟許久,緩緩回答:“我喜歡他?!?/br>母親沈默不語,表情似乎很掙扎,隔了一會兒,她又問我:“那比起程燃……”“那不一樣?!?/br>未等她把話說完,我脫口而出地回答。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猶豫地動了動嘴唇。我不禁皺眉,思索很久,終於還是回答:“我一輩子可能沒辦法只愛一個人,但是,至少程燃曾經(jīng)是最重要的那一個?!?/br>母親無奈地搖頭,看一眼林嘉的方向,不忍地說:“你這樣對林嘉不公平?!?/br>我輕輕地嘆氣,盡可能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