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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我們早就分開了,無緣無故你問這個干什么?”唐勻咆哮:“那你初戀腳脖子上是不是愛戴條紅繩子!”秦山被他吼的火氣上涌,皺眉道:“我怎么知道他愛不愛戴紅繩,你今天怎么了?一回來就莫名其妙亂發(fā)脾氣!”“我亂發(fā)脾氣?”唐勻氣笑,“是!我亂發(fā)脾氣!是我的錯!”一時沉默。“你到底怎么了?”秦山上前一步。【我們分手吧】唐勻坐在床上,仰頭看著秦山,秦山的眼睛很黑,帶著疑惑,還有些不耐煩。【我們分手吧,秦山】秦山向前走兩步,坐在床上,用力擁抱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唐勻喉結(jié)滑動兩下。【分手吧】“你不是最討厭猜來猜去嗎?我也不喜歡,你告訴我,有事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唐勻伸出手,緊緊的回抱他。“秦山……”“嗯?”“最后一次了?!?/br>第5章第5章這次的工作,老板請了個外援。唐勻只參與前期,之后就要去“住院觀察”。外援是唐勻一個學長,早期一些項目合作過,關(guān)系還不錯,知道唐勻有個男朋友。學長來了一天,半是調(diào)侃半是嫉妒道:“唐勻,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你現(xiàn)在一個能頂兩個我了?!?/br>唐勻呵呵一笑:“熟能生巧?!?/br>學長以為他說工作做的多,笑道:“看來還是有點壓力才能進步?!?/br>對啊!男朋友分分鐘出軌的壓力!雖然工作能力漲了不少,但學長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小學弟,脾氣變的十分暴躁啊。瞧瞧接電話那臉色,嘖嘖。“喂?”話筒那邊沉默了下,傳來無奈的嘆氣:“唐勻,是工作出事了嗎?”唐勻硬邦邦的回了一句:“沒有?!?/br>“……”許久,唐勻閉上眼,呼口氣,“我晚上加班,不用等我?!?/br>明明不是秦山的錯。唐勻心里明白這一事實。他們感情沒有問題,秦山也沒有喜歡上別人,只是一次次意外出軌而已。老天爺為什么讓他一次次回到這個時間段?是為了阻止秦山出軌?還是讓他死心?秦山第一次出軌,若不是時間返回,接下來兩人肯定會分手。第二次,唐勻不甘心,他以為上天讓他回去,就是重新給了一次機會,沒想到秦山還是出軌了。第三次,唐勻做足了準備,卻還是意外敗了。這是第四次。唐勻忍不住心頭埋怨,這一次次的,好像只有自己在掙扎努力,你為什么就不能堅持一下呢?晚上回家,剛一開門,就看見客廳的落地燈亮著。秦山坐在沙發(fā)上,扭頭看他一眼,眼神疲憊,聲音嗓啞:“你回來了?”唐勻換了鞋,幾步走過去,捏住一個易拉罐瓶子,晃了晃:“你喝酒了?”掃一眼茶幾:“還喝了不少?!?/br>秦山搖搖頭:“我沒喝醉?!?/br>“知道你酒量好?!碧苿蚩刂撇蛔∽约郝詭еS刺的語氣。秦山沉默很久,他雖然沒喝醉,但是酒精發(fā)熱,汗打濕碎發(fā),貼在額頭上。很性感。唐勻下意識的咬住唇。“你是怎么了?”秦山像是在喃喃自語。唐勻忍不住心疼起來,秦山很少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顯露,他看著沉悶,不善交際,但骨子里意外有些大男子主義,不喜歡在愛人面前示弱。唐勻坐下來,輕輕擁抱他。秦山喝了酒,反應慢半拍,半晌才舉起一只手,有節(jié)奏拍打他后背,像是在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秦山,你不會出軌的,對不對?”唐勻覺得自己像是個矯情的傻子。這次的秦山,還是像往常一樣,給了肯定的答復:“我當然不會,你在想什么?除了你,還有誰會要我?”想要你的多了去了。唐勻回想起那個送外賣的小弟,超市的收銀員,再往前還有催稿的編輯,寫文的基友,畫畫的大手,學長學弟,學妹學姐……越想越煩。忍不住上手捏住秦山的臉,同時向外揪,秦山的臉被拉成餅狀,迷迷糊糊的看著他。“里……干嘛……”唐勻湊近,親親他被拉成一條線的嘴,又松開手,用手掌擠壓秦山的臉,對著他嘟起的嘴再親一下。秦山被挑出火,握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壓在沙發(fā)上,騰出一只手解唐勻襯衣扣子,低下頭不住的吻。走火之際,唐勻艱難掙開,用手掰住秦山的頭,喘道:“別……我今天不想做?!?/br>秦山頭抵在他胸上,用力呼吸,等平息下來,道:“那回房睡覺吧?!?/br>——————————一星期過的很快。將后續(xù)工作安排好,唐勻就跑去醫(yī)院了。并不是單單做給老板看,因為上一次心痛致死的感覺太強烈,他懷疑身體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上上下下跑了近一天,做完全身體檢,醫(yī)生就讓回去等通知。唐勻?qū)﹂_門都有些陰影了,他在門口深呼吸一下,才拿出鑰匙,打開門,換好鞋,喊了兩聲,沒有任何動靜。唐勻去推臥室的門:“秦山?”果然沒人在,在家找一圈沒見人,他有些慌里慌張的摸出手機打電話。幸好,那邊很快接通了。“唐勻?你下班了嗎?”“嗯……”唐勻腿有點軟,他扶著沙發(fā)坐下,“你去哪兒了?”“我在超市,家里牙膏用完了,牙刷也得換,還得買一些菜……”唐勻聽著他小聲說話,閉上了眼睛,時不時回一聲嗯。“你前段時間不是想吃菠菜,現(xiàn)在還想嗎?”“嗯。”“水果打折,想不想吃?”“……好。”那邊安靜了一會兒:“我去拿東西了,你在家等著,我……嗯……”聽筒里傳來一聲悶哼,唐勻猛地睜眼,“喂喂”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唐勻忍不住罵了句臟話,拿起東西就出門,一路走一路跑,路上撥通電話,無法接通,唐勻的火從肚子里溢到喉嚨。等到超市門口,看到完完整整的秦山,拎著東西站在一旁,和一個男人說話,唐勻氣得眼都紅了,大踏步走過去,硬邦邦道:“秦山……”一開口有些喘,想硬漢都硬不起來。秦山滿臉歉意:“手機摔壞了,你不要急,等歇會兒再說話?!?/br>唐勻摸了把汗,看向一旁的人:“他……”這一看怔住了——是學長。經(jīng)常對著電腦的人都有些蒼白,學長身體素質(zhì)不好,頭發(fā)天生的泛黃。唐勻猛地向下看,學長穿了條休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