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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很有干勁嘛,早做完早休息?!?/br>呵呵。唐勻心算了下,多加班,加上熟能生巧,應該能提前一天完成。這天晚上他沒回去。第二天中午,秦山提著個便當盒來了。唐勻狼吞虎咽吃完,喝口水繼續(xù)投入工作狀態(tài)。秦山知道他工作起來六親不認,但以前也沒這么拼。勸也勸不住,秦山就想留下來看著。唐勻揮揮手:“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回家,想吃糖醋魚。”晚上□□點,秦山發(fā)了個微信:你什么時候回來?他也不敢打電話,唐勻忙起來工作最討厭接電話。又過了半小時,唐勻回了個信息:你先睡吧,我晚點回去。秦山皺眉。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十天。后來幾天唐勻都沒回過家,直接在辦公室里睡覺。秦山去給他送飯,唐勻連頭都沒回:“放著吧,我一會兒吃。”“你臉色不太好,不然先睡一會兒?!?/br>唐勻:“嗯,過會兒睡。”“……”“唐勻!”唐勻眼睛盯著屏幕,下意識的應一聲:“嗯?”秦山深吸口氣:“記得吃飯,我先回去了?!?/br>等人走了,邊上的同事忙里偷閑,打趣道:“人家是心疼你啊,真是不解風情……”另一個同事搭話:“這單子期限還有四天吧?還有時間,不用那么著急?!?/br>唐勻笑笑:“盡快忙完吧。”我要騰出一天時間綁住我男朋友??!另一邊,秦山生氣回家。去打了會兒沙包。又跑跑步。氣才消。這天晚上,唐勻還是沒回來。秦山?jīng)Q定,等他這個工作忙完,一定要和唐勻好好談談,他們錢夠花,兩個人掙錢養(yǎng)家,何必這么拼命。拼命的唐勻連老板的呼喚都不理了。老板看著直害怕:“小唐啊……你別急,這還有兩天呢,你去歇會兒吧,我和客戶商量下,我們可以延期的。”唐勻已經(jīng)陷入另一種狀態(tài)了。他耳邊聽的老板說話,嗡嗡的響,手里忙個不停,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沒事,我快做完了……”等做完就回家,將秦山鎖起來。哪兒也不許去。一直盯著的屏幕變花了。腦子也暈。失去意識前,唐勻按了保存,才放心暈過去。——————唐勻醒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扭頭一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天快亮了。天快……亮了……唐勻猛地坐起身,拔掉輸液,拉開被子下床,一陣眩暈。老板推門一看,嚇一跳:“小唐啊,你這是做什么?好好休息,你這暈過去把我們嚇死了……”唐勻晃晃頭,問:“秦山呢?”“你男朋友啊?他守你一天一夜,看你一直沒醒,昨晚回家拿東西去了,今天一早估計就會來了……”他回去了!他一個人回去了!“哎,小唐,你干什么,快躺回去!”唐勻心怦怦跳,他左右環(huán)顧,四處翻找,找到了錢包和手機。推開老板的手,跑出病房,跑出醫(yī)院,他跑的前所未有的快,誰都追不上他。跑了一會兒,唐勻見后面沒人追了,攔個出租車,司機見他穿著病服,還猶豫要不要拉人。“我出雙倍錢,有急事,求求你快點。”醫(yī)院離他家不算遠,出租車開了十幾分鐘就到了。唐勻一路奔跑,坐電梯,到了門口。氣喘吁吁停下。求你。不要出軌。他勉強鎮(zhèn)定,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腳步輕飄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打開門。床上躺著兩個人。“啊——!”唐勻揪住胸口病服,彎腰,疼的五官扭曲。漸漸撐不住,一只手撐著地,半跪下來。“……唐勻?”秦山醒來了,唐勻勉強抬頭,淚水滑過guntang的臉頰。“唐勻!你別嚇我!我?guī)闳メt(yī)院!”抓住秦山的手臂,唐勻緩緩喘口氣,忍著疼痛,掙扎問:“你……你出軌了……”秦山眉毛皺到一起,他似乎想回頭,但是沒有,表情很痛苦,帶著絕望,他沒說話,只是艱難的點點頭。“啊——”“唐勻……勻勻……我?guī)闳メt(yī)院……”唐勻推開秦山的手,他掙扎著往床上看。床上那個人醒來了,下床站直,露出一身的痕跡,身上只穿了條內褲。唐勻拼命瞪大眼睛。這人很白,身材中等偏瘦,往上看,唐勻的視線已經(jīng)模糊了,只能看清亞麻色的頭發(fā),還有糊成一團的臉。頭向下栽,被人接住了,耳邊是痛苦的哭聲,閉上眼睛前,唐勻看到,那人的腳上,戴了一個破舊的,紅色的繩子。————————“小唐啊,午睡醒來啦?呵呵,接下來有的忙了,我們接了個XX大工程!”呵呵呵呵呵。唐勻閉上眼睛,手緊緊的抓住胸口,仿佛還能感受到剛剛劇烈的疼痛。“小唐,你怎么了?”唐勻深呼吸:“老板,我最近身體不太好,這個工程,我一個人跟不完全程?!?/br>老板十分猶豫:“這個項目很重要,你看身體能不能撐住……”唐勻慘叫一身。“哎,哎,那你先休息兩天,主要部分讓別人來做,之后你收收尾。”唐勻勉強笑:“老板,我前幾天去醫(yī)院看過了,醫(yī)生建議住院,前期的工作我可以跟下來,但最后幾天,我想直接住院觀察?!?/br>“……”老板被唐勻逼真的演技嚇到了。而且隱隱約約覺得,不能逼太急。萬一住院就不好了。唐勻今天沒有提前走,短暫時間內,他不想看見秦山。磨磨蹭蹭到了六點,他才回家。秦山正在做飯,聽見動靜,道:“今天做陽春面,等會兒就可以吃了?!?/br>唐勻心里那股氣一下子上來了。“我叫外賣,你自己吃吧!”唐勻覺得自己是故意的,故意發(fā)怒,故意回房,故意躺在床上。然后將床單被罩全給扔一邊,直接躺在床墊上。秦山廚房關火,追著來房間,一看這場面愣住了,問道:“你怎么了?”唐勻背對著他,冷聲道:“沒什么!”“誰惹你生氣了?”唐勻冷笑一聲,翻身坐起:“我問你!”秦山嚇一跳:“嗯?”“你那個初戀,最近有沒有聯(lián)系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個初戀?”秦山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