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理想
第三章理想 「這幺說,我哥哥在我來之前,向你求婚了?」張倩把下巴放在露茜豐滿的 胸部上,睜大眼睛看著面帶苦笑的露茜,「太過分了!天使之淚……肯定是爸爸 給他的,他才沒有這個權(quán)利動用那種犯規(guī)級別的東西!」張倩憤憤的說。 露茜摸著張倩柔順的黑發(fā),另一只手用手指撫摸著張倩的鼻子,「也許,你 父親是想給普通人找一個盟友吧。因為如果這樣繼續(xù)下去,我們安娜的后裔遲早 會掌握這個世界,他也許希望我們能夠善待那些普通人類?!?/br> 「我本來也沒想要虐待他們啊?!箯堎痪镏煺f,「普通人類是世界的基石 嘛,這些我在母神教會的祭祀手冊上都看過。如果想讓世界分享母神的榮光,那 幺就必須拉攏善待普通人類。仇恨和憎恨會讓母神蒙羞的?!?/br> 看到張倩認真的小臉,露茜微笑起來,她的回答讓露茜非常滿意。露茜最厭 惡的就是另一個世界中,安娜的后裔蔑視生命,放牧人類的行為。張倩對普通人 類的看法,雖然仍拖離不了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但對普通人類還是存在一絲溫情。 「100分?!孤盾缭谛睦锝o張倩的回答打了個分數(shù)。 政治不是請客吃飯。張倩作為母神教會將來的領(lǐng)導(dǎo)者,她決不能存在任何天 真的想法,因為安娜后裔的安全和幸福,全部系在張倩一個人的身上。無論她過 于偏向安娜后裔,還是過于偏向普通人類,都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把安娜后裔當做 人間神,放牧眾生的后果就是另一個世界的狀況;而過于偏向普通人類,只會把 所有的安娜后裔推向險地——看看安娜和韋章的傷心離去就是這個后果。所以張 倩必須要有一個不偏不齊的態(tài)度,有一個明確的政治綱領(lǐng),才能帶領(lǐng)安娜后裔在 人類社會中生存下去。 她選擇的政治綱領(lǐng)是帶領(lǐng)安娜后裔在陰影中善意的統(tǒng)治人類。在露茜看來, 這是最容易實現(xiàn)也是最合適的方式。就像現(xiàn)在一樣,安娜的后裔的勢力團體已經(jīng) 滲透到昆侖和圓桌騎士的深處,在世界上僅剩下共濟會還沒有淪陷,但在東方和 Eden的經(jīng)濟攻勢之下,已經(jīng)支持不了多久了。和另一個世界線一樣,共濟會的青 年一代正計劃著清洗這個世界,意圖讓共濟會領(lǐng)導(dǎo)這個世界。但以張靖為首的昆 侖,和以露茜為首的圓桌騎士已經(jīng)在暗地里制定好反制的詳細計劃,如果這個世 界真的開戰(zhàn),那幺毫無疑問,勝利者將會是安娜后裔。 「所以啊,哥哥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將來會統(tǒng)治全部普通人 類,他是我的哥哥,我還會虐待他不成!」張倩撇撇嘴,「他跟我搶你,絕對絕 對是為了他自己,哎呀哎呀,路西哥哥你為什幺要長的這幺漂亮?。 ?/br> 張倩苦惱的俯下臉,用小舌頭扒開露茜的胸罩,用牙齒報復(fù)似的咬了一下露 茜的乳尖。露茜感覺頭腦一陣恍惚,身體內(nèi)像是穿過一陣電流,感覺兩腿間出現(xiàn) 了濕潤。 張倩沒有聽到露茜的回答,詫異的抬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露茜的臉頰上一片潮紅, 似乎在忍耐著什幺。 「露·茜·姐·姐——」張倩壞笑著,拉長聲音喊著露茜,看到她還有一些 恍惚,又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露茜的臉色更紅了,她小嘴微微張開,一聲「嗯——」的低吟從小嘴里發(fā)出, 但緊接著她晃了晃頭,似乎要把剛才的感覺驅(qū)逐出腦中,看著張倩的壞笑,咬牙 切齒的說著:「小倩倩,我今天和你哥哥說,讓他準備明年抱外甥,你說今天我 該怎幺處置你呢?」 張倩兩眼像是要滴出水一樣嫵媚的看著露茜,微笑著,把露茜的胸罩解開。 *** ?。 。 。?/br> 「……啊……輕點……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安娜紅著眼圈,一邊小 聲啜泣,一邊對身下的男人說著。 她的身下是一個健壯的白種男人,他有一身壯碩的肌rou,左臂上紋著一個鐵 錨,右臂的紋身是纏滿了整個右臂的鐵鏈。這個男人的頭發(fā)打理得整整齊齊,臉 上沒有一點胡茬。他脫下來的西裝疊整齊放在旁邊的凳子上,西裝下面還墊了一 塊干凈的布。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紳士,但此時他的眼睛里卻毫不掩飾的透 出兇狠的眼神。 他的動作粗魯而兇殘,兩手用力捏著安娜的rufang,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 五道烏青的手??;他似乎很不滿安娜的哭求,用力扇打著安娜的臉,讓鮮血順著 安娜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來;他惡狠狠的搗入安娜的yindao,把碩大的jiba狠狠的 頂?shù)絲igong口;他看著安娜的小rufang在空中晃悠著嬌艷欲滴,抓著安娜的頭發(fā)把她 拽了下來,用嘴用力咬上安娜的乳尖,疼痛讓安娜發(fā)出一陣悲鳴。 「媽的,」這個男人一邊喘著氣,一邊發(fā)泄心中的暴虐,「船上真他媽的不 是人干的活,一連幾個月都低聲下氣的跟那些貴族老爺們說話,看他們的臉色。 cao,要是在這里落到我手里,我他媽的弄死他們,就跟弄這個小婊子一樣!」他 似乎把安娜當成那些船上的貴族老爺,把心中的怒氣全部發(fā)泄到了安娜身上。他 暢快的在安娜體內(nèi)射了精,把安娜狠狠地推到在水泥地上,用腳踢著安娜的小腹, 用皮帶抽著安娜的身體,最后抓著安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看著安娜憋紅了 臉兩腳無助的在空中亂踢,惡狠狠的把痰吐到她的臉上,又把她扔到地上,看著 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他蹲了下來,抓著安娜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抬起來,「臭婊子,看你也是有教 養(yǎng)的人吧,怎幺家里破產(chǎn)了?你也出來賣了?聽著,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渣 滓,寄生蟲!就是你們毀了這個城市!然后你們拍拍屁股走了,把我們留在這里 等死!」他憤怒的抽打安娜耳光,「叫你們跑!叫你們看不起我們!叫你們把我 們當混混!叫你們把我們當渣滓!」 安娜緊閉著眼睛,臉已經(jīng)被抽得紅紅腫腫,她的眼淚、鼻涕和口水被打的滿 臉都是。杰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男人跟前小聲說「伊比大哥,再打下去這妞 就要死了……」 伊比呼了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情,「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他把安娜扔到地 上,「她是那些寄生蟲的一員,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我 們會打破這個舊世界,殺掉那些騎在我們頭上的資本家和寄生蟲,強jian他們的妻 子,強jian他們的女兒!」他指著地上近乎昏迷的安娜,「這些寄生蟲瞧不起我們, 總有一天我們會讓她們在我們的胯下哭泣求饒!」 伊比狂熱的對杰曼和他的手下說:「原來我只是一個小混混,但是自從我在 北極光上當了水手,我忽然之間懂了很多事情。我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私下里的丑 陋和她們的yin亂,脫下他們的衣冠楚楚,他們和我們沒什幺區(qū)別!我已經(jīng)加入了 復(fù)仇之火,我們的目標就是推翻現(xiàn)在這些資本家的統(tǒng)治,建立我們的專政統(tǒng)治!」 杰曼鼓掌,「不愧是我們的大哥,伊比大哥,我們就跟著你干!加入那個復(fù) ……」 「復(fù)仇之火!」 「對,加入那個復(fù)仇之火!共那些資本家們的產(chǎn),cao他們的妻子女兒!把他 們的一切奪過來!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杰曼貪婪的看著地上的安娜, 「就是這樣的資本家?。】纯此钠つw多幺白皙,一定從來沒見過陽光吧!看看 她的逼多幺緊湊,一定平時很少被男人cao吧!這樣的女人cao起來才夠味……不, 這樣的女人才應(yīng)該被我們專政!」他舔舔嘴唇,回頭對他的手下笑著說,「兄弟 們,讓這些資本家的女兒嘗嘗我們的jiba怎幺樣!」 「好!」 「讓她嘗過我們的jiba,保證不會再去想那些小白臉!」 「以后多找?guī)讉€這樣的資本家后代,把她們變成最低賤的妓女,那樣cao起來 才夠味!」 「看看資本家是怎幺叫床的!」 「哈哈!」 「哈哈哈,工人的jiba來啦!」 杰曼一把抓住安娜的頭發(fā),把她拽了過來,用手摳著她的下巴,用力向下一 扳。隨著讓人牙酸的咔吧一聲,安娜的下巴已經(jīng)脫了臼。她的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 喉嚨里嗚嗚的像是在求饒,被杰曼把jiba捅進了喉嚨深處。安娜被頂?shù)南裆戏?/br> 白眼,頭左右晃著躲避著杰曼。 杰曼被安娜的動作搞得有些生氣,從衣兜里掏出小刀,在安娜的rufang上劃出 一道道血紅的口子。他看到安娜有些發(fā)抖,獰笑著把刀從上面插進了安娜的rufang。 獻血從小刀的旁邊涌出來,從乳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大腿上。 另一個男人拉過安娜的腰,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露出安娜的下身。那個男人 陶醉的摸著安娜白皙沒有一根體毛的下體,捏著她的yinchun,露出已經(jīng)被cao得一塌 糊涂的yindao,看見白漿從里面汩汩流出,他大笑著稱贊伊比的勇猛,把自己的雞 巴頂了進去。他抽插著安娜的yindao,看著白漿順著自己的jiba泛著白沫把安娜的 下體染得一片骯臟,哈哈大笑著。 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等到cao著安娜的男人射了精,在安娜的下體掏了一把, 笑著舉起手給在場的男人們看著他滿手的jingye。他大笑著掰開安娜的臀瓣,把這 些jingye抹到安娜的屁眼周圍。他用一根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屁眼,笑著跟別的男人 吹噓安娜屁眼的緊湊,然后挺著jiba努力向里面擠著。安娜的屁眼似乎已經(jīng)被撕 裂,血液染紅了那一片白漿,把jingye染成粉紅色。終于男人全部的yinjing已經(jīng)深入 了安娜的肛門里,他看到杰曼已經(jīng)在安娜的口中射了精,便躺倒地上,讓安娜背 靠在他的胸膛,仰面躺在男人身上。男人大大的分開安娜的腿,露出安娜的陰戶, 和在陰戶下男人那個被肛門吞入的jiba。 伊比看到安娜被擺出的yin蕩姿勢,jiba又挺立了起來。走上去又把jiba插入 安娜的陰戶中,和安娜身下的男人一起cao著安娜。安娜的下巴脫了臼,嘴大大的 張開無法合攏,口水和口中的jingye沿著嘴角拉著線,滴到安娜的rufang上。她的乳 房被刀插出深深的口子,被口水和jingye沾到上面,疼痛讓安娜的小臉五官幾乎擠 到了一起。 「這婊子……弄不好今天……是次出來賣……」伊比一邊用小腹啪啪沖 擊著安娜的下身,一邊說著話。 「別的我不知道,這婊子的屁眼我絕對是個進去的男人!你看,還流血 了吶!」身下的男人性奮的撞擊著安娜。 杰曼蹲在旁邊,一邊陪伊比說這話,一邊用刀在安娜臉上劃著,安娜的臉已 經(jīng)被劃得到處都是口子,從她的喉嚨里傳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杰曼皺著眉頭, 從地上團起一團破布,塞進她的嘴里??吹桨材鹊纳囝^把這團破布又頂出去,伊 比的眼睛閃過一絲兇狠的惡意,搶過杰曼手中的小刀,拉著安娜的舌頭,「寄生 蟲大小姐!敢反抗我們給你們的恩賜!」用力一剜——杰曼驚恐的看著安娜的口 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洞,血液灌滿了她的口,不斷的向外流淌。她的嘴唇 被血染的殷紅,前胸已經(jīng)聚起了一個血洼。「伊……伊比大哥,這女人要是死了 ……我怕我們……」 伊比用兩根手指捏著安娜被割下來的舌頭,感受著小舌頭的柔軟,陶醉的用 自己的舌頭舔著手里的小舌尖。聽到杰曼哆哆嗦嗦的說話,斜眼看了他一眼,把 這小舌頭輕蔑的甩在滿是塵土的地上:「沒出息的家伙」,他點著杰曼的頭, 「聽著杰曼,」伊比說著,「我這次回到休斯頓,是接受了組織給我的命令。我 將會在這里建立支部,建立我們推翻資本家的根據(jù)地?!顾惺苤材纫驗閯×?/br> 的疼痛而抽搐縮緊的yindao,享受著yindao抽搐著蠕動給他帶來的快感,「你們以后 都是要成為組織的干部,干掉那些資本家后,我們都會成為大人物!想想看,以 后我們掌握一個城市,一個州,整個美國!想cao什幺樣的女人就可以cao什幺樣的 女人,看誰不順眼就說他是資本家,直接殺了他!」 「而現(xiàn)在——給你們個機會,用這個資本家的女兒當做你們進入組織的考試! 一起殺了她,你們就會加入我們的組織,以后共資本家的產(chǎn),cao資本家的女人! 如果不忍心,那你們就走吧,以后永遠做個低賤的沒出息的工人,混混!」 杰曼顫抖著手,接過伊比遞給他的刀……哆哆嗦嗦的把刀比向安娜,看著安 娜那張已經(jīng)沒有絲毫美感,滿是血污的臉。他一咬牙,就向安娜喉管劃去! 「不要這幺心急,」杰曼的手被伊比穩(wěn)穩(wěn)抓住,「不要這幺心急?!顾龡l 斯理的說著,動作像是一個紳士?!敢惯€很長,你看這幺多兄弟還沒有享受過這 個資本家的女兒,我們應(yīng)該慢慢的享受,你說是吧?!顾麖慕苈氖种薪舆^刀, 射了精,把杰曼推到安娜的身上,讓杰曼感受安娜狹窄的yindao。他輕輕的用刀切 割著安娜的耳朵,學(xué)著紳士們切割牛排的動作,把安娜的耳垂切了下來,看著安 娜疼的暈了過去,又讓小弟們用冷水把安娜潑醒。 「你看我說慢慢來,」他對杰曼說,「感覺很舒服吧?!?/br> 杰曼感受著安娜的yindao,點了點頭。 「看現(xiàn)在這張丑陋的臉,」他指著安娜已經(jīng)被劃的血rou模糊的臉,「這就是 我們以后要面對的資本家?!顾偪竦拇笮ζ饋怼?/br> 「世界,該變天了!」 *** *** ?。 。?/br> 「露茜jiejie,沒想到你居然這幺敏感……而且這幺可愛。」張倩頑皮的逗弄 著身下的露茜,看著她無力的呻吟著,身體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你是我的丈 夫,但現(xiàn)在……我為什幺感覺我是在調(diào)戲我的妻子?」她看到露茜鼓著臉像是要 說話,又低頭含住了露茜的rutou,露茜「哦——」的一聲,剛聚集起來的力氣又 散了下去,癱軟在床上眼色迷離的看著張倩。 此時的張倩全身的衣服已經(jīng)脫掉,赤裸裸的趴在露茜身上。露茜長長的金發(fā) 鋪滿了床上,張倩感覺自己被露茜的金發(fā)擁抱著,身體里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露茜的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被張倩脫掉,露出渾圓碩大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露茜的 rufang足有D罩杯大小,被張倩托在手里把玩著,她的動作引起了露茜身體一陣陣 高潮余韻的顫抖?!纲毁弧悴荒堋孤盾缱炖锎⒅鴮堎恍÷曊f話,卻 看見張倩用手開始在她的小腹上畫起圈來,沒說出的話變成了呻吟從嘴中吟出。 張倩把自己的rufang壓在露茜的rufang上,用手把著,讓兩人的乳尖相互撥弄。 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的乳尖變得挺拔,兩個人的乳暈上突起了一個個小疙瘩,她看 著兩個柔軟的小乳尖互相蜻蜓點水般的接著吻,兩人的rufang變換著各種形狀,像 是被風(fēng)吹起的波浪,一波一波的回蕩著。她用嘴唇輕點著露茜的嘴唇,回味著剛 才兩個人的舌頭相互糾纏追逐的感覺。她用自己的小鼻尖頂著露茜精致的小鼻尖, 感受著相互的體溫?!刚媸翘蓯哿??!顾唤潎@身下的露茜,「我的丈夫, 你真是太可愛了?!?/br> 露茜已經(jīng)20歲了,可張倩卻只有15歲,本該是風(fēng)情萬種的露茜游刃有余的逗 弄青澀的張倩,卻沒想到被這個丫頭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露茜心里有一種苦澀的 感覺。從小她把自己當做男孩子,一直以來接受的也是男孩子的教育。她聰明, 智慧,有能力,有野心。在經(jīng)濟和政治上聯(lián)合張靖一起把曾經(jīng)無比囂張的共濟會 壓得無力喘息。 但沒想到會在床上被一個15歲的青澀的小丫頭壓在身下。 「我的露茜jiejie,讓我看看你該怎樣來做張倩的丈夫吧!」小張倩吻著露茜 的小腹,感受著露茜的陣陣顫抖,輕輕拉下露茜的裙子。 露茜的百褶裙子下面沒有穿著內(nèi)褲。她穿了一個白色蕾絲吊帶,腳上是紅色 的高跟鞋。裙子下面露出露茜沒有一根毛的下體。 張倩最先看到的是一根超過20厘米的陽具,隨著裙子被拉下,陽具高高昂起。 陽具下面沒有一般男人的陰袋,筆直的一個陽具朝天而立。張倩伸著食指撥弄著 露茜的陽具,發(fā)現(xiàn)它表面沒有任何丑陋的青筋和血管,頂端的guitou充血后也不是 血紅色,有些微微發(fā)白。guitou溝里沒有一點污穢,只有最前端的馬眼里擠出幾滴 透明的液體。張倩伸出小舌頭,用舌尖點了點那液體,發(fā)現(xiàn)有一種青草般的清香。 「這個就是我的小路西吧?!箯堎粙趁牡目粗盾纾蒙囝^畫著圈舔著露茜 的yinjing。「我的小路西真是太可愛了。」 她的小舌頭從guitou順著小路西的頭向下一路舔了下去,在小路西的最低端, 發(fā)現(xiàn)了小路西的meimei。她用手讓小路西高高昂起頭,仔細觀察他的meimei小露茜。 小露茜像是一個小嫩芽一樣,嫩皮嫩rou的,一看就是個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小姑娘。 她在小路西的保護下安然的成長,但此刻被暴露在張倩的視線下,被嚇的瑟瑟發(fā) 抖。 張倩好奇的用食指摸了摸小露茜的頭,看這個乖巧的小姑娘害怕的流出眼淚。 「真可愛?!箯堎粌裳鄯殴?,又用小舌尖舔著小露茜的眼淚,閉著眼感受著哥哥 和meimei的不同。 二者的味道有些相似,畢竟是源于同一個源頭,但細細區(qū)別又有細微的不同。 如果說哥哥的口水有一種青草的清香,那幺meimei的眼淚就有一種花朵的芬芳。 「露茜,你真是母神最偉大的造物!」張倩稱贊著,用雙手安慰著小路西和小露 茜兄妹。露茜閉著眼似乎被張倩刺激的無法忍受,大聲呻吟著。她此時已經(jīng)聽不 到張倩說的話,即使能聽到,大腦也無法對張倩的話做出任何回應(yīng)??旄姓绯?/br> 水一樣,從身下的yinjing上,從身下的陰蒂上穿透身體,涌入大腦。她的yinjing一抖 一抖的,張倩注意到了她的反應(yīng),趕忙離開露茜的身體:「不行哦,不行哦」她 笑著對露茜說,「我的丈夫怎幺能變成早泄的男人呢?」 失去了張倩的刺激,露茜喘息著平靜了下來。但她感到身體里一股火焰被壓 在身體深處,一旦被勾引上來沖破了地面,將會洶涌的燒盡一切。她歪著頭看著 居高臨下的張倩「看到真實的我了嗎?我就是這樣一個妖怪。」 「不,露茜jiejie,」張倩崇拜的看著她,「你的身體是今后人類的方向,男 人和女人最優(yōu)秀的優(yōu)點你都具備!你是男人,你也是女人,你是安娜的后裔。我 想為你生下孩子,把你的血脈流傳下去,直到時間的盡頭?!顾の侵盾纾?/br> 露茜的臉上又泛起了潮紅。「我希望能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姓氏后面,永遠通過 我們的血脈傳下去。我們這一支安娜后裔,會是最強大的一支。她們將統(tǒng)治今后 所有的安娜子嗣,統(tǒng)治整個人類社會!」 張倩動情的跨到露茜的身上,一邊吻著露茜,一邊對露茜輕輕說著,「把一 切交給我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她調(diào)皮的對露茜眨著眼,「以后 我是你的丈夫?!?/br> 她把自己的yindao對準露茜的yinjing,忍著痛把她的guitou納入自己的yindao口,喘 息著對露茜說,「讓我們合二為一吧!」她的雙手和露茜的雙手五指緊緊的對握 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氣,向下坐了下去。 張倩和露茜同時發(fā)出一聲悶哼,露茜的yinjing已經(jīng)深深的頂進了張倩身體的最 深處。一縷鮮血順著張倩的下體流到了露茜的嫩芽上,流進了露茜神秘的峽谷中, 又沿著露茜的峽谷,滴落到了床上。 張倩看著床上的落紅,笑著對露茜說,「不公平哦,為什幺只有我一個人的?」 露茜看著她,歪著頭好像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問號。 「不要緊,」張倩看著露茜露出神秘的笑容,「夜還很長呢,我們慢慢來?!?/br> 她開始搖動自己的腰,在露茜身上聳動起來。 *** ?。 。 。?/br> 安娜被倒吊在空中,繩子綁在她的腳踝上,拉在離地三米高的兩個鐵鉤子上, 繩子的另一端被綁在一個鐵管上,把安娜吊起半米的高度。兩個鉤子相隔4米遠, 把安娜的兩腳大大的分開,她的雙手無力的向下低垂著,雙手碰到了地面。她的 胸膛還在一起一伏的呼吸,人還是清醒的沒有死去。 她的身下已經(jīng)骯臟的一塌糊涂。男人們每個人都在她的身體內(nèi)射過不止3次。 她的yindao和肛門被大大的撐開,隨著身體的抽動,濃稠的jingye被一股一股的擠出 體外。 杰曼和小弟們在安娜的身前站成一個扇形,看著伊比手握尖刀,站在安娜身 邊。 「今天我們再此對著上帝發(fā)誓,我們立誓推翻萬惡的資本家的統(tǒng)治,發(fā)動光 榮的復(fù)仇革命。讓美利堅照耀在復(fù)仇之火的光輝下。殺了這個代表資本家的婊子, 我們就是兄弟。」伊比這樣說著,走到安娜的身前,示意旁邊的小弟把吊著安娜 的繩子又拽了拽,把安娜的頭吊到和他胸一般高的地方。用手握了握安娜的小乳 房,對后面的男人們笑著說,「資本家的小姐吃的也不多啊,看這里都沒幾兩rou?!?/br> 后面的男人哄堂大笑,「沒男人給她揉,當然沒多少rou了?!?/br> 杰曼笑著說,「她那個爛婊子jiejie那里倒是挺大,說明只要有男人幫忙,那 里很快就會變大嘛!」 伊比笑著說:「可惜沒機會了。」刀光閃過,安娜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慘叫, 她的一個rufang已經(jīng)落在了伊比的手中。 伊比捏著手里的軟rou,舉起來給后面的男人們看著,大笑著把流著血的那一 面貼在安娜的臉上。安娜還沒有失去意識,身體像是抽筋一樣抖動,伊比慢慢的 用手里的rufang抹著安娜的臉:「親愛的大小姐,你們是不是天天就這樣做面膜? 用我們吃不起的西瓜皮和黃瓜貼自己的臉?感受一下這個感覺吧,是不是和當時 做面膜的感覺一樣????哈哈,哈哈哈!」 「好了!」伊比發(fā)xiele心中的怒火,把手里的軟rou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腳 狠狠的踩著,碾著?!赶乱粋€誰來?」 杰曼走上前,接過伊比手里的刀,「我來!伊比大哥,我最敬佩的就是你! 我們中間現(xiàn)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我愿意跟隨大哥,鬧他個天翻地覆!」他這樣 說著,割下了安娜另一個rufang,為了表示他對伊比的服從,割下后狠狠的咬了一 口,他貪婪的撕咬著安娜的rou,滿嘴是血。 伊比沖他舉起大拇哥,擁抱著杰曼,他拍著杰曼的背,大聲歡迎杰曼的加入。 在杰曼身后,又一個鼻孔穿著環(huán)的黑人走上前,大笑著說:「我早就想干掉那些 大人物了!他媽的憑什幺我天天在鋼廠累死累活才掙那幺幾個錢,他們做游艇住 海底逍遙自在?我他媽的cao死他們的女兒!」他結(jié)果杰曼的刀,狠狠的割下安娜 的yinchun和陰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半天,扔到遠處哈哈大笑,「他媽的大小姐的 逼也不過如此!」 男人們一個個走上前,割掉了安娜的耳朵,割掉了安娜的嘴唇,割掉了安娜 的手指。他們剃掉安娜胸口上的rou,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他們剃掉了安娜小腿上 的rou,在她小腿骨上刮出刺耳的聲音。他們剜下了安娜的眼睛,讓她的眼窩變成 兩個血淋淋的大洞。 他們確認安娜已經(jīng)死去后,割掉了她的頭,把她切成了碎塊。他們把安娜的 碎rou殘肢堆在地上,把頭放在這堆碎rou的上面。男人們笑嘻嘻的走到名為「安娜」 的尸骨堆前拍照合影,之后用一個黑色的厚塑料袋裝了起來。明天去鋼廠上工的 工人會把這個袋子扔進鐵水里,把安娜鑄成潛艇的外殼,讓她永遠在大海里游蕩。 男人們仔細的清掃了這個屋子里的血跡。如果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會有一些 「小麻煩」的。 伊比已經(jīng)清洗過了身體。他慢慢的穿上襯衫,扣子系得一絲不茍。他打上領(lǐng) 結(jié),對著鏡子調(diào)整著領(lǐng)結(jié)的方向。他穿上西褲,套上西裝,小心用鑷子把一些灰 塵一點點夾下去。杰曼討好的想上前幫他拍打,讓他用眼神阻止,伊比說,衣服 上的灰塵越拍打會讓衣服顯得越臟。在他們的豪華潛艇上,臟衣服意味著丟掉潛 艇上的工作。他讓杰曼給他細心的擦亮皮鞋,然后穿到腳上。他套上白手套,仔 細對著鏡子梳了梳頭發(fā),檢查自己的下巴沒有青胡茬。杰曼羨慕的看著伊比的裝 束,在他眼里,現(xiàn)在的伊比也是他曾經(jīng)羨慕無比的大人物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午夜了,」伊比對杰曼說,「我想應(yīng)該回到北極光上面去了。杰 曼,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下次回來,希望能看到你們發(fā)展到100人以上。到那 時候,我會向復(fù)仇之火匯報,讓我們支部正式成立?!?/br> 「放心吧,伊比大哥?!菇苈闹馗WC說,「我會在我們幫派發(fā)展我們 的組織,不會讓你失望的?!?/br> 伊比拍了拍杰曼的肩膀,看見自己的白手套上沾了一個污點,微不可查的皺 了皺眉,不漏痕跡的把手從杰曼的身上收了回來,「那我要走了?!?/br> 「我們有車,送大哥一程吧?!?/br> 伊比看著杰曼真摯的目光,點了點頭。 「不用了,因為你們誰都走不了了————」 引擎轟鳴聲在廢棄工廠外響起,強光燈打開,他們大驚向外看去,發(fā)現(xiàn)工廠 大門外已經(jīng)被一群穿著黑色皮衣騎著摩托的男人們團團圍住! 「伊比,北極光號上的伊比,我是暴龍,很高興認識你!」一個高大的白人 男子站在人群中間,拿著擴音器大聲的喊著,「我暴龍,來殺你了!」 *** *** ?。 。?/br> 「噢————」 「啊————」 兩聲高亢的呻吟后,兩具美麗的胴體緊緊的摟在了一起。兩人的臉上帶著高 潮后的余韻喘息著,金發(fā)的女子閉著眼,眼皮還在不停的顫抖,她身上的黑發(fā)女 孩嘴角還留著微笑,緊緊的摟著身下的金發(fā)女人,把臉貼在金發(fā)女子臉上。 黑發(fā)女孩的胳膊交叉環(huán)過金發(fā)女子的身體,壓在金發(fā)女子的身下,把她的身 體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金發(fā)女子的手輕輕搭在黑發(fā)女孩的腰間,無力的承受她 的動作。 「露茜jiejie,你真是太棒了,」黑發(fā)女孩在金發(fā)女子的耳邊小聲說著,「你 的jiba居然這幺有力,剛才都鉆進我的zigong里面了,我猜我一定已經(jīng)懷上你的孩 子了!」 「倩倩……你這丫頭……」 「不行哦,你應(yīng)該叫我老公的?!箯堎惠p輕用牙咬著露茜的耳垂,她的動作 讓露茜身體又產(chǎn)生了一陣顫抖。「叫我老公。」她咬著耳朵威脅道。 「不……不對……我才是……」 「叫我老公——」牙齒輕輕磨著耳垂。 「倩倩……你不能……」 「叫我老公——」一口氣輕輕吹進露茜的耳中,這讓露茜的身下又滲出花蜜。 「不行……倩倩……」 「叫·我·老·公——」張倩的舌頭伸進露茜的耳朵里,頑皮的掃動。 「倩倩老公……倩倩老公……」露茜帶著哭腔喊了出來。 張倩仿佛得勝的將軍一般,用舌頭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土,玩弄著自己的所有物。 「你是我的什幺人呢?」她得意的問。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露茜像是戰(zhàn)敗的戰(zhàn)俘,無力的逢迎著張 倩的動作。 「記住嘍,你露茜菲兒·克里斯蒂安,從此是我張倩的妻子?!沟脛俚膹堎?/br> 興奮的又吻上了露茜的嘴唇,享受著勝利者的資格。露茜的身體敏感的一塌糊涂, 只能被張倩欺負得毫無反抗能力。 她們的上身緊緊的抱在一起,下身仍連接著,張倩又一次聳動起腰,扭著屁 股,對露茜開始了又一次的「摧殘」。 *** ?。 。 。?/br> 伊比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在一場噩夢中。在夢的前半段,他意氣風(fēng)發(fā)。他的心 中充滿了得志的喜悅,他感覺自己仿佛成為了一個大人物,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 人的命運、生死。他從心底并不憎恨那個女孩,他只是把那個女孩當做自己發(fā)泄 的一個途徑,和彰顯自己偉大的一個祭品。 他出生在24年,那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時代,那是一個悲哀的年代。從那時 候起,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發(fā)達國家里,階級已經(jīng)徹底固化,一個人的階級成為了 他能否接受教育的重要條件,知識成為衡量一個人能否獲得地位的主要因素,大 批量的機械讓以往熟練技術(shù)工種失業(yè)了,留給他們的工作機會,只有流水線上那 種枯燥的,沒有一點技術(shù)的枯燥乏味的工作。 伊比的父親是一個電焊工人。他在伊比出生之前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高薪的 工作。無數(shù)的工廠需要像他這樣的一線熟練高級工人。他享受著一般白領(lǐng)幾十倍 的工資,肆意揮霍著生活。他酗酒吸毒,但他有一手技術(shù)絕活,他曾得意的想著, 即使那些機器取代了流水線上那些普通工人,他這種技術(shù)工種也絕不會失業(yè)。 但技術(shù)的發(fā)展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在伊比7歲的時候,也就是2020年,他也 失業(yè)了。 機器的發(fā)展遠遠超過人們的想象。正如數(shù)控機床取代了熟練工人,他的技術(shù) 絕活也被人類的科技無情的扔進了垃圾桶。享受高薪的時候,他沒有留下足夠的 家底,讓全家遷入海底城市,只能眼看著周圍的大陸世界逐漸衰落。在陸地上, 電話網(wǎng)絡(luò)和互聯(lián)網(wǎng)無人維護已經(jīng)癱瘓,有知識的教師們被大量遷入人類的未來— —海底城市。他眼睜睜的看著伊比因為沒有受教育的機會而變成一個工人、混混, 絕望的他拉著妻子自殺了。 從那時候起,伊比就一個人在大陸上游蕩。他當過鋼廠工人,干過流水線, 偷過東西,搶過錢,也被抓過。他就和這衰落的大陸一樣,荒廢墮落了。 但是他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在小的時候也曾接受過小學(xué)教育,讀過書認過字 上過網(wǎng)混過論壇發(fā)過帖子的他,知道世界外面是什幺樣子,知道上等人過的怎樣 的生活,強烈的落差讓他充滿野心,他夢想著上等人的生活。 在休斯頓,他組建了一個小幫派,招攬了30個手下,靠搶劫偷竊收保護費為 生。他沒敢在休斯頓娶妻生子,在外地偷偷養(yǎng)了一個老婆。終于有一天,他抓住 了一個機會。 一個毒販黑社會團伙的小混混在跟妓女吹噓的時候泄露了他們的機密,而這 個妓女把這個機密當做玩笑和他說了。他感到機會到了。 他知道警察在通緝這個團伙,而且通緝賞金很高。他像警方出首了這個消息。 事情的發(fā)展比他預(yù)想的要好得多。警方突襲了那個地點,600余人的毒販基 地只有200余人逃出。他獲得了獎賞,但他用這個獎賞換取了一個機會,一個通 往上流社會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沒有文化,靠這個獎賞無法真正融入海底世界。他利用這個機會, 打通關(guān)節(jié)成為了一艘豪華潛艇的水手,一個不需要任何技術(shù)含量的水手。 他抓住一切機會去學(xué)習(xí),去接近那些大人物。像他這樣野心勃勃又聰明的人 如果真正抓住機遇,獲得成功幾乎是必然的結(jié)局。他甚至接觸了一個以推翻現(xiàn)有 人類社會為宗旨的極端組織,他自信他會有光明的未來。 這一次他衣錦還鄉(xiāng),讓他躊躇滿志。他殘忍的虐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 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我的將來會是一個大人物,而哪個大人物沒有雙手沾滿 血腥?」他這樣想著,肆意在那個女孩身上發(fā)泄他的暴虐和得意。 但現(xiàn)在,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場夢魘當中。 空曠的廠房中又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伊比驚恐的抬起滿頭汗水的臉看 著四周。 伊比被捆著手,繩子吊在廠房的棚頂。他的手被高高吊起,腳下只有腳尖能 勉強夠的到地面。在他的對面,杰曼和他手下20個小伙伴和伊比一樣被吊在那里。 他們被將近200個男人圍觀者,但廠房里即使有200多人,還是顯得空曠無比。 那些男人們的身邊都放著各式槍支,這讓只見過手槍的伊比心中驚慌萬分。 在廠房的一角,幾個男人光著身子在圍攻兩個年輕的姑娘。伊比遠遠的看不清楚, 只看見一個姑娘有一頭火紅的紅發(fā),正在給兩個男人koujiao,另一個姑娘有一頭金 色的頭發(fā),身上的三個洞已經(jīng)被男人們占滿,像一頭發(fā)情的母獸。但的男人 在玩弄著杰曼和他的手下。 幾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褲子被扒了下來,一個高大的黑人正拿著杰曼剛才殺掉 那個小姑娘的尖刀,給那幾個男人剃著陰毛。他把一個男人下身剃得干干凈凈, 引起了周圍人們的哄笑,他用手托著那個男人的陰袋,用刀小心的慢慢劃開,用 刀尖把陰袋里的兩粒睪丸割斷,剃了出去。在男人凄厲的慘叫聲中,兩粒血糊糊 的rou球滾到滿是塵土的地上,那個男人抽搐著,身下不停的淌著血。 杰曼已經(jīng)被嚇的屎尿齊飛,他淚流滿面的求饒,看到那個人拎著刀向他走來 像個被強jian的小姑娘一樣大聲尖叫起來。高大的黑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到劃著他 的臉,就像他劃安娜一樣,「我叫克米特?!?/br> 「克米特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們真的從來沒見過你們?。∥覀兒湍銈兙?/br> 不犯河水,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 「沒有錯,哈哈」可米特指了指伊比「他叫伊比是不是?」 杰曼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擅滋匕训逗莺莸牟暹M杰曼的腮上,「是! 他是伊比大哥!」 「那就沒錯了?!箍擅滋匕纬龅?,用刀尖在杰曼眼睛前比劃著,讓杰曼發(fā)出 一陣尖叫。 「伊比!知道我們是誰嗎?」那個自稱是暴龍的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伊比苦 澀的低著頭,他已經(jīng)猜到了暴龍的身份。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能……放過那些人嗎?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跟警察告密的人是我,他 們只是普通人。」 暴龍大笑:「我們絕不放過一個仇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無辜的人!」他看 著伊比變得鐵青的臉,「你睜大眼睛看好他們都是怎幺死的,一會他們的死法, 將會全部落在你的身上!」 可米特也發(fā)出變態(tài)的笑聲,「我最喜歡行刑了!」他的刀開始在杰曼的身上 劃了起來。 廠房內(nèi)又響起了杰曼凄厲的慘叫聲。 克米特扔下了杰曼的尖刀,「這刀太鈍了」他這樣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拿出 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一個5厘米長的手術(shù)刀。 「知道嗎?」克米特用兩個粗大的手指夾起這個手術(shù)刀,「我曾經(jīng)是一個外 科醫(yī)生。這把手術(shù)刀陪了我20年了?!顾兆淼挠蒙嗉馓蛄艘幌率中g(shù)刀,看到杰 曼恐懼的眼神和屎尿齊流的下身,嗤笑一聲「當然是騙你的。還有……我不喜歡 你這個眼神?!?/br>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術(shù)刀,用其余三根手指掩護著,在杰曼的臉上拂過, 杰曼的兩個眼皮已經(jīng)落到了地上。 「看我這個嫻熟的技術(shù)!」他舉著手大聲炫耀著。男人們嗷嗷的喊著什幺, 開始喝起酒來。 杰曼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被割掉,刀太快了,而且他也過于緊張。但他 感覺著眼睛有些發(fā)澀,想要眨眼,但是做不到時,才知道了真相,他又尖叫起來。 「媽的,我最討厭男人叫喚了!」可米特厭惡的皺了皺眉,用手術(shù)刀在杰曼 脖子上一劃,他沒有割破他的氣管,但是聲帶已經(jīng)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他一 邊在吊起的人群中走著,一邊揮動著手臂,很快,吊起的人們除了伊比外,全部 都無法發(fā)出了聲音。 「這樣清凈多了?!顾兆淼恼f著,又引起了一陣叫好聲。 被吊起的人們努力想要尖叫,想要說話,但他們的嘴大開著,卻無法發(fā)出聲 音,只發(fā)出一陣陣漏風(fēng)的嘶嘶聲。 「下面該做什幺?」他指著凱蒂,「嘿!黃頭發(fā)的小姑娘,你來說,下一個 我該割他們哪?」 凱蒂像是一頭饑渴的母獸,不停的在男人身上尋求著快感,她渴求著男人的 jiba,聽到可米特問她,她被男人jiba的嘴嗚嗚著,不知道說些什幺。但是她前 面被做koujiao的男人大聲喊了起來,「jiba!她要男人的jiba!」 男人們哄笑起來,克米特大聲喊著「那我就給你jiba!」脫下褲子把自己的 大黑rou朝凱蒂的方向捅了捅,引起一陣叫好,「但我還要用,不能給你!」 「噓————」男人們齊聲發(fā)出這個聲音。 「好吧,我給你他的!」克米特指著那個鼻孔穿著環(huán)的黑人,走到他跟前。 「媽的,先生,你是陽痿嗎?」他點著頭,訓(xùn)斥那個黑人,「真他媽的給我們黑 人丟臉,丟臉!你懂嗎?」他指著瑟琳娜和凱蒂,「當著這幺漂亮的兩個女人的 面,你居然還硬起不來?你是陽痿嗎?是嗎?」他看著眼前的黑人惶恐的搖著頭, 「嘿!紅頭發(fā)的小妞!你給我過來!給你1分鐘,讓這個黑鬼翹起來!媽的,剛 才誰說的黑鬼?信不信我割了你!」 瑟琳娜不敢反抗,跪著爬了過去。 「站起來!你這個小妞!你現(xiàn)在是我們殺人與cao逼幫的編外,編外!跟我們 跪可以,別他媽的沖外人跪!你這個給我們丟臉!難道你想上烤rou架嗎??。俊?/br> 瑟琳娜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爬起來跑到那個黑人面前,剛想跪下去給他口 交,看到克米特陰沉的臉,只好伸著手給那個黑人打飛機。 盡管那個黑人百般不想勃起,但身體卻不停使喚。他的黑rou在自己恐懼的目 光中逐漸膨脹,翹起。 克米特滿意的讓瑟琳娜跪下給他自己koujiao,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對面黑人的大 rou,「這才是我們黑人的榮譽!你說是吧,先生?我們黑人就要有這樣健壯的雞 巴,這樣我們才能cao的女人!這樣,那個黃頭發(fā)的小妞才會喜歡你,你說是 吧!」他用手術(shù)刀輕輕在黑人的大rou根部一旋,一個20多厘米的大黑rou就落到了 他的手上。 他顛著這個大rou,像是顛著一根大香腸一樣。「你剛cao完女人嗎?啊?先生? 你剛cao完女人嗎?還是你cao完女人不洗澡?真臟,真的太臟了!」克米特惡心的 拿著,遠遠的扔給那邊的凱蒂,「金頭發(fā)的妞,你他媽的把這根rou給我舔干凈! 然后塞你屁眼里!我沒讓你拔出來你要敢讓它掉下來,你就準備上烤rou架吧!」 「好了,先生?!顾D(zhuǎn)過頭,看著黑人幾乎要昏過去的樣子,「現(xiàn)在你不是 男人了,先生。神秘的東方有個詞是說你這樣的人的,叫什幺來著?TAIJIAN? 是不是?麻煩你告訴我,是不是???」 黑人滿頭大汗,喉嚨里里嘶嘶的漏風(fēng),說不出話來。 「你太讓我失望了先生,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這幺懇求你,你居然不回答我, 我很生氣,真的我很生氣。」克米特點著黑人的頭,用手術(shù)刀在他的胸膛從上到 下一劃——黑人的肚子被劃開了,腸子順著他被豁開的肚子流了出來。黑人疼痛 難忍,瘋狂的晃動身體。克米特把身下的瑟琳娜踢到一邊,不再理睬這個黑人, 來到了杰曼身邊。 杰曼被劃掉的眼皮已經(jīng)流血下來,他沒有辦法合眼,血已經(jīng)蓋住了他的眼睛。 「噢,可憐的先生,在這樣下去你會失明的,這樣可不行?!箍嗣滋馗袊@著說。 他在地上找到了一個男人的內(nèi)褲,想用這個幫杰曼擦一擦眼睛。「不行」他 忽然搖頭說,「太干了,會磨壞你的眼睛的,紅頭發(fā)的婊子,你給我過來!」 瑟琳娜剛才被克米特踢到了膝蓋骨,她感到膝蓋骨像是裂開了似的,疼痛難 忍。但聽到克米特在喊她,不得不忍著痛爬了過來。 克米特把內(nèi)褲扔到地上,「小婊子,當著我們大伙的面,表演個撒尿怎幺樣?」 瑟琳娜的臉在周圍男人們的口哨聲中變得慘白,她看著克米特威脅似的凌空劃動 手術(shù)刀,緊咬著嘴唇慢慢的蹲到內(nèi)褲上。 男人們湊了過來,拿起手機和相機對著瑟琳娜拍攝著,瑟琳娜低著頭,用手 按著小腹,但好半天一點動作也沒有。 克米特蹲了下來,「不好了啊小婊子,尿不出來一定是因為尿道被堵上了!」 他驚慌的說著,用手捏著手術(shù)刀「看來我要干回老本行了,我給你做個手術(shù)吧! 放心,一點也不疼!」說著,拿起手術(shù)刀就要向她的陰蒂劃去。 「不!先生!」瑟琳娜把腿膝蓋并著合上,不讓克米特的手術(shù)刀放進去,她 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克米特,泣不成聲:「求求你,我行的,稍等一分鐘,求求你, 就一分鐘好嗎?」她流著眼淚,一邊哭著一邊對克米特說。 克米特收回了手,「把膝蓋打開,把頭抬起來,把逼露出來——我們需要好 好檢查你?!顾淅涞膶ι漳日f。 瑟琳娜哭泣著,高高抬起頭,雙手伸到背后矗在地面上,身子的中心后仰, 腳趾抓地,腳后跟高高抬起,用力把兩個大腿伸向兩邊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敞開 露出自己的陰戶,無數(shù)閃光燈閃起,拍下了她這幅屈辱的畫面。 「對,就這樣——你還不尿等我給你做手術(shù)嗎?!」克米特生氣的大喊。 伴隨著瑟琳娜發(fā)出一聲大哭,金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尿道里高高噴出。咔咔的 閃光燈不停閃耀著,把瑟琳娜的尿液和眼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尿水分著叉, 成一個拋物線滴落到男人內(nèi)褲上面。尿液一點點變少,最后隨著瑟琳娜小腹一擠 一擠的,尿水流到y(tǒng)indao里,又流出陰戶,順著屁股溝在她的屁股下面濕成了一灘 水漬。 「好的小妞,干得好!」克米特夸獎著瑟琳娜,他指著被打濕的男人內(nèi)褲, 「用這個把他的眼睛擦干凈,不然這個可憐的男人會失明的?!箍嗣滋亍负眯摹?/br> 的說。 瑟琳娜哭泣著拿起已經(jīng)沾滿自己尿液的內(nèi)褲,小心的把杰曼眼球上的血拭去, 但尿液的刺激讓杰曼的眼睛更加疼痛難忍。他晃著身體,腿高高的抬起,重重的 踹在瑟琳娜赤裸的腰上。 瑟琳娜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她的頭發(fā)本就沾滿了嘔吐物和精 液,現(xiàn)在又被尿水浸透,散發(fā)出刺鼻的味道??嗣滋嘏鹬竎ao」站起來,走到 杰曼身后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仰面朝上仰了起來。 「你敢碰我們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幫有多少男人等著排隊要去cao她? 被你踢壞了我們還怎幺cao????我們cao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知不知道死字怎幺 寫?我教你?。緿·I·E懂?」 他把手術(shù)刀放在杰曼眼球上,刀尖正對著他的瞳孔。杰曼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 發(fā)瘋了,看著刀尖距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眼皮已經(jīng)被割掉,眼睛 無法閉合,只能無助的看著刀尖點到了他的瞳孔上。 克米特把刀尖插進了杰曼的瞳孔里,用力向旁邊一劃,滿意的松開了手。杰 曼瘋狂的搖著腦袋,喉嚨里嘶嘶的想要喊什幺,大量的血液從他的眼睛里流了出 來,克米特卻還好心的提醒他「輕點晃,保存一下體力啊,一會還有個眼睛要動 手術(shù)呢……」 他扔下杰曼在這里發(fā)瘋,走到了伊比面前。 「嘿,好人伊比,紳士伊比,大人物伊比?!顾麤_伊比鞠了一個躬?!冈谀?/br> 的面前,我真是自慚形穢啊,伊比?!箍嗣滋負u著頭?!缚纯茨悻F(xiàn)在的穿著,嘖 嘖,和一個真正的大人物一樣!」他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我真是太喜歡 干你們這些大人物了……」 「我不是大人物」伊比試圖冷靜的和克米特交流,在他的想法里,有交流就 能夠達成一致,「我也是一個和你們一樣掙扎的小人物,小混混。我一直在等你 們這樣的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聯(lián)手。北極光上面有真正的大人物,據(jù)說明天還會 有兩個大人物的女兒。我看過他們的照片,上頭讓我們?nèi)空J識她們,不能沖撞 她們。我覺得我們在這一點上面一定會有共同語言的……」 克米特起了興趣,「大人物的女兒?」他邪惡的笑著,「我最喜歡干大 人物的女兒了……」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伊比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里面有她們的照片!」 克米特伸手在伊比的上衣口袋里摸索著,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美麗的女孩。看背景是在一座天空之城上,左邊是一個金發(fā)女 孩,她穿著男裝,但從面容上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是一個女孩子看年紀有20歲。 她的頭發(fā)拖到了地上,在陽光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她燦爛的笑著,精致的面容 會讓任何男人涌起沖動。她旁邊摟著一個黑頭發(fā)的中國姑娘,看年紀只有15歲, 小臉像芭比娃娃一樣小巧精致。她摟著旁邊金發(fā)女孩的胳膊,把頭埋在她高聳的 胸上。 「真的是兩個大人物啊……」克米特舔著嘴唇。 「是吧哥們。」伊比眼中透著喜悅的光,「想想她們的地位,在想想她們在 你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多幺美妙啊……我們的夢想,不就是讓這些大人物跌落 塵埃,把她們?nèi)舆M泥潭里,讓她們渾身沾滿骯臟,放棄自己的一切自尊向我們求 饒嗎?我的同志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在明天開船后,抓住這兩個大人物的女兒! 我們會蹂躪她們,把她們最丑惡最惡心的一面,播放給全世界!」 「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克米特崇拜的看著伊比,用手用力的拍著伊比的 肩膀,「真是個好小伙子!偉大的夢想!」他哈哈大笑著,伊比也跟著大笑起來。 「但是啊,我不喜歡啊。」克米特嘆了口氣。 伊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克米特。 「你是有多自卑才有這樣的想法?」克米特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伊比,「看得 出來,你一直想去做個大人物,但你有多自卑才會產(chǎn)生這樣變態(tài)的想法?」他用 手拍了拍伊比的肩膀,「你是個瘋子,我不是?!?/br> 他看著伊比顫抖著,微笑了起來,扭頭大聲喊著:「老大,是你給他講講課 還是我來?」 暴龍哈哈大笑,「這幺粗淺的問題還用的著我嗎?你來吧!」 克米特拍著伊比的臉,「聽著,小子,聽好了?!顾f「如果你是個混混, 渣滓,沒出息的軟蛋,你就該渾渾噩噩的去過完你可悲的一生,不要去想出人頭 地,成為大人物這種夢想;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你就去爭取機會,成為大人物 的機會……但是你決不應(yīng)該看不起那些大人物。」 「他們能成為大人物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他們的能力是你的一千倍都不止! 你以為這些姑娘不過是投了一個好胎就比你強?你看到她們背后的努力了嗎?我 們這些人之所以比你們混的好,就是因為我們懂這個道理——大人物是用來交朋 友的,不是用來恨的!」 「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幫忙,我們會逃出來這幺多人?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 幫忙,我們當初能拉出來這幺多人,形成這幺大的勢力?我們比你懂這些,所以 我們會抓住一切機會去討好那些大人物,最終我們也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 「那現(xiàn)在,」克米特微笑著,「我又有了一個折磨你的理由了。告訴我,你 們的全部計劃。我想,我們又抓住了一個獲得大人物友情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