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狐燃 (鄒淞X胡燃/相遇衛(wèi)生間play)
港市的午夜,正真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觥籌交錯,熱鬧繁喧的酒吧一條街,Space是其中最出名又是最亂的酒吧。當(dāng)門口音樂的節(jié)奏隨著大門的開啟傳了出來,胡燃跟在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身后,踏入這個煩亂又迷亂的空間。胡燃抬頭看了看頭頂上亂轉(zhuǎn)的燈光,舞臺上的表演既吵雜又煩亂,他伸手拍了拍身前的男人問道“叔,我先走了?!?/br>男人轉(zhuǎn)頭看了看胡燃,眉眼一挑,揚起嘴角,笑說“三百歲生日,叔叔不就帶你來獵食來了嗎?”胡燃一雙深邃的眼眸微瞇,看了一眼酒吧舞臺的方向,舞臺上的男表演者正脫下身上的襯衫,臺下一陣喧嘩,他手指了指吧臺的方向,“去那看看?!?/br>“走吧。”倆人靠在吧臺上,胡燃喚叫叔叔的男人遞了根煙給他,隨后問道“看中哪個沒有?今天可是可以大開殺戒的呀?!?/br>胡燃利索地點上香煙,嘴里一吸,感覺整個腦子都隨著酒精和尼古丁的作用下興奮起來,“那個,”修長白皙的長指指向?qū)γ姘膳_的一名男子,“還有那個,那個。”緊接著隨意又指了幾個。“挺貪的呀。”“精氣看起來挺旺盛的?!?/br>“呵?!笔迨宀恍嫉匦α艘宦?,“那你今晚好好享用了啊?!北阆蛭枧_方向走去,融入在人群當(dāng)中。鄒淞第一次看見胡燃的時候,那人正叼著香煙往被里倒著威士忌,狠狠地吸一口煙再灌一口酒,煙霧在他英俊魅惑的臉孔邊上縈繞,眼角的淚痣像是恰到好處地襯托那人的狐媚,嘴角一挑,眼神一轉(zhuǎn),鄒淞便像是鬼使一般向他走了過去。“一個人?”胡燃翻了個白眼,“周圍的不是人?”鄒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和我喝一杯?”“想泡我?”胡燃轉(zhuǎn)頭,眼睛微瞇,從頭到尾地看了他一遍,最后停在他臉上。鄒淞被他大膽直接的眼神看得心臟一悸“哈哈哈,可以嗎?”胡燃揚起了笑容,眼角跟著彎了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桃花眼的男人,掃視了一番,覺得還是挺不錯的,隨后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他還矮了一點,伸手輕輕放在了鄒淞的臉上,指尖帶著微涼,拇指按了按他的嘴角,薄唇之人,寡情薄幸,說道“好啊?!?/br>鄒淞抓過他的手,捂在手心里,問道“鄒淞,怎么稱呼?”“胡燃?!?/br>狹窄的空間似乎都已經(jīng)將外面的吵雜屏蔽,只剩下無盡地親吻聲在周圍盤旋。鄒淞含住胡燃若即若離的舌頭,心想這老司機可真會撩撥,牙齦的舔舐,像蛇一樣的舌頭在彼此的唇齒間吸吮。“怎樣,口活不錯?”鄒淞坐在馬桶上,胡燃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頰,俯頭與他接吻,唇間的曖昧像是傳達(dá)到心臟的色情。“你幫我舔?”鄒淞瞇著眼享受他柔軟的唇在他的耳邊,脖子邊舔吻。“哦不,你幫我先口。”鄒淞睜眼,看著眼前的人,媚眼如絲,眼角的淚痣愈發(fā)襯托那人的狐媚。胡燃松垮的皮帶無意間松開,大手在不知情下伸進(jìn)了身后的褲頭里,手掌包裹著rou感嫩滑的臀瓣。“你干嘛”胡燃愣了一下,身后動了動像是想擺脫他的鉗制。鄒淞得意地?fù)P眉,大手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起來“直接點,不用口了,夠濕潤的?!笔持概隽伺鰔ue口,發(fā)現(xiàn)微張的后xue簡直是名器,隨著情欲的升溫,熱度加大,腸液也會自動分泌。“干你。”“呵呵?!焙悸牪怀鲆馕兜剌p笑,手指撫上鄒淞的薄唇,有那么一刻,感覺這人還挺好玩的。“干死你!”鄒淞快速地將胡燃從身上抱了起來轉(zhuǎn)了身,連同內(nèi)褲一并被他扯到了小腿處。“你干得死我再說吧。”胡燃手往后伸,一手抓住鄒淞的性器,靈活的指尖隔著褲子的面料描繪他的形狀,身后的洞xue也隨著鄒淞手指的開拓變得濕潤起來。“那就試試看?”說罷,鄒淞提槍蹭過嫩滑的臀rou,直頂住xue口的位置,手掌觸碰到白皙的臀rou留下鮮紅的掌印。胡燃背對著鄒淞,眼瞳露出渴望的神色,眼角的淚痣變成的鮮紅色,泛白的指尖按住衛(wèi)生間的門板,對著身后的人道“進(jìn)來!”“真著急?!编u淞也是急紅了眼,對著xiaoxue就插了進(jìn)去,緊密而火熱的xuerou狠狠地糾纏住roubang,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吸住,血氣立刻匯聚在yinjing上頭,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射精的沖動。鄒淞抓著胡燃的腰部,緩緩地動了起來,濃重的呼吸聲在胡燃的耳后飄灑,好熱胡燃從未感覺過這般快感,身體像是上癮一般隨著身后的抽動而擺動起來。“啊快!”鄒淞笑了笑,一手按住他的臀部,說“shuangma?!”“少廢話!干!啊”下一秒就被roubang干得軟了聲音。“啊”濃重的喘息聲在胡燃耳邊,“好熱,快把融化了?!?/br>“你啊”xuerou將roubang絞緊,水與rou的碰撞,將兩人都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精關(guān)在最后打開的那時,胡燃突然用力地推開了鄒淞的手,將roubang從后xue里面拔了出來,火辣而堅挺的roubang在完全接觸空氣后的下一秒?yún)s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美妙的空間。胡燃轉(zhuǎn)過身蹲在了地板上,張嘴含住那根將要射精的roubang。狹窄而溫?zé)岬目谇慌c后xue的觸感稍有不同,靈活的滑舌有技巧地頂弄吸吮,不一會兒,粗壯強硬的roubang便精關(guān)打開,濃稠的jingye全部射到那人的嘴里。胡燃稍稍狼狽地接住jingye,手掌包裹roubang下的囊袋,像是想刺激對方繼續(xù)射精。“嗯啊啊哈夠了,夠了?!编u淞一邊喘息一邊摸了摸胡燃的腦袋,示意他放開。胡燃抬頭看了一眼鄒淞,媚眼如絲,尤其鮮紅的淚痣,鄒淞不禁下腹又一緊。“你”胡燃舔了舔嘴角的jingye,本該是粉紅的嘴唇變得艷紅,他慢慢地站了起來,褲子早被脫在一邊地上,衣衫不整,敞開的襯衫下是鄒淞留下的吻痕,赤裸的長腿之上是秀氣干凈的半勃根部。他往鄒淞身上靠了上去,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鄒淞心臟的位置,緩聲說道“你還干不死我?!?/br>這話可不中聽,鄒淞生氣地皺了皺眉,用力一把地掐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靠過去,胡燃便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鄒淞的大手順著腰部往下,剛好兩手捏住了他的臀瓣,一手一瓣,用力地揉搓起來。“嘿,啊輕點。”胡燃向下伸手,抓住鄒淞已抬頭的roubang,上下抽揉。“又濕了?”指尖觸碰到濕潤微微張口的后xue。“不是那里?!焙夹镑鹊爻恍Γ皇肿ブ膔oubang,一手抬起自己身下的囊袋,就將那根roubang插進(jìn)一個比后xue濕潤緊密的洞xue。這一刺激下,鄒淞忘記了驚訝和迷惑,被胡燃帶領(lǐng)下狠狠地頂弄起來,“啊夾好緊。”“嗯啊,啊、啊、啊哈”這次全然不同的胡燃在鄒淞面前呈現(xiàn),巨大的視覺與觸覺沖擊讓他奮力地抽插起來。“啊啊啊、要、要去了!”胡燃被鄒淞抱了起來,脊背按在門上,身下的另一個xiaoxue全然映入鄒淞的眼里。“什么啊,你是、雙性人哈很爽!”囊袋下的另一個xiaoxue,比后xue更小,更妖艷,這個只要一插進(jìn)去就會自動吸緊,狠狠地抽出來還會帶著點點媚rou,真是不仔細(xì)看還真察覺不了。“啊你你惡心嗎”即使被干得腦袋發(fā)脹,胡燃心里突然這么一個連自己都嘲笑的念頭竟然不自覺地問了出口。“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個尤物這么迷人!”鄒淞低頭咬住了他的嘴唇,說道“不惡心,我很喜歡,呵?!?/br>“唔唔啊”胡燃心里忽然有點高興,說不出為何。最后鄒淞按著胡燃的腰,白灼撒落在被cao紅的花xue內(nèi),看著roubang緩緩抽了出來,花xue的每一處都像是敏感點一般,胡燃閉著眼吱吱嗚嗚地看著他一眼不眨地看著roubang抽了出來,貪婪的xiaoxue將roubang上的jingye全數(shù)含進(jìn)xue內(nèi),緊緊地閉合起來。鄒淞好奇地伸手伸進(jìn)花xue內(nèi),惹來了胡燃強烈地不滿,搖著屁股想要擺脫他。“別動!”鄒淞拍了拍他的屁股,胡燃眼含著淚,紅紅的眼角更惹人心疼了“原來這里才是你的死xue?!?/br>“你才死xue!”“我就一碰這里,你就不鬧了,乖乖打開腳讓我cao,不是死xue,是寶xue?!编u淞調(diào)笑地說道。“哼哼”xuerou糾纏下的手指沾上晶瑩的yin水,長指在xue內(nèi)像是探尋什么一般,直到按到xue內(nèi)的一點,胡燃尖叫起來“你給我出來!”“出不來了。”鄒淞玩味地越插越深,惡意彎曲指甲,扣住xue內(nèi)的G點,直到惹得胡燃直叫才甘休。“啊有人!”胡燃忍住那人肆意玩弄的快感,伸手制止他的動作。門外忽然一陣喧嘩,幸好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胡燃忍住想掐死鄒淞之前離開,“我擦你干嘛?!”“你不是玩得很shuangma?這樣呢?!”胡燃拇指按住roubang的頂端的那下轉(zhuǎn)為指甲朝著馬眼扎了進(jìn)去,另一只手扯住他身下的囊袋,鄒淞痛得驚叫起來“我不是放手了嗎?你也放、放、放??!”“哼!”“怎樣,今晚去我哪?”鄒淞也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一般,看見胡燃這人就離不開視線,無比地想靠過去。“滾開。”胡燃瞪了他一眼,拿起吧臺上的威士忌站了起來。“剛剛不是挺爽的嘛?!编u淞笑一臉,眼神隨著胡燃看向舞池,人群隨著音樂燈光的節(jié)奏搖擺,高一層的舞臺上,各式肌rou帥哥盡顯風(fēng)sao。“我似乎看到有讓我更爽的。”說罷,胡燃眼尾也不掃過鄒淞,直徑向舞池走去。鄒淞愣了一下,隨后一聲粗口“cao你媽的,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