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鄒淞篇上
番外一鄒淞篇上于臨快要臨產了,那兩只大型犬類為了年終公司廢寢忘食日日加班,于是乎就于臨只好無所事事在家發(fā)霉。“哦不,還有鄒淞!”說時遲,那時快,于臨已經(jīng)將電話播過去了。“喂,你個沒良心的終于想起我了?”重色輕友的好朋友有了老公就忘了好友,對于這種人,鄒淞表示很生氣。“你今天放假嗎?”于臨沒有點破鄒淞語氣中的不滿,對于鄒淞這種人,他的認知是你越解釋他越上臉。“放、放啊?!编u淞一時語塞,“你想做什么?”“當然是找你玩去啊?!?/br>“你包子多少個月了,還想去玩!”鄒淞吼著說“我可不想被顧正揍死!”“放心啦,等下我開蘭博到你家載你。”幾乎是不等對方反應,于臨就掛了電話。于臨隨手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用手抓了抓頭發(fā),挺著透過寬松外套微微凸起的肚子就準備出門。南方冬日的陽光透過云層灑落在人間各處,于臨抬頭,瞇眼看了看燦爛的太陽,金黃色的陽光透過發(fā)梢打落在眼角。于臨心里高興得很,嘴角洋溢起笑意,手指勾住車鑰匙圈,金屬的鑰匙隨著主人的行走,一晃一晃地相撞發(fā)出聲響,一如于臨的心情,開心到冒泡。‘叮咚’門鈴一響,相隔一扇門,突然從里面?zhèn)鞒鲆宦暰薮蟮淖矒袈暎谂R嚇得退后一步。下一秒大門就打開了,一位極其眼熟的英俊男子出現(xiàn)在于臨面前,膚色白皙,容貌清秀,眼角微上吊似乎稍顯一絲妖魅。男子星眉緊皺,眼神透露些許不屑,語氣中帶著極其的不耐煩“你誰???”于臨愣住了,立刻看了看門牌,“鄒淞呢”“胡燃誰他媽要你去開門的!”那位似乎名叫胡燃的男子的后身立刻傳來暴怒的聲音。于臨一下認出從胡燃身后走出來的鄒淞,立刻上前道“鄒淞!”“這么快就來了?”鄒淞愣了一下,立刻扣起襯衫的扣子,脖子上的紅印早已被于臨看在眼內“先進來坐?!?/br>正當于臨想繞過胡燃進屋的時候,卻被他伸手一推,重新推出了出去,“你他媽誰?。俊?/br>于臨立刻慌了一下,立刻扶住門框邊才得以站穩(wěn),鄒淞見狀立刻沖了過去一手推開門邊上胡燃將于臨穩(wěn)住“你他媽瘋了不是?!”于臨被他倆吵得頭痛,伸手拍了拍鄒淞的手,說道“你別那么用力,抓痛我了?!鞭D而看向那個從開門一直瞪著他的胡燃說“胡先生是嗎?我記得我倆見過的,是、是在夏威夷?”胡燃聽著開始仔細地打量他“那個自稱鄒淞駢頭的碧池?”眼神往于臨肚子瞧了瞧“怎么是個大胖子。”“你說、你說誰碧池呢?。磕氵@個賤貨哪兒出來的!”于臨也受不了了,這人一開門就語氣不善,現(xiàn)在還開始罵人了?“你才賤貨,趕緊將手給我從鄒淞那拿開!”胡燃顯然也生氣了,開始拉扯起來。于臨瞪了一眼鄒淞,卻沒有放開扶住他的鄒淞,諷刺道“鄒淞你什么時候收了這么個妖孽,說話沒點禮貌,不分等著過年嗎?!”胡燃欲想回擊,下一刻卻被鄒淞吼道“你們都給我住嘴!進去再說!”隨后拉著于臨就想往屋里走,不料門邊上的胡燃伸腳,剛好勾到于臨的腳,一個重心不穩(wěn)的于臨就往前撲了過去。鄒淞轉身來不扶穩(wěn),于臨已經(jīng)將人壓在鄒淞身上,兩人雙雙倒在堅硬的地板上。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于臨因為正面倒下,肚子壓也在了鄒淞的身上,隨后一聲聲喘息聲從他嘴里傳出來。鄒淞立刻慌了神,想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于臨啞著聲音叫道“別動我好疼”站在一邊上的胡燃也慌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胡燃拿手機叫救護車!”鄒淞對著他吼道,見他慌了神,大吼了起來“別楞著,胡燃!”胡燃快步走向了屋內拿手機,用手顫抖地一邊撥號碼一邊細碎地說“怎么回事,怎么會有血,怎么回事?”“于臨、于臨你還好嗎?能翻過身來嗎?”鄒淞任由他壓著,想著他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現(xiàn)在壓著肚子肯定是不好的。“幫我鄒淞幫我,我不能壓著孩子我沒力氣”帶著哭腔,于臨的手緊緊地抓著鄒淞的手臂。鄒淞狠了狠心,一手撐著地板將自己坐了起來,隨后喚來胡燃“幫我將他翻過來,他不能壓著孩子?!?/br>“什么孩子?”胡燃驚恐地看著于臨,幫忙將于臨翻身,看著他雙手緊緊攥著鄒淞的衣服,額角的青筋泛起,眼淚瘋狂地從眼睛處流下直到低落在地板上,一個不可思議地念頭涌上腦袋“他懷孕了?”“給我電話!”鄒淞也來不及接受從胡燃手中搶過電話就給顧正播了過去“顧正,于臨出事了!救護車應該快到了,你們快聯(lián)系醫(yī)生!”“鄒淞怎么辦阿正跟阿逆呢”于臨痛苦地看著顧正,手按住凸起的腹部,那里正有個不安分的小朋友動來動去,下體已經(jīng)痛得沒知覺了。“別怕別怕,救護車來了!顧正他們正往醫(yī)院趕過去呢?!编u淞此刻只能盡量地安慰他。于臨感覺下身已經(jīng)痛得沒知覺了,皺著眉頭低聲喘息“要阿正阿逆呢,我痛”救護車趕到,于臨已經(jīng)痛暈過去,鄒淞和胡燃也跟著一起救護車一隨到醫(yī)院。顧正和顧逆比救護車先一步到醫(yī)院,見著于臨快速地從車上轉移到手術室,匆忙地迎了上去,微閉著眼的于臨,看見眼前熟悉的兩個身影,想伸手抓一下,可是無奈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嘴里像是委屈而低聲地喘息著“正”顧正著急地握住于臨的手,“別怕,我們都在?!?/br>于臨感覺眼淚干又濕了,“阿逆我痛”顧逆心臟都快要痛死了,從來都沒見過于臨哭著喊疼的,他和顧正隨著醫(yī)護人員快速的腳步推著病床進手術室,溫熱的手掌撩開了于臨額前的發(fā)絲,溫柔地一聲聲安慰“我在,不要怕,一下子就好了,忍忍好嗎?”當手術室的門關上,顧正就暴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轉身就走到隨后跟來的鄒淞“你他媽的怎么看著他的?!”伸手攥起他衣領,眼神憤怒而猙獰“他都快要臨產了,你還讓他到處跑?!”“不,我沒有想過”鄒淞也感到無比自責,“他只是”“你給我松手!是我絆倒他的!我不知道他懷孕了?!币贿叺暮家婎櫿袷且鍪执蜞u淞,立刻上前來伸手想推開顧正。“你他媽又是誰!是你絆倒于臨的?”顧正轉頭看向胡燃,眼內的怒火似乎更加兇猛了,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咬碎他。胡燃看著眼前的顧正,頓時間覺得有點害怕,后退了一步“我我不知道,對不起”“顧正,你別沖動,于臨沒事的?!编u淞上前將胡燃護在了身后。“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于臨沒事,要不我絕不放過你!”顧逆眼神狠狠地剮了一眼胡燃,緊接著看著醫(yī)生從手術室出來,跟著顧逆上前詢問。“病了下體開始出血了,體力也跟不上,情況有點危及,剖腹產是最好的選擇?!弊o士也跟著出來遞上文件說道“病人家屬如果同意可以馬上簽字?!?/br>“我簽吧?!鳖櫮胬潇o地接過筆簽上名字,轉身對著顧正說“別急,會好的。”“嗯?!?/br>繼而醫(yī)生護士又重回到手術室。“正,你冷靜點,沒事的?!鳖櫮婵戳艘谎坂u淞身后的胡燃,眼神中帶著冷漠與狠厲,胡燃嚇得打了一顫。手術完成已是凌晨時分,嬰兒的哭啼聲隨著手術的大門打開傳進了顧家兄弟倆的耳中,兩人急忙沖了上去。嬰兒是隨著培養(yǎng)箱被推出來的,隨行的護士笑著說“恭喜先生,喜獲麟兒。”顧正看著嬰兒皺皺的小臉,豆大顆眼淚從閉著的眼睛里流出來,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顧逆先一步抓著醫(yī)生的手問“于臨怎么樣了?”醫(yī)生擦過額頭的汗水說“手術成功,麻藥還沒褪去,病人晚些會醒的,因為提早生產的關系,病人比較虛弱,日后更需好好調理。早產嬰兒除了體重不足以外,各方面都健康,需要暫時在培養(yǎng)箱觀察一段時間?!?/br>“好的,謝謝?!鳖櫮媛犕昃拖蚴中g室走去,看見病床上的于臨并沒有問題以后才放下心來。當鄒淞帶著胡燃想要上前看看于臨的時候,顧正沉著臉將兩人拒之門外“你們可以回去了,于臨還沒有醒來!”鄒淞滿懷歉意地帶著胡燃離開“那、那你們好好照顧他?!?/br>番外一鄒淞篇下(鄒淞X胡燃強制h)鄒淞到家后將房門摔得震天,胡燃癟了癟嘴,往浴室走去。半晌浴室門才打開,氤氳水汽隨著胡燃開門而出,他看向鄒淞房門的方向暗暗出神,直到水霧消散,打了個寒顫才回過神來。毛巾擦過額前的水珠,眼神有點黯淡,敲響了鄒淞的房間。“”“你睡了嗎?”胡燃心里糾了一下,對著緊閉的房門繼續(xù)道“我不知道于臨懷孕了,我也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回應胡燃的依舊是門板對面的安靜。“算了,我等下就走,”胡燃覺得眼睛熱熱的,低聲再喃喃“我等下就走”‘呵噠’鄒淞猛得推開門,胡燃還沒看清楚他的人就被他抓著領口領到房內,后背狠狠地壓在墻上,胡燃皺眉,墻壁的冰冷透過薄襯衫直達皮膚內,心臟像是被這種冷碰觸,又冷又痛。“你說你只是什么?”鄒淞的眼神低沉,整個人散發(fā)戾氣,胡燃害怕地看著他,一時間回不了神。“你只有面對他才會這樣?!焙佳凵竦痛?,嘴唇一張一合,淡淡地不帶一絲感情地說。“我哪樣?你他媽的會不會分輕重!我說了多少遍我和于臨只是好友!”“呵,”胡燃看似不屑地笑了一聲“于臨的事,是我的錯,以后我會去賠禮道歉,現(xiàn)在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了,你放開我!”說罷,胡燃掙扎想要弄開他的手。鄒淞聽他這樣說,心底不由來的怒氣,看著他的眼神幾乎是想要吃了他“放開你?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鄒淞一條長腿從胡燃腿間穿過,抬起膝蓋,大腿頂在胡燃私密處磨蹭,胡燃的雙手像是被鐵鉗一樣禁錮在頭頂,胡燃掙扎起來,“滾開!”“都勃起了,裝什么裝?”鄒淞諷刺一笑,嘴唇貼在胡燃寬松的領子下的鎖骨,他用力極猛,鮮紅的牙印馬上顯露在白皙的皮膚之上。當胡燃想叫出聲的下一秒就被鄒淞狠狠吻住,參差不齊地話語從嘴角吐露“嗯我啊”下身被膝蓋不停地摩擦,褲子的布料劃過柔嫩的陰部,本來就敏感的花xue變得濕潤起來。接吻過后,胡燃濕潤的眼睛勾勾地看著鄒淞,身體開始發(fā)軟靠在墻上,鄒淞松下一只手撩開胡燃的睡褲,手指撥開內褲觸碰到潮濕的yinchun,嘴上還不忙調戲道“于臨也是雙性人,你也是雙性人,你說你能不能像他一樣懷孕?”“你”胡燃突然覺得累了,眼角泛紅,只有他不盡是情欲的熏染,更多是心痛得要落淚。“怎樣?舒服嗎?”鄒淞靈巧的手指撥開yinchun,捏住陰蒂快速搖動著,看著胡燃明顯表現(xiàn)出的顫抖,厲聲道“回答我!舒服嗎?”“舒服”“這樣就對了。”在指尖的taonong下,胡燃高潮時揚起脖子,鄒淞順勢咬了上去,像是吸血一般用力咬舔,“啊嗯啊”鄒淞松開揉捏陰蒂的手指,往下一抹,yin水打濕了手掌,將手伸出來,一并抹在胡燃的嘴上,“你的東西,味道好嗎?”回答鄒淞的就只有胡燃的喘息聲,和眼角低落的眼淚?!澳憧奘裁??你不是想要嗎?”說罷,鄒淞將胡燃推到在床上,直接脫掉他的褲子,原本是嫩紅色的花xue早已在一次高潮之下變?yōu)樯罴t色,yin水粘滿整個腿間,看起來尤為吸引人。“想要嗎?”“要”“大聲點!”“給我?!?/br>“呵,”鄒淞也不多廢話,直接提槍插了進去,硬大的guitou一下頂?shù)搅嘶ㄐ模ζ鹧_始猛烈地撞擊起來,花唇因為撞擊而大開,xuerou一下下吸吮著roubang。胡燃被撞得又痛又爽,尖叫著呻吟起來“啊啊啊哈啊哈啊哈”淺出深入的鄒淞按著胡燃的腰肢,一下一下將粗長的roubang插到最深處,囊袋拍打的臀部的聲音在這個空間尤為大聲。胡燃的身體漸漸變粉,變紅,高潮差不多來到的那一刻,鄒淞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道“轉過身去!”將roubang從花xue里拔了出來,摩擦到一點的時候,胡燃腦袋頓時發(fā)麻。“唔??!”鄒淞將yinjing拔出來以后掐著胡燃的腰部直接將人翻了過去,被cao得通紅的xue口微微翕動,像是貪婪的小嘴不知足地等人喂食。胡燃繃緊了身體,跪爬在床上的他將臉埋進枕頭上,枕頭里是鄒淞的味道,不知為何更想哭了。“撅起來!”鄒淞手拍了一下胡燃的屁股,手掌罩住手感極佳的臀rou揉捏了幾下,拇指陷進花xue的邊緣擦了幾下,抬起下身就挺了進去。瞬間的刺激讓胡燃的眼淚流得更兇了,他將臉埋進枕頭只發(fā)出類似嗚咽的聲音,可是身后鄒淞完全不理會他此刻的感受,用力地撞擊身下的人,俯下身用牙齒咬弄胡燃的肩膀,濃烈的氣息縈繞在胡燃的脖子周圍。終于在鄒淞的猛烈沖撞之下,快感一波波在全身流動,胡燃繃緊了身子,下身用盡全身力氣夾住那根roubang,鄒淞用力地將他的臀部拍紅了,吼道“我讓你夾!sao貨!”更用力地抽出roubang接著狠狠地搗了進去。yinchun被roubang和囊袋撞得紅艷,大大地張開,在高速地抽插之下,幾乎要將囊袋也塞進那個銷魂的花xue之內,鄒淞用力地抓住胡燃的腰,一股熱流射進花xue的深處。胡燃尖叫一聲,滿臉通紅地喘息著,下一刻就被鄒淞捏住下巴扭過頭來狠狠地接了一吻,靈活的舌頭在唇齒間竄動,唾液的攪拌與吸吮呻吟讓胡燃難受地抗拒。“吞下去!”命令的響起,胡燃不得不照做,等這個吻好不容易結束,身后的roubang又開始攪拌起來。“我我不要了,呃哈唔啊”胡燃哭著伸手推身后的人,可是那如鐵鉗的手掌那是此刻軟弱無力之人能拒絕的。“狐貍精不是嗎?不是很喜歡男人嗎?現(xiàn)在怎么做一次就想走了?”鄒淞說這些話說得諷刺無比,“你不就是想要我嗎?怎么?被人cao爛的sao貨怎么會夠!”“你你閉嘴!呃啊!”“我要cao死你!你這個sao貨!”鄒淞在花xue搗鼓了幾下后,一下子將roubang拔了出來直沖后xue沖了進去。沒有經(jīng)過充分潤滑的后xue突然接受此刻的撕裂感讓胡燃痛得整個人卷曲起來,可是鄒淞像是癲狂起來一樣,抓著他就是一頓猛cao。胡燃不知道這場性事什么時候結束,不知道眼淚是什么時候干的,但他知道,當他走出這間房間以后,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