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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增加一下,好促進下他和文景陽的感情不是。本是一臉喜色的文景陽備君洛暉這話說得有些尷尬,相公這稱呼相當的讓他不自在,同時因為這稱呼他突然想到了那不知被君洛暉關到哪里去的林宓兒,扯開話題般的文景陽對君洛暉問道:“夫……不是,林宓兒你打算如何處置?”文景陽這話可讓原本帶笑的君洛暉的笑容消失了不少,但卻也不是容不得他不考慮了,微微虛瞇起眼,想著林宓兒前世今生所做的事,君洛暉就是如今回想,都覺得心底有些發(fā)寒,直接殺了她么,以前覺得這么做不解恨,但如今卻覺得直接殺了這女人倒是讓她得到解脫也不一定,想想這女人其實挺可悲的。“回去便賜予她白綾毒酒吧?!弊詈缶鍟熛肓讼脒€是決定這么做,留著她只會更折磨她而已,特別是讓這女人知道他在君洛海心中的地位時,怕她自己都恨不得想尋死吧。聽到君洛暉的決定,文景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最后并沒有說出口,或許這么做才是讓林宓兒不那么遭罪的方式吧。深愛一個人,但對方卻把自己當做棋子,那是有多可悲?瞧著文景陽的表情,君洛暉上前把人摟住,頭在文景陽頸脖間蹭了蹭,嘴輕聲的在文景陽耳邊說道:“別露出那種悲傷的表情,那是她自己選的,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種痛我懂,我不想再嘗試,而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感受這種感覺,所以……我愛你,景陽?!?/br>這話讓文景陽微微一震,這是頭一次真切的聽到君洛暉對他說這三個字,在以前君洛暉會說鐘情于他,喜愛他,但卻沒有直白的說過這三個字,他甚至從沒想過會聽到這三個字,如今這話卻在他耳邊響起,一時間文景陽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被這是三個字給脹滿了,似乎滿到會溢出來一般。他文景陽何德何能?微微吸了口氣,文景陽抬起手回抱著君洛暉,同樣第一次表達自己的內心:“我喜愛與你在一起的感覺,從小我就想著像父親一樣做皇帝的忠臣,而當時你還是太子的時候父親就給我說過,我以后服侍的皇帝便是你,我一心的想著有朝一日做你的殿下臣,但后來陰差陽錯的我卻嫁入了宮中,那時我也想過即使做不成你的臣子,那作為妃子在你身邊,我應該能幫上你的忙,沒想后來卻……”聽著文景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剖析內心,聽他從小就想做自己的臣子,君洛暉不可抑止的心顫了,再聽到入宮后的事情,那句‘后來卻’讓君洛暉心下一揪的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了,因為他也想起了那時的他對文景陽是什么態(tài)度,連帶著他們的第一次有的都只是那殷虹的鮮血,這怎能讓他不揪心。“景陽……”喉嚨有些發(fā)哽,君洛暉叫著文景陽的名字都有些沙啞了,但沒等他說什么,文景陽便繼續(xù)說道:“你聽我說,下次我不知道還會不會說這些話?!?/br>說完沉吟了下后才繼續(xù)道:“直到不久前,你開始時不時的出現在我寢殿周圍,那次你偷偷進來給我的吻,都讓我完全弄不清你在想什么了,你知道么,在之前我只想著好好過完這十年,十年間沒有被帝王臨幸過的妃子可以離開的,當初我就想著過完十年我就離開這皇宮。”這里說完文景陽沉默了好久,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一樣,君洛暉沒有打擾他,只是這么一直把人緊緊抱著,好半晌才聽到文景陽繼續(xù)說道:“我以為你無聊了尋我開心,但這一路過來你多次的說你鐘情我,皇上……我不明白,從前你懷疑我,厭惡我,為何你如今卻愛我?就像一夕間就變成這樣一般,我能感覺到你說的是真的,我并不懷疑,心底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更是默默的開始接受了,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為何的突然就開始鐘愛臣了呢?”這是第一次文景陽把他心底的所有疑問都問了出來,他不說不接受君洛暉的愛,在他成為妃子的時候,他就認同了他的身份,況且這男人在接觸過后,發(fā)覺的優(yōu)秀更是吸引他,文景陽可以說是接觸后才慢慢喜歡上,但是君洛暉呢?給他的感覺卻是突兀的,沒有原因的,這一點讓他打心底的感到不安。聽完文景陽的話君洛暉沉默了,就如同文景陽所言,他對文景陽的愛是突兀的,自他重生那刻,這個重沒背叛過他的人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心靈上的所有寄托,他渴望從文景陽這里得到安心。但如今卻不一樣了,即便開始是救命稻草般的緊緊抓住,但這段時間的接觸卻讓君洛暉深愛上這個給人感覺淡淡的男人。“起初確實是心血來潮,更是讓暗衛(wèi)查了你不少的資料,在知道我誤會你后便想與你接觸,哪知道一步步的,你缺成為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了?!痹捑鍟煵]有說事實,上輩子便是上輩子,如今他只需要和懷里的人過好這輩子就夠了。“我慶幸,我能愛上你,景陽……”作者有話要說:寫這張的時候阿惜絕壁腦洞大開,不科學的漏洞當時竟沒發(fā)現,讓我一頓好改,出差下班后尼瑪改到十二點才改了一半,我可以去shi了真的。TAT安慰下我好不嘛各位~☆、第六四回翌日再次啟程時眾人明顯感覺到文景陽和君洛暉之間似乎略有不同的氣氛,而申淮在瞧了他們好一會兒后說道:“難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為什么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事要你知道?”聽著申淮的話君洛暉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申淮話里的意思了,關他屁事!君洛暉只想這么說。對于兩人間的話文景陽只當沒聽見,收拾好東西后便轉移話題的說道:“走吧,東西收拾好了?!边呎f著邊朝外走。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卻哪知申淮接過他的話說了句:“嘖,景陽這可真賢惠???難道真的被得逞了不成?”話里似乎還帶著些驚訝,讓文景陽頓時覺得手上的東西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你夠了?!辈粷M的對申淮呵斥了聲,這人要欺負也只能是自己欺負,別人他可不準,上前把手搭在文景陽的腰間道:“走吧,不用理這無所事事的人?!?/br>在接收到君洛暉的一記眼刀后申淮終于乖乖的閉嘴了,伸了伸懶腰申淮也往外走,嘴里帶這些無賴的說道:“本來還想說有給景陽你的信呢,走那么快,我看這信就當是沒收到吧?!?/br>這話讓才出了屋門的兩人腳步頓住了,文景陽先帶著些好奇的轉過頭來,給他的信?而君洛暉相當不客氣的朝申淮伸手,只說了二字:“拿來?!?/br>“走那么快,還以為不要了呢,吶~拿去?!边呎f著邊把從懷里拿出的信封朝著文景陽他們丟去。帶著勁風的信直直的飛到兩人面前,君洛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