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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必要了。一路往前走,申淮也跟了上來,而這時候文景陽才朝君洛暉問道:“你是一早就算到了?”仔細(xì)想想,他們在上這太行山時申淮就沒有跟上來,當(dāng)時他也以為申淮有什么別的任務(wù),沒想到竟是臥底到了太皇子身邊,他其實挺好奇的,到底君洛暉是怎么知道君洛海會在他們?nèi)×藮|西后出現(xiàn)的呢?“是啊,一早申淮就和我說大皇子有聯(lián)系他了,既然這樣我便將計就計,但你可別聽那誰亂說,什么友誼,還不是我拼了老命的給他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么,還簽了不平等條約?!闭f著這話的君洛暉感覺似乎是在向文景陽告狀。“喂……是你求我的好不好,我當(dāng)然要足夠報酬啊,什么不平等條約,說得好像我在訛詐你一樣?!币恢备谒麄兣赃叺纳昊绰牭竭@話不愿意了。而文景陽這會兒卻不由的笑了出聲,隨后卻暗自嘆了口氣,這一趟他總覺得他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有種累贅的感覺,這感覺讓他不是太舒服,心里更是不自覺的想:‘他真的能夠資格站在這男人身邊么?讓這人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那他還算什么男人?’沒感覺到此時文景陽心里的變化,君洛暉拉著人已經(jīng)走到了鴻霖寺的主殿,踹門而入的他看到的是空蕩蕩的大殿,除了煙霧繚繞的香火外,這里是一個人都沒有,看了眼香爐上還燃著的香燭君洛暉道了句:“走得還挺快,也不知是自己走的,還是讓人給強(qiáng)制撤離的?!?/br>文景陽這時指著那香案上說道:“看,那邊有封書信?!?/br>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吧,陰謀無能星人……OTZ☆、第六三回香案上的信箋文景陽先一步的拿了起來,看信封上的字,這是一封謝罪書,拿著信箋文景陽有些訝異,沒有拆開直接拿給了君洛暉。君洛暉接過信封瞥了眼信封上的三個字后直接把信封拆了開來,手一抖那折的整整齊齊的信紙立時散開,君洛暉拿著信紙從頭一路看下來眉頭皺得死緊,但最后卻也只是嘆了口氣。“寫了什么嗎?”瞧著君洛暉的那模樣,文景陽有些好奇,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文景陽本以為看完這信君洛暉會有些不愉快,但沒想?yún)s似乎無奈更多一點?君洛暉伸手把信箋遞給了文景陽,“你看看吧,這幫和尚寫的這封東西,讓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做了?!?/br>疑惑的看了眼君洛暉,文景陽把信箋拿了過來細(xì)細(xì)從頭看下來,直到看完他才知道為什么君洛暉臉上盡是無奈了,因為信中寫了罪責(zé)和他們的苦衷,還真是讓人看得都快替他們委屈了。“那少爺是想如何處置他們?”同樣嘆了口氣的文景陽這么朝君洛暉問到,即使真如信箋上寫的那樣,就文景陽來想,不處置是絕對不行的。沉吟了下,君洛暉四顧了下這個香火并不旺盛的大雄寶殿,隨后說道:“回宮再議吧,但這鴻霖寺是沒必要再繼續(xù)留了。”東西拿到手了,這離君鄂麟他們最近的人群聚居地,君洛暉確實是不想讓這里再存在了。“怎么說這寺廟也存在了好些年,你就這么拆了不怕遭報應(yīng)么?”說話的是隨他們一起走進(jìn)來的申淮,雖然他沒看到那信箋,但聽到君洛暉的決定還是不由的這么說道。“你瞧這里,像是有人常來么?本就是個掩人耳目的寺廟,那么事情結(jié)束,他的作用也就完成了。”擺了擺手,君洛暉回頭看了眼那被供在香案上面的佛像想了想,心里倒是有了個想法。三人再次從大殿里走了出來,此時君洛海一行人已經(jīng)讓暗鱗和暗鱘兩人分別綁好了,而被雙手綁在身后的君洛海這會兒是閉上了雙眼,完全就一副不想理會任何人的樣子。從大殿內(nèi)出來的幾人走到君洛海他們面前,君洛暉看了眼閉目的君洛海輕笑了聲道:“別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你做出的這模樣說實話我還真不信,直到回到京城前,我一定會好好看好你的,大哥……”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君洛暉叫君洛海大哥,文景陽詫異的看了君洛暉一眼,但想了下現(xiàn)在君洛海的遭遇,文景陽大概有些明白了。此時的他也注意這君洛海,看到因為君洛暉的話君洛暉眼皮下的眸子有著些微的波動。似乎也不如他表面上的那樣完全不在意呢。一行人離開了鴻霖寺,在他們這群人離開后整個鴻霖寺是徹底的荒無人煙了,寺里寺外完全的沒有了一個人影,這一現(xiàn)象第二天就被君洛暉和文景陽在茶肆中遇到的那對父子發(fā)現(xiàn)了,兩父子驚恐于鴻霖寺一夜間空無一人,連帶著這太行山下的穆家鎮(zhèn)對這山上的鴻霖寺都流傳出許多荒誕的謠言,當(dāng)然這便是后話了。……回京的路上文景陽他們不用再騎馬趕路,加之有這五個綁手綁腳的人,索性便弄了兩輛馬車,馬車很小,就是普通人家的那種,與皇家的馬車當(dāng)然是沒得比了,車廂狹小不說,除了坐在里面可沒有多余的地方了。但不管怎么說,有馬車總比騎馬強(qiáng),文景陽那大腿內(nèi)側(cè)的擦傷總算能讓他徹底結(jié)疤了,不然要是和之前那樣趕路的話,這剛剛結(jié)疤肯定又會被重新蹭開了。馬車走得很慢,來路需要五天的路程,他們整整走出了一倍的時間,十天后文景陽他們一行總算回到了之前和君洛羽他們相聚的那座大城,在城里那被君洛暉買下的院子里住了一宿后他們才再次啟程。當(dāng)然期間少不了打聽消息,在把君洛海和其他幾人關(guān)在廂房內(nèi)后留著暗鱘盯著,便吩咐著暗鱗出去看看京城方面有什么消息。不用隱藏身份后暗鱗理所當(dāng)然的便動用了這城里的消息暗樁,得到消息后把這段時間里京城中的變化詳細(xì)的想君洛暉稟告。大廳里,君洛暉聽著暗鱗的稟告,直到暗鱗說完君洛暉都沒有說話,好半晌君洛暉才勾起嘴角說道:“這弟弟真是可靠啊?!睋]手讓暗鱗退下后君洛暉才帶著愉悅的心情回房找文景陽去了。“景陽,你父親沒事了,洛羽在他出事后立刻便動手救援,現(xiàn)在已經(jīng)平安無事的呆在府里了。”回到房間君洛暉立刻把從暗鱗處得到的消息告訴文景陽,他可是知道這段時間雖然文景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其實心里肯定擔(dān)心得很了。果然聽到君洛暉這么說,文景陽神色間都是驚喜,“真的?父親和母親都沒事了么?”再次出聲詢問,就怕自己聽錯了,而看到君洛暉笑著點頭后文景陽才徹底的松了口氣:“太好了……”“你相公我料事如神,化險為夷,不知道愛卿有什么獎勵?”瞧著文景陽心情甚好,君洛暉不自覺的就有些口花花起來,這也是他這一路上一不小心養(yǎng)成的習(xí)慣,在之前的情況下這種話也只是偶爾說說,但如今事情告一段落,君洛暉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