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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又是為了他的血嗎?鈺兒抬起手看看手指,使出力氣聚集體內(nèi)的氣,但努力半天一點也聚不起來,他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估計氣和血都要失效了。他抓抓頭發(fā),自言自語道:“怎么偏偏這個時候被抓來,唉!景哥哥又要擔(dān)心了,我剛剛保證過會安全回京的。”鈺兒正自顧苦惱著,忽然房門打開,一人走了進來,鈺兒抬頭看去,眉頭一皺,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襲來,似曾相識。夜景弦到達襄河縣與夙憂等人會合,然而,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更加焦慮。夙憂已經(jīng)秘密潛進了南戌,并搜索了涼玉宮城,然而,鈺兒并不在宮里,也不在南戌,玉瑱放給他們的消息是假的,事情陷入困境,幾人皆是愁眉不展。幾人相對坐著思索良久,夙憂忽然說:“鈺兒現(xiàn)在的功力,自保沒問題,怎么會一點消息也放不出來?!?/br>夜景弦尷尬的轉(zhuǎn)過視線,若不是他給鈺兒吃了血情懷上孩子,恐怕鈺兒也不會被輕易抓住,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他也只能說出實情,這樣救鈺兒才更有把握。“......他有孩子了?!?/br>幾人驚訝的看向他,包括不知情的水中月,夙憂霍然起身,怒聲道:“你竟讓他這種時候有孩子!”“小歡,他也不知鈺兒會出這種事......”無霜安撫道。“你住口!”夙憂怒斥,無霜在他面前向來是伏低做小,只要夙憂不趕他走就好了。“師父,我們現(xiàn)在還是要想想如何救鈺兒回來?!毖喙逭f道。夙憂以手扶額,喃喃道:“若真是玉瑱,才麻煩了......”房間里,那人已經(jīng)悠閑的坐下,鈺兒抬頭看去,是個面容英俊的人,氣場與夜景弦頗有幾分相似,那人把胳膊搭在扶手上,轉(zhuǎn)頭看向鈺兒,認真的打量了一番。“你是誰?”鈺兒問道。“玉瑱?!?/br>鈺兒眼睛睜的像銅鈴一般大,這個是傳說中的涼玉皇帝?而且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他為什么抓他來呢,難道是因為與水野的戰(zhàn)役?“嗯......這是哪兒?”“你不必知道?!?/br>“你抓我來,是要脅迫景哥哥嗎?”鈺兒問道。玉瑱很自然的答道:“對,你是他的愛人,我調(diào)查過,他對你情根深種,你可以毀了他。”鈺兒從床上跳下來,沖到玉瑱面前,“你不對,戰(zhàn)事是水野先挑起的,景哥哥保衛(wèi)家國有什么錯,而且涼玉和水野聯(lián)合,夜辰本就處于劣勢,景哥哥費盡心力才贏得戰(zhàn)事,你以我為要挾,非君子所為。”“哼!”玉瑱冷哼一聲,“他的行為便是君子嗎?”“起碼沒有抓你身邊的人。”“他帶走了我弟弟?!庇瘳櫻壑腥旧闲耐矗粹晝旱哪抗鈳狭藥追趾抟?。鈺兒一怔,隨即想到水中月告訴他楊楮俘獲了涼玉英成王玉寒,難道他是為了玉寒才抓他的?“他不會有事,楊將軍雖然作戰(zhàn)英武,但心地善良,不會傷害玉寒的,等兩國達成了約定,一定會放他回來?!扁晝航忉尩溃M芷较⒂瘳櫟呐?。可玉瑱面上卻絲毫未變,他看向急切解釋的鈺兒,說:“不是玉寒?!?/br>“嗯?”玉瑱站起來,冷聲道:“與你無關(guān),我會讓夜景弦看著你死在他面前,讓他體會體會失去至親的痛苦?!庇瘳櫿f著走出房門,鈺兒愣怔的看他離開,無法理解他的怒氣。襄河那邊,夜景弦派出所有暗衛(wèi)進行調(diào)查,在鈺兒被劫的地方偵查良久,還是沒什么眉目,雖然將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要夜景弦一聲號令一定可以直奔南戌,可夜景弦不敢,他不能冒險。無奈之下,夜景弦只能派暗衛(wèi)沿途一城一城秘密搜索,他和夙憂燕瑰也兵分幾頭前去尋找。鈺兒在屋子里呆了兩日,飯食和衣物會有人送來,可整日悶在房里實在憋得慌,況且他還想問問玉瑱究竟對夜景弦有什么深仇大恨,但這兩日玉瑱都沒來,他實在悶的不行,便打開房門出來看看。出乎意料,門外并沒有看守,他走進院子,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氣息,在院中來回走了幾圈,他走到院門,趴在門上向外張望,然后輕輕動了動,門是關(guān)著的,想來玉瑱不鎖房門也要鎖了院門。他正雙手叉腰站在院門前,院門忽然打開,玉瑱站在門外,他顯然也沒料到會一下子看到鈺兒,隨即僵硬的動了動唇,說道:“不用想著逃跑,你出不去?!?/br>鈺兒呵呵笑了笑,說:“我沒想跑,就是出來透透氣?!?/br>鈺兒跟上玉瑱回到房里,心里想著他與這人怎么說也有點血緣關(guān)系,提點小要求應(yīng)該不過分吧,“那個,皇上,可不可以給我改善一下伙食?”玉瑱抬起頭,這人怎么到了這種境地還想著吃,他蹙了蹙眉,沉聲道:“你要吃什么?”鈺兒支著下巴想了想,“來點蜜餞,干果,還有西北的柑橘,我最喜歡吃?!?/br>“沒有柑橘?!庇瘳櫥氐溃@里是東南,上哪去弄西北的柑橘。鈺兒退而求其次,道:“大柚子總有吧?!?/br>玉瑱黑線,“明日派人送來?!?/br>“太好了,多謝?!?/br>“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已經(jīng)給夜景弦傳了消息,讓他來此,到時候,哼,你還沒吃上大柚子,就要腦袋分家了?!庇瘳櫷{道,他很想看看這人會不會害怕。鈺兒雙手摸了摸脖子,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問道:“你為什么這么仇恨景哥哥?”“他害死我弟弟。”“玉寒還沒死?!?/br>“說了不是玉寒!”“那你有別的弟弟也被景哥哥抓了?”鈺兒撓撓頭問道,然后自言自語道:“沒聽說呀。”“一命償一命,我殺了夜景弦摯愛的人,解了心頭之恨,以后我就不再進犯夜辰?!庇瘳櫿f道。可鈺兒完全沒感覺到殺意,冥冥中他對玉瑱竟有一絲親切之感,即使他口里正說著狠話,鈺兒心里也一笑置之。“你要什么時候殺我?”鈺兒睜大眼睛問道。“過幾日。”“不行!”鈺兒抗議。“你沒權(quán)利說話?!?/br>“剛剛你說了,一命償一命,我現(xiàn)在是兩命?!?/br>玉瑱驚訝看過來,鈺兒挺挺身子,說:“我肚子里有孩子?!?/br>玉瑱忽然站起來,開門出去,不一會兒一個背著藥箱的老郎中就與他一同進來,那人也不問什么,抓住鈺兒手臂就探上脈細,玉瑱坐在一側(cè),面上難得有些焦急。探過之后,老郎中跪拜在玉瑱面前,說:“回陛下,確有身孕,將滿一月。”玉瑱一揮手,老郎中就背了藥箱出去,他面色沉下來,急忙又出去尋人,既然現(xiàn)在不能取他性命,他便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