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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到我的心聲了?!?/br>陸曉笑了起來,他摸上江鴻羽的眼角時指腹還是潮濕的。他這才想起江鴻羽另一邊的眼角還破著皮。他一下就心疼了:“傷口不疼嗎。”“疼”,江鴻羽悶著聲又是撒嬌音,“但心里更疼,多感人肺腑的話啊,結果聽得我心里一抽一抽地疼。誰他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啊,反正我是說到做不到了?!?/br>陸曉用力地回抱著江鴻羽的背,聲音輕松愉快。“那我們說到做到,江隊,做嗎?”“嗯?”江鴻羽反應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嗯?”“說到愛,就來做個愛?!?/br>江鴻羽還來不及回答,陸曉的吻就落在他的眼角。“浪不死你?!?/br>“沒事,我只在你這片海里浪。”陳楠替小魷魚買了蒸汽眼罩,想說給對門也送幾張過去緩解疲勞,結果又是敲門敲了半天才聽到擰動門鎖的聲兒。江鴻羽打開門的時候,房里撲面迎來的某種熟悉的荷爾蒙味道讓陳楠臉有些發(fā)紅。“陸曉呢?”陳楠陰測測地盯了他一眼。江鴻羽一雙春情無限的眼泛著光。“洗澡呢?!?/br>“我說你”,陳楠說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耳根子發(fā)燙,“等會小喬還來查房,你、你開窗敞敞?!?/br>房子里暖氣太足,江鴻羽在里面呆了一會,自然是察覺不出什么不對,但是陳楠站在陰冷的過道里,五官靈敏,聞得一清二楚。都是男人,不用過腦子,都知道剛剛屋里發(fā)生了什么。“你每次還真挺會選時間”,江鴻羽反應過來,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有事兒?”陳楠冷著臉把眼罩塞他手里:“滾滾滾,看見你就心煩?!?/br>“搞錯方向了吧”,江鴻羽指了指對門,“麻利地,去吧。”說完“嘭”地關上了門。陳楠的臉被關門帶起的風吹了吹,才反應過來。“我`cao,江鴻羽,你出來看我不削你?!?/br>江鴻羽聞聲打開一絲門縫。“不要,我現(xiàn)在有點累?!?/br>然后趁陳楠發(fā)火前迅速又關上了門。陳楠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這他媽是要亮瞎誰的眼!47(上)“抱一抱就不冷了?!?/br>第二早上去考場前喬憬就組織了退房。考試是十一點整結束的,大家會合完畢后姜師傅就直接開車出了城。到服務站吃午飯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一點半了。江鴻羽下車后就見陳楠站在前面沒動。他從背后推了推陳楠:“發(fā)什么了愣,睡傻了?”陳楠搖了搖頭,難得沒反駁江鴻羽,大步走到了吃飯的地方。服務站吃食的味道都挺一言難盡的,不過大家伙都餓了,也算吃的香。陳楠喝了兩口湯就沒碰了,臉色也不太好。“陳楠”,江鴻羽問道,“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陸曉就坐陳楠旁邊,聽到江鴻羽這么一說,看了看他紅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臉,便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這么燙?”正埋頭吃飯的小魷魚猛地抬起頭,伸手要去摸,陳楠趕緊頭一偏,躲過了。小魷魚手停在半空中,嘴巴微張著,表情有些茫然。陳楠見此又把頭湊了過去。“好了,給你摸,暖暖手也好?!?/br>“你這溫度肯定有些發(fā)燒了”,陸曉皺著眉,“怎么不舒服都不懂講,我去旁邊便利店看看有沒有藥買?!?/br>小魷魚皺著眉頭摸了摸他的額頭,見陸曉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都坐下”,江鴻羽的腿已經(jīng)從連排凳里跨了出來,又放緩了語調,“你倆把飯先吃完,我去。”“多大點事”,陳楠笑了笑,“我就是剛剛在車里悶久了。”江鴻羽:“行了,本來腦子就不夠用,別再給燒糊涂了。”喬憬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你仨站著干嘛,趕緊吃完上車?!?/br>江鴻羽轉頭對他笑了笑。“吃嗝住了,站著把胃里的東西抖勻一點?!?/br>餐廳旁邊就一便利店,根本沒有藥可以買。江鴻羽去后廚借了個碗,要了幾片姜,廚娘大嬸爽快地拿給了他。他又去便利店買了一聽可樂,倒碗里后讓店里的微波爐打熱了幾分鐘,給陳楠做了個簡易版的生姜可樂。三個人守著陳楠把可樂干了個底朝天才稍微放了點心。上車后,陸曉剛坐好,江鴻羽就從毯子下牽住了他的手。“你老摳我手心干嘛?!标憰話吡怂谎邸?/br>江鴻羽看向他:“剛才你用這手摸陳楠額頭了。”陸曉笑:“嘖,比中午的酸辣湯還酸。”江鴻羽也嘖了嘖:“說我比中午的酸辣湯‘辣’還差不多?!?/br>陸曉一時有些接不上來話:“江隊,以前沒覺得你這么自戀啊。”“你都這么愛我了”,江鴻羽一本正經(jīng)地亂扯,“我也得好好愛自己,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陸曉笑了笑:“是,是是是是?!?/br>江鴻羽也笑了,沒一會兒,他又問道:“等會兒陸叔來接你嗎?”。“嗯”,陸曉點了點頭,“他說直接來高速路口接。”“要不緩緩吧”,江鴻羽轉過頭盯著前方的椅座,聲音也有些飄了,“高考后再說。你明白,我們不急的?!?/br>陸曉搖了搖頭,定定看著江鴻羽的側臉,笑著說:“不?!?/br>江鴻羽抓住陸曉的那只手緊了緊:“挺難的?!?/br>“最難的事都解決了,其他的,還有什么好怕的?!?/br>“什么最難的事?”江鴻羽沒反應過來。陸曉輕聲一笑。“遇見你啊。”到C市時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陸祥之的車就停在收費站的不遠處。陸曉:“下去了?!?/br>江鴻羽:“嗯。”陸曉飛快地在毯子下用手指在江鴻羽的掌心畫了個愛心,然后才拿著行李下了車。江鴻羽閉著眼,臉轉向車窗的方向偷偷勾了勾嘴角,陳楠和他說再見他也沒空搭理。陸曉一定要現(xiàn)在和陸祥之談這件事的原因,江鴻羽非常清楚。這是陸曉的態(tài)度,也是陸曉的承諾。人的感情,總是渴望得到回應的。但表達和溝通的技能,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學習起來就能一蹴而就的。陸曉隨心順意習慣了,在Y市時,對兩人感情的走向,也一直是這樣一個心態(tài)。江鴻羽有過失落,分開前也有過爆發(fā)。可現(xiàn)在的陸曉,卻堅定的讓江鴻羽心疼。分開那段日子,他開始明白陸曉了。愛一個人的模樣,可能是相似的。但表達愛的方式,卻是多樣的。以前兩人的分歧,他們對彼此,更多是包容。但現(xiàn)在,陸曉的內(nèi)斂,陸曉的后知后覺,江鴻羽都能真正理解了。他無法在陸曉面前什么都不是,陸曉也不會讓他來到C市后,什么也不是。江鴻羽并不在意這些形式上的東西。但和陸祥之坦白,是陸曉對他傳遞的信號。他們是一起的,這條路,他們得一起走。江鴻羽心里嘆了一口氣。何其幸運啊,當我們都學會如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