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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湛接收到母親大人的眼色,用公筷夾好遞過去,之后又給南織也夾一塊。 “好吃?!彼χf。 言湛再給她夾,“多吃?!?/br> 這邊曾璇拿出拿手菜,言海誠也說那道東坡rou是他做的,大家都拿出來了,南織怎么也得意思意思。 她看了一眼曾璇,曾璇清清嗓,說:“你小子有福。芒芒親自給你做了道菜。” 趙阿姨低著頭吩咐下人上菜。 言湛在桌下握住南織的手,眼帶笑意。 結(jié)果看到那道“菜”時(shí),又無奈到只剩下一聲嘆息。 滿滿一盆涼拌西紅柿。 曾璇笑道:“知道你這人小氣霸道,來來來,都是你的,誰也不和你搶啊!”說完,在下面狂掐自己老公,憋住沒有拍桌子笑。 言海誠覷她一眼,繃著臉說:“既然是芒芒的心意,你多吃些?!?/br> “……” 古月陽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但也不拆年輕人的這點(diǎn)小情趣,樂得看戲。 “吃啊?!蹦峡棅A了一塊過來,“趁涼吃?!?/br> 言湛瞧她得逞的得意樣子,眼睛晶亮,臉頰軟潤(rùn)。 他手癢得很,真想掐掐她的小臉兒,但想著她臉皮薄,還是忍了。 拿起筷子,言湛看著這些生西紅柿幾秒。 最后,在死盯著南織的情況,把這口西紅柿送進(jìn)嘴里,慢慢咀嚼。 “不錯(cuò)?!?/br> “……” 她怎么忽然感覺后背冷颼颼的呢? “你要是實(shí)在不……” “不錯(cuò)你就接著吃啊,吃啊?!痹似鹋枳?,直接放他跟前,“都吃了哈,別浪費(fèi)芒芒的心意。” 言湛眼風(fēng)帶過身邊的人,說:“一定吃的干、干、凈、凈” “……” 不是,我覺得duck不必這么狠,萬事好商量。 但言湛真的吃的干干凈凈。 不僅曾璇驚了,連言海誠都露出一副“我怎么生出你這種神經(jīng)病兒子”的嫌棄表情。 只有南織收到了來自西紅柿狂人的微信。 不狗活不了:[真開胃] 不狗活不了:[晚上得加餐,餓] “……” 到頭來是我坑了我自己?jiǎn)幔?/br> 吃完年夜飯,大家在客廳看春晚。 家里留的傭人不多,這會(huì)兒也沒什么可忙的,他們圍在側(cè)廳一起看,只等一會(huì)兒十點(diǎn)再下一輪餃子,今夜就圓滿了。 南織去樓上檢查古月陽的房間,剛出門,被扯到隔壁她的房間。 不輕不重的一聲,門合上,隔絕外界。 “晚上睡這兒?” “……” 不然呢? 南織推他,嗔怪:“長(zhǎng)輩們都在樓下呢?!?/br> 客房里沒開燈。 只有皎皎月光穿透紗簾鋪灑了一地碎影。 言湛巋然不動(dòng),她也動(dòng)不了。 “我房間在你樓下?!?/br> “……” 你怎么不直接給我房卡呢? 南織無語,臉發(fā)熱,好在房間里黑也看不出來。 “別鬧,今天不……” 言湛直接吻過來。 “……” 這狗男人是狂吻病嗎?怎么一言不合就親呢。 南織起初還奮起反抗,但架不住這流氓太會(huì)。 再有,她也真的想他。 本來是可以忍住的,無奈他一團(tuán)烈火湊過來,一點(diǎn)即燃,她除了跟他一起燃燒,別無他法。 “不行……” 察覺到男人在探手,南織找回了一點(diǎn)兒理智。 言湛還吻著她的眼角,手也并不安分,“晚上來我房間?!?/br> “……不去?!?/br> 一屋子的長(zhǎng)輩,她還想做個(gè)人! 然而話音一落,她被騰空抱起。 “言湛!” 南織胡亂蹬著腿,連咬帶抓。 “你是色.中餓鬼嗎?你就不能忍一天?” “17天。” “……” 言湛垂眸,明明還是那么清冷孤高的模樣,眼里卻像是有火在燒。 “別抓臉?!彼f,“破了,你更解釋不清?!?/br> “……” 我就是坐牢我也要?dú)⒘诉@狗! 眼看就要到床邊,南織來硬的,肯定沒他硬,只能喪權(quán)辱國。 “我去你房間?!?/br> 她說的含糊不清,語速極快。 這種赤.裸.裸表達(dá)“我們一會(huì)兒嗯嗯啊啊”的話真是太羞恥了。 “嗯?” “……” 你就狗吧。 “其實(shí)現(xiàn)在更……” “我去你房間!” 南織喊完,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 言湛盯著她看了會(huì)兒,輕飄飄說了個(gè)“那好吧”,勉為其難的樣子叫她想要吃狗.rou的心都有了! “滿意了?放我……” 他抱著她坐在床邊。 “言湛!你真的找倒霉是不是?我可……” “兩分鐘?!?/br> “……” 月光輕柔,照的真絲地毯像是一團(tuán)云彩,也跟著變得溫柔綿軟。 南織靠在他肩膀上,狂跳的心臟漸漸平復(fù)。 “誒,對(duì)了,你吃了那么多西紅柿,不會(huì)不舒服吧?” 他像是抱嬰兒那樣抱著她,這個(gè)角度,她正好可以欣賞他有型的下巴。 “還知道關(guān)心我?” “我這不是……”她一頓,忽然又使勁兒咬了他肩膀一口。 “嘶!” 再咬。 “干什么?” 南織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 “你根本就沒有近視!璇姨說你就是有點(diǎn)兒散光,戴眼鏡是為了防止變成近視?!?/br> 言湛活動(dòng)了下肩膀,“嗯?!?/br> 嗯?! 嗯什么嗯! 是哪個(gè)變態(tài)每次都要開著燈,一讓關(guān)就說自己是近視看不見? 這世上怎么會(huì)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言湛,你總這樣,我早晚有一天踢了你!” 言湛瞇起眼,低下頭,問:“你踢的動(dòng)?” “那我走總行了吧?我走!” “行?!彼c(diǎn)頭,“我跟著。” “……” 狗皮膏狗。 說好的兩分鐘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十分鐘。 南織整理一番衣服,扣子系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掐著言湛出房間,警告他必須在她到達(dá)客廳的十分鐘后才能出現(xiàn)。 言湛配合……配合著點(diǎn)了點(diǎn)臉。 “……” 你還有臉嗎? 南織四下看看,踮起腳親了一口,再次強(qiáng)調(diào):“十分鐘?!?/br> “沒問題?!?/br> 然而,南織還沒走到樓梯口,手機(jī)響了。 “喂,陳哥。” “您好,請(qǐng)問是陳葉安的家屬嗎?” “……” “我們這里是中心醫(yī)院?!?/br> 作者有話要說: 言狗套——狗王——狗王中王——不狗活不了…… * 言二狗:這就是我走進(jì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