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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白領(lǐng)麗人系列在線閱讀 - 系列之七 【如何守住漂亮妻子】

系列之七 【如何守住漂亮妻子】

別誤會。」我趕緊解釋,「我隨便問問,我怕他欺負你,讓你

    受委屈,我記得有陣子你的情緒不太好?!?/br>
    我沒有料到,妻子竟然哭了起來:「我自個兒掙的錢,不是別人施舍的。我

    一個人,你又不管我。我受了那么多罪,你還要來埋汰我。嗚,嗚嗚。」

    「別,別哭,我錯了,我多嘴,怪我多嘴。」真是太糟糕了,我就怕女人哭。

    我正不知所措,妻子忽然一下子翻過身,緊緊抱住我,一面說著我愛你,一

    面在我臉上亂吻。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想讓她平靜下來。沒想到,妻子愈發(fā)

    激動起來,直起身,扒掉我的褲子,跨上去,抓住我的陽具,半軟半硬地塞了進

    去。

    她一面瘋狂地套動,一面大聲呵斥:「說你愛我,說,快說!」

    「你愛我!啊,不,我愛你,我愛你!」我強打起精神應(yīng)付著,心中暗想,

    這女人真可怕,爆發(fā)力那么大!

    妻子畢竟體弱,很快就累得不行,于是我們換了體位,男上女下??炫甑?/br>
    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今天不在安全期里面,趕緊往外拔。我才剛拔出來,那東

    西一見風(fēng),一顫一顫地,忍不住就射了,正好射在妻子的臉上。妻子一言不發(fā),

    默默坐起身,拿紙巾擦干了嘴角的jingye。

    那天晚上,我們很晚才睡。我又回到那噩夢里,醒來時一身冷汗。

    (妻子一言不發(fā),默默坐起身,拿紙巾擦干了嘴角的jingye。)

    好好壞壞地,一年又過去了。

    移居在外的中國留學(xué)人員,最大的問題是找工作。找到專業(yè)工作的,趾高氣

    揚,邁入中產(chǎn)階級;找得不好或找不到的,垂頭喪氣,要么做千年博后,要么換

    個專業(yè)再試試,要么放棄國外高薪聘請,毅然決然報效祖國。我早已通過博士資

    格考試,很快要交論文答辯了,找工作的問題,也提到了日程上。那些年經(jīng)濟不

    景氣,卡爾加里號稱石油之都,我這個石化專業(yè)的,卻也一時難找對口工作。我

    心中暗暗焦慮,而且越來越焦慮。

    我妻子很容易受別人影響。她去了幾趟華人教會,被一幫臭婆娘慫恿,勸我

    改學(xué)計算機編程。我一聽就火了,我要是改行,一出國就應(yīng)該改,哪能等到現(xiàn)在?

    再說,人要有自己的理念,不能盲目跟風(fēng)。如果大家都學(xué)一樣?xùn)|西,那樣?xùn)|

    西肯定人員過剩。妻子嘟嘟囔囔,居然跟我頂嘴,說不盲目跟風(fēng),干嘛讓她學(xué)會

    計。

    真是氣死我了。

    我導(dǎo)師是蘇格蘭人,很老派的那種。他看我著急,就約我談了一次。他說,

    像他這樣快六十的教授,加拿大有一批,幾年后陸續(xù)都要退休。他建議我去美國

    做博士后,有機會就回來應(yīng)聘當(dāng)教授。他還說,加拿大人其實很自卑,特別認(rèn)可

    英國或美國的經(jīng)歷。最后,他告訴我他有一位同行,在弗吉尼亞的黑堡,做得挺

    不錯的,正在招博士后。

    回到家,我把導(dǎo)師的話向妻子復(fù)述了一遍。我特別注意避重就輕,她還是跳

    了起來:「不去,我不去!我討厭美國,我討厭美國人!」我沒料到她的反應(yīng)如

    此強烈,只能好言相撫,說她不必去美國,留在這里,一邊繼續(xù)上學(xué),一邊把天

    數(shù)湊夠,好申請公民。至于我呢,只是過渡一下,最多兩年就回來,回來之后呢,

    她就是教授夫人了。我好話說盡,妻子就是一句話:「我討厭美國,我討厭美國

    人!」

    那天,我們都講了過頭的話。妻子說我當(dāng)初欺騙了她,早知道國外這個樣子,

    她就不會和我結(jié)婚。我馬上反唇相譏,揭穿她當(dāng)年鬧分手逼婚的小伎倆,指出她

    其實就是想出國,才千方百計嫁給我的。妻子一時無言以對,又不甘心,委屈得

    大哭了起來。

    我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

    又過了幾個月,我終于戴上了博士帽。

    雖說畢業(yè)等于失業(yè),當(dāng)了博士,還是興奮了幾天,隨后,我們又要別離。

    為了省錢,我是帶上行李,一路開車去弗吉尼亞的。我記得臨行的那個早晨,

    天陰沉沉的,北風(fēng)刮得正緊。妻子幫我把行李搬到車上,默默地一言不發(fā)。終于

    到了出發(fā)的時刻,妻子抱著我失聲痛哭,我的心也在流淚。到了最后,妻子抬起

    頭,毅然決然地說:「你放心走吧,我能照顧好自己,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

    這一回,輪到我失聲痛哭了。

    妻子忽然擦干眼淚,做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她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

    趴在沙發(fā)上,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

    「來,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姿勢!干我吧,我要你干得一輩子都忘不了!」

    男人最喜歡的姿勢?我不知道妻子從哪兒得出的結(jié)論。我只知道,,我

    昨晚已經(jīng)做過了一次,第二,我還要開一千公里,才能趕到預(yù)定的汽車旅店。話

    雖這么說,作為合法丈夫,我還是要盡我應(yīng)盡的義務(wù)。

    我褪下褲子,默默地插了進去。

    (來,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姿勢?。?/br>
    (六)

    妻子說的沒錯,美國人確實挺討厭的。

    我到黑堡的第二天,就進了實驗室,沒日沒夜地賣命。我那新老板,四十多

    歲,白人,正教授,狂得很。他居然對我說,人可以簡單地分成兩類:美國人和

    想當(dāng)美國人的非美國人。這不是胡扯嗎?沒過半年,這家伙垂頭喪氣地找我,說

    經(jīng)費被砍,養(yǎng)不起我了。經(jīng)費被砍我理解,但什么叫養(yǎng)不起?他要人干活,我干

    活拿錢,兩廂情愿,誰養(yǎng)誰呀?離開黑堡,我又去南加州混了大半年,還是博士

    后,做管線探傷,經(jīng)費從德州的石油公司來。4V4v.ō

    我租了一間房,條件還不錯,在中國人家里。這家人是東北的,男主人在大

    連市政府,白道灰道掙了些錢,把獨生子送出來念中學(xué),全寄宿,又不放心,就

    買了幢房,讓女主人過來照看。這家蠻有趣的:男主人在國內(nèi)掙錢,從未見他來

    過,女主人英語不行,呆在家里整天沒事兒,小留周末才回家,一言不發(fā),就會

    打游戲,還是中文游戲。房東太太自稱不缺錢,就是閑得慌,所以私租出去兩間

    房。我猜他們家沒多少錢,男主人只是個小官吏,沒有大貪的門路。另一個租客

    也是大陸人,伊利諾伊大學(xué)的,學(xué)電腦編程,來這里實習(xí)。那位老弟幻想著留在

    公司,再讓公司幫他辦綠卡,所以賣命得很,不怎么著家。

    南加州的人形形色色,我見識了不少怪事和新鮮事。因為閑得無聊,我也常

    常思考一些問題。我發(fā)現(xiàn)中國人其實很有意思。先說中國男人,對自己的國家特

    別苛刻:軍事要跟美國比,福利要跟北歐比,環(huán)境要跟瑞士比。再說中國女人,

    對自己的丈夫特別苛刻:賺錢要跟猶太人比,浪漫要跟法國人比,體格最好要跟

    黑人比。我還見過不少女人,比來比去,最后憤然離婚,改嫁洋人。令人驚異的

    是,這些女人再婚后,往往來個巨變:什么都滿意,什么都不比了,甚至倒貼錢

    養(yǎng)著洋漢子。

    我年紀(jì)也不小了,油滑了許多,干活不偷懶也不賣命,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平日里下班,房子里只有房東太太和我。那女人三十多歲,也許快四十了吧,

    長得很豐滿,也很會穿衣打扮。實話說,她打扮好了看著還行,甚至有點兒像我

    師姐。房東太太幾乎不懂英語,也不想學(xué),這樣的國人在南加州有一大批。沒事

    兒的時候,我就跟她嘮嗑,順便幫她填個表格翻譯個文件什么的,慢慢地就熟了。

    (房東太太打扮好了還行,甚至有點兒像我?guī)熃恪#?/br>
    孤男寡女,一來二往就勾搭上了。在一個月黑之夜,我和房東太太滾了床單,

    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熟女就是好,不僅擅解人衣還善解人意:我一個眼神,她

    分開了雙腿,我再一拍屁股,她翻身撅了起來,更別說我躺下,她就騎上來,我

    岔開腿,她就含下去。我自己的妻子就不行,記得有一次搞到一半,我想換個姿

    勢,拍拍她的屁股,她居然問我為什么打她!

    男人要是沒良心起來,那是真沒良心。我在外面搞女人,居然沒感覺太愧疚。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是找年輕漂亮的,準(zhǔn)備拋妻再娶,那確實是不道德,但

    是隨便弄個女人玩玩兒,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事。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己放蕩總能原

    諒,配偶出軌則天理不容。

    我和妻子常通電話,我說的少她說的多,大多是些雞毛蒜皮。妻子也臨近畢

    業(yè),說社區(qū)學(xué)院門路廣,給大家都安排了實習(xí),就是沒工錢。妻子被分在皇家銀

    行,儲蓄所里站柜臺,每周去三個半天。那工作我知道,錢少活兒多腿還累,本

    地白人不愿意干,所以實習(xí)生也許能留下。這事妻子很上心,我覺得無所謂。要

    是她先找到專業(yè)工作,對我來說挺失落的。過了一陣子,大概是四月份吧,妻子

    又告訴我,儲蓄所里有個經(jīng)理,名叫蘇珊,發(fā)放房貸的,對她很好。蘇珊的丈夫

    喬尼是自雇,開了家小會計事務(wù)所,就在儲蓄所斜對面。所里平時沒什么業(yè)務(wù),

    就每年開春忙一陣,幫大家報稅。蘇珊把我妻子推薦過去,按小時付錢,主要是

    幫新國移,不太懂英文的那類。4V4v.ō

    夏天又到了。

    我來美國一年了,覺得越來越?jīng)]意思。

    這天下午,我提前離開實驗室,晃悠著回到家。房東太太正在看韓劇,也是

    百無聊賴。無聊的男女湊在一起,必定要做成年人愛做的事。房東太太很注意保

    養(yǎng),平日里都是化了妝的,雖然我跟她多次上床,但還沒見過她卸妝的樣子。這

    一天,她沒料到我突然回來,大意了些,忘了補妝,性子又急,稀里糊涂就脫了

    衣服。我終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皮膚松弛,滿臉油膩,媚俗不堪!

    我的陽具,一下子就蔫兒了。

    我居然和一個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我自己的妻子多年輕漂亮啊,我太

    對不起了她了!我,我這是給自家人丟臉??!

    我的興致一下子全沒了,躺倒在床上無精打采。房東太太正在興頭上,哪里

    肯善罷甘休!她摸著我的額頭,急切地問:「大兄弟,咋的啦?別是中暑啦?」

    我搖搖頭,稍微撒了點兒謊:「沒有,我想我媳婦兒了,心里愧得慌?!?/br>
    「大兄弟啊,你算是有良心的,我那個死鬼,指不定在家里怎么快活呢!」

    房東太太長嘆一聲,手,卻沒有拿開,而是放到了我的胸肌上,「大兄弟啊,

    聽姐一句勸,你要真疼媳婦兒,就早點兒回去。姐不懂洋文,可心里明白,這美

    國啊,沒幾天好日子過了。你回去,一家人在一塊兒,好歹有個照應(yīng)。這女人哪,

    不能落單兒,身子難熬,心里更難熬!」

    房東太太講的是心里話。

    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房東太太的手,繼續(xù)向下,摸到了小腹。

    我嘴上不說話,心里可沒閑著,暗暗盤算:有家油砂公司招聘,就在卡爾加

    里,遞了份簡歷過去,對方說還行,先來個電話面試,就在下個禮拜,看來這事

    兒得重視。上禮拜認(rèn)識一個老印,叫什么來著?拉賈,對,生化系的,口才特好。

    明天去學(xué)校,請這家伙一杯咖啡,請教請教吹牛皮的技巧,只當(dāng)是唐僧取經(jīng)。

    「大兄弟啊,聽姐一番勸,心里踏實多了吧?」

    我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房東太太抓住我那東西,又捏又揉

    又搓,正把玩著。

    「這不,雞雞又硬了不是。別把姐涼半道兒上,來,姐騎上來了!」

    唉,沒辦法,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得打完。

    (我居然和這種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br>
    (七)

    我經(jīng)歷了兩輪電話面試,先是和人事部,然后跟招人的研發(fā)小組。西天取經(jīng)

    的效果很好,我得到了面談的邀請。老印有老印的特點,非常在意別人的關(guān)注和

    重視。你要是虛心求教,又沒什么利益沖突,他們還是蠻熱情的。中國人則往往

    相反,任何時候都藏一手防一手。

    兩周之后,我就離開南加州,回卡爾加里面試去了。油砂公司是正規(guī)大公司,

    告訴我往返機票及相關(guān)費用是報銷的,我說不用,給個單程的油錢和旅館錢就行。

    房東太太說的有道理,我不想在美國耗下去了,我要回家,大不了回卡爾加

    里大學(xué),我導(dǎo)師課題不少,也需要博士后。臨行的頭天晚上,我和房東太太依依

    惜別。

    我閉著眼,含淚打完了分手炮。

    從南加州到卡爾加里,我馬不停蹄開了三天。到家的時候已是半夜。整個公

    寓樓靜悄悄黑洞洞,只有一扇窗子,還在透出溫暖的燈光:那就是我的家!我提

    著箱子剛出電梯,妻子聽到響動,打開門,赤著腳飛跑出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

    里。我們相擁著回家,關(guān)上門,又是親又是吻,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妻子拿了

    干凈的內(nèi)衣褲,幫我洗完澡,又看著我穿好,然后,我們上床摟在了一起。

    我記起房東太太的話,女人身子難熬,心里更難熬,便問妻子想不想zuoai。

    妻子的身體已經(jīng)guntang,但她還是謝絕了,說我長途開車太累,需要好好休息,

    以后的日子長著呢。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真體貼。人累過頭了反而睡不著,黑暗

    中,我把小妻子摟在懷里,說了半個晚上的知心話。她乖巧極了,伏在我懷里像

    只小貓,皮膚又柔嫩又光滑,比房東太太好多了,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兒。

    第三天上午,我去油砂公司面試。妻子比我還緊張,早晨給我打領(lǐng)帶,她的

    手一直在抖,弄了半天還打歪了。面試很順利,招聘小組的組長,也是卡爾加里

    大學(xué)的博士,跟我還是同一位導(dǎo)師。最后,面試小組問我有什么要求。我回答說:

    看看如今這就業(yè)形勢,我一個博士后,新移民,沒要求。他們哈哈大笑。完了事

    出門,我那同門師兄悄悄說,大公司很死板,工資不好談。他讓我回去耐心等待,

    說背景調(diào)查可能要一兩個星期。我早已不是剛出校門的傻小子,聽到背景調(diào)查這

    兩個詞,馬上就明白了。

    回到家,妻子居然沒去上班,還在等著。女人就是沉不住氣。大夏天的,我

    穿了一上午西裝,熱得渾身冒汗,妻子趕緊伺候我寬衣沐浴。我知道她想問又不

    敢問,故意沉著臉,套了條大褲衩,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乘涼。妻子站在我旁邊,

    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我心里暗自得意,伸出一只手,指指自己的下身。

    妻子又羞澀又尷尬:「我,我心里急,例假提前了,早上剛來的?!刮腋?/br>
    答話,叉開雙腿,再一次指指下身。這一回,妻子明白過來,挪到我兩腿之間,

    紅了臉,款款地跪了下去。

    妻子比新婚的時候懂事多了。她跪在地上,拉下我的褲衩,那東西掙脫束縛,

    一下子跳了出來,直撅撅硬邦邦地晃悠著。妻子握住yinjing的根部,擼了擼,伸出

    舌頭,試著舔了幾下,然后收回去,換成一陣熱吻,從下腹到陽具,又從股溝到

    yinnang。爽,太爽了,我連連倒吸涼氣。吻得差不多了,妻子甩了甩長發(fā),側(cè)過臉,

    探出舌尖,正式舔了起來:先是大腿根,然后是睪丸,舔得真好?!笁蛄耍瑝蛄?,

    再舔我就要射了?!刮沂懿涣肆?,趕緊制止她。妻子笑了,張開嘴,含住腫大的

    guitou,一下,兩下,三下,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jù)我的反

    應(yīng)及時調(diào)整。

    沒想到,幾年過去,小姑娘變成了輕熟女!

    (妻子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jù)我的反應(yīng)及時調(diào)整。)

    一周之后,聘書寄到了家里,年薪七萬五,我沒有還價。妻子高興得蹦起來,

    這些年,我們不太順利,把她憋屈壞了。我美滋滋地看在眼里,心中暗想,到底

    是城外小地方出身,沒見過世面,過兩天,還有更高興的事呢!

    加拿大的大公司,門檻高,不好進,可一但進去了,好混得很。又過了一個

    星期,把辦公室的朝向搞清楚了,我就準(zhǔn)備和妻子商量大事了。那天晚上,我們

    又是早早洗漱好。妻子還在鏡子前梳頭,我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拿著紙筆,故作

    嚴(yán)肅地說:「好了,有完沒完?去,把上個月的銀行單據(jù)拿來,所有的帳戶,包

    括美元,還有計算器,動作要快!」

    「我又沒亂花錢,你干嗎要查帳?。俊蛊拮硬虏怀鑫乙鍪裁?,把東西捧上

    了床,也盤腿坐下。

    「查帳?我有那么無聊嗎?來,把錢都加起來,給我一個總額?!刮疫€是故

    作嚴(yán)肅,但后來,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小meimei,我們要買房,我們要買自己的

    房!」

    「真的?這么快?」妻子高興得又蹦了起來,「咱們出國才三年多,就能買

    房啦,真的不用租房了?」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們要買新房,很大的新房!二手的不要,學(xué)區(qū)差的不要,

    廚房小的不要,客廳小的不要,主臥室小的更不要!愛妃,你的,明白?」

    「明白,臣妾明白,后院要大,朝向要好,雙門車庫,四臥三衛(wèi)。」

    那天晚上,明月高照,天朗氣新,紗窗外,微風(fēng)習(xí)習(xí),蟲鳴啾啾。我們一共

    核算三遍,美元的匯率,精確到小數(shù)點后四位。最終的結(jié)論是:我們有七萬多塊

    錢,按百分之十五首付,可以買四十多萬的房子。沒想到,小妻子挺會持家,省

    吃儉用存下那么多錢。我正要夸獎妻子,她卻跳下床往外跑,邊跑邊說:「我去

    拿電腦,咱們現(xiàn)在就查房源,學(xué)區(qū)要好,交通要便利?!刮亿s緊制止住她:「愛

    妃,此事明日早朝再議,朕今兒個性欲頗為旺盛,愛妃你快來侍寢。」

    「遵旨,臣妾下身也有些sao癢。」

    我把妻子拉回到床上,摟著她又親又摸,很快,她就被撩了起來,一個勁兒

    不要不要的。我脫掉內(nèi)褲,扔到床下,躺好,叉開腿,指了指兩腿之間。妻子心

    領(lǐng)神會,馬上趴下來,雙手探到我的胯下,一手搭著陰嚢,輕輕摩挲,一只握住

    陽具,細細把玩。我看著黏液從馬眼滲出,沾在妻子的手上,忍不住大聲呻吟起

    來。妻子見火候已到,褪掉內(nèi)褲騎跨上來,一手分開自己的yinchun,一手扶著我的

    rou棍,噗地一聲,不偏不斜,正好套住陽具,坐下去,提上來,再坐下去,再提

    上來。妻子的yindao溫溫的,滑滑的,比房東太太強一百倍!

    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都很熟悉。短短十來天,先是找到工作,現(xiàn)在

    又要買房,真是好事連連。我和妻子情緒高昂,動作嫻熟,一上一下地抽插著,

    沒多久,妻子就嬌喘連連,下身發(fā)起大水,流到床單上,把銀行單據(jù)都弄濕了。

    (妻子騎跨上來,沒多久,就嬌喘連連,下身發(fā)起了大水。)

    (八)

    買房比找工作容易得多。

    我們很快就把房事搞定了。離公司不遠,有一片不錯的新區(qū),草坪已經(jīng)鋪好,

    街邊的樹都種上了。我們拿下了最后一幢房,雖說是最后一幢,可卻是最好的,

    因為它是開發(fā)商的樣板房。這房子滿足了我們所有的要求:廚房大,客廳大,主

    臥室大,后院也大,朝向正好,雙門車庫,四臥三衛(wèi)。妻子在教會認(rèn)識的臭婆娘

    們又開始胡扯,說什么樣板房不好,看房的客戶進進出出,不是處女房。我說那

    純屬嫉妒,胡說八道,哪幢新房沒被建筑工裝修工進出過?就這樣,夏天剛過,

    我們就搬進了新房,我們自己的新房!妻子非常興奮,每天擦擦弄弄,唯恐落下

    灰塵,屋外靠著墻根,她埋下了一溜郁金香的球莖,只等明年開春,我們就可以

    看到姹紫嫣紅。

    在買房過程中,我認(rèn)識了妻子的同事蘇珊,因為房貸是交給她辦的,利息很

    低,市面上不容易拿到。通過蘇珊,我又認(rèn)識了她的丈夫喬尼,也就是妻子第二

    職業(yè)的老板。妻子說,蘇珊和喬尼是本地人,生在城北的一個村子里,可以說是

    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都是同學(xué),畢業(yè)后就定了婚。妻子還說,他們夫婦沒

    有孩子,是蘇珊的問題,大學(xué)畢業(yè)時,她醉酒開車,撞在電線桿上,髕骨骨裂不

    算,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很多人勸喬尼重新考慮婚約,但喬尼不改初心,毅然

    決然娶了蘇珊,相依為命直到今天。講到這些的時候,妻子的眼里泛起了淚光。

    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小老板頗有好感。這不奇怪,喬尼對未婚妻的不離不棄,

    別說女人,連我都很受感動。

    蘇珊不需要坐班,很多時間是在家辦公。我和她的次會面,就是在她的

    家里。她住在老區(qū),房子很有些年頭了,不過內(nèi)裝修很考究,辦公桌上還放著古

    董電話和打字機。蘇珊剛過四十,保養(yǎng)得非常好,像三十五六歲,在本地女人中

    算瘦的。她身材高佻,面頰白皙,尖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淡金黃色

    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是個漂亮知性的白jiejie。那天她穿著黑色的襯衫,灰

    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蘇珊講話不急不緩,條理清晰,不到半小時,

    我這個菜鳥,就明白了借期有長有短,利率有浮動還有固定。申請房貸一般要貨

    比三家,但我直接就交給了蘇珊。相比之下,喬尼遜色了許多,在白人中算是極

    普通,不太得志的那一類。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十,頭發(fā)就已經(jīng)灰白,還

    有些謝頂。出門時,喬尼再三囑咐我行車安全。

    (蘇珊穿著黑色的襯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

    我們搬進新房沒多久,秋風(fēng)就刮了起來,等樹葉落得差不多,萬牲節(jié)又到了。

    妻子說,我們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會,應(yīng)該多盡義務(wù)。她準(zhǔn)備了大量的

    巧克力,都是比較貴的品種,還搬來好幾個大南瓜,一一鏤空,排在門口,點上

    蠟燭。

    那天晚上,天氣不錯,半輪明月,斜斜地掛在天邊。孩子們來了一批又一批,

    妻子站在門口,忙得不亦樂乎。我站在二樓窗口,往下望了一陣,覺得沒什么太

    大的意思,便打開電腦,偷偷看日本愛情動作片。我看得正起勁兒,忽聽樓梯一

    陣響,趕緊關(guān)機,拿起一張報紙。妻子跑了上來,臉上紅撲撲的,一副意猶未盡

    的樣子。原來,她沒有經(jīng)驗,糖發(fā)得太慷慨,結(jié)果不到一個鐘頭,三大箱巧克力

    就見了底。

    我問妻子,有沒有熄掉南瓜燈的蠟燭,她說沒有。我趕緊拉起她奔下樓,開

    門,滅掉南瓜燈,不然的話,孩子們還會來敲門,我們拿不出糖,該多讓人失望。

    我們關(guān)好門,把一樓的燈也全熄滅,做完這些,都有些氣喘吁吁。天色尚早,

    又沒別的事情可做,我們便擁抱在一起,先是親吻,然后是愛撫,好像當(dāng)初戀愛

    時那樣。

    黑暗中,我正要進一步深入下去,妻子開了口:「親愛的,你覺得咱家還缺

    什么?」

    「缺什么,咱家不缺什么呀?」

    「傻瓜,好好想想?!?/br>
    「要么是,家具?咱們不是說好了,先緊著還貸,家具慢慢添嗎?」我一面

    敷衍著,一面把手探進她的裙底。

    「不對,再想,再好好想。」妻子有點兒不高興了。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細想了想,「你不是不計較這些嗎?我想不

    出來?!?/br>
    「傻瓜,孩子,咱們?nèi)焙⒆友?。?/br>
    「對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們該要孩子了!」

    我拉著妻子的手,飛快地跑上二樓,抱起她,踢開主臥室,奔過去,滾倒在

    大床上。在寂靜的秋夜里,在柔和的燈光下,我們瘋狂地做著愛。妻子赤身裸體,

    仰面朝天,兩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呻吟。剛剛看過島國愛情

    片,我的勢頭正旺,哪管什么九淺一深,上來就是長抽猛送。老夫老妻,駕輕就

    熟,沒多久,我只覺得下身一激靈,便一泄如注了。射空了,我開始后悔:是不

    是太快了,只怕妻子沒有盡興。我想梅開二度,可力不從心,只好滿臉羞愧,直

    起腰,慢慢往外拔。我才拔出一小半,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我猝不及防,

    只聽噗地一聲,陽具一捅到底,又死死塞住了妻子的陰戶。

    「別,別拔出去,堵一會兒,多堵一會兒。」

    「我,我今兒累了,真的干不動了。」我心中愧疚,只能空頭許愿,「明兒

    個,等明兒個,讓你騎在上面,可著勁兒造!」

    「誰要可著勁兒造啦?」妻子嗔怪地說,「咱們不是要孩子嗎?別全流出去

    了,多可惜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妻子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時刻想著未來的孩子。多好

    的女人啊,她一定會是一位好母親!

    我緊緊摟住我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們講了許多知心的話兒。妻子說準(zhǔn)備去考駕照,再買一輛二手

    面包車,要八人座的。我問為什么不買五人座的,車型的選擇會多很多。她說,

    兩個大人,三個孩子,孩子不能悶在家里,要多和外面接觸,假設(shè)每個孩子帶一

    個小伙伴,一共需要八個座。女人想問題真是又長遠又周到!

    (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夜深了,我和妻子赤身裸體,并排躺在床上。妻子早已睡熟,臉上掛著笑意,

    還輕輕打著鼾。我卻沒有睡意,熬了好長時間,沒辦法,只好悄悄坐起身,爬下

    床,輕手輕腳走到窗前,撩開窗簾,向外望去。不知什么時候,那半輪明月,已

    經(jīng)被密密的彤云遮住。北風(fēng)呼嘯著,一陣緊似一陣。后園里,籬笆下,新栽的兩

    棵小樹,在風(fēng)中痛苦地搖擺。

    冬天來臨了。

    (九)

    老天爺是吝嗇的,在賜給我們幸福的同時,也常常送來苦難。

    冬天過去了,春天到來了,春天過去了,夏天到來了,可妻子的肚子,沒有

    一點兒動靜。我心里嘀咕起來:我工作中接觸倫琴射線,會不會影響到j(luò)ingzi的活

    性?我把這個擔(dān)心告訴了妻子,問是不是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妻子同意了。我打

    電話給家庭醫(yī)生,醫(yī)生很爽快,說馬上就預(yù)約??疲⑶医ㄗh我們夫婦都去做檢

    查。

    那年的夏天很熱,可檢查的結(jié)果,卻是冰涼冰涼的。我一切正常,問題出在

    妻子身上:輸卵管遠端堵塞。醫(yī)生不建議手術(shù),說是根據(jù)妻子的身體狀況,手術(shù)

    有相當(dāng)?shù)娘L(fēng)險,而且即使手術(shù)成功,受孕的機率也不大。我的妻子當(dāng)場痛哭失聲,

    懇求醫(yī)生安排手術(shù),說她不怕風(fēng)險,要當(dāng)mama,要當(dāng)很多很多孩子的mama。醫(yī)生

    費大工夫才把妻子勸住,說她年輕,放松些,調(diào)養(yǎng)好了,過幾年也許就懷上了,

    還說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發(fā)達,當(dāng)mama可以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自然懷孕,實在不行,

    還可以領(lǐng)養(yǎng)。我們當(dāng)然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完完全全自己的孩子,可無論如何,

    我們也不能冒殺雞取卵的風(fēng)險。

    妻子變了,無精打采,情緒時好時壞。我一直把她當(dāng)作小meimei,有點羞澀的

    小meimei。查出不孕癥后,妻子對許多事顯得滿不在乎。有一天,她洗完澡,也不

    穿衣服,晃晃悠悠走下樓,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問她為什么,她說太熱,乘涼。

    我說那也不能光身子呀,客廳是落地窗,窗簾都沒拉上,她居然回答說,怕

    什么,反正她不會生孩子,不算是真正的女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咨詢

    過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說,也許時間長了,情況會慢慢好起來。

    (有一次,妻子居然光著身子,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乘涼。)

    我們的苦處不敢告訴任何中國人,只對喬尼蘇珊夫婦講了。卡爾加里的中國

    人嘴雜,還總盼著別人倒霉,而喬尼和蘇珊也沒有孩子,跟我們算是同病相憐。

    幾個月過去,秋天又來臨了,妻子的情緒似乎穩(wěn)定了一些。我必須承認(rèn),喬

    尼蘇珊夫婦,特別是蘇珊,給了我們極大的幫助和慰籍。蘇珊是過來人,親切和

    藹,耐心細致,講起話來,別說比我,比醫(yī)生都更具說服力。她給妻子講述自己

    的過去,曾經(jīng)是如何痛苦萬分,最終又是如何走出痛苦的。蘇珊告訴妻子,當(dāng)年

    車禍后,她曾經(jīng)想到過自殺,可生命是上帝賜予的,只有上帝才能奪去,凡人只

    能認(rèn)命,想辦法把日子過下去。蘇珊說有相當(dāng)多的加拿大夫婦,不能生育或不愿

    生育,有的去外國領(lǐng)養(yǎng)孩子,有的干脆養(yǎng)幾條狗算了。她還說大多數(shù)加拿大孩子,

    長大后根本不看望父母,所以養(yǎng)不養(yǎng)孩子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我記得有一天周末,蘇珊來我家,一面教妻子烤蛋糕,一面耐心地開導(dǎo)她。

    我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深秋的陽光暖洋洋的,透過窗子和紗簾,灑在蘇

    珊的側(cè)影上。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師姐。

    好日子得過,壞日子也得過,一年一度的萬牲節(jié)又到了。

    我怕妻子見到孩子們會傷心落淚,就早早關(guān)門閉戶,把所有的燈都熄滅,做

    出一副家中無人的樣子。孩子沒有來打擾,可妻子還是懨懨的,一點精神也沒有。

    無話可說,無事可做,我們只好洗漱上床。黑暗中,我們躺在床上,靜靜地,

    各自想著心事。

    「你記不記得有一年,我剛來不久,也是萬牲節(jié)的晚上,你帶我去討糖?」

    妻子忽然開了口。

    「記得,記得。」這話題挺好,我趕緊接過話茬,「咱們討到好大一捧糖,

    人家都以為你是高中生,不,初中生?!?/br>
    「后來回家,你問我,我國內(nèi)的老板,就是那個美國經(jīng)理,為什么給我轉(zhuǎn)正,

    還漲級加薪,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噢,有一點兒印象,我當(dāng)時只是隨便問問,你還記這么久,真

    是的。」糟糕,怎么扯到這些事情上了。

    「不,你不是隨便問問,你是懷疑我,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br>
    「沒有,絕對沒有,快睡吧,別提這些陳芝麻爛谷子了?!?/br>
    我想攔住這種不愉快的話題,可沒有成功,妻子還是繼續(xù)下去:「我當(dāng)時一

    口否決了,其實我沒有全說實話?!?/br>
    我心里一個咯噔。

    「你的懷疑不是沒道理,國內(nèi)外企那么亂,但也不像你想得那么糟?!蛊拮?/br>
    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那美國老板人不壞,就是花,到了中國可逮著機會了,

    外面不清楚,公司里的小姑娘,被他弄過的不少?!?/br>
    我默不作聲。

    「我是結(jié)了婚的,想著應(yīng)該沒事兒,可他也不放過我,有事沒事拍肩摟腰,

    講些不咸不淡的話。我盡量不跟他獨處,不給他機會,可有一次還是沒躲開?!?/br>
    我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那天是十一月的天,我加班。你知道,國內(nèi)和這邊不一樣,加班是常

    事兒,可那天巧了,別的部門都沒活兒,下了班公司里就剩我和老板。我一下子

    緊張起來,果然,那家伙開始動手動腳,說對我破格錄用,提職加薪,我總得給

    他回報?!?/br>
    十一月的天,減掉時差,不就是我們這兒的萬牲節(jié)晚上么?我一下子想

    起那個的噩夢。

    「我求他,說我有丈夫,他想要的,我實在不能給。后來,他就耍花招,要

    我撅起屁股,讓他摸一摸,舔一舔,就放過我,保證不弄進來。」妻子停下來,

    望望我,見我還算平靜,繼續(xù)說下去,「我一個人沒依靠,你又不在,沒辦法,

    只好答應(yīng)他,背過身趴在桌子上。沒想到,他說話不算數(shù),看完摸完,拿出那惡

    心東西,硬頂著我就要進來?!?/br>
    妻子啜泣起來。

    我趕緊伸出手,輕輕安撫她的后背。

    「我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轉(zhuǎn)過去,死死撐住他,不讓他頂進來。」妻子停

    了下來,似乎不愿意說下去。

    「后來呢?」我忍不住問。

    「后來,后來,他,他弄不過我,又怕清潔工進來,就松了手?!蛊拮油低?/br>
    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停了下來。

    「再后來呢?」我忍不住又問。

    「他沒再怎么sao擾我,公司里漂亮女人那么多,再后來,我就出國了?!蛊?/br>
    子又啜泣起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刮曳^身,把妻子緊緊摟在懷里。

    我能感覺到,妻子解脫了許多,但又不像是徹底解脫。

    過了好半天,妻子才止住哭泣,沒頭沒腦冒出一句:「你硬了?!?/br>
    「什么?什么叫我硬了?」我莫名其妙。4V4v.ō

    「你下面硬了?!?/br>
    「啊?噢,」我這才發(fā)覺,下身硬梆梆的,忙不迭掩飾道,「小meimei,我太

    愛你了,從醫(yī)院回來,咱們還沒愛過呢,我想要你了。」

    「我也想要你?!蛊拮訐ё∥业募?,「我想開了,沒孩子就沒孩子吧,喬尼

    說,丁克家庭也不錯。」

    (妻子自述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轉(zhuǎn)過去,死死撐住老板,沒有讓他得逞。)

    那天晚上,我做得很勉強,腦子里亂糟糟,一會兒想著妻子講的故事,一會

    兒又記起那個噩夢。在南加州的時候,房東太太趴在桌上,讓我從背后干過幾次。

    那種體位,只要女人把腰塌下去,男人雙手往回拉,腰胯向前挺,很容易發(fā)

    力,臂勁兒腰勁兒都能用上。妻子那么嬌小柔弱,丈夫又長期不在身邊,被一個

    壯漢又摸又舔,再用粗壯的陽具頂住陰戶,她靠一只手臂硬撐,竟然全身而退,

    保住了貞cao,這心中的定力,手中的氣力,該有多不可思議!

    (十)

    又一個春天來到了。

    一天下午下了班,我開車去喬尼的會計所接妻子回家。這些日子,我們和喬

    尼蘇珊一家越走越近。他們的住處離我們不遠,周末常?;ピL,隨便喝咖啡聊天,

    幫助妻子緩解壓力。妻子似乎好了一些,有時候,臉上會露出一點笑容。我沒有

    買八座面包車,也不敢讓妻子開車,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蘇珊不能開車,外出也

    是喬尼接送,或者叫出租,不是太方便。蘇珊去銀行當(dāng)班的時候,如果喬尼忙的

    話,我下班接妻子,會順便把她也捎上送回家。

    這天我下班比較早,路上又空,比平常早到會計所半個小時。我泊好車,推

    門進去,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喬尼呢?我妻子呢?人都哪兒去了?我正

    有些詫異,隱約聽到有男女在說笑,像是竊竊私語,夾雜著輕聲調(diào)笑。我側(cè)耳細

    聽,沒錯,從后面儲藏室傳出來的,好像夏天林子里的蟲鳴,音量不高但清晰真

    實。儲藏室的小門虛掩著,我正要走過去,身后的大門忽然開了,回頭一看,原

    來是蘇珊。蘇珊愣了一下,恐怕沒想到我來這么早,但她馬上就回過神來,高聲

    地跟我打招呼,顯得既熱情又夸張。

    儲藏室的小門開了,喬尼匆匆走了出來,見到我,趕緊打招呼,表情有些不

    自然。緊接著,妻子跟了出來,臉色潮紅,頭發(fā)有些零亂,目光似乎還有點兒躲

    閃。喬尼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一邊翻弄柜臺上的紙張,一邊沒話找話地說:「今天

    真早啊,這么疼太太,好男人,好男人!對了,一會兒有客戶要來,新投移,剛

    從上海來。我和你太太,想著先準(zhǔn)備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幾份文件沒了,我們就到

    后面找。」「那,找到了嗎?」我問道?!刚业搅?,找到了。」喬尼忙不迭地說

    著,眼睛卻越過我的肩頭,向蘇珊望去。今天這是怎么了,人都有點兒怪怪的?

    我正要再開口。蘇珊說話了:「噢,你們有客戶,看來得晚一點下班了?!?/br>
    她又把臉轉(zhuǎn)向我:「我想早點回家,能不能請你先送我,等客戶完了事,讓喬尼

    送你太太?」

    這點小事,當(dāng)然沒問題。我二話不說,載上蘇珊就上了路,搶在高峰之前,

    順利趕到她家。我本想調(diào)頭,再去會計所接妻子,蘇珊卻硬拉住我,要我進去坐

    一會兒,喝杯紅茶,說喬尼開車很穩(wěn),肯定會把我妻子安全送回家。我想想也對,

    就在她那兒坐了會兒,不想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蘇珊側(cè)坐在我面前,關(guān)切地問

    我妻子的狀況如何,有沒有好轉(zhuǎn)。我說你都看著呢,一陣一陣的,各種方法都試

    過了,冥想,健身,曬太陽,就差吃藥了,我不想用藥,怕有依賴性,慢慢來吧,

    總的來說情況是在好轉(zhuǎn)。

    這個話題,每次我和蘇珊都會談到,沒什么特別,但這一次,有些不同尋常。

    蘇珊聽我講完之后,沒有例行公事地安慰一番,而是換到一個新的話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