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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白領(lǐng)麗人系列在線閱讀 - 系列之七 【如何守住漂亮妻子】

系列之七 【如何守住漂亮妻子】

    作者:京城笑笑生

    28年2月7日

    字數(shù):51327

    (引子)

    世上的好東西,你中意的,別人也會中意,你占為己有,別人也想占為己有,

    于是便有了偷盜和搶劫。漂亮女人也一樣,你看中,弄到手了,必定有別的男人

    也會看中,也想弄到手,所以才會有誘jian和強暴。東西是死的,而女人是活的,

    有七情六欲,所以是非,還要加上出軌和通jian。男人天生命苦,出于本能,

    總是想娶漂亮女人,可娶回家才發(fā)現(xiàn),這才只是麻煩的開始。在婚后漫長的歲月

    里,還要提心吊膽處處防范,因為漂亮女人,不論婚前婚后,始終都是男人狩獵

    的目標(biāo)。男人娶妻好比雙手捧沙,而娶漂亮妻子好比捧一大把沙,牢牢地握著,

    緊緊地攥著,生怕沙子從指縫間流掉。然而,現(xiàn)實卻往往是這樣:握得越牢,攥

    得越緊,沙子流得越快,最后甚至一粒不剩。其實男人不妨大度些,適當(dāng)松手,

    那些把握不住的,該流掉就順其自然流掉,最終握在手里的,也許反而會一

    些。

    我的妻子非常漂亮,可以說是美麗動人,溫柔體貼,結(jié)婚時人人都羨慕我。

    如今十多年過去,她已是三個兒女的mama,可依然風(fēng)姿綽約,惹人遐想。情

    人節(jié)的時候,妻子常會收到玫瑰,多半出自那些賊心不死的男同事們。我們從相

    識,相戀,初婚,別離,團聚,再別離,再團聚,直到今天,我一直捧著好大一

    把沙子,何時該松,何時該緊,漏掉了多少,留下了多少,酸甜苦辣,百般滋味。

    從國內(nèi)到國外,除去上學(xué)的幾年,妻子一直是辦公室白領(lǐng)。在外人看來,白領(lǐng)麗

    人是那么風(fēng)光:襯衫,套裙,絲襪,高跟鞋,還有精致的淡妝,優(yōu)雅的舉止,然

    而,一個漂亮女人,周旋于男性主導(dǎo)的職場,年年歲歲,要經(jīng)受多少誘惑?面對

    誘惑,妻子拒絕了多少,接受了多少?她是如何拒絕,又是如何接受的?這些年

    來,我一直在苦苦找尋答案。面對追問,妻子多少透露了一些,但那絕不是全部。

    在這里,她所坦白的,我們所共同經(jīng)歷的,我如實描述。至于她語焉不詳?shù)哪遣?/br>
    分,我只能借助推理,猜測和臆想。

    (一)

    一九九九年,全世界人民都在捉千年蟲,我卻忙于更重要的事:考托福,聯(lián)

    系出國。

    那年九月份的一個上午,我去中央商貿(mào)區(qū)的賽特大廈,找一位師姐換美元。

    師姐比我高好幾屆,碩士畢業(yè)就進了外企,在一家美資通訊公司,已經(jīng)做到

    小頭目了。我記得那天陽光燦爛,萬里無云,透過賽特高層的玻璃窗,西山的紅

    葉隱約可見。我和師姐一手交紅錢一手交綠錢,很快就完了事。師姐沒有留我蹭

    飯,直接領(lǐng)著送客出門。走在過道上,有間辦公室敞著門,我隨意往里看了一眼,

    只見一位年輕的姑娘,靠近房門側(cè)坐著。也許是聽到響動,她回眸一瞥,正好和

    我四目相對。那姑娘眉清目秀,婀娜苗條,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月亮。

    我的心頓時顫抖起來,眼睛,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我癡癡地望著那姑娘:她

    的臉紅了!我看見她的臉紅了!

    「緣分,緣分??!」師姐也停下腳步,看看我,又看看那姑娘,然后,輕輕

    嘆了口氣,「師弟啊,往后,你們兩個,誰也沒法隨心所欲了?!?/br>
    (那姑娘回眸一瞥,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我和我的妻子,就這樣相識了。

    我們很快就從相識轉(zhuǎn)為相戀。我在石油學(xué)院讀碩士,研究輸油管線探傷。我

    導(dǎo)師在加拿大卡爾加里大學(xué)做過高訪,跟那邊一直有合作,所以我去那兒讀博是

    順理成章。那會兒我托福考好了,論文也差不多了,只等著畢業(yè),閑暇時間很多。

    隔三岔五的,我就騎著車,穿過半個北京城,去和妻子約會。我妻子那時才

    二十歲,學(xué)歷不高,聯(lián)大的大專班,學(xué)的是科技英語,在外企實習(xí),端咖啡復(fù)印

    文件,沒有工資。她家境平常,父母家在南城外的豐臺,因為太遠,平時就住在

    jiejie家。

    她jiejie結(jié)婚了,家在復(fù)興門小區(qū),也是什么外企的白領(lǐng)。我家雖然在城里,

    可還有個高三的弟弟,也不方便,所以我們的約會除了軋馬路就是逛公園。

    我妻子年齡小,身材也小,還常常略帶憂傷。我覺得每個男人見到她,都會

    有挺身而出的沖動。我那時才二十四歲,氣血兩旺,哪里會滿足于軋馬路逛公園!

    我雖說是雛兒,可沒少看毛片,簡單的日語可以脫口而出。我們很快就過渡

    到擁抱,接吻,然后是愛撫。我喜歡把手伸進妻子的襯衣,撫摸那剛剛發(fā)育的乳

    房,嫩嫩的,一只手就能抓滿。每當(dāng)我要求再進一步,更加深入地相互了解時,

    她就變得羞澀不堪。有一次,我?guī)缀醯檬?,可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大概是十月底

    的一個晚上,我和妻子來到東單公園。天色漸暗,游客不多,路燈被婆娑的樹葉

    遮擋著,隱隱綽綽。我們靠在一棵樹下,擁抱,接吻。雖然已是深秋,天不算太

    冷,妻子還舍不得換掉裙裝。我的手特別不安分,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裙子里面。

    那天妻子沒有特別反抗,我一面用舌吻堵住她的嘴,一面出其不意,拉下了她的

    內(nèi)褲。

    沒等妻子反應(yīng)過來,我已經(jīng)跪倒在她的裙下。

    我發(fā)誓,那是次看到女性的私處:柔軟的陰毛,稀稀疏疏,蓬松卷曲,

    恰好遮住了yinchun??拷?,再靠近些,有一點異味,只有那么一點點。我伸出舌尖,

    舔了舔那rou唇,澀澀的,有點兒咸,再舔一舔,嗯,軟軟的,嫩嫩的,好像還沒

    發(fā)育好。妻子一動不敢動,只是喘息著,顫抖著,任憑我舔著,摸著,看著。我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硬邦邦硌得生疼。下一步是什么?按照毛片的教導(dǎo),應(yīng)

    該站起來,解開腰帶,亮出家伙,抬起女人的一條腿,架在腰上,然后由下向上,

    約六十度角插入。對,就這么辦,不能掉鏈子,千萬別陽痿也別早泄!忽然,四

    周一陣響動,然后是幾道手電光柱,在林子里晃來晃去。是治安聯(lián)防隊!我趕緊

    站起身,糟糕,站不直了,快,捂住褲襠。妻子臨危不亂,提起內(nèi)褲,拉了拉裙

    擺,挽住我的手臂,好像沒事兒一樣,真讓人刮目相看。我們喘息未定,只聽悉

    悉疏疏,林子里一下鉆出十多對熱血青年!

    青春啊,你是這樣美好,又是這樣短暫。

    冬天到了,冬天走了,春天來臨了。

    四月底,卡爾加里的錄取通知書到了,全獎。五月初,我的畢業(yè)論文通過了。

    五月底,加拿大簽證批下來了。千禧年就是吉利,千年蟲沒有發(fā)作,我的事

    兒更是一路暢通!我記得我是上午去的使館,拿到護照簽證已經(jīng)將近中午。那天,

    陽光特別燦爛,天空瓦藍瓦藍的,紫紅的楊花尚未落盡,嫩黃的迎春已經(jīng)急不可

    待地怒放。我出了使館直奔賽特,把好消息告訴妻子。我原以為小姑娘會興高采

    烈,不料她站在窗邊,垂著眼簾,說不出是什么表情。我摸不著頭腦,反復(fù)問她,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被人欺負了。妻子默然不語,過了好久,才抬起頭,平

    靜地說:「咱們該分手了?!?/br>
    「什么?分手?為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我真是一頭霧水。

    「你出國,要當(dāng)博士了,回頭就是教授,外面優(yōu)秀的女孩子那么多。我這么

    普通,沒學(xué)歷沒工作,你還是去找更合適的吧?!蛊拮拥穆曇魩缀鯉Я丝耷弧?/br>
    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今天下班,你跟我回家,和我爹媽說一聲兒。明天下班,我跟你回家,和

    你爹媽說一聲兒。」我雖愚鈍,但并不愚蠢,停了幾秒,做出堅定的樣子繼續(xù)說,

    「咱結(jié)婚,咱結(jié)婚行嗎?」

    「這可是你說的,是你上桿子要結(jié)婚,回頭別賴我逼你?!蛊拮佑值拖铝祟^。

    「我逼你,是我逼你結(jié)婚,行了吧?姑奶奶,您樂一個吧!」

    妻子終于破涕為笑。

    (小姑娘默然不語,站在窗邊,垂著眼簾。)

    我骨子里其實很老派,一拿到錄取通知書,就開始考慮結(jié)婚的事。我愛妻子,

    愛她的年輕美貌,也愛她的柔弱溫婉,但我心里總是有點兒沒底。我們理工科的

    男生,對文科女生,特別是外語,旅游,文秘,影視傳媒之類的,其實不是很感

    冒,覺得她們心思太活。特別是在外企,還牽扯到外國男人,有錢又有勢,讓人

    多不放心!就在幾周前,護照進了加拿大使館,我就悄悄去找?guī)熃?,把苦惱跟?/br>
    說了。師姐考研之前在油田干過幾年,為人穩(wěn)重見多識廣。她沒有講大道理,只

    是告訴我,相當(dāng)多的女人,不管什么學(xué)歷什么專業(yè),最終從事的工作,都是文秘

    性質(zhì)的,至于外企,和國企私企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反而更正規(guī)些。最后,她反問我,

    站在面前的師姐,就是外企文秘,像是壞女人嗎?

    師姐當(dāng)然不是壞女人。我的心里,一下子輕松了許多。我知道,師姐有個女

    兒,還沒上小學(xué),姐夫前年撇下娘兒倆,自顧自闖澳洲去了??蓱z的師姐一面帶

    孩子,一面在職場打拼,還要照顧公婆,不到三十歲,已經(jīng)有了好幾撮白頭發(fā)。

    要是娶到像師姐這樣的,管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著樂吧!我謝過師姐正

    要告辭,她拉住我,猶豫片刻,說:「師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盡快結(jié)婚。

    這不還有三個多月才開學(xué)么?抓緊時間,好好努把力,讓她把孩子懷上!這女人

    要是有了孩子,頭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垢呙靼?,師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

    涕零,只聽她一聲長嘆:「我教你這些,真是作孽喲!」

    一周之后,我的人生翻開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請了假,提前兩小時下班。我們一路狂奔,趕到民政局,還

    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狽。進了民政局大門,我們先停下來,好把氣喘勻??粗?/br>
    興奮中的小女生,我猶豫再三,開口說道:「小meimei,我有幾句話,憋了幾天了,

    想想還是講出來的好。我學(xué)的這個專業(yè),實用但不時髦,比不上金融財會計算機,

    吃飽飯估計沒問題,要想大富大貴,難!你跟了我,可能會受些委屈。要不,你

    再想想?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不怪你。」

    「什么呀,誰想大富大貴啦?我只要你個子比我高,學(xué)歷也比我高就行?!?/br>
    小女生沒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樹林里一樣,「快走吧,

    你看隊排得那么長,別今天辦不成,回頭我又得請假?!?/br>
    就這樣,在千禧年的初夏,一個美麗溫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二)

    我沒有jiejie,可我的師姐,比親jiejie還要親。她把她親戚的一處空房,借給

    我做婚房,然后,又給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來,妻子實習(xí)結(jié)束,應(yīng)該回校

    畢業(yè),另謀出路。師姐用了點兒權(quán)力,把一個三類學(xué)校的大專生,留下來做了合

    同工,一年一簽。雖說還是端咖啡復(fù)印文件,但好歹發(fā)工資。

    師姐的恩情,我們永生難忘。

    新婚之夜,對雛兒來說,也是道難關(guān),我卻順利地通過了。

    那天晚上,云淡風(fēng)輕。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鎖好門窗,便牽手進了睡房。夜

    色降臨,輕風(fēng)搖窗。溫暖和煦的燈光,撒在柔軟舒適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頭和

    衣而臥,面色潮紅,目光迷離。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縛。當(dāng)我扒下她的內(nèi)褲時,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側(cè)臉遮住了眼睛。本來,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下好了,可以肆無忌憚了。赤

    身裸體的妻子,真是誘人至極:秀發(fā)烏黑,皮膚雪白。我略過小巧的rufang,也略

    過圓潤的臀部,雙手抓住妻子的腳踝,左右分開,直視那毛茸茸的陰戶。上次在

    小樹林里,天太黑,這次終于看清楚了:鮮紅的yinchun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篩子一樣。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側(cè)臉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頭的鬧鐘,捏住自己的陽具,還行,硬邦邦的。我顫顫

    巍巍送到入口,頂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濕乎乎滑膩膩,進去了,窄窄的,

    緊緊的!原來這就是zuoai,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緊張的?我長吁了口氣,抖擻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來。處男對處女,毫無章法,也沒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開始時我還數(shù)著數(shù)兒,后來越來越亢奮起來,就數(shù)丟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靈,就射了。攢了二十五年的存貨,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著一股。終于射完了,抬頭再瞟一眼鬧鐘,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會兒,回頭來個二進宮!

    我也記不得到底是幾進宮,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們才醒過來。我倆誰也不愿意起來,光溜溜摟在一起,

    多情的話兒,怎么說也說不完。

    「親愛的,其實我和師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換美元,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去你

    們公司?!?/br>
    「我倒無所謂,你可慘了,得打一輩子光棍兒?!?/br>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襯衫,長袖兒的,還帶豎條紋,灰馬甲,灰裙子,黑

    絲襪,黑皮鞋,對,黑高跟皮鞋,沒錯兒?!?/br>
    「你就是不干正事兒,光盯著人家女孩子?!?/br>
    「可不嗎?我當(dāng)時就想,嗯,這個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沒想到,還挺順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壞,你拐騙少女!」

    「拐騙?我怎么覺得是誘jian呢?不,不是誘jian,是通jian,對,通jian!」

    「你,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對話,停止了。

    一陣悉悉疏疏過后,吱嘎吱嘎,大床,又開始地搖晃起來。

    就這樣,我牢記師姐的教誨,日夜cao勞。原先我還擔(dān)心,怕妻子嬌小的身體

    撐不住,誰知道人越瘦欲望越強,弄到后來,我自己先癱了下去。我終于明白了

    一個道理,女人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爺可憐男人,讓我們好好休息幾天!天

    不遂人愿,盡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還是沒有懷孕。臨走的幾天,本

    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來了。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終于到了離別的時刻。

    臨走的頭天晚上,我和妻子又來到東單公園。我們沒有進那小樹林,只是坐

    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無語。月亮爬上樹梢,清風(fēng)吹過枝頭,天色漸晚,

    游人愈稀。遠處街角,老年合唱團還在排練。悠揚的歌聲,隨著晚風(fēng),隱隱飄來:

    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只有風(fēng)兒在沙沙響,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這迷

    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著我不聲響,我想開口講,不知如何

    講,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你知道嗎,我爸是留蘇的,小時候,總聽他哼這首歌?!刮肄D(zhuǎn)過頭,對妻

    子說。

    「是嗎?那你mama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輕聲問道。

    「我媽不是。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我爸干了一輩子石油,年輕時下油

    田,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媽說,最長的一回,他們兩地分居整整三年呢!」

    「天哪,三年,這可怎么受得了!咱們可千萬別這樣!」妻子吃驚地叫了出

    來。

    我的心,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

    我的飛機是下午起飛的。那天早上,妻子特意換上了套裝,就是我們初次見

    面的那一身:白色的真絲襯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發(fā)育中的前胸,頂起了灰色

    的馬甲,纖細的腰肢下,那不太起眼的臀部,在我的滋潤下,已經(jīng)有些飽滿圓潤,

    被灰色的套裙緊裹著,還有黑色的絲襪和高跟皮鞋,使修長的雙腿更加亭亭玉立。

    行李收拾好了,該說的話也說了無數(shù)遍,我們抱頭痛哭??拗拗业南?/br>
    身就硬了,而且越哭越硬。沒辦法,我只好松開妻子,挺直腰桿,解開褲帶,掏

    出那東西晾一晾。我可愛的小妻子喲,是多么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她抹干眼淚,

    一把握住我的棍棍,一上一下就擼了起來。

    擼管這事兒吧,最好是自己動手,輕重緩急,心里有數(shù)兒。小妻子結(jié)婚才三

    個月,手里根本沒個譜兒,攥得太緊,弄得我呲牙咧嘴。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一咬牙,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側(cè)過頭,一口叼住我的陽具。姑奶奶啊,你的好

    心我領(lǐng)了,可你連擼管兒都不會,口活兒就更別提了,你那姿勢,活脫脫跟我擰

    著呢!

    4V4v.ō

    (姑奶奶啊,你那姿勢,活脫脫跟我擰著呢?。?/br>
    (三)

    卡爾加里很漂亮:天,非常藍;水,非常清。

    我略作安頓,馬上就申請妻子探親。妻子把婚房還給師姐,搬回到自己的姐

    姐家,一面上班,一面等消息。相對美國而言,加拿大非常人性,探親簽證一般

    批得很快,但我犯了個錯誤,把事情整個兒耽誤了。那會兒技術(shù)移民剛熱,我和

    很多學(xué)生一樣,沒工作經(jīng)歷,本來是不合格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很快

    國人就找到了變通:把三年研究生,折換成助教,不就是工作經(jīng)歷嗎?我隨大流

    也填了申請,原計劃先等探親再說,后來性子急,頭腦發(fā)熱,就給遞上去了。這

    下可好,明顯的移民傾向,妻子的探親簽證被拒了。

    我們太年輕,經(jīng)歷的事少,一下子就懵了。那時妻子寄來的照片,每張都憂

    心忡忡。更可恨的是,她公司里一幫碎嘴婆娘,見不得別人好,整天胡說什么,

    某某辦美國探親,拒簽八次,最后熬不住,瘋了,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加拿大冬

    天長,日照時間短,人容易抑郁。我那會兒每天都怕接到妻子的郵件,無非是說

    她心里苦,然后怨我辦事不力。我心里本來就窩火,這樣一弄就更加煩燥。至于

    那些照片,原本是想晚上拿在手里,邊看邊手yin的,現(xiàn)在搞成一堆苦瓜臉,還讓

    不讓人活!人在情緒不正常時,更容易出差錯,不久我又犯了另一個錯誤。

    (妻子寄來的照片,每張都憂心忡忡。)

    那是來年的春節(jié),當(dāng)全球華人歡度佳節(jié)時,我又接到了妻子的訴苦郵件,說

    她姐夫覺得她出國沒戲,沾不上光了,最近總給她臉色看,等等,等等。一怒之

    下,我馬上就寫了回復(fù),洋洋灑灑敲了好幾段。我沒有直接指責(zé)妻子,而是講了

    一些感悟,對本地白meimei們的感悟。我說,加拿大并不很富裕,很多本地女生,

    借了一屁股學(xué)貸,下了課還要打工,可她們看著一點兒不愁,整天嘻嘻哈哈,一

    有空就去健身房,真是青春健美。我才發(fā)出去后悔了,雖然講的都是真話,可這

    世上,真話往往不解決任何問題,反而會招來一堆麻煩。

    我提心吊膽地等著,等著麻煩的到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怎么一點兒動靜

    也沒有?兩周之后,妻子終于來了郵件。我忐忑不安地點開,她卻沒有接我的話

    題,只是說今年熱得早,北京已經(jīng)有了春意,想必卡爾加里還很冷,要我注意保

    暖。小妻子的語氣之間,似乎既樂觀又大度,不過,以我的了解,她的心胸絕對

    沒有這么開闊。從那以后,我和妻子都很小心,盡量相互鼓勵,避免提及特別不

    愉快的事。我告訴她,美國是美國,加拿大是加拿大,不一樣的,加拿大溫和些,

    更尊重基本人權(quán),比如家庭團聚的權(quán)力。我還說咨詢了法律援助顧問,我們的案

    子不復(fù)雜,只要不是假結(jié)婚,就沒什么可怕的。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這天下午,房檐滴滴答答的,天氣轉(zhuǎn)暖,積雪開

    始融化了。妻子又來郵件了,先是照例一通關(guān)心鼓勵,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說公司里

    又來實習(xí)生了,其中有個小男生,挺陽光的,老是纏著她,都告訴他人家已經(jīng)結(jié)

    婚了,還是不甘心,真討厭。這幾句話,沒頭沒尾,看似不經(jīng)意,其實很值得推

    敲。我的感覺是:妻子耍小女生脾氣,報復(fù)我前一陣子贊美白meimei。我于是

    馬上回復(fù)說:職場上當(dāng)然要相互幫助,比如師姐就做得很好,不過,國外這邊提

    倡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對于初出茅廬的小同學(xué),尤其要注意,別給人家不

    切實際的幻想。文字寫得很好,有理有節(jié),但我心里還是不踏實,于是又給師姐

    發(fā)了個郵件,寒暄幾句,然后提到小男生的事,請她了解一下。

    師姐做事向來認真,沒幾天就有了結(jié)果。她說確實有這么個男生,外地農(nóng)村

    的,個子矮,體形瘦小,談不上陽光不陽光。師姐還批評了我,說男人要有氣度,

    要自信,不要耍小性子,更不要疑神疑鬼,尤其是對家里人。我頓時感覺羞愧難

    當(dāng),妻子借住在別人家里,上班看老板的臉色,回家看姐夫的臉色,我還拿白妹

    妹刺激她,太不應(yīng)該了。師姐最后告訴我,她很快就要辭職,去澳洲全家團聚,

    簽證已經(jīng)辦好了。我一面為師姐高興,一面又泛起了小心眼:妻子看來還要在國

    內(nèi)呆些日子,師姐走了,誰來幫她續(xù)合同,替我照看著她呢?

    日子一天天地過著。

    妻子再沒提那個小男生,一切似乎恢復(fù)了原樣。

    夏天到了,我越發(fā)憂慮妻子的合同問題。女人不能不上班,忙起來還好,閑

    下來肯定會活做。我本想暑假回去探親,可導(dǎo)師說有個行業(yè)大會,國際性的,就

    在九月份。他建議我留下來,多做些實驗?zāi)萌グl(fā)表,也好認識些業(yè)間人士,對將

    來求職有好處。我猶豫再三,兩頭放不下,咬咬牙,跟妻子通了電話。那時國際

    長途很貴,我長話短說,重點強調(diào)對未來求職的好處。妻子異常通情達理,馬上

    說事業(yè),前途重要,叫我不要回去了。我感動得差點兒哭出來。妻子也長話

    短說,告訴我一個好消息,說公司新調(diào)來一個部門經(jīng)理,美國人,四十多歲,男

    的,招秘書,妻子被聘中了,成了正式雇員。妻子還說,新老板對她很好,???/br>
    她做事麻利,年輕漂亮,還給她漲了薪水。

    放下電話,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妻子反正是要出國的,合同工也好,正式

    工也罷,根本無所謂,何必去給人家當(dāng)什么秘書?我還沒出國的時候,女秘書就

    已經(jīng)名聲不好了,尤其是外企女秘書,總讓人聯(lián)想到職場性sao擾。出國之后,我

    對外國男人更加了解,尤其是中年男人,有點兒權(quán)力的那類,霸道得很。西方人

    講法治不講道德,在自己的國家還算老實,特別是大公司,有嚴格的反性sao擾法

    規(guī)。他們?nèi)チ酥袊刹坏昧?,被人供著,自以為真的高人一等,人性中的各種丑

    惡,就全都暴露出來。妻子的新老板不怎么樣,夸人做事麻利是正常的,而夸女

    下屬年輕漂亮,顯然是別有用心,按加拿大這邊的標(biāo)準,至少是極不專業(yè)。過去

    師姐在,還能照應(yīng)著點兒,現(xiàn)在師姐走了,唉。

    這一次,我沒有沖動,沒有再犯錯誤。我一面努力工作,為將來的事業(yè)打基

    礎(chǔ),一面想方設(shè)法,加快技術(shù)移民的進程。

    加拿大有個特點,就是慢,你越著急,它越不著急。

    轉(zhuǎn)眼之間冬天又來了。

    十月底,是加拿大的萬牲節(jié)。這一天,晚上要放南瓜燈,等孩子們來討糖。

    我雖然是租房住,也湊個熱鬧,準備了大批糖果,去去邪。這年的萬牲節(jié)天

    公作美,氣溫比較高。孩子們一批又一批,鬧到很晚,等我躺下,已經(jīng)快半夜了。

    也許是真累了,再加上思鄉(xiāng)心切,我迷迷糊糊回到了北京。我先到了妻子的

    jiejie家,鎖著門呢,進去看了看,沒人。我又去了賽特大廈,找到那家通訊公司,

    也是靜悄悄的,看樣子過了下班時間。我在樓道里飄呀飄,也不知道妻子在哪里。

    看見一扇門,寫著什么部經(jīng)理室,我停了下來。我聽了聽,好像有人,便吹

    了口仙氣。無聲無息地,門開了一條縫,里面一個黃毛男人,正摟著一個女子,

    猥瑣不堪地又摸又啃。我仔細看過去,那女子一身職業(yè)裝,白襯衫,灰裙子,黑

    絲襪,黑皮鞋,不正是我的妻子么?

    嗡地一聲,我的頭頓時漲大了。

    想必那就是美國經(jīng)理,妻子的老板。我看見妻子拼命躲閃,可她那么柔弱,

    哪里斗得過紅脖子,很快,就被逼到桌邊,躲無可躲,退無可退?!咐习澹胚^

    我吧,公司里那么多小姑娘,您干嘛非要難為我?」妻子繼續(xù)抵擋著,苦苦哀求。

    「我不是難為你,我是想幫你,你丈夫不在,你很寂寞,很需要,對不對?」

    那壞經(jīng)理一面花言巧語,一面把臟手伸向妻子的裙底。

    混蛋!我飛起一腳,踹在門上。怎么,無聲無息,毫無反應(yīng)?糟糕,原來我

    只是一團氣,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憤怒地看著。妻子的一手壓著裙擺,一手撐住

    老板的手腕,僵持著,一分鐘,兩分鐘。堅持,一定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我

    握緊拳頭,緊張得喘不過氣來。那壞蛋忽然松開了手,似乎很委屈地說:「我為

    你做了那么多,破格錄用,提職加薪,你總得回報吧?」「老板,我知道您對我

    好,可您想要的,我做不到,我有丈夫,他對我很好。」妻子邊喘息邊回答。

    狼,會放過羊嗎?當(dāng)然不會!

    那家伙改變策略,又動手了。他輕輕抱住我妻子,一面親吻她的耳垂,一面

    溫柔而露骨地說:「親愛的,滿足老板的需求,也是女秘書的工作,不對嗎?來,

    脫掉褲子,趴到桌上,撅起屁股,讓我好好摸一摸,舔一舔,保證不插進去,回

    頭,再給你漲一級?!?/br>
    騙子!

    妻子淚水漣漣,躲,躲不開,逃,逃不掉。

    我從小就聽人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可憐的妻子,無依無靠,還能

    有什么別的選擇?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滿臉哀羞,低下頭,

    噙著淚,褪下了自己的內(nèi)褲。

    (我眼睜睜看著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褪下了內(nèi)褲。)

    ??!

    我大叫一聲,猛然坐起身,原來是一場噩夢。窗外,天色微明,北國的深秋,

    凄清而遼遠。我止不住怦怦的心跳,抄起電話,撥通了妻子jiejie家。接話的是妻

    子的姐夫,我的連襟,他不耐煩地說我妻子加班,還沒到家,可能要再等個把小

    時。放下電話,我感到可笑又可悲。唉,這不過是一個夢而已,老人說,夢都是

    反著的。兩小時后,妻子發(fā)來了郵件,急問我出了什么事?這時,我已經(jīng)平靜下

    來,回復(fù)說,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她,我找了本選區(qū)的議員,幫我們向移民部

    申訴,最艱難的日子,就要過去了。

    發(fā)完郵件,我長吁了口氣,頹然地倒在床上。情不自禁地,那夢境又在腦海

    里過了一遍。我突然感覺渾身燥熱,低頭望下去,下身,居然挺了起來,直撅撅,

    硬邦邦。

    我這是怎么了?

    (四)

    一年又過去了。

    暑假的時候,我的技術(shù)移民,批下來了!我和我的妻子,終于團聚了!

    我換了處公寓,條件好一些,還買了輛二手豐田。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妻子

    興高采烈,望著窗外反復(fù)嘮叨:「啊呀,你們加拿大樹真多!啊呀,你們加拿大

    人真少!」「不是你們加拿大,是我們加拿大?!刮掖驍嗨?,講了個笑話,「親

    愛的,你知道嗎,這兒的學(xué)生回國相親,人人都說有車有房,等把人家騙來了一

    看,車是二手的,房是租來的?!惯@笑話真的不可笑,但妻子卻咯咯咯地笑個不

    停。我很少見到她那樣放松。

    回到家,才放下行李,妻子就直奔廚房,摸摸這兒,碰碰那兒,又是興奮不

    已:「啊呀,一擰就有熱水,還是電磁爐,真干凈!」我忍無可忍,沖過去,一

    把抱起她奔向臥室,可惜,在客廳被絆了一下,我倆便摔倒在沙發(fā)上。我三下五

    除二,扒光妻子的衣裙,把她就地正法!妻子的身體變豐滿了,yinchun好像黑了點,

    陰毛也濃密了一些,可能是年長了兩歲的緣故吧。我顧不得多想,也顧不得前戲,

    二話不說抄起家伙,直撅撅就頂了進去。妻子也是性趣盎然,配合著我扭來扭去,

    又是喘息又是呻吟。

    真舒服?。?/br>
    我連干了三把,才徹底射空!最后,我連話都說不出了,妻子稍好一些,氣

    喘吁吁,好歹擠出一句來:「這兩年,你吃了多少牛排??!」

    (我和妻子倒在沙發(fā)上,連干了三把。)

    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邊空空蕩蕩。我雙手撐著腰,搖搖晃晃

    走進廚房。我的小妻子,梳著馬尾辮,扎了條圍裙,正在為我煎雞蛋補身子。聽

    到響動,她回過頭,嫣然一笑。

    十多天后,妻子有了社會安全號碼。我領(lǐng)著她去社區(qū)學(xué)院,注冊了會計課程。

    我出國兩年,現(xiàn)實了許多,建議妻子不要追求學(xué)歷,一切為了將來找工作,

    本著男電腦女會計的原則,直接學(xué)財會大專。妻子表示無異議,一切聽從我的安

    排。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對我完全無條件服從。離開社區(qū)學(xué)院,我們又去了銀行,

    把妻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戶頭上,這樣,從法律上講,我的一切財產(chǎn),都和

    她共享了。

    回到家里,妻子拿出一個牛皮信封,交給我,打開來,嶄新的綠票子,整整

    一萬美元!我激動不已,但還是裝出疑惑的樣子問:「親愛的,你這是?」「我

    媽讓我自個兒藏著,我想想,還是交給你算了。」妻子大方地回答。我心中一陣

    感動,又有些遺憾:怎么不早說,剛才可以直接存銀行的嘛。我多少還有些疑慮,

    便又問:「你,哪兒來這么多錢?」「我攢的,工資,獎金,加班,出差補助,

    有點兒換點兒,湊了五千,臨走前我媽給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賞了兩千?!埂赴?,

    你這是何苦呢?」我這回是真感動了,「小甜心啊,你有錢,干嗎不自己租間房,

    非要擠在你姐那兒,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兒?」

    我們的生活走上了正軌。

    妻子是英語專業(yè)的,又在外企干過,很快就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上學(xué)也沒遇到大的

    困難。十月豐收節(jié)過后,她次期中考試,成績發(fā)下來,三門課考得都很好。

    那天晚上,我們興致很高,洗過澡,早早地上了床。擁抱,親吻,愛撫,前

    戲做足后,才開始了正題。慢慢地插入,緩緩地拔出,再慢慢地插入,再緩緩地

    拔出。

    完了事,我們夫妻倆光著身子,平躺在床上,說起了閑話。

    「你說過,白人女孩兒樂觀開朗,我怎么覺得,她們其實心眼兒也挺多的?」

    這可不像是隨便說的閑話!我心里一機靈,做出真誠的樣子,說:「這世道

    那么難,誰沒個心眼兒呀?我那是逗你玩兒的,白meimei有什么好?你看她們的皮

    膚,那個糙,那個毛!還有,還有胳肢窩,那個味兒喲!」

    「你觀察得挺仔細嘛!」妻子嗔怪地回了一句,自顧自地笑起來。

    我看她情緒很好,就壯起膽,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噢,對了,你那個陽光

    小男生,后來怎么樣了?」

    妻子止住笑,看了我半天,撲哧一聲,又笑起來?!肝业攘撕脦讉€月,你終

    于忍不住了?!蛊拮舆呅呎f,「小屁孩兒,河北保定府的,我穿上高跟鞋,還

    沒我高,你說,我跟他還能怎么樣?」

    「當(dāng)然不會怎么樣,我對我媳婦兒,那是絕對信任。他是怎么追你的?好奇,

    好奇而已,你不說也沒事兒?!?/br>
    「當(dāng)然要說,我心里又沒鬼?!蛊拮油W×诵?,「無非是整天圍著我,jiejie

    長jiejie短,起膩,也不想想,我才多大呀,樂意被別人叫jiejie嗎?」

    「那,那他就沒點兒別的,比方說,想親你一口,抱你一下什么的?」

    「嗯,有那么一次,就一次?!蛊拮永^續(xù)說下去,沒什么不自然,「有一回,

    公司里發(fā)東西,每人半筐桔子,我哪兒拿得動啊?屁孩兒說要幫我扛家去,我琢

    磨著給我姐夫點兒甜頭,就答應(yīng)了。那天路上特順,到家早了,我姐和姐夫不在。

    我讓他擱廚房里,給了他一杯可樂,我自個兒就坐沙發(fā)上歇著了?!?/br>
    「后來呢?」

    「后來他膩過來,想親我,我扭過臉,不讓他親?!蛊拮油A艘幌?,「我穿

    的是連衣裙,他親不著,就摸我的肩。都怪你,跟我鬧別扭,弄得我心里不舒坦,

    就讓他摸了,要是擱平時,我早跟他急了?!?/br>
    「別打岔,說正題,摸摸肩膀不算大事兒,完后呢?」

    「完后他的膽子就大起來,扯開我的肩帶,想摸我的rufang?!?/br>
    我支起上身,屏住呼吸,繼續(xù)聽下去。

    (小男生的膽子大起來,扯開妻子的肩帶,想摸她的rufang。)

    「我正要罵他,他突然佝起腰,自個兒縮回去了?!?/br>
    「自個兒縮回去了?」我一愣。

    「我也納悶兒呀,抬頭一看,你猜怎么著?那真是個雛兒,褲襠濕了一片,

    他早xiele!」

    哈!哈!哈!我和妻子開懷大笑,差點兒背過氣。

    「要是他不是雛兒,是個老手,那你怎么辦?」笑完了,我的下身又硬起來。

    我一手摟住妻子的肩,一手搭在她的rufang上,慢慢地撫弄著,「還有,他的

    個子,」

    「他個兒太矮,還是個大專?!蛊拮用摽诙?。

    「那要是他長高了,跟我一樣,也是博士生,你會不會就從了他?」我的手

    慢慢朝下,掠過小腹,探向妻子的陰戶。

    「嗯,博士,還湊合,要是博士后就更好了?!蛊拮娱_始喘氣起來。

    「博士后?對,他是博士后,比你男人高一級。」我暗自發(fā)笑,手上也沒放

    松。

    「那,那我就從了吧?!蛊拮右幻嫔胍?,一面分開了雙腿。

    我翻身上馬。

    床,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

    其實,真正讓我不踏實的,不是什么小男生,而是那個美國老板。

    (五)

    我們守護著愛情和婚姻,一天天過著平凡的日子。

    我出國幾年,見識了不少事,知道在國外,中國男人是最弱勢的。外國男人

    去中國,上飛機兩手空空,下了飛機,工作也有了,錢也有了,女人也有了;中

    國男人可好,出了國人脈沒了,工作沒了,有時候連尊嚴也沒了。我和妻子商量

    好,先把學(xué)上完,有了工作再要孩子。我雖然獎學(xué)金不算太多,但堅決不讓妻子

    打工,既是愛惜她,也是怕外面亂,防范未然。妻子晚上有課的時候,我必定開

    著破豐田,車接車送。開始時妻子很感動,時間久了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妻子來后的第二年,我們各方面都上了正軌。

    轉(zhuǎn)眼又是十月底,萬牲節(jié)到了。這天天氣很好,不算太冷。我讓妻子放下功

    課,領(lǐng)著她上了街,看小朋友們?nèi)绾斡懱?。加拿大的深秋,楓葉已經(jīng)落完。家家

    戶戶點綴著南瓜燈,有些人家的前院,還弄了些鬼怪來嚇人。妻子拉著我的手,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是好奇。我心中暗想,怎么去年沒帶她出來。我妻子身

    材嬌小,天又黑,看上去像本地的中學(xué)生。有個老爺爺,站在自家門口,主動招

    呼妻子過去,給了她兩塊巧克力。妻子高興極了,非要我摘下帽子,讓她端著去

    討糖,走了一圈下來,帽子居然裝滿了。

    回到家,已經(jīng)十點多了。上了床,妻子還在興奮中,我心里卻沉甸甸的。

    我又想起兩年前,萬牲節(jié)夜里的那個噩夢。

    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最后,忍不住推了推妻子。

    「對不起,我實在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行嗎?」

    「行,其實我也睡不著,哎,你說,我真的那么顯小嗎?」妻子轉(zhuǎn)過身,擰

    亮了臺燈。

    「是,在外國人眼里,中日韓的女人,比實際年齡要小十歲,所以,這個外

    國男人啊,喜歡勾搭你們?!刮也幌虢o妻子掃興,可心里實在是有別的事,「我

    不是多疑,只是問問,當(dāng)初你們公司那么多求職的,一外二外的,本科碩士一大

    堆,你老板,就是那個美國經(jīng)理,怎么單單看中你,還給你漲級加薪?」

    「你,你什么意思?」妻子一下子生氣了,提高了嗓音,還有些發(fā)顫。

    「不,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