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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我想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軟硬兼施(1/1) ☆、沉溺 “老夫老妻了,這么rou麻干什么?!蓖跛寄曜焐线@么說著,還是朝男人走了過去。 徐建張開手臂,把她摟進懷里。他的胸膛是炙熱的,燙得她頭暈起來。 晚上喝的那杯長島冰茶可能是假酒,王思年想。 “怎么不開燈?黑咕隆咚的?!彼裨谛旖ㄐ乜趩鑶栲洁降膯?,連帶著皮膚相接處都震出了蘇癢。 “我在想事情?!?/br> “想什么?” 王思年抬起臉,望向他。月光照進她的眼睛里,像是夏天里沁了井水的冰葡萄。 “我在想,周末去咱媽家吃飯,帶點兒什么禮物好。茶葉是不是太俗了?” “誰是咱媽,那是我媽。這不還沒結(jié)婚呢么。” 她今天晚上未免太叛逆了一點。 徐建笑了笑,隨手把煙頭按在玻璃上捻滅了,發(fā)出微弱的“呲”的聲響。 “遲早的事。”男人說的篤定,順勢解開她的襯衣扣子。 “太晚了……明天還有采訪?!?/br> 然而對方的吻依舊堅定的落了下來。 王思年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任由自己沉淪下去,身體沉溺其中時,仿佛腦子也不用思考了。無欲無求,無悲無喜,多好。 兩個人從窗前轉(zhuǎn)移到床上。事畢,她只覺得黏膩,迫不及待要去洗澡。而徐建聽著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饜足的靠在床頭上,像一頭被喂飽了的野獸。 【睡了嗎?】 王思年落在枕頭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她的手機和她的人一樣,在這個交往了十年的愛人面前,都是完全不設防的。 可這份信任是給那個人的。 徐建面無表情的解鎖,看見早就被自己拉黑了的吃豆小人頭像,又活靈活現(xiàn)的躺在了王思年的最近聊天記錄里。 所以她和田亞志又重新聯(lián)系上了。 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今天嗎?自己忙于應付雜事,竟然差點錯過了這么精彩的環(huán)節(jié)。 【我給你發(fā)了個鏈接,你看看,可能會感興趣?!?/br> 田亞志在微信上轉(zhuǎn)發(fā)了一個公眾號給王思年,叫“深夜迷蹤”。 徐建簡單掃了兩眼,這個號專門在晚上更新一些疑案雜案分析,從“孕婦拋尸竟是為十年前冤案平反”,到“地鐵10號線連續(xù)失蹤案再探訪,真兇是否隱藏在你我之中”,再到“驚!多年夫妻反目成仇,竟犯下滔天罪行”等等等等,題目起得頗為聳動,UC和內(nèi)味兒著實太濃。 而最近的一條推送就在剛才,題目是“細數(shù)新航海時代兇殺案,是富人的游戲還是潘多拉魔盒”。 徐建點開,推送內(nèi)容卻已經(jīng)被發(fā)布者自己刪除了。 他想了想,回了田亞志一個笑臉的表情,然后順手清空了聊天記錄。 “還沒睡呢?” 浴室門開了,王思年走出來,手里還拿著擦頭發(fā)的浴巾,濕淋淋的像個水妖。她在梳妝臺前面坐定,從抽屜里取出吹風機。 “禮物的事不是還沒敲定嗎?”徐建若無其事的起身,“我來幫你吹頭發(fā)吧?!?/br> 熱風轟隆隆作響,吹得王思年小巧的耳垂發(fā)紅。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她的發(fā)絲間穿梭,引起一陣麻癢的刺激。她在紛飛的頭發(fā)中間側(cè)過臉,無意間掃見了他為了干活方便,挽起襯衫袖子的胳膊。 剛剛的情|事|里,徐建摘了手表,左臂無保留的暴露在曖昧燈光下。 層疊蜿蜒的疤痕在腕間漫延,觸目驚心。應是絕望的人在情急之下劃了一刀又一刀,深可見骨。這個人曾經(jīng)切開自己的生命之源,去喂養(yǎng)另一個生命。 回憶排山倒海般涌來,王思年的喉嚨里好像又泛起難以言喻的干渴。 她語音艱澀:“還疼嗎?” “疼?!毙旖ㄒ馔馊銎饗蓙恚澳阌H親它就不疼了?!?/br> “不要臉?!?/br> “要不要喝點水?”男人體貼的關(guān)了機器,起身去廚房?;貋頃r手里握著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裝滿了甘甜的冰水,汩汩流進杯中。 王思年接過杯子,一口接著一口貪婪猛喝起來。 直到杯底最后一滴被喝凈,她才開口說:“我剛剛洗澡的時候還在想,實在不行就買個好點的鳥籠子吧,我爸最近有點沉迷養(yǎng)八哥。” “好?!?/br> 她又像是想起來什么好玩的事情,笑了起來:“你說是不是每個胡同大爺最后都會殊途同歸,走上養(yǎng)鳥的道路?” 徐建笑出了聲,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爸爸不這樣嗎?那還真是怪了。” “工作忙,好久沒聯(lián)系了?!?/br> 王思年囑咐道,“你也應該多和家人視頻一下,不能因為叔叔阿姨在國外,就把感情放淡了?!?/br> “好?!?/br> “我媽最近可發(fā)愁了,我爸這幾天非鬧著要燙個錫紙燙,說時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于謙老師的啟發(fā)……” 女人絮絮叨叨拉起了家常,而徐建單只是簡單回應著,便也覺得沉溺其中。 融融燈光給整間屋子罩上了一層溫柔的罩子,蕩漾出溫馨氣息。 這也許就是家吧,徐建想。 王思年的提議很好,他一直都想買個鳥籠子。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還想建一個。 建一個絕對安全的所在,圈出一方小小天地,與周遭一切都隔絕開來。 里面只有他和她,再無旁人。 *** 因為沒有采訪證,王思年第二天被迫先回了趟單位。 抽屜里干凈的好像月底的零錢包,那張證件不見蹤影。應該是昨天被唐寧拿走了就沒有放回來。 她只能再打?qū)Ψ诫娫挘@回倒好,人家關(guān)機了。明明眼瞅就到了打卡的時間,那孩子也不在工位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見唐寧了嗎?”王思年急的團團轉(zhuǎn),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逮住一個人就問。 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 她只好空著手急匆匆往論壇會場趕,還好活動方那邊正好有個老熟人,才得以渾水摸魚混了進去。 一番折騰下來,王思年渾身是汗,回到報社的時候后背都恨不得洇出了歐亞大陸的地圖。 “小王你過來一下?!眲偡畔掳?,就聽見老孟拉起了官腔。 王思年默默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順從的走了過去。目光掃過隔壁工位時,發(fā)現(xiàn)那里還是空著的。 “領導找我有事?” “是這樣,我呢,下班之后要去照顧我岳父。你也知道,他癱瘓多年……”老孟突然絮絮叨叨的交代起了自己下班之后的安排,從去接孩子到買菜做飯到照顧老人最后差點連夫妻X生活都說了。 王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