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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道士做法,又認了一個據說能化解我八字里煞氣的人當干媽,才解決了問題!”“這個世上真的有鬼有妖怪!”江沅抿唇不言,內心狂跳,兩個人以沖刺的速度前進,但沒過多久,身后溫度驟然降低,冷氣幽幽,像是有人把空調出風口對準了他們。不用看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柳采薇語調提高一個八度:“它它它追上來了!”說完她被路邊不知道什么東西絆了一腳,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那玩意兒看準機會朝柳采薇猛撲,手伸來想要抓她。這姑娘匆忙之間,從挎包里抓出防狼噴霧,滋一聲對準血紅眼睛狂噴。防狼噴霧起到了一定的逼退效果,但血紅眼睛被徹底激怒,發(fā)出一聲咆哮。江沅趕緊將柳采薇扶起來,把她推到身后,“我們跑不過這玩意兒?!?/br>“那那那那要怎么辦啊!”雖然江沅內心十分狂亂,但他表情看上去很能唬人,讓柳采薇覺得找到了主心骨,“你有什么辦法嗎?現在聯系道士還來得及嗎?”“肯定來不及?!苯浠卮鹚笠粋€問題。血紅眼睛撤回一段距離,繼而狠狠撲向地面的兩人,危急之間,江沅想不到別的辦法,決定主動出擊,直接一拳懟出去。沒有意料中的碰撞聲,響起的是一道“滋啦”,只見江沅手起手落揮出一弧電光,不偏不倚劈在血紅眼睛的臉上。然后,血紅眼睛整個不知名物體冒煙了。再然后,它噗通一聲摔落在地,攤成一塊餅狀物體,抽搐兩下,沒了動靜。“嗯?”江沅保持著姿勢,臉上終于出現一點震驚的神情。第2章chapter02chapter02滋滋滋——道路兩邊的路燈亮起,黑暗散去,遛狗的、遛娃的、散步的人出現在視野中,rou串燒烤的香味隨風飄來,沖淡先前的幽冷。有人路過江沅和柳采薇,覺得他們的姿勢和表情很奇怪,狐疑看過來,但又看不出什么,失望地轉回頭去。——路人看不見地上的餅狀物體。柳采薇站在江沅身后,目睹整個過程,震驚過后,露出崇拜之情:“哥!從今天起,你是我哥了!”江沅目光在自己的手和地上的血紅眼睛之間不斷徘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能放電?那已經超出靜電的范圍了吧!他是要化身神奇寶貝了吧!他雖內心情感豐富,但面部肌rou完全沒有被調動,表面看不出絲毫痕跡。不過三秒后,他不甚明顯咽了口唾沫。江沅上前兩步蹲到血紅眼睛面前,伸指戳了戳。嘶,這東西還挺有rou感。“這其實是一種生物,但不知道為什么要襲擊人類?!苯溟_始強行解釋。“這肯定是妖怪,不然為什么剛才我們周圍沒人,現在它被打倒人就全出現了。而且,你之前也注意到了,別人看不見它?!绷赊倍自趯γ妫樕蠚堄嘀ε?,但神情很認真。江沅板著臉,語氣堅定:“這個世界是科學的,是唯物的,鬼怪這種唯心的東西,是不存在的。我們要堅持馬克思唯物主義,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你不是學哲學的嗎?不是有個說法,‘一切科學終將歸結于哲學,一切哲學終將歸結于神學’嗎?神學!一切的終結!”柳采薇握緊拳頭,眼神閃亮。江沅:“……”如果這是漫畫,那么江沅頭頂的幾條黑線將相當清晰。柳采薇又抬起手比劃一番:“再說,你‘嚯’的揮出一拳,一路閃電帶火花,把它打趴下了。按照科學理論,人怎么可能放電呢?”此言甚是有理,與他方才思考的相同,江沅陷入沉默。沉默過頭,他吐槽:“是傳說中的社會主義鐵拳。”柳采薇“嘖”了一聲。“我們還是快走吧,誰曉得會不會再出現什么鬼玩意兒?!边^了幾秒,街上又開始吹風,柳采薇打了個寒顫。“那我們把它的尸體撿回去?”江沅指指地上的東西。“不不不?!绷赊比B拒絕。“難道就讓它在這躺著?”誰知江沅這話剛說完,地上的挺有rou感的餅狀物體當著他的面化作塵埃與微光,四散了去。江沅:“……”這也太不唯物主義、太不給面子、太迅速了些吧?江沅固守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觀被打碎,新世界的大門就在前方,他倔強地想做個保守者,不去跨越那門,但似乎做不到。果然一切終將歸結于神學呢。口可口可。這時柳采薇低聲又說“走吧走吧”,拽住他手臂拔腿往外。江沅就這樣被拉著走出幾步,忽然意識到什么,掉頭把平板和柳采薇的手機撿了回來。又摔又砸,平板竟然沒壞。出租車司機因為在約定地點接不到人,已經取消了訂單,柳采薇不得不又叫了一輛,這一次,她把出發(fā)位置定在了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公交站附近。十點,江沅到家。客廳里沒有開燈,只有投影儀投放在墻上的畫面泛著亮光,江沅把鑰匙放在鞋柜上,說了聲“我回來了”,依舊是慣常那副不高不低的語調,懶得提音量。“相親怎么樣?”江沅他哥盯著電影畫面,分出一點注意力問道。“我們彼此都覺得對方不合適。”江沅說出他和柳采薇商量好的說辭。“為什么不合適,是你嫌人家女孩不夠漂亮還是她覺得你學歷太低沒車沒房?”江沅他哥一陣唏噓。“我好歹是個碩士,master?!苯涿鏌o表情。江沅他哥按下暫停,偏頭看向江沅,神情幽幽:“你下載個明日方舟,注冊登錄,還能變身成doctor?!?/br>江沅:“……”江沅:“我是那種膚淺的只看外表的人?”他哥:“那既然人家不嫌棄你學歷低沒車沒房,你也不覺得別人長得不好,為什么還會不合適?”天吶,真是直擊心靈的拷問。江沅閉上眼,決定不和他哥繼續(xù)這種無趣話題,重新思考他破碎并重組的世界觀。江沅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