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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有些人不喜歡人工智能。我恍然:你是反AI組織的。他說:如果你愿意這樣想,也不是不可以。他找一張椅子坐下,仿佛一個受邀而來的客人,悠閑地等著主人端上茶點。他對我說:你是裴將的什么人?我勸你趁現(xiàn)在趕快逃跑。我不解:為什么要逃走?他有些驚訝:你還不知道嗎?那可是大新聞。我在網(wǎng)絡(luò)里搜索片刻,那條新聞第一時間跳出來。機器人傷害人類的消息如一滴水投入滾油中,短短幾分鐘內(nèi)引起軒然大波。受傷的人是反AI組織的一名成員,他在試圖銷毀一名高級AI時遭到抵抗,那名機器人反將他打傷,他沒有死,但是成為植物人,醒來的可能微乎其微。我怔住,這消息太震撼,我一時無法反應(yīng)過來。男人好奇的觀察我。他說:那機器人由裴將參與設(shè)計。他一手造就這樣的錯誤,沒想到竟然最后如此平靜死去。我說:但是那個人想要殺死那名機器人。他挑起眉毛:你的意思是?我說:換做人類,這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如果有人想要殺你,你難道不可以反抗?男人笑了,他說:但那并不是人,它只不過是機器人。我忽然覺得很悲哀。我說:但他擁有同人類一樣的思維與感情,他也會恐懼害怕。他沒有犯任何錯,為什么你人類要殺死他?只因為他不是人類?他說:人類制造了它,人類就能毀滅它。那么母親是否可以殺死自己的孩子?上帝創(chuàng)造了生命,生命是否仍屬于上帝所有。若他決意毀滅人類,人類是否該束手就擒,沉默赴死?人類有反抗的權(quán)力嗎?我說:人工智能與人類有什么不同,除了身體的構(gòu)造,人工智能已經(jīng)無法與人類區(qū)別。同樣的思想,只因為換了不同的載體,所以便被區(qū)別對待?男人拖著下巴思考片刻,然后說: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他對我說:但是你不能否認(rèn),它們是危險的,機器人已經(jīng)開始傷害人類。它們終歸不過是一段電腦程序而已,不同之處不過那復(fù)雜反復(fù)的編碼。我沉默良久,說:人類的基因不過是ATGC的不同排列,人類的思想也不過依附于簡單的細(xì)胞。他皺起眉毛,盯住我仔細(xì)看。我說:人類中也有卑鄙無恥的敗類,你們發(fā)動戰(zhàn)爭殘殺同類,你們曾數(shù)次將自己種族甚至整個星球陷于滅絕邊緣。機器人與人類又有什么不同?我們有好有壞,可以恨,也可以愛,會傷人也會受傷。他問:你……不是人類,你是機器人?機器人。機器人。當(dāng)初人類將“人”這個字賦予給機器時,難道不是希望機械能夠無限接近人類嗎?為什么我們站在人類面前,他們反而恐懼退縮了呢?我問他:人類的定義到底是什么呢?難道只要擁有一副血rou的軀殼,便可以自稱為人?他挑眉:人類的定義?這倒把我難住了。他看著我問:你是裴將制造的新型機器人?倒是很有趣,我居然有點喜歡你了。我說:但是我不喜歡你。他笑出聲,過一會兒才說:算你運氣好,我不會殺了你。你走吧,否則等下那群暴民沖進(jìn)來,他們會把你的芯片燒成灰。走?我又可以走到哪里去呢?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裴將。我從房子里走出去。人工的陽光那樣耀眼,那樣溫暖。裴將曾說,人類從何處來,終究會回去。我忘記問一問他,那么機器人呢?我想知道機器人死亡以后會去到哪里。我用右手輕輕捏住左手手心,我的智能芯片就鑲嵌在那里。我微微用力。我最后聽到一聲輕微的響聲。我希望這個世界對所有生命都是公平的。從何處來,向何處去。我由裴將制造,是否最后,我會回到他的掌心。——阿羽是誰?——阿羽是我。——那么你是否知道,有個叫裴將的人深愛著你。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并且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好朋友我對住鏡子不斷地對自己說:姚大猛,你可是個爺們,純爺們??!可是當(dāng)我想起黎虔,我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摸進(jìn)褲子里。最后一刻,欲望的巨浪撲過來,我哆嗦著射出來。我迷亂的的喊著:“黎虔——”我馬上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真是羞愧難當(dāng),立馬伸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后才記起自己滿手的□□還沒有擦干凈……我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把腦袋往墻上猛撞,一邊撞一邊狠狠罵自己:姚大猛,你這個渣滓!竟然做出這種事,你還沒有一點羞恥啦!你快點死了吧!是的,沒有錯,我,姚大猛,男,十九歲,身體健康,至今單身,剛剛想著自己住同一件屋子的好兄弟擼管了!我真是男生中的畜生,人類中的敗類,我應(yīng)該被塞進(jìn)垃圾場粉碎!外面響起敲門聲,“大猛,大猛!”是黎虔的聲音!我立刻收拾好自己,把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黎虔站在門口,他皺著眉毛看著我,問:“大猛,你怎么了?你進(jìn)去快半個小時了?!?/br>我猛地?fù)u搖頭。被他這樣看著,我覺得身體所有的血都在向臉上涌,心臟在胸腔里亂跳,好像隨時都會沖出去。“是嗎?”黎虔不信,“可是你的臉很紅,好像是發(fā)燒?!彼f著伸手來探我的額頭。我嚇一大跳,連忙向旁邊躲了一步。我擺著手,十分慌張的說:“沒有事,我沒有事!”我的臉越發(fā)的燙了,幾乎燃燒起來。黎虔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輕輕笑了一下,他對我說:“好吧。不過有事要跟我說?!?/br>我點點頭,我說:“我會的,我會的?!?/br>我不知道我腦袋里是怎么產(chǎn)生出這么齷齪的想法的。原本我應(yīng)該只是把黎虔當(dāng)做好朋友的。我這人又蠢又憨,老是惹人笑話,但是黎虔從來不嫌棄我,還和我做好朋友。和他一起走的人個個都是出類拔萃聰明漂亮的,然而黎虔對我說:“他們哪里有你萬分之一可愛?!?/br>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么夸過我!我爹媽還不只一次恨鐵不成鋼的罵我“夯貨”哪。雖然可愛這個詞用的有點怪,但是士為知己者死,他這樣看得起我,我真是感動得說不話來,當(dāng)下暗暗發(fā)誓